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程在顾言汐房间里拿了衣服,正要出去,却见裴锦怿站在门口。
裴锦怿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没有见到顾言汐,问他道:“言汐呢?”连平日子最尊敬的一声“大哥”都省略了。
“在我房间。”裴锦程笑了笑,越过他走了出去,故意道,“衣服被我扯坏了,来拿件衣服。”
“你们都离婚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裴锦怿转过身,突然大声说道。
“我们有没有离婚,和你有什么关系吗?离婚了,难道不可以再复婚?”裴锦程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道,“我和言汐商量过了,准备将母亲接回国内治疗,医生那边也已经说好了。”回身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一年以来的费用,你好好算一下,算好了报个数给我。”
裴锦怿双手缓缓握成拳,待裴锦程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他握紧的拳头用力的击在了墙面上。
裴锦程欺人太甚。
关于让卫蓝心回国的事情,裴锦程不让顾言汐跟裴锦怿说,顾言汐还是坚持的跟他说了。
不管怎么样,这一年来,裴锦怿都将母亲照顾的很好,于情于理,她都应该亲自跟他说。
裴锦程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她都顾不上。
他们已经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她必有没有要在意他的喜怒哀乐。
好在裴锦程并没有因此而勃然大怒,他只是不想让裴锦怿知道,他和顾言汐在闹不合。
考虑到卫蓝心的情况不方便搭乘客机,裴锦程特意定了专机。
陈维维暂时不回悦城,裴锦程,顾言汐和裴锦怿带着卫蓝心一同回去。
从上飞机开始,顾言汐就一直守在母亲床边,寸步不离。吃过午饭,她趴在床边小憩了一会儿,有点内急想去上厕所,就让裴锦怿帮忙看着母亲。
裴锦程一直坐在机舱的沙发上,一会看报纸,一会儿看文件,一会儿看蓝天白云。
直到顾言汐去了洗手间,他才起身跟过去,将她堵在里面,抵在洗手台上。
“做什么?”顾言汐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身子微微往后仰。
“讨债!”裴锦程身体倾向前,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讨债?”顾言汐懵了一下,旋即又反应过来,一本正经道,“别闹,我还要去照顾我妈。”
“不是有人在照顾?”
“这是飞机上,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不是更刺激?”
“你……”顾言汐无言以对,伸手推了推他,“你走开啊,一会儿有人来了。”
“害羞?”裴锦程勾唇笑了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往休息室走去。
“裴锦程,你做什么,放开我。”顾言汐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了裴锦怿和空乘们,她可不想在飞机上闹事。
“不!”走进休息室,裴锦程放下她,关上门,反锁。
顾言汐想要推开他开门出去,被他一把摁在了舱壁上,那里正好有窗户,户外是白云滚滚。
裴锦程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指了指外面道:“你看,踩在云端上,多好。”
“裴锦程,你放开我,飞机上你别闹好吗?”顾言汐哪里有心思看蓝天白云,她现在只想弄死他。
“我没闹啊,我只是讨债。”裴锦程温热的大手贴贴他的脸,微微抬起,“欠了债就要还,懂吗?”
“你这债也催的太快了吧?”
“我是债主,由我说了算。”裴锦程腾出一只手来解她得衣服扣子,“乖,别乱动,不然我强/奸你。”
顾言汐抓住衣服不肯松手:“回去再来行吗?”
裴锦程皱了皱眉,表示不行,非得现在要。
威胁道:“赶紧松手,不然我撕衣服了。”
顾言汐眼里放出一股杀气来。
如果可以,她定要打破玻璃窗,将裴锦程扔下去,摔得他尸骨无存。
裴锦程见她没有再反抗,解完扣子脱下了她的衣服,炽热的气息扑打在耳边:“既然改变不了结局,何必不享受这个过程?”
他吻在她唇上,她的唇软软的,凉凉的,甜甜的,真好吃。
大手在那两座小山上,来回的揉捏,好舒服。
可顾言汐却像木头一样,没有丝毫反应,任他在她身上肆意的玩耍。
裴锦程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要她帮他解皮带,她不肯,他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真是不听话。”
扯下她的裤子,褪下自己的衣物,抬起她的腿低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感到了一丝丝湿濡。
他顺手摸下去,摸到一层薄薄的水雾,唇边顿时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还要装吗?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
上卷:天长地久有时尽 204章 你求我复婚
顾言汐依旧面若冰霜。
裴锦程懒得再跟她啰嗦,要了再说!挺了挺腰身,很顺利的钻进她的身体里。
她就不信这个女人有通天的本领,能够控制情爱时的欢乐。
他将她摁在舱壁上,用力的撞击着她,似乎想将毕生以来的力气,全部用在她身上。
顾言汐咬着唇不吭声,双腿发软,轻轻拽着他的衣服。
裴锦程捧起她的脸,咬一咬她的唇瓣,轻声道:“老婆,舒服吗?”
顾言汐不肯回话,呼吸伴随着他的抽送急促起来,小脸蛋一片通红,像那熟透的樱桃,看得他忍不住咬了两口。
这样的姿势似乎不尽兴,裴锦程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手摁在舱壁上,他从后面进入。
顾言汐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得任他摆布,双手紧紧摁在舱壁上。他拼尽全身力气,每一下都闯到最深处,顶在她最敏/感的的地方。
她浑身一震酥麻,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着,望着窗外蓝天白云,感觉自己飘飘欲仙,身临其境。
裴锦程双手伸到她面前,握住那两团柔软,顺势箍住她的身体,微微用力,让她站起来。她听话的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他温沉的声音响在耳畔:“老婆,看着我。”
她乖乖的回头看着他,他凑上前吻在她唇上,抱起她将她放在c上,压下去,再一次挺进了进去。
她沦陷的不可自拔,抬手搂住他的颈子,双腿缠上他硕壮的腰身……
另外的休息室里,裴锦怿站在窗户边,望着脚下白云滚滚,心情却复杂到了极致。
飞机飞行发出轰轰轰的响声,他听不到隔壁娇喘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但他知道那里面是一副怎样的情景。
他亲眼看着裴锦程把顾言汐抱进房间,这么久没有出来,不用想就知道在做什么!
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婚姻关系,做那种事情确实不应该,可关他什么事?为何他心里那么的不舒服?
他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一下。
休息室里,暧/昧的气息久久挥之不去。
冗长的缠/绵结束后,裴锦程趴在顾言汐身上不肯动,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团棉花,软软的。
这种感觉真好,他想抱着她一辈子。
“好了,可以起床了。”顾言汐推了推他,真不敢想象,她已经和他一场翻云覆雨。
“不!”
“你想做什么?要也要了,还不够吗?”
“不够!”怎么会够,一辈子也不够。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求我复婚。”
“……”顾言汐真是想打破窗户跳下去,她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说啊!”
“别闹了,快起床。”顾言汐只想说三个字,神经病!
“我是认真的。”裴锦程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我们不可能复婚的。”顾言汐斩钉截铁。
“那就再来一次。”裴锦程说着就开始行动。
“已经来过了!”
“反正有两次,一次性付清没有利息。”
“……”
顾言汐无力反抗,被身上的男人再一次闯进身体……
卫蓝心回了国,直接送进裴氏集团下的附属二院,安排在裴震元隔壁的病房,以此方便照顾。
顾言汐回到家的时候,宋文悠已经躺在地上没有了反应,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饿晕了。
床头柜上的海洛/因和安眠药一点不剩,盆里的水也干了,唯独那两袋猫粮没有动。
哦……她走的时候忘记把猫粮袋子打开了,她肯定是没办法打开吧?
房间里一片狼藉,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味。
顾言汐找了个空箱子,带上手套和口罩,将宋文悠放进了箱子里。宋文悠本就娇小,再加饿了这么多天,估计只有六七十斤,她很顺利的就将她提了起来。
收拾好房间,顾言汐才拖着箱子出门。
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来处理宋文悠,开着车子不知道要去哪里。
曾经想,找到她,就拿着刀子刺她的心脏,让她鲜血四溅。
曾经想,找到她,就一刀一刀把她的皮肉割下来,让她痛不欲生。
曾经想,找到她,就将满清十大酷刑通通让她尝试一遍,让她生不如死。
可真正到了这一步,却没有心思去弄那些。
仿佛她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有一句话说的没有错,任何事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
失子之痛,也是如此。
十天过后,有新闻曝出,一渔民打鱼时捞到一口箱子,散发着浓浓的腐臭味,打开一看是个人。受害者被毁容,暂时不能确定身份。凶手手段极为残忍,挑断了受害者的手脚筋,还让其吸毒,因饿晕后被装进箱子里抛弃海中,活活憋死。
这种大事件的新闻,正常来说会轰动一阵子,就算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也不会新闻第一天出来,第二天就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