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邀请,他也没推辞,就在她的对面坐下,这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这已经算是早餐了。
她问:“沈秘书,认识这么久了,我居然没有问你的名字,真是失礼。”
“我叫沈齐轩。”
“好名字,跟你的人很配,整齐干净,带着文墨气的男人。”
她又问:“你也是m城人。”
“我是新加波人。”
“很漂亮的城市,一直想去,可惜没钱没时间。”
喝过牛奶,她咳嗽了两声,沈秘书赶紧问:“感冒了吗?”
她一感冒就会喉咙疼:“可能是从机场出来的时候,稍稍有点凉,我等会买两颗药吃就行了,我向来身体好,吃两颗药就会好的。”
“还要找人来看一下比较好,你前段时间得了疟疾,就怕没断根,要是再引起其他的并发症就不好了。”
她突然笑了,沈秘书露出惊讶的眼神:“怎么了?”
“我发现你好像我爸,总是担心我,然后不停的啰嗦。”说完之后,她发现自己用错词了,赶紧纠正:“我不是说你老。”
“没关系,我做事总是会尽量避免万一。”
她发现他露出的笑容变得僵硬,他不会真在意别人说他老吧。
他打了个电话,把雍显御用的家庭医生给叫来,检查了一下,她只是普通的感冒,并不严重,医生给她拿了两粒药,说服下后睡一觉就会好的。
临走前,沈秘书还是忍不住提醒她:“林小姐,尽管你会觉得我啰嗦,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千万别动雍先生书房的东西,无论是谁,他很忌讳这个。”
主卧室是黑白色调的,显得严肃又压抑,房间很大,尽管合理摆放着家具,可她仍感觉空荡荡的,关上灯,掉进了冰冷的黑洞。
她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雍显的睡衣换上,她穿上刚好可以当裙子,洗了个热水澡,吃下药片,她就沉沉的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出了身热汗,喉咙痛的感觉就消失了,就是全身犯懒,不想起来,她好不容易摸到床头的手机,拿起来一看,中午12点,雍显没有回来,她也没味口吃饭,就这么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推门声,紧接着是沉稳的脚步声,这么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这种空旷静谧感让她想起看过的鬼片,在一所华丽的大房子里,女主角躺在旧式的雕花红木床上,侧躺着,把手搭上床沿上,黑暗中,有一只手轻轻攀上女主角的手,女主角突然坐起来,一个只有半截身子的男人趴在地板上,冲着她阴森的笑。
那画面在脑海里回荡,她的心本来就毛骨悚然,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尖叫着坐起来,立即就扑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闻到了他常用的那种香水味,才安心的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你进来都不会先开灯吗?”
“怕吵你睡觉。”
“差点没被你吓死!”
他打开床头的灯,只是几天没见,就怕忘了似的,她用手轻轻去抚摸他的额头,眉毛,还有英挺的鼻子......
他问:“怎么想着来m城的。”
“想你了,所以就来了,不高兴吗?”她用手圈住他的脖子:“来的时候你手机关机,说,到哪里去了,不会背着我找其他漂亮女孩子去了吧。”
他不喜欢开玩笑,一开玩笑就皱眉头,他瓣开她的手:“不许胡说。”
“我是从医院直奔飞机场的,洛恒峰受伤了。”
他惊讶:“那家伙也不说一声!”
他立即拨通洛恒峰的电话,聊了几句,挂断后,她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他说让我替他谢谢你。”
他把电话扔到一边,俯身把她钳制在身下,她笑了:“那你要怎么谢我?”
他没回答,只是用动作代替了很有语言......
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精彩的,甚至有点疯狂,她有了很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纠缠在床上三天三夜,她觉得这种生活是堕落的,是颓废的,却让人不想清醒过来。
他迷恋她的身体,她眷恋他的温柔,他会细细的吻遍她的身体,再和她紧紧的叠和在一起,一次又一次,把彼此身体完全的烧透。
他关掉了手机,饿了叫外卖,醒了就继续做,连工作都抛到一边。
不过她也尝到了纵欲过度的滋味,等他放过她的时候,整个人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轻轻一动,还腰疼。
等她下床在房子里四处转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了,让她自己好好的呆着。
沈秘书送了新买的衣服过来,她挑了件喜欢的样式穿上,她想为他做点什么,比如打扫一下房子,做做晚餐什么的,但这些全由钟点阿姨包办了,她一点也插不上手,也不敢让她插手。
园艺师来打理他一楼的室内植物园,客厅有一半是穹庐顶,一按开关,是可以打开的,让艳阳照射进来,滋润万物,她问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园艺师捱不过她的热情,说楼上书房和主卧室有几盆盆栽,让她帮忙施一下肥,很简单,就是把颗粒状的肥料放进盆里,浇透水就行了。
她走他的书房,沈秘书只说不能动,又没说不能进,她在里面转了一园,真够大的,两层楼的空间,像骨诺米牌整齐摆放的书架,上面摆放着有各种典籍和古玩,最吸引她目光的是书桌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是雍显的画像,上面的男子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有着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开心笑意。
不过油画右下角的落款却让她感到疑惑,那字歪歪斜斜,像个小孩子写的字,落款名字为小仙女,时间是去年的。
她听说要画好一幅人相画,必须要跟画中的人物有真挚的情感交流,才能把他画得眉目传神,入目三分。
她猜测,这个叫小仙女的人是不是雍显之前的女朋友,落款是去年,那么他俩分手没多久,雍显就跟她在一起了?
林至爱赶紧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都过去的事了,嫉妒做什么,如果真那么爱,就没你什么事了,可看着那幅画,她心里又不是滋味,都分手了,还挂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工作累了一抬头就能看见,是在睹物思人吗?
她沮丧的走到书桌前,书桌上摆了一盆卷柏,她把白色的颗粒肥料扔进盆底,浇上水,她瞥到他书桌有一扇抽屉是开着的,大概是早上临走前忘记关了,她本来是要随手替他关上的,可是抽屉里摆着的油画立即吸引了她的视线。
她把油画拿出来,厚厚的一叠,是风景画,有绿色的大草原,成群的马在上面奔驰,木质的栅栏,养牛人在辛勤的挤着牛奶,还有闲情逸致的田园生活,她越看,就越觉得这画里的场景像是在哪里见过,最后一张,是一座欧式的庄园,屹立在草原的深处,下面又是稚气的文字:仙仙和小显的爱情城堡。
脑海里一个念头闪过,这画上的景色不就是雍显在c市开创的生态园里的场景,她的鼻子发酸,那是他在纪念他逝去的爱情吗?
“你在干什么?”
她回过头,雍显站在书房的门口,看到她手里拿着的画,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难道沈秘书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动我书房的东西!”
他快步的走上前,从她手里抢过那些画,其中有一张,她手捏得太紧,没及时的松开,他一用力,那张画就裂成了两半。
她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激动,仿佛最珍爱的宝贝被毁掉了,他愤怒的说:“出去!”
她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为了前女友的画对她发火,是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如果你真的那么爱前女友,大可以天涯海角的去找对方,以他的能力,又不是做不到,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说爱她。
她不服气,想去把那些画抢过来,看他到底有多心疼,拉扯中,他一推,她跌出去的时候撞到桌沿上,顿时鲜血直流。
她突然想到了况峦,她还真是个招渣男的体质,柔情蜜意的时候,她就是最爱,但发起狠来,就恨得把她碎尸万段。
看到她流血了,雍显把画放到桌上,然后伸手去扶她:“我送你去医院。”
她挥开他的手,满脸是泪:“我恨你,你是个大骗子!”
她转身就往外跑,她不停的流血,跑过的地方就有血滴在地板上,触目惊心,他追上去,无论如何都要把她送到医院去包扎。
林至爱想逃离这里,逃离这种被羞辱的尴尬,她穿的拖鞋并不是很合脚,下楼梯的时候步子太快,没踩稳,整个人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她疼得趴在地板上无力动弹,血把整张脸都染红了,她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丑陋过。
她不让他碰,雍显只好打电话叫来沈秘书,让沈秘书送她去医院。
在治疗室里,医生给她缝了两针才把血止住,之后就送去病房吊消炎水,沈秘书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旁边。
她问:“我长得很像他的前女友吗?”
沈秘书摇头:“不像,你们完全不像。”
“那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因为她找不到任何他爱她的理由。
“你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相似,我是这么认为的。”沈秘书安抚着她:“而且那位赵小姐已经过世了。”
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况,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不停往下流:“这并不是她过不过世的问题,是他的心,他忘不了她,那我又算是什么?”
相似小说推荐
-
邪恶婚姻,总裁,别宠我! (千年柠檬) 言情小说吧金榜红文VIP2016-08-11完结一夜欢愉,他食髓知味,从此夜夜将她囚禁………&hellip...
-
豪门夺爱,首席步步紧逼 (斓溪) 言情小说吧VIP2016-08-13完结顾家破产、未婚夫逃婚,在顾琬最无助的时候,傅邵谦出现救她于水火。可在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