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接替了曲浩则的金一鸣在这里照顾了司徒少南两天,这期间曲浩则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
第三天,在司徒少南的一再坚持下,医生无奈的开了出院手续,并嘱咐家属金一鸣一定要照看好她的伤情。
并且一再强调,不可做剧烈运动,听得司徒少南脸色一会青一会红的,而金一鸣则很是认真的聆听着医生的嘱托,并且很配合的记下了注意事项。
最后军医语重心长的拍着金一鸣的肩膀说道:“小伙子,记住,司徒可不光是你的妻子,她还是人民的子弟兵,国家离不开她这样忠勇的将士,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这句话也重重的刻在了金一鸣的心上,直到很久以后。
而原本打算去投奔好友郑沫的司徒少南,被某个居心不良的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忽悠到了位于北宁市中心的高级公寓里。
站在百余平米的奢华复式公寓里,司徒少南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只要不跟着贼走,是不是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金一鸣提着行李箱站在司徒少南的身边,看着宽敞明亮的公寓,心情就像窗外的阳光般灿烂美丽。
司徒少南换了他拿来的拖鞋,开始在房间里观察了起来,虽然吊着一条手臂,但是浑身透出来的气势就好像领导下到基层视察似的。
司徒少南边走边看着,格局新颖,半开放式的厨房,没有一点用过的痕迹。意大利纯皮手工沙发,够奢侈。
52寸云电视挂在墙上,下面是一整套的组合音响,看来他还爱好唱歌,以他的形象不去当歌手,真是痴女们的损失了。
在往里走是一间书房,满满三个落地书架的书,司徒少南不禁歪头看了一眼在厨房烧水的金一鸣一眼,看不出来,他还是个爱学习的勤奋孩子,难怪不羁的外表下是极富涵养的内在。
随即司徒少南顺着玻璃木的旋转楼梯来到了二楼,嗯,有两间卧室,看左手边卧室的布置,应该是金一鸣居住的,简单的奢华,他可真会享受。
在走到右手边的卧室,一切都是崭新的,而且还是自己一惯的简单清爽风格,司徒少南不禁有些诧异,这是什么时候备下的,卧室里都有独立的卫生间,更衣室。
她走到衣柜那里,抬手轻轻地打开了衣柜的拉门,果然不出所料,满满的一柜子衣服鞋子,都是崭新的,翻看一下还没有剪掉的商标,尺码居然也是正好的,就连鞋子也都是。
最主要的是怎么连内衣都有,他这未必也太有心了,司徒少南顿时一阵汗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着眼前的一切,沉吟了好一会儿的司徒少南关上柜门,转身下楼。
她有必要跟他好好谈谈了,她不能像伤害曲浩则那样再去伤害他,她不需要,也要不起的他的付出,一定要尽早的和他表明自己的态度,让一切都回到原点。
☆、第二十七章原谅我不能放你走
烧好了热水,金一鸣转头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司徒少南,笑道:“还满意吗?”
司徒少南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此时她的心底正翻涌着一股难言的酸涩。深吸一口气,走到金一鸣的面前,对上他满是笑意的双眸。
淡凉如水的声音在空气中流淌:“金一鸣,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金一鸣眸光一滞,看着她。
司徒少南看着他那双渐渐失去光彩的眼眸,心头一紧,顿觉呼吸不畅,撇过脸,不去看他那张妖孽的俊脸。
继续说着冷酷的话:“我希望一切都回到原点,就像开始约定的那样,如果我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的话,我很抱歉,至于那次劫持事件,你更不必在意,如果当时换做是其他人,我依然会那么做的。”
金一鸣就那么静静的听着那些凌迟他的话语,看着她淡漠的侧脸,如置身冰窖。
司徒少南沉默了片刻,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到沙发那里,提起行李箱,潇洒的往玄关处走去。
“为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了金一鸣压抑着颤抖的声音。
司徒少南身形一顿,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她要怎么样回答,因为不想不负责任的的把他当成杜竣笙的替身,慰藉自己心底的遗憾和愧疚。
还是因为她只能做一名合格的军人,但绝对不会成为一位合格的妻子?
是啊,她给不了他想要的生活,更给不了他儿女绕膝的天伦之乐。想到这里,一股难掩的悲伤气息萦绕在了司徒少南周身。
而且,她身上还背负着一份抛不下的仇恨,既然那个人已经知道自己还活着,那么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就更不应该把他牵扯进来了。
思及到此,司徒少南不禁坚定了离开的脚步。
金一鸣心底一慌,忙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扯住了司徒少南拎着行李箱的左手,紧紧地攥住,仿佛只要他轻轻一松,她就会立马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似的。
“司徒少南,我不想回到原点,我想向前走,陪我一起走,好不好?”
是的,直到这一刻,金一鸣终于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心,不是感恩,不是新鲜,而是真正的动心了。因为她刚刚的一番话,刺痛了他的心,痛到四肢百骸。
如果感情的世界里,最先动情的那个人注定是失败者,那么,他心甘情愿的败下阵来,只为她能留下来。
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低声下气的祈求一个人留下,原来在感情面前,什么尊严傲气统统都是浮云,不及那人的一个驻足,一个回眸。
司徒少南垂眸看着那只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那是没有经历过磨砺的手,此刻紧紧地攥着自己,带着丝丝颤抖。
突然,眼前一花,熟悉的气息窜进她的感官,她已经被金一鸣紧紧地禁锢在了怀里。
他的怀抱让她突然觉得好宽阔,好温暖。耳边突然有些酥麻的感觉,是他颤抖的呼吸,打在耳畔,伴随着暗哑的低沉:“给我一次机会,首长,原谅我,不能放你离开。”
司徒少南突然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瞬间坍塌。
模糊的视线,仿佛穿过时间的长河,回到了五年前那一瞬,倒在血泊里的他凄楚地笑着说:“原谅我,不能陪你到老,记得找个人替我陪你走下去。”
金一鸣感觉到衣襟一片冰凉,但却炙烤了他的心,缓缓地收紧手臂,嗅着她发间独特的清冷气息。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什么,赶忙松开她,焦急的看向她的右肩,:“有没有碰到伤口。”
司徒少南忙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鼻音浓重的答道:“没事。”
“首长,在我面前能不能卸下你坚硬的伪装?”金一鸣低头看着她,
“我知道,你有很多我不曾参与的过去,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真的让它过去吧,接下来的算上我一个?”
司徒少南抬起头看着神情极为认真的金一鸣,刚要开口,唇上便传来了淡淡的触感,只见金一鸣用食指轻轻的抵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想说的话。
“现在什么都不要说,等你想好了再给我答案。”
然后他故作轻松的一笑,如夏花盛开,妖冶无比。
一手从司徒少南手里拿过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起她的左手,回到了客厅里。
金一鸣到厨房给她倒了一杯开水,然后拿着她的行李箱送到了二楼她的房间。
“那个,我能问一下,柜子里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吗?”司徒少南看着走到一半的金一鸣,有些涩然的问,其实她是想知道那些衣服的尺寸和风格他是怎么知道的。
金一鸣很优雅的回过头笑道:“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
“......”
然后扔下司徒少南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是前两天,金一鸣在疗养院的时候,突然想到公寓似乎空了好久,而且也没有司徒少南的可用的东西,于是他悄悄的联系了封凯帮忙安排这一切,并且亲自在网上订购了国外的大品牌,也是当下最流行且符合她风格衣服和鞋子,加急空运回来的。
司徒少南沉默了,她不应该问。
金一鸣换了一身休闲装,从楼上走下来,看看时间,快中午了,然后对着还在发呆的司徒少南说:“你去楼上歇一会儿,我到超市买菜。”说着便往外走,
“你知道买什么吗?”司徒少南挑眉问道。
果然,金一鸣脚步一顿,很无奈的转回身,挫败的看着司徒少南:“不知道,那一起去,你可以吗?”
司徒少南没有接话,而是以行动表示了,她军人的强悍体魄。
二人并肩出了家门,超市离小区不远,只要不行一百米左右就可以到,所以一路上,二人甚是惹眼的招摇过市,来到了这家大型的“宜家”超市。
可能是周末的关系,超市的人异常的多,为了避免有人碰到司徒少南受伤的肩膀,金一鸣单手推着购物车,紧紧地跟在她的右侧,另一只手避开她受伤的地方,轻轻的搭她左边的肩头,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般亲密。
司徒少南感觉很不自在,但是金一鸣仿若未见,自顾自己的跟她探讨着买什么菜,哪些菜比较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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