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试图挣脱金一鸣的禁锢,每次他都这样偷袭自己,然后用他的柔情,一点一点的瓦解自己的意识。
此时的司徒少南不想让那样的事轻再发生,但金一鸣却像早已知道了她的意图一样,用力的扣着司徒少南手臂,火热的舌一个用力,便撬开了司徒少南紧闭的朱唇。
金一鸣微闭着眼眸,长翘的睫毛随着他的心轻轻颤抖,扫过司徒少南的脸颊,痒痒的,心中也荡起了圈圈涟漪,司徒少南几次气愤的想要咬他的舌,却终究是下不去口。
金一鸣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不免心中飘炸起愉悦的花火。随即,这个吻越来越炙热,二人的连呼吸都渐渐沉重了起来。
司徒少南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唇齿相依的柔情,总是让人无法招架。司徒少南已经很努力的保持清明,但最后还是迷失在了这个绵长的吻里。
车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碎的雪花,一片一片。在路灯的照射下,随风轻舞。美轮美奂。
终于,金一鸣在二人快要窒息的时候,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两个人的额头相抵,鼻尖对着鼻尖,唇上还挂着晶莹,胸膛不规则的起伏着。
“首长,不要再拒我于千里之外了好不好。离你太远,就像鱼儿离了水,我会窒息而亡的。”
金一鸣轻声的说到,就连他的呼吸都染上了灼热,与司徒少南的呼吸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距离太近,司徒少南眼中的金一鸣是模糊的,但她却清晰的看到了他漆黑的眸子里跳动的火焰。
带着黯哑的声线,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的心房,颤抖的疼。
司徒少南很想答应他,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她不能总是这样摒弃自己的原则,那样对他。对自己都是一种伤害。
他那么优秀,是残缺的自己无法比肩的,想到此处,司徒少南金一鸣松懈下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狠狠地用衣袖抹了一下嘴唇,同时另一种已经解开了安全带,紧接着,她推开车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却让金金一鸣觉得很受伤,他这是被嫌弃了?明明刚才她已经被自己融化了。已经处于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他才出声,按正常情况来说,她会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怎么到了首长这里就都不对了呢?
但事实不容他多想,司徒少南已经向前走出了一段距离,并且一直注意道路上的出租车。
细碎的雪花簌簌的落下,落到了她的发丝上,落到了她的肩上,但她却依旧身姿挺拔,丝毫没有因为此时呼啸的寒风而有一丝的冷意。
“司徒少南!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身后金一鸣的声音穿透风雪,破碎的传入了司徒少南的耳中,但话语间的却比这冷冽的寒风还要刺骨。
司徒少南的脚步一顿,但却没有回头,随即,她继续迈着步子,踏着飞雪,急速前行。
她不能停下,此刻她的心是颤抖的,她害怕,害怕自己会抵御不了柔情攻势,那样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她不敢去想。
是,她可以不去介怀两人的身份问题,但唯一不可抗力的事实却终究是无法当做不存在,那就是,她不能为他生儿育女,在传统的观念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不能自己的让他背负上这样的负累。
即便他曾经表示,他不介意,可是将来呢?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会后悔今日的感情用事,到那时再去纠结这些,还不如直接就让这样的不定因素没有生长的土壤。
人总是会随着时间,阅历而成长,改变,人心更是如此,即便相濡以沫一生,但心中还有在对方看不见的时候,偷偷遗憾着,那样的生活不是她所希望的。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司徒少南从来不是个拖沓的人,既然决定了,她就会坚持下去。
任何一个人,失去了另一个人,都会活得一如既往。
司徒少南知道,这一刻,金一鸣的许诺是真诚的,可是时间终究会让这一切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因为人生有许多比这还重要许多的事和人再等着他。
痛苦是一时的,也许再将来的某一天,想到今天,金一鸣只是淡然一笑,或许还有诸多不甘,可也不过是一笑置之而已。
金一鸣站在车前的路灯下,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却难掩他身上的悲凉,自己的付出为什么就这么被她无视,捧在她面前的心,就这么被她践踏,比起当时吕杰的事件,更让他痛,让他恨。
恨司徒少南的决然,他为她画地为牢,她却叛他死刑,凌乱的雪花,打在金一鸣的脸上,挂在他的睫毛上,一片两片,融化在他的唇上,凉凉的,却让金一鸣觉得有些苦涩。
她的坚持,让他慌乱,他害怕自己的一个不留意,就会失去站在她身边的资格,即便现在她户口本的配偶栏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可那也只是一张纸而已,他可以让自己的名字永远占据那个位置,可她的心却距自己于千里之外,那是他最可悲的境地。
☆、第一百零八章老婆,别闹了
天空的落雪渐渐失去了温柔,变得有些强势了起来,寒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但司徒少南仿佛感觉不到一样,只是目不斜视的向前走,她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想打个出租车,发现钱和手机都放在了车上。
她又不想回去取,只能在无人的雪夜中迷茫前行。
雪花已经从细碎升华到了完整,大片大片的飘落,司徒少南的发丝已经不雪花遮盖住了原来的颜色,被她淡淡体温融化的雪成水,顺着发丝低落,打湿了来脸颊。
司徒少南紧了紧衣领,防止更多的雪花顺着领口钻进去。
道路上已经悄然的盖了一个纯白色的被子,脚不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是属于雪的专属音符。
忽然,一道黑色的车影闪过,紧接着一个漂亮的回旋,司徒少南的脚步被自己的带车挡住了去路。
随即,只见金一鸣面沉如水的甩开车门,下车,一句话都没有说,扯起司徒少南的手将将她往车里塞。
司徒少南被他的力道车扯了一个趔趄,已经湿透的鞋袜冻得她的脚有些发木。
本能的她向后用力,和金一鸣拔河。
金一鸣被她的反力止住了脚步,不由得回头看向她。
剑眉蹙起,嘴角紧绷,眸光微寒,金一鸣生气了,非常生气,一改往日的浅笑邪肆,浑身透着比冷冽的气息。
司徒少南的心头一跳,但却依旧不妥协,冻得有些发青的唇瓣微微蠕动,冷然的说道:“放手。”
清冷的嗓音,清冷的神情,司徒少南不需要刻意去伪装。就比这寒冬还让人生寒。
金一鸣紧紧攥着她的手臂,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忽然。金一鸣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眉头一扬。吐气如兰的说“不放,不要忘了,你我现在还是合法夫妻,所以,作为老公,我有义务照顾你,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向岳父岳母及国家部队交代。”
司徒少南突然发现。金一鸣还有这等油盐不进的魄力,无论她如何生硬言语攻击,他都无所谓的邪邪一笑。
司徒少南无奈只得动用武力,于是,她猛地上前一步,眼看就要贴到金一鸣的胸前是时,她的手肘一曲,以肘为主轴,压制住了金一鸣拉着她手臂的手。
同时,脚下一个诡异的步伐。整个人迅速的站在到了金一鸣的身后,然后另一只没有被他制皓的手,迅速抓起他另一条手臂。反手一拧,金一鸣的身子被迫前倾,但就是没有放开抓着司徒少南手腕的那只手。
“你到底想怎样?”
司徒少南无奈的问,都这样了,他还是不肯松手,饶是如此,司徒少南也不敢太用力,只是借力让他松开自己。
金一鸣费力的转头看向身后,居然哀怨的控诉道:“首长。你这是家暴的节奏吗?”
司徒少南一口气卡在胸膛里,不上不下的。
无人的街道。翻飞的大雪,路灯下。两个人以这样怪异的姿势僵持着。
最终,还是金一鸣告饶道:“首长,疼疼疼。”
司徒少南心下一晃,连忙松了松力道,就在这款空挡,金一鸣找准时机,压低脑袋,一个原地旋转,侧身将司徒少南抱了个满怀,再看二人的手臂,都快宁城麻花了,还好彼此都拿捏好了力道,不至于伤到彼此。
金一鸣的唇擦着司徒少南的耳廓,只让她觉得一阵电流从耳廓传遍全身,传到四肢百骸。
只听金一鸣低低的说:“老婆,别闹了,好冷,回家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带着蛊惑的磁性,司徒少南的心不可抑制的跳动,颤抖,老婆,他很少这样自己,总是不厌其烦的首长首长的叫着。
虽然那个听起来也不错,但和这两个字比起来,给她带来的震撼确实无法比拟的。
已很寒风袭来,司徒少南也不可抑制的瑟缩了一下。
“你先松开我。”
司徒少南也觉得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随即便漠然的说道。
金一鸣继续耍赖,“不放,要是你跑了,我上哪而逮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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