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先生脸真大!”
“哪里大了?”
“哪里大你不知道吗?”官锦戚翻着白眼道,但话一出口,她才觉得这句话完全不是这么说的。
果然,官锦戚一说完,阎既白就意味深长的说,“我以为你知道哪里大!”
官锦戚捂脸,觉得跟阎先生再交流下去真的就要深-入交流了!但,现在还是白天啊……
“老婆,你在害羞吗?”
官锦戚拒绝跟阎先生说话,并且扔给他一个白眼!
“嗯,我知道官儿是在害羞!”阎先生自顾自的说着,眼睛里面满满都是宠溺,那眼神……真的是多看一眼不酥都由不得你!
“我没有害羞好吗!”官锦戚终于反驳道。
“嗯,我知道,官儿没有害羞,脸没有红,耳尖也没有红,都是我眼花了……”阎既白的语气里分明就是戏谑多一些。
官锦戚恼羞成怒,“我就脸红了,怎么样?”
“啊,当然不怎么样,只是很可爱嘛!”阎既白好好的说着话,突然俯首贴在了官锦戚的耳根处,那里是她的敏-感位置,阎既白刚一贴上去,官锦戚就忍不住的发颤,身体随心……不由自主的往阎既白的颈窝蹭了蹭,然后听见阎既白沉着声音说,“脸红红的样子就像在床上的时候!”
官锦戚一听,脑袋轰的一下,整个人像是煮熟了一般,扬着脑袋瞪了阎既白一眼,但那小眼神却实在勾人的紧,看着阎既白腹部一紧,然后听见官锦戚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阎既白,你真的是变了……”
阎既白忍笑,摸了摸官锦戚小巧的耳垂,呵气道,“我哪里变了,大了,长了,还是粗了?”
官锦戚刚刚平复了一点的心情,再一次蒸腾了起来,“老流氓!哼……”
阎既白真是爱惨了阎既白生气嗔怪的那种小模样,一双凤眸瞪的圆鼓鼓的,媚眼如丝……原本白皙粉嫩的脸颊上面沾染了一层春霞,真真的是勾到了人心坎里。
“那我要不要做点流氓该做的事情,比如爱做的事情?”
官锦戚从阎既白的怀里逃了开来,然后往车窗那里一靠,嫌弃的说,“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且向你扔了一个白眼!”
“白眼是谁?”阎既白一本正经的问道。
官锦戚:……嘴角抽了抽,说,“阎先生的幽默感真的与日俱增啊!”
“跟你在一起,没有幽默感不行啊,万一哪天官官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哼……阎先生看来最近很闲啊,都在考虑这种没营养,世界末日都不会发生的事情,这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好吗?”
“那我是什么风格?”
“强-制,囚-禁paly?”官锦戚缩着身体看着阎既白,阎既白在她心目中完全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人,并且最后还让你觉得一切理所当然,说实话,官锦戚有时候挺羡慕他有这样的手段,可这样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刚才是在患得患失嘛?
“哈哈……看来是我没有满足官官,如果你喜欢,我一定会想办法做到的,官儿!”
官锦戚有点想收回自己刚刚心中所想了,这个男人哪里看得出他患得患失了?!
她故意将脑袋扭到了一遍看着车窗外,不去看阎既白,但耳朵却无时无刻不在听着阎既白的动静,就在一阵衣服摩挲的声音之后,她的身子被大力的捞了过去,阎既白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不等她言语,就以吻封缄,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一只手摁着官锦戚的后脑勺紧紧的扣向了他。
官锦戚在最初的怔愣之后也回应了起来,一时间,逼仄的车厢里面荡漾着彼此的味道。
从去年年底到现在……他们也就最近才空了下来,从商老爷子去世到傅弘亦的出现,再到国外和老爷子一起过年,回来之后阎既白忙着阎氏的事情,官锦戚也忙着工作室的事情,两人根本没有好好的在一起过,往往不是这个回来就是那个已经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另一方已经去上班了。
两个人除了睡着的时候睡在同一张床上,很多时候都看不见人,更不用说什么身体交流了,现在两个人就像是天雷勾动了地火,想不烧起来都不行!
但前面是司机,虽然有隔板隔着,但双方都在克制,阎既白隐忍的有些难受,官锦戚也觉得身心空虚,想要阎既白的念头既疯狂又热切。
两人总是在快要不可收拾的地步停了下来,然后分开之后眼神在空气中胶着,接着又不可抑制的吻在了一起,这种感觉简直想毒药一般,明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却想要。
阎既白沉着声音对前面开车的阿勒说了一声,“去公寓!”
阿勒作为一个合格的保镖,装聋作哑的本事当然不小,本来他为了方便自家老板,车子开的极慢,现在一听目的地,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开了出去。
142 陪你一起走红毯!
车子一到公寓楼下,阎既白就抱着官锦戚火速的上了电梯,而阿勒一直隐形了自己,安安分分的坐着充当聋哑人。
电梯的门一关上,阎既白就抵着官锦戚的身体欺了上去,霸道的吻住了官锦戚的唇,而官锦戚的身体自然而然的附在了阎既白的腰间,紧紧的勾住了他。
阎既白的吻霸道而不容抗拒,官锦戚不由的轻吟了一声,这一声声音勾着阎既白心痒,唇间的亲吻更加的用力了。
阎既白沾满情-欲的眸子沉了又沉,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抱紧了!”然后抱着官锦戚走出了电梯。
官锦戚的四肢缠在阎既白的身上,脑袋埋在他的颈间,轻轻的感受着他颈间的肌肤,那种带着淡淡的沐浴露和男士冷香水的味道,明明平日里都习惯了这种味道,但此刻却像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让她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冷不丁的又俯首咬了上去。
阎既白忍着自家老婆的挑-逗,终于打开了公寓的门,还不忘开了房间的暖气。
两人一进门就直奔客厅的沙发,阎既白抱着官锦戚向下压,但官锦戚缠着阎既白,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然后阎既白抱着官锦戚又去了浴室,洗着洗着又把人压在了洗手台上来了一次,最后官锦戚被做的疲软,身体完全瘫在了阎既白的身上。
但阎先生食之入髓,抱着人去了床上之后,又压着从后面来了一次,这一次官锦戚到了后面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反应,做什么都是身体的本能。
阎既白看着累的窝在自己的怀里的小女人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可以像热血崩腾的少年一样不知道节制呢。
他心疼的吻了吻官锦戚的额头,然后紧紧的拥着她入睡了。
虽然前一天晚上是浪美了,可这天一亮,官锦戚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公寓的床上,而且全身如同被碾压过得酸痛,气血上涌,简直想要把旁边这个自愧祸首的下半身给了结了。
“起来!”官锦戚抬脚在某人的身上踹了过去。
阎既白悠悠转醒来,看着官锦戚习惯的就要给她一个早安吻,但官锦戚一个巴掌挡过去,阎既白成功的亲在了她的掌心,并且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听到这动静,阎先生才算是真真的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家老婆黑着脸,当即就想到了原由,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阎先生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露出满是吻痕的上半身。
官锦戚得脸更黑了,她昨天一没有喝酒,二没有生病,脑子当然清清楚楚,昨天的细节也都没有半分偏差。
可越是这样,官锦戚就越是生气,他们两个厮混了一下午,然后一觉睡到了今天早上,晚上不仅没回去,而且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个!
简直就是胡闹!
“老婆,我错了,不要拿我的错误惩罚你自己!”阎既白拉过官锦戚攥成拳头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
“哼,别碰我!”
“老婆,不要这样嘛,谁叫你太美味呢!”阎既白一脸的委屈,巴巴的望着她。
官锦戚望天,这听起来完全是自己的错误呀!
“阎既白!”官锦戚咬牙,然后将自己的手从阎既白的手中抽了出来,又狠狠的在阎既白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这才瞪着他她颤颤巍巍的下了床。
结果一踩到地上,双脚发软,她又转眼瞪了一下阎既白,看着他护在自己身体周围的双手,恨恨道,“别碰我,不要跟过来!”
阎既白有苦难言,小声的说了一句,“老婆,四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啊!”
“哼……我记得阎先生还没有到四十岁,况且……四十岁的男人不是早-泄-阳-痿的多吗?”
阎先生不作不死的又嘀咕了一句,“老婆,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啊?”
声音虽然小,但官锦戚听到了,她想也没想捞过一旁柜子上的帽子就扔了过去,“闭嘴!”
阎既白讷讷,像是一只大型犬,还是被主人嫌弃的那种,耷拉着脑袋委屈的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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