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岑干笑着。“那个蚊子叮的。”
将悠然,“呵呵,是我智商不够?头一次听到蚊子叮人还留牙印的。”
宛岑闭嘴不说话了,瞧着表姐握紧的拳头,怎么看都不妙。
将悠然,“下午还要上班?”
宛岑咽了咽口水,“可以请假。”
将悠然很满意,“很好,吃饭,下午跟我混了。”
宛岑好像感觉到了森森的冷意。
玉石轩26层
鹿汕抱着盒子站在郁子岑办公室门口,心里有些忐忑,可一想,悠然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理过他,这是第一派发任务,一定要完成,壮了壮胆子推门走了进去。
郁子岑示意秘书停下,见鹿汕抱着盒子,“有事?”
鹿汕自觉的走到沙发处坐下,“你先忙,我不急。”
郁子岑恩了一声,示意秘书继续。
半个小时后,秘书汇报完出去,郁子岑起身活动几下,走到沙发边坐下,“说吧。什么事。”
鹿汕推了推茶几上的盒子,“我来给你送来这个。”
郁子岑疑惑的接过,开了盒子脸色一变,开始是青色的,最后已经能?的滴了墨水。
鹿汕离的远远的,免得受鱼池之殃,内容他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没办法,悠然一直看不上郁子岑,他也怕悠然送些危险物品,一查看,明白了,根本就是来给郁子岑添堵的。
“吱”了一声,是纸盒子被撕开的声音,在一看机票,已经被团成了一团。
“谁让你送来的?”
鹿汕还原经过,稍稍做了修饰,“那个,好像是徐景瑞给了嫂子,嫂子让悠然处理,后来悠然一想你应该知道真相,预防对手,所以托我给你送来了。”
“呵呵”
鹿汕闭了嘴,悠然当然不会这么好心。
郁子岑冷笑,徐景瑞今天还在忙着新闻使劲的让自己成为同情的一方,更是顺带着提高徐氏的知名度,没想到竟然还有工夫挖墙脚,这种感觉不爽透了。
鹿汕弱弱的又加了一句,“还有,悠然说徐景瑞见了嫂子。”
郁子岑森森的笑了,“他既然这么闲就给他找点事情做。”
鹿汕尽量降低存在感,他宁愿郁子岑放冷气,也不想见到郁子岑笑,会做噩梦的。
郁子岑,“我不希望在看到新闻上同情徐景瑞,更想看到,徐景瑞不行的消息。”
鹿汕,“……”
花都
宛岑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回神,今天她都没有会员卡就进去了,当然不是迎宾记住了她,而是刷的表姐的脸。
她只听说过明星刷脸的,才知道表姐的脸比价值几百万几千万的会员卡还值钱,最主要,明星的脸算个屁,表姐的才是钻石级别的。
将悠然扯着宛岑,“走了,傻站着做什么?”
宛岑屁颠屁颠的跟着,郁先生此时都是弱爆的,表姐才是真霸气。
将悠然带着宛岑上了顶层的套房,宛岑站在摆放古董的架子前久久没动,她不仅爱好设计,也喜欢古董,自己的眼力也是不错的,伸手摸着花瓶,竟然是真的,真的,几百万的东西就拜访在明面上,果然奢侈。
宛岑走到表姐身边,“表姐,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下午四点,伊玟哲打电话给郁子岑,“今天是你们去接君乐,还是我。”
郁子岑反问,“怎么打电话给我?”
伊玟哲,“我打宛岑的,无人接听,马上要下补习班了,所以问你。”
郁子岑,“君乐今天也?烦你了。”
伊玟哲,“好,先挂了。”
郁子岑挂了电话,抿着嘴叫来杨峰,“你派人去看看设计部,伊设计师在吗?”
杨峰领命一刻都不敢多待,下午老板的气压有些低。
很快杨峰回来,“请假了。”
郁子岑眯了眯眼睛,摸着电话打给了宛岑,“嘟嘟。”
能打通可是没人接听,想到有将悠然在也放心。
晚上五点
鹿汕刚回到花都,经理擦着冷汗过来了,“老板,有事情要汇报。”
鹿汕皱眉,“说。”
经理意见老板不耐烦,冷汗更多了,连忙说:“是好多的客人点两大头牌。”
经理吞吞吐吐的样子,鹿汕冷了脸,“那就去叫,跟我汇报什么?”
经理要哭了,“是将小姐叫走了,已经一下午了,老板说过不能让将小姐不快,我也没办法。”
鹿汕瞬间?了脸,将悠然竟然叫女人,还一次叫了两个,她真以为自己是百合了。
鹿汕大步的上了电梯,经理紧忙跟上,又汇报着,“对还有一个姑娘跟着将小姐来的。”
鹿汕脸已经不能用颜色形容了,怒气到了顶点。
等到了套房门口。一脚踢开了门,吼着,“将悠然,你他妈的真当我是死人?”
包房内,宛岑差点没推到了立着的?将。
将悠然淡淡的摸了一张牌,“自摸,胡了。”
鹿汕像个雕塑一样站着,经理都懵了,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竟然叫头牌打?将的,还一打就是一下午。
将悠然冷着声,“给钱。”
头牌想哭,她们先是有全花都都知道不能惹的将姑娘,后又有怒气冲冲的老板恨不得撕了她们,最主要受着心里折磨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输了一下午的钱。
宛岑突然很想笑,因为鹿汕僵住的表情。
将悠然收了钱,“哗啦”的开始洗牌。
鹿汕咳嗽了两声,打发走了看热闹的经理。
经理出来傻了,头牌没出来啊,可在让他推门进去,没这个胆子。
老板可以对将姑娘各种没节操,可对他们简直就是撒旦,他只记得老板狠辣了。
鹿汕蹭到将悠然身边,看了一眼抓的牌。“牌不错。”
宛岑肩膀耸动,笑死她了。
俩头牌僵直身子,抓牌的手有些颤抖,吓得,其实她们真的很像离开,可是老板没让,心里羡慕死走了的经理。
将悠然,“幺鸡,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骂我。”
鹿汕赔笑,“我这不是在意你,爱你吗。”
将悠然抬头,“打是亲骂是爱,懂了。”
鹿汕,“…….”
宛岑,“哈哈。”
鹿汕见到宛岑,打着招呼,弯了弯眼睛,“嫂子。”
宛岑,“……”
将继续,鹿汕极大的热情伺候着将悠然。
半个小时后,鹿汕摸着手表,郁子岑该到了,凭什么只有他一个倒霉,要不因为宛岑,将悠然不会想给郁子岑添堵。最后连累他。
所以说,友谊的小帆船说翻船就翻,一点都没犹豫,还填了油加了醋,就怕不事大。
鹿汕电话响了,压低的声音,“恩,不用拦着。”
这通电话没引起?将桌子上的注意,?将桌上已经打红了眼,宛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碰到徐景瑞衰的,一路在输。
包房门“砰。”开了。
宛岑摸到胡牌的喜悦没了,因为郁先生很生气,从脸上看出来的。
将悠然是下家,“出牌。”
宛岑咽了咽口水,“胡了。”
随后宛岑哭了,的确是糊了,郁先生会烧了她的,宛岑又眨眨眼睛,她也没干什么心虚事情啊!更没惹到郁先生,安了安心收钱。
郁子岑半天没提上气,冷冽的目光射想鹿汕和将悠然。
鹿汕岔岔的移开目光,不能怪他,他也是受害者。
唯独淡然的只有将悠然,一想到宛岑被吃干抹净,心里就烧着火。
郁子岑关了门。拉着宛岑,“回家。”
宛岑偷瞄了一眼表姐,又看了一眼桌子上面可怜的钱。
郁子岑看在眼里,压着火气,“输了很多?”
宛岑点头,“有几千了。”
郁子岑拉着宛岑起身,扫了一眼将悠然身前的钱,“我来。”
他也一肚子火气,这个该死的假百合处处给他添堵不说,他更怕拐了宛岑弯了,更憋气是对这个假白百合不能用手段,也是够憋的慌。
鹿汕被郁子岑看了一眼,干笑着,“要不咱们四个打。”
头牌二人眼泪汪汪终于解脱,能出去赚钱了,今天晚上一定努力,赚回下午输掉的钱。
郁子岑点头,宛岑从新坐在郁先生身边。
晚上十点,宛岑带着鼓鼓的包和郁先生潇洒的走了。
包房内独留下冷着脸的将悠然和输了不少的鹿汕。
车上,宛岑拍了拍包,真的很鼓,鹿汕连续取了四次钱,表姐赢的都输了进去,还从鹿汕哪里拿了些,宛岑估摸着怎么都有四万多。
郁子岑勾着嘴角。“很开心?”
宛岑点头,“是啊,我头一次赢这么多钱,明天我要都花掉,恩,给君乐买套玩具,给郁先生买个裤腰带。”
郁子岑心情好了,“怎么不给你自己。”
宛岑抽了抽,“你一个腰带钱我都在想要不要填一填,哪里还有钱。”
郁子岑启动车子,“看来赢的还是少了,下次再组局。”
宛岑,“……”
今天大表姐都红了眼,再组局大表姐又不傻,一定不会答应的。
宛岑放下包,看了一眼车前一叠的照片,莫名的眼熟,拿过来一看,岔岔的问,“怎么在你这里?”
郁子岑,“你猜?”
宛岑呵呵的笑了两声,今天大表姐就是故意添堵的,所以不作答。
郁子岑假似不在意的问着,“今天和徐景瑞见面了?”
宛岑点头,“恩,我也是为了怕牵扯到你才去的,而且挑的是大表姐的药膳居,全程交流不过二十分钟,我说的很明白,最后一次见面,可惜好像并没有起到作用。”
郁子岑对宛岑毫不隐瞒很满意,“感动吗?”
宛岑老实的点头,“感动三秒,绝对没动摇过,有了对比,才知道郁先生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