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目光凶恶,“郎闫东,我发什么疯?是你自己疯了不成,一而再再而三地非礼我?”
“我非礼你?哼……我需要非礼这个匈无半两肉的女人么?真是笑话!”
他优雅地挑起眉,眸子里是满满的快要膨胀的嗤笑。
靳茜一咬牙,这个男人还敢这么大言不惭?
她猛地一掀开被子,露出来某人一条紧紧搂着她的长臂,而且他的一只手正不偏不巧压在她匈前,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清楚这发生了什么。
靳茜垂下眼,狠狠瞪着郎闫东那只肆无忌惮压在她胸上的手,不觉脸红害羞,可她又镇定了下,依旧噙着恶狠狠的语气,“瞧瞧,郎闫东,这就是证据!我既然胸无半两肉,请问你的手在……做什么?”
铁证如山的证据,看他还敢怎么狡辩?
郎闫东看到自己的手居然真的搭在她的匈前,一种遭了雷劈的麻木惊悚感爬过他的眼角眉梢,这绝对、绝对不会是他做的,只有一种可能,是靳茜趁他睡着了,将他的手摆上去的?
她看着他那张俊白如斯的脸一点点变黑变冷,紧接着听到他说,“靳茜,这是你的杰作,对不对?你是想勾.引我么?”
靳茜一双潋滟的眸子瞪得老大,他还真有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这种昧着良心的话居然也能说的出口?
“明明是你猥.亵我,还敢睁着眼说瞎话,说我勾.引你?郎闫东,你……”靳茜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一张俏脸已然是绯红一片,强自冷静后,又接下去说,“你的手还想猥.亵我多久?”
靳茜说的话,他大多没有听进去什么,那一双永远如刀锋偏冷一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异样迷幻,一门心思好像只注意到手掌心下在她说话气息间上下轻轻跌宕,他有一种想要抓住的冲动。
于是,男人真的动了下。
靳茜一下子身子僵硬,登时就感觉血脉逆流了,就像时间被定格住了一样,恍然间完全惊呆了,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只是纯黑的瞳孔放得老大,不可置信地、一愣不楞地看着郎闫东那透着无比张狂的脸。
这个天杀的混蛋,真的敢明目张胆地在她眼皮子底下对她做小动作?
她用力地推开他的手,气怒得浑身发抖,“你……你……”
其实,有一瞬间,他也搞不明白,干嘛要对她下手?那么小,他怎么就下得去手的呢?
理智告诉他,那只是身为男人的一时冲动而已。
“果然太小没什么感觉!”
他皱了皱眉,那眼神模样要有多么不解风情就有多么不解风情,要有多么煞风景就有多么煞风景。
郎闫东慢条斯理地将摸过她的那只手收了回来,慵懒地半扶着额,端端地看着气极了的靳茜,悠悠然道,“靳茜,如果你想勾.引我呢,最好去隆个匈什么的,这样或许你还有点机会。”
有他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臭男人吗?
真的是十分、不,一百分地让人抓狂呢。
靳茜一屁股坐起来,抡起手边的枕头朝他的脸砸下去,然而,他却手疾眼快地抬起身侧的一只手飞快一挡,手臂轻轻一挥,就把她的枕头挡开。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枕头被抛向床角,滚得老远,而在他的手臂缓缓放下时,她也没错过他半眯着的双眸中一股子带味的轻笑。
她一捏小拳头,大吼一声,“郎闫东,本小姐跟你拼了!”
要知道狗急了也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现下靳茜就是这种情况了!
任郎闫东这个反应敏捷、变化莫测的男人,也没想到伴随着靳茜愤怒地大喊,她居然骑到了他身上来?
有哪个女人会像靳茜一样,不知好歹地敢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除了泼妇两个字,他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形容她!
眼看骑在自己腰腹要的靳茜就要伸出爪子挠他,他迅猛地一个起身,坐了起来,靳茜没想到他反击的速度会那么快,而屁股下又没有坐稳当,身子歪歪扭扭就要往后栽倒。
她眼神可怜,她可不想摔在这硬邦邦的床面上,求救似得地向他看去,却瞥见他好整以暇的目光从他黑眸中射出来,射得人辣辣得疼。
她一咬唇,好啊,他居然都不顾她?
于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伸出手去,勾到了他的胳膊,顺着他的胳膊用力,再勾到了他的脖子。
她死死抱住了他的脖颈,像溺死前抓住浮木一般,幸好没摔倒,一颗忽上忽下的心才平稳了些。
“靳茜,你给我起来!”
郎闫东冷吼,这个女人就像是个厚皮的椰子,死巴巴地挂在了他身上面。
本来靳茜是打算赶紧从他身上起来的,她可不想让无耻的他占她便宜,可是垂眸间无意看见了他那白花花的颈项,她的眸子登时就亮了。
一个好主意在她脑中向火花一样迸开,咧开粉唇,在他耳畔划过好听的莺莺的笑声,这笑声却让郎闫东微微皱了下眉,怎么这么诡异?
猛地,她一低头,用力一口咬了下去。
后颈传来疼痛,他嘶的闷哼一声,用力甩开她,该死的,她居然咬了他?
郎闫东摸着自己被咬得痛处,一张脸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靳茜,你这个疯女人是属狗的吗?摸一下又不会怀孕?”
要说到狗这个话题,貌似他啃她的次数比她多,他才比较像狗多一点吧。
靳茜有些不敢去看他那张冰块似的臭脸,微微地撇过头去,不去瞧她,小嘴嘟了嘟,小声说,“同理,咬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啊。”
说罢,即便她闭着眼睛也能想象的出来,郎闫东此刻的脸色该有多难看。
无意识地偷偷地用眼角余光瞄了他一下,看到他垂着的拳头上青筋毕现,一条条勒起的样子好可怕。
可别真惹急了他,暴打她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好了,不跟你吵了,我要去刷牙洗脸了要不然上班又得来不及了!”说完,逃跑似得从床上跳了下去,拖鞋都没穿,就灰溜溜地跑进了卫生间。
郎闫东楞了良久,她那话什么意思,好似他是个撒娇的小孩或者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一样。
没一会儿,在卫生间里的靳茜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心慌了一慌,刷着牙的手滞了一滞。
果然这货又像昨天一样要来霸占她的卫生间了,然而她早料到这个自私鬼由此一举,幸好先下手为强,一进卫生间,第一件事就是把门给反锁住了。
小样,看他还怎么抢她的地盘?
除非他把门给撞破了!
隔着门板传来他冷锐的声音,让靳茜差点把嘴里的牙膏唾沫给喷出来,“靳茜,你要再不开门,你信不信我把门给卸了?”
他还真要撞门而入么?
她担心个什么劲,这是他的家,门是他的门,她又不心疼。
于是,她挑了挑眉梢,大胆地说,“郎爷,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也该明白先来后到这个先来后到的道理。我洗完了,自然会让你进来。再说,这是你的家,你要拆墙也好,卸门也罢,都随便你好了!”
一个不知道毛有没有长齐的女人,竟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而且这种嚣张竟没有一个形容词可以来形容。
本以为郎闫东真是把门给拆了的,然而直到她洗漱完毕,门外都一直是安安静静的。
真是逆天了,郎闫东这货居然也会有这么乖巧的时候?
这么久没听到外面动静,想必是去其他卫生间用水去了,这么大的房子不可能就这里一个卫生间吧。
她这么想着,旋开门把,只探出一个脑袋,往外瞧了瞧,却看到他伟岸高大是身形有些猥琐的靠在墙壁上,被高档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的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夹着,就好像……就好像裤裆里有个鸡蛋一样,生怕一不夹紧就掉出来似得。
那样子……那样子……是膀胱快要炸了吧?
真是可笑极了,哪里有一点郎闫东的格调。
他的眸光眉棱皆是微微蹙着的,一张俊邪的脸冷冷的,同时也紧紧绷着,带着难以诉说的痛苦的憋屈表情。
真是越看越想笑出来,但是她知道努力地忍着,要是再敢在他面前暴露一点点兴奋感来,指不定比抽他筋剥他皮还让他不爽呢。
他冷眼瞥过她,一副要将她凌迟的样子,越过她身旁,走到卫生间里,再“彭”的一声将门用力甩上,随之而来的是他如黄河之势滔滔不绝的撒尿声。
因为可以有他的嘘嘘声来做遮掩,她才掩着嘴笑了个不停,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郎闫东也会有憋尿憋到膀胱快要爆炸的一天!
而他一边解决着生理问题,一边还不放过她,“好样的,靳茜,等我出去,看我不料理你?”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感觉到周边空气温度也骤降了几度,完了,完了,她这下估计是真的捋了他的逆鳞了,霸王龙真的要发威了。
她想了想,只得讨好似的说,“喂……郎闫东,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尿这么急啊?你该跟我说的啊,刚刚为什么不跟我说呢?你要跟我说了,我一定会让你进来的。再说,如果你真的憋的这么急的话,你可以去其他卫生间的嘛,干嘛非得等我用着的这一个呢?”
相似小说推荐
-
痴心东家冷情妻 完结+番外 (千息) 17K小说网VIP2016-01-10完结前世,她许下你死我必陪葬的诺言,只为换得滚滚红尘里他温暖如玉的笑颜。今生,他给出...
-
瑕疵 (木瓜很甜) 2016.9.5完结周意远觉得胡佳瑶是真大方他在外面彩旗飘飘,她作为正经周太太却愣是忍下去了周意远觉得自己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