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收紧,揽着她双双滚进浴缸,水花四溅,打湿了她的长发,三千青丝漂浮在水中,宛如墨汁晕染开来。
“阿紫……”他的声音骤然沙哑,“我们,再来一次……”
再,再来一次?
“你这个……唔……”她的娇斥声被他堵在口中。
什么帮她洗澡?
这厮明显是食髓知味,大白天的……这简直是白日宣淫!
水波晃荡,阿紫被他吻得浑身瘫软,他扶着她的腰,把她压在浴缸上,细腻柔滑的肌肤在热气的熏蒸下泛着淡淡的粉红,他放开她的唇,在她的气喘吁吁中吻上她的脖子,他火热的唇肆虐着一路往下,细细舔舐那一颗颗红色的印记,滑至那挺翘的玉兔,含住那枚鲜红的樱桃。他感受到怀中的娇躯颤抖悸动着,她纤长雪白的胳膊攀住他的脖子,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似痛苦难耐,似销?魂蚀骨。
热水仍在不停的流进浴缸,两具交缠的身体在水中契合运动着,男人极致愉悦的低喘混合着女子娇媚入骨的**,水波剧烈晃动,发出哗哗的声音。
男人似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抱着怀中柔若无骨的身子,极尽狂野,蛮横霸道的横冲直撞,摧枯拉朽,尽情释放。
这一场欢爱似乎无止尽般,阿紫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耳边的粗喘声越来越重,他呼出的气息熨烫过她的肌肤,灼热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紫已彻底晕了过去,水面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萧策紧紧拥着她,埋首在她颈窝里,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息。片刻后,他恋恋不舍的从她发间抬头,凤眼迷离,氤氲着仍未褪去的情欲,此刻的他,妩媚妖娆,面若桃花,俊美到近乎妖异。
抱着她从水中站起,用浴巾盖住她赤裸的,布满爱欲痕迹的身体,动作极尽温柔。把她放在床上,他穿好衣服,然后用干毛巾轻柔的擦拭她湿透的长发,嘴角噙着满足的笑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一觉睡到下午,阿紫醒来时,萧策已经离开了,身体酸疼的像被碾压过,身上的红色更深了几分,这该死的混蛋!
双腿一触地,她就疼得低呼一声,腿间某个部位隐隐作痛,咬牙走一步,瞬间牵扯到痛处,她只好又坐下来,目光瞥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
‘有事离开,晚上回来,乖乖等我,记得吃饭,我爱你。’
阿紫瞪着纸条上那龙飞凤舞行云流水的字迹,眉毛拢了起来,冷哼一声,让她晚上等他回来?等他回来继续折腾她?哼!做梦!
换了身衣服,把头发扎成马尾,阿紫下楼,见她出现,两个女佣恭敬的询问她是否要用餐,她点头说好,被那厮折磨的睡到现在,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
饭菜很丰盛,阿紫吃得很香。
年纪较长的女佣笑呵呵的说,“小姐一定累坏了,先生吩咐过一定要让小姐多吃点东西,把力气补回来。”
阿紫一口汤呛住,咳得小脸通红,萧策这个混蛋,真是,真是太恶劣了!
“小姐,慢点,慢点,没呛着吧?”
“没事没事……”
另一个年轻的女佣眼神暧昧的盯着阿紫脖子上的红痕看,居然十分羡慕的感叹,“小姐,先生真的很爱你呢……”
阿紫继续喝汤,头也不抬的说,“何以见得?”
女佣想了想,“先生从未带过女人来这里,小姐是第一个呢……”
阿紫笑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两个女佣,犹豫了一会,让那年轻的女佣回避后,问那年长的女佣,“对了,能不能麻烦你件事?”
女佣笑得很温和,“小姐有事尽管吩咐。”
“呃……帮我去买点,那个,避孕药……”她有点难以启齿。
女佣一愣,随即点头,“好,我这就去。”
咳咳……我好像不擅长写这种内容!!
...
☆、为他生个孩子
傍晚的时候,女佣送了药来,阿紫瞟了眼包装盒上的说明,抠出一粒用温水服下。
晚饭后,阿紫步出庄园,散步至农田,沿着田埂,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微风吹动她乌黑的长发,走在漫天夕阳中,她粉黛不施,眉目如画,青丝飞扬,踏着五彩霞光,美得不似凡人,山精花魂般,恍惚中,仿佛踏月而来,如云漏月。
远处,萧广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悄无声息的跟在她身后,清俊的脸上一片冷然,只是眼中忽而闪过一丝复杂,注视着她的背影许久许久,然后坚决而缓慢的移开,波澜不起的脸上,看不出在想什么。
“你,你好!”就在阿紫驻足于田埂上,仰头欣赏远处海平面上渐渐落下的火红夕阳时,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走到她身后,手中捧着一大束百合花,微黑的脸上泛起羞赧的红,双眼漆黑明亮,火热的盯着阿紫,“那天你唱的歌很好听……”
哦,是那天她陪齐如莲在田野里散心时唱的那首‘梦里水乡’。
阿紫莞尔轻笑,男人的脸更红了,“我,我叫阿炎,这个送给你……”他把百合花递给她,眼神诚挚而殷切,阿紫接过花,说了声‘谢谢’。
阿炎腼腆的低头看着脚下,“我,我可以认识你吗?”
将百合花横抱在臂弯里,阿紫清脆的笑出声,“可以啊,我叫阿紫。”
“阿紫……”他低声念着,目光炯炯的锁住她。大胆而直接的问,“阿紫,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啊?这也太直白了吧?这里的民风如此豪放,初次见面就敢求爱?
见她但笑不语,阿炎有些紧张,小声的问,“你,你不愿意吗?”
这个……阿紫正寻思着如何拒绝这单纯坦率的小伙子,又避免伤害到他。忽然一阵劲风袭来。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窜出,挥拳朝阿炎脸上打去,阿炎反应很快,侧身躲过。那人紧接着凌空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只听阿炎闷哼一声。一骨碌滚下田埂,跌倒在油菜田里。
“喂……”阿紫担忧的看着压倒一片油菜的小伙子,“阿炎。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她在关心自己呢!小伙子仰面躺在绿油油的菜田里,居然在笑。
阿紫瞪着一旁的肇事者,厉声呵道,“萧广,你疯了吗?为什么出手伤人?”
萧广冷冷的瞥了眼菜田里笑得傻兮兮的男人,一把夺过阿紫手中的那束百合花,往阿炎的头上抛去,一支支百合散开来,落在他的身边。
“萧广,你,简直莫名其妙!”阿紫气极,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这也太伤人了。
萧广挑眉,“少爷已经回来了,如果被他知道……”他又看了眼正从菜田里爬起来的阿炎,冷笑道,“这个家伙就别想在岛上呆下去了。”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
“阿炎,对不起,你快走吧,刚才事就当没发生过。”她明白萧广的意思,虽然在她看来,多交些朋友没有坏处,但这里是萧策的地盘,还是少惹点麻烦的好。
回到庄园,天色已微黑,看见草坪上停着那架直升机,阿紫知道是萧策回来了,他在纸条上书晚上会回来,果然没有骗她。
书房里,萧策正坐在电脑前,忽然眼前一黑,被一双柔软的手覆住,“猜猜我是谁?”
他嘴角上扬,拉着她的手一扯,她身子一转,坐在他的腿上。
“去哪玩了?”圈着她的蛮腰,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探进她的领口。
阿紫一下按住那只手,“住手。”这个色︶狼,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色?
萧策低声笑起来,抱起她就冲到卧室,直接压倒在床上,开始上下其手。
“萧策,你这个……”阿紫又好气又好笑,一见面,他就想着这种事?还是男人都这样?
“有没有想我?”掀起她的上衣,隔着**握住高耸的玉兔,他的声音低沉而惑人,“阿紫,我饿了很久了……”
“饿了就去吃饭!”阿紫咬牙切齿的使劲推他,昨晚疯狂了一夜,早晨起来又被他折磨的够呛,现在腰还酸呢!
“先吃你……”粗鲁的扯下她的**,低头埋在双峰间,唇齿细细的啃噬,沉沉的低喃,“阿紫,我等不及了,可以吗?”
“不可以!”拜托,他就不能节制点?二十六年的处男岁月里,他怎么过来的?
“不要拒绝我,阿紫,你是我的女人,必须满足我的需要。”他野蛮的扒下她的衣服,撑开她的双腿,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样子。
阿紫抵住他的胸膛,“那你戴上那个!”她才十八岁,不能怀孕,紧急避孕药也不能多吃,对身体不好。
他霸道的吻她,“没有。”
“那就去买。”
“有也不用。”
“你……混蛋!”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是担心会怀孕?”
“我还是学生,又没嫁人,我可不想未婚先孕。”
“那我们先订婚。”他吻上她的胸,惹得她一阵战栗。
阿紫感觉到他火热的坚挺正抵着她的腿间,赶紧夹紧双腿,娇喘着说,“不,不要,萧策,我不能怀孕……”
他掰开她的腿,沉身挺入,“阿紫,为我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