看着官锦戚自己捂住了鼻子,阎既白又转身继续往前走,没多久,两人停在了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lagonda旁,阎既白打开车门将官锦戚甩了进去,冷着脸关掉了车门。
官锦戚扬着脑袋,自然看不清阎既白的眼神,但听那关门声都知道那人现在火有多大,她刚才说的话虽然负气的成分多,但……她就是讨厌阎既白!
“怪不得要出去找男人,火这么大!”阎既白上车之后,头都没转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官锦戚不想理她,坐在后座安静的流鼻血。
半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官锦戚一看外面,医院……那些可怕的回忆顿时涌进脑海,“我不去医院!”
“下来!” ︽②miào︽②bi︽.*②阁︽②,
“我不去,我不去医院,你看,我真的好了……”官锦戚的双手死死的扣住了车门上的扶手,一脸戒备的盯着阎既白。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阎既白冷冷的看着她。
官锦戚连连的摇头,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不要,我不去……我真的没事,不要,我不去医院!”
阎既白没有锁车门,此时他开了一边的车门,官锦戚动了动门锁,然后打开另一边逃也似的跑了下去。
阎既白没想到官锦戚会来这么一下,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官锦戚已经跑到路边拦了一辆车。
shit!
官锦戚一边催着司机师傅,一边偷偷的回头看向阎既白,在看到阎既白还站在车旁边的时候,她才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
061 放开我!
“姑娘,你没事吧,咱要不要去医院?”司机师傅看着官锦戚脸上的血,关心的问。
“啊?哦……不用,不用!”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慌乱,她刚刚才从医院里面逃出来,怎么还会回去,一想到自己差点再次流血的走进那个地方,浑身都泛着冷意。
那种身体被撕碎的感觉,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
官锦戚伸手揩了一下人中,指头上染满了腥红,看着那抹鲜红,脑袋里那些如同卡带一般的回忆纠结的回放着,眼前开始泛黑。
她伸出手指狠狠的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疼痛瞬间袭来,混沌的大脑慢慢清晰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平静了一会儿。然后,官锦戚打开手包拿出镜子,结果一看自己脸上的血……脸色却没有改变半分。
有些疼痛,需要习惯。
她用湿巾擦了一下,直到脸上看不出血渍了,这才扬着鼻子靠在座位上,或许是刚刚太紧张了,这会儿突然放松下来,官锦戚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有点颤抖,脑袋也跟着一阵一阵的发晕,困意也微微泛了上来。
这辆出租车,像是一个临时的避难所一样,她有点不想让它停下来,不再去面对那些事事非非,更不用去面对阎既白,好像所有的脆弱像之前汹涌的鼻血一样,也堂而皇之的开始在她的心上肆意的挞伐。
阎既白,这三个字就像是烙印一样的烫在她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那道鲜红的伤口早已结痂,但每每触碰,还是觉得疼痛不已,世上的男人千千万万,又不是非他不可,但又好像是非他不可,却又望尘莫及。
但生活不能只看到眼前的苟且,先不说有没有诗和远方,她必须要把自己的活的精彩,只有那样,那个人才不会轻易的伤到自己。
但在这个被称为“堵城”的城市,她却觉得从医院到家里的这一个小时快的不像话,官锦戚下车的时候,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⑧±妙(.*)笔⑧±阁⑧±,o
她站在原地,跺了跺脚,活动了一下微微发麻的双脚,这才低着头向家里走去。
直到一阵脚步声响起,官锦戚才抬起头望了过去,阎既白站在小区绿化旁的路灯下,脸上染着她看不懂的墨,但此刻的官锦戚无心探究,她装作没看到一般,继续低下头走路,连弯儿都没有绕。
阎既白看着那人官锦戚一脸冷静的扫了一眼自己,然后又视若无睹的往前走,心里止不住的莫名的恼怒。
夜晚的风有些凉,官锦戚虽然高,但骨架小,白日里穿的那条裙子此刻看起来有些清凉的过分,让她看起来不仅脆弱而且楚楚可怜。
官锦戚某种的墨又深了几分,尤其官锦戚慢慢的走向他时,他看到她还在渗血的鼻子,愤怒达到了顶点。
阎既白再也没有犹豫,不由分说的就拽起官锦戚的手臂把人往楼道里拉。
官锦戚忍着手腕的疼痛,抬起脚狠狠的往阎既白的腿腕玩踹了一脚,“流氓,放开我!”
062 你招惹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
因为官锦戚的这一声怒吼,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苍白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官锦戚一脸的倔强,怒视着阎既白。
阎既白面无表情,眼神透着寒意,感觉要把官锦戚撕碎一样,他猛的将官锦戚往前一拉,随即把她摁在了墙上,俯首凑到了官锦戚的唇边,压低了声音,说,“官锦戚,不要一次有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办了!”
官锦戚的咬着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如果她眼中的怒火可以具象化,肯定会把阎既白烧死,“我在你面前不是跳梁小丑嘛,哼……你高高在上的阎既白还要跟小丑干·炮啊,真是笑死人了……”
阎既白的瞳孔缩了缩,眼神冷的快要结冰,真的要把官锦戚生吞活剥了。
但预料中的强暴没有来,官锦戚只觉得领口一松,阎既白冷冷过得转身,但依然拽着自己,她死命的挣扎,但无动于衷,然后眼阵阵的看着阎既白忽视了电梯,然后将自己拽上了楼梯。
幸好,官锦戚住在三楼,官锦戚本来就累,这么一折腾,顿时满脸泛着红晕,连气息都粗了不少。
她拄着膝盖喘气,在“嘀”的一声后,她家的门居然被阎既白打开了,她还没来得及控诉阎既白,连人带怨都被阎既白拉近了房间。
阎既白拽着官锦戚将人扔到了沙发上,官锦戚的脑袋被撞得发晕,在一阵眩晕之后,官锦戚抬眼望去,阎既白长身玉立的站在沙发上,一脸的淡定的解着领带,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就在官锦戚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阎既白欺身压下。
“你……你想干什么?”官锦戚缩着身子往后退了退,但沙发就那么大,她能退的地方也就那么大。
“干你啊,前妻~”阎既白的这句话说的不仅色气满满,而且暧昧十足,他没给官锦戚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覆身下去。 ⑧±妙(.*)笔⑧±阁⑧±,o
阎既白从来都是一个强势的人,就连他的吻也一样,直接,霸道,具有侵略性……他的舌在官锦戚的口腔肆意横掠,不给她喘息的余地,一双大手更是在官锦戚的身上蓄意点火。
或许刚刚流过鼻血的缘故,官锦戚觉得大脑一片迷茫,在阎既白高超的吻技中,她好像……无力招架,只能被动接受,而越是这样,就越觉得无法自拔。
两人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但阎既白的眼中一片沉寂,没有丝毫的波澜,如果不是和官锦戚相贴的部位有明显的变化,她会以为这个男人只是在侮辱自己。
但……这个男人给过她太多不美好的记忆,她不能重蹈覆辙!
“阎既白,你滚……滚开……”官锦戚的反抗断断续续的泄出,但阎既白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凶猛。
“官锦戚,你招惹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
在身上的最后一件遮挡物消失的时候,官锦戚无力的想,既然苟且那也不要让自己太难看。她伸手抓住阎既白的衣服,哀求的说,“套……”
063 EX也正好变成现任!
闻言,阎既白身下的动作顿了顿,然而这个停顿很短,短到官锦戚都没有感觉到,但很快他又卷土重来,又快又狠的开始撞-击。
他阎既白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出门的时候随身还带着那种东西,况且在阎先生的人生信条中,保险-套这种东西向来都是需要女人准备的,再说了……哪个女人敢用孩子来要挟他,那也表示那个女人离太平间不远了。
而且官锦戚没有准备,这也说明官锦戚从来没有带人来过这里,这种诡异的心理让阎先生的自尊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他隐隐有些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发现,阎既白开始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击,美其名曰:这是奖励。
官锦戚却并不想要这样的奖励,她的双手死死的扣住阎既白的肩膀,她觉得自己跟就要溺水的人一般,全身失重的往下坠,但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不由自主的抓住身边可以抓住的一切。
好像阎既白的动作,撞破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破碎的还有理智和情感,声音揉碎了一般的从口腔泄出,黏腻而又撩人。
在近乎窒息的纠缠中,官锦戚用残存着的半分理智和清明,低声道,“阎……既白,套……”
“啰嗦!”阎既白嫌弃的轻哼了一声,那一声像是不满又像是身体餍足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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