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老人还是不说话,继续摇晃着自己的手指,还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这倒令他吃不准了,难道从一开始就猜错?“你伸的手指是一吗?”
噗!众人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吐出来。你现在是猜傻了吗?大大的阿拉伯数字一你都不认识了?
“我明确地告诉你,这就是一!”张天把自己竖起的一根手指和男子距离近一些,也不摇晃了,可以让他看的绝对清楚!
指尖距离男子太近,几乎是贴着鼻梁,再加上谢永言现在盯着这跟手指格外认真,于是造成了众人啼笑皆非的局面。
只见一名西装革履,头上抹了发蜡,人模人样的男子微微张着嘴巴,像痴呆症患者似的盯着竖在自己眼前的手指。如果单单是这样就罢了。但是,你能不能把你的眼神控制一下?现在明明是斗鸡眼啊!人家的手指和你离的近,你就不会站远一些?就这样一直盯着看?真是傻!
谢永言可顾不上众人心中怎么想。仔仔细细盯着自己眼前的手指。确实是一,难道老人是想给发发善心,只收点钱意思一下?“一块?”
手继续摇晃,谢永言心里一个咯噔。“十块?”
“不是!”
“那是,……”下面的数字已经被猜完,上面的数字谢永言是想都不敢想,试探地问道。“难道是十万?”
张天终于把手指放下,“终于猜对了!要累死我!”揉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肩膀,温和地勾起嘴角,“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绝对能站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
“十万?”谢永言大惊,尴尬地搓手,只能厚着脸皮向前蹭,“这价钱太高,我接受不了啊!”
“咦?”老人装模作样地惊讶一声,接着皱皱眉头,“怎么会接受不了?你给你家孩子不是还买了条七万的裙子?我这才多三万,不贵!”
谢永言想把眼前和自己温和说话的老头踢飞。我出那么多钱买孩子买裙子,可是有重要作用的,那点钱不知道让自己心疼了多久。“能不能少一点?我是公职人员啊!您刚刚也听说了,裙子是我爱人买的,我哪儿出的起这钱?”
“不对不对!你在骗我!”张天赶紧摆摆手,似笑非笑地意有所指。“昨天晚上我明明看见你从碧海云天大酒店里出来!一群人的菜单都是你结账!那可是快一百万啊!”
还敢说昨天?说起昨天自己心中一肚子火。好好的宴会最后办成那个样子叫什么事情?自己的好搭档也进去了一个,能不能出来还说不好,如果在里面把自己揪出来更加完蛋。最可怕的是以自己的能力去打电话,竟然被说明没有权限过问。
在自己发起宴会的地方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说
方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说,还被侄女儿坑了一道,怎么想怎么憋屈。就想在今天打扮地光鲜亮丽一些,争取能钓上几条大鱼,可是情况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他们从进这个门开始就诸事不顺,现在更要花一大笔钱,他怎么能舍得。
“昨天那钱不是我的!是我爱人的!”谢永言只能再次把这种盆子往别人说身上扣,自己绝对不能沾上一点。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说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给自己满意的答案,张天不耐烦了,以为自己的时间很空闲吗?“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就不是你!我明明看见是你去刷的卡,最后还是你签的名字!再说,就算是她的卡,现在地上躺的不是她孩子?她能不治疗?”
谢永言听到老人的最后一句话,赶紧摆手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是,不是!这是我们的孩子!真的是我们俩共同的孩子!你别胡说八道!”
“我又没别的意思。瞅你那紧张的模样,是不是心虚了?”张天贼笑一声。就是吓你,不信你连一点腥都不偷。
“不是,不是!您别乱说!”谢永言着急之下恨不得上前把老人的嘴巴捂住。这话传出去,会被上面调查的。从政人员最在意的是声誉,如果私生活不检点,立马会被上面查处,以后翻身的机会就难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张天说的飞快,“懒得和你们计较!到底要不要你孩子活命?人家到现在还在地上躺着,你还有功夫和我唧唧歪歪?”
“治!当然治!但是,能不能把价钱放低一些,我一个老牛一样的工作人员在那种清水衙门只能拿个基本工资啊!能养活着自己都不错了!家里的一切开支都是我爱人出的!”谢永言越说越溜,也不觉得丢人了。现在只要能染他少出一点就可以。
“不行!我说十万就是十万!没问你要一百万就是好的!”都到了这一步,张天怎么会后退。
谢永言都快哭出来了,您还想要一百万?当自己是大财主?苦哈哈地舔着脸,“我是真的没有,您就不能放宽松点条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硬的不行来软的,用柔情攻势说不定这老头会稍稍松松手。
“别跟我说这些!”张天把头扭到一旁,“你就给我句话,治是不治?”接着一脸鄙夷,“我都不知道救过多少命了,不差这一级浮屠!再说,治疗的决定权在你!没钱了,找你老婆要去!”
把再次想要张开的嘴巴合上,谢永言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再看看周围各种嫌弃的视线,决定放弃。不就是十万,自己再出一次“好吧!”
“这才是对的!虎毒不食子!你如果连自己孩子都不救,不是连那牲口都不如?”张天笑笑,绵里藏针地再把要大出血的男子挖苦一番。
谢永言当然听得懂他的讲话,但是情形所迫的情况下之能当作听不懂。“您先治疗吧!我现在去准备诊金!”
“先付款,后治疗!”张天毫不犹疑地拒绝。看着男子错愕的眼神,补充一句,“万一一会儿你跑了,我找谁去?”
“我带着一个病人,能跑到哪儿去?”
“那可说不好!她这症状,被我治疗之后马上就能活蹦乱跳,说不定你们全家逃亡呢!”
“行!”谢永言咬咬牙,心中把老头诅咒了成百上千次,开始给银行打电话。
转账没有用多久,只听嘹亮的红歌声响起之后,老人拿出手机看了两眼,眯起眼睛笑了。“好了!交易成功,我们现在开始工作!”
终于成功,谢永言激动地快要哭出来。今天这是干的什么事儿啊!自始至终吃亏的都是自己,不只嘴上讨不到好处,钱财也散尽。
张天收到钱了,心情相当的好。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也不用自己的金针,他才不情愿把自己的宝贝疙瘩用在这种人身上。
慢慢蹲下身子,对着地上嘴角不断流血,但是仍然昏迷不醒的女孩儿使劲甩两巴掌。
“啊!你做什么?”二伯母看到他的举动,马上冲上来。
“你干什么,松开!”张天挣脱着被女子攥住的手腕,声音充满威严,看着女子的动作哆嗦一下,用力一拽把手从抽出来。
女子惯性这下,没有站稳,直接倒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你们欺人太甚!你不想治就不治,干嘛要折腾我闺女!刚开始要那么多钱,我们为了孩子的命忍忍给你,但是现在你为什么要打人?”
二伯母虽然性子不讨喜,但是绝对是一个好母亲,谁做了对不起自己孩子的事情,她能马上去和人家拼命。
“我是在治病!必须要这么做!”张天看着地上毫无形象哀嚎的女子,头一次觉得自己特别聪明,早些年不顾任何人劝阻硬是不结婚。如果当时自己的心智不坚定,说不定也会摊上这样的结果。
“别骗人了!你这上去就打人的样子哪儿是治病?”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张天摊开手掌,接着语气从容,“她这病啊!是心病,必须从脑袋上入手!但是,你还不能直接打头,只有先从脸上的神经入手,再让它们震慑到头上的穴位!直接拍头的话,可是很容易把人打成傻子的,打头还是打脸你自己选一个!”
众人这下明白暴脾气老头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借机打人才是最终目的吧!不由觉得好奇,往常这人的脾气虽大,但是
虽大,但是从来没有动过手,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和这家人有仇?
“你,你说的是真的?”二伯母有些犹豫地问道。不是她相信老人的话,而是刚刚急救人员的话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人家说孩子的病,人家治不了,只有这老人有办法。人家还说,这老人是全国医疗研究会会长,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我骗你干什么呀!”张天哼哼,对自己被怀疑那么多次表现地很生气,“再次提醒你一句!知道刚刚为什么我打了那么两巴掌人还没有醒吗?就是因为之前耽误的时间太长!如果早点让我打,两巴掌早就清醒了!”
“真的?”谢永言疑惑。这算什么奇怪的医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治病的办法。
“老子再说一次,我没有骗人!打不打看你们!”张天哼哧哼哧,气的鼻孔冒粗气,“浪费老子的体力还敢在这儿说三道四?你们耽误一分钟,你孩子等会得多被打十巴掌!”
看着俩人为难的表情,张天心里笑得和狐狸一样。治病救人当然有常规的办法,但是那些方法可不会浪费在你们身上!不把你打两下,难解自己的心里的火气。小神医是自己的挚友,那是你随便污蔑的人物?你还想代替人家的位置?做梦!看我打的你两个月出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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