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白了她一眼,嗤之以鼻,说:“老娘有洁癖,他都不知道是几手货了,苹果再好别人啃了一口,你还会吃吗?老娘恶心!”
“呦呦呦,现在女孩子婚前有那个什么行为都很正常,何况男人,有几个男人能守身如玉地等着自己老婆啊,没听人家说嘛,不在乎第一次,只在乎第一胎,第一胎是不是自己的现在都不能保证,现在这世道,第一胎都没人在乎了,你还纠结他几手的。”夏橙现学现卖,昨天晚上才在网上看的。
何夕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着她,嘴里啧啧出声,看得夏橙心虚胆怯,说得是不是太那啥了。
“看我干嘛?”
“几日不见,刮目相看啊,这还是那个把第一次看得很重要的那个传统的孩子吗,听这口气,似乎是看破红尘啊,有情况啊,不是说和纪承川彻底分了吗,是不是你们之前有过什么越轨的行为,现在为自己开脱呢?”
何夕一脸我明白的表情,提到纪承川,夏橙刚恢复的心情,立马沉重起来光荣使命1937。
“瞎说什么,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他在门口守着,我们俩在屋里等死啊?”夏橙连忙岔开话题,无论谁对谁错,现在不想听到纪承川这几个字,因为这三个字还是会让自己心神不宁。
何夕伸舌头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眼珠子转了一圈,一拍桌子,腾地站起身,豪气干云地说:
“麻的,老娘怕他,出去吃饭!”
“真出去?万一打起来,我们俩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我可告诉你,真打起来,我会先跑的。”夏橙戏谑的语气,她也是没事找点乐子,掩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痛楚。
“切,看你那损样!”何夕拎起包,换了鞋子,示意夏橙赶紧过来。
夏橙走在前面,打开门,伸头望了望,没看到人,难道走了,脚迈了出来,还是没看到有人。
“何夕,没看到人啊。”夏橙又用眼睛扫了一周,虽然眼睛有些轻微的近视,但绝对不会是摆设。
何夕的表情有些怪异,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锁好门,正准备下楼,却见龙祁佑从楼梯口一脸高深莫测地走出来。
夏橙不由得张了张嘴,靠,没走!这前路先锋没探好路。
“我以为你躲屋子里一辈子不出来了呢。”龙祁佑,几步跨了过来,在何夕还没反应过来时,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
“龙祁佑你有病,快放开!”何夕哇哇大叫,不停地挣扎,都怀疑他是不是和夏橙串通好的。
“你不是很牛逼吗?躲什么啊?”
龙祁佑抓住她胳膊的手丝毫不放松,眉宇间还有些阴霾。
“老娘没躲你,不想出来,你赶紧滚蛋!”何夕一边用手推拒着他靠近的身子,一边往后退。
男女的力气悬殊本来就大,她肯定逃脱不了龙祁佑的钳制,夏橙有些看不下去了,走上前:
“龙先生,有话好好说!”
龙祁佑不悦地皱了皱眉,如果不是看她是秦慕的女人,他早就骂出声了:
“夏小姐,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可以走了。”
夏橙讪讪地停住了脚步,看何夕眉宇间并不是厌恶,是有些愠怒,怎么看也像是情人之间闹矛盾时表现出来的薄怒,可最多却是男女之间相处而显露出来的娇羞和尴尬,她顿时明白了什么,看了相互撕扯的二人,识趣地下了楼。
“夏橙,你不能走,你不仗义,果然先跑了。”何夕哇哇大叫,更加怀疑他们俩沆瀣一气:“龙祁佑,你混蛋,你信不信我报警。”
“随便,我巴不得闹得满城风雨。”
“你去死!”
“死了也要拉你陪葬……”
一直到楼下,还听到他们吵吵嚷嚷,夏橙摇摇头,轻笑了一声,看来,何夕也红鸾星动了。
☆、122:倒霉的狗仔
这一天晚上十点左右时,有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喝得醉醺醺的从酒吧出来,想起几天前的事,真闹心,他麻的,有钱人果然都言而无信,说好的一百万,事前五十万,事后五十万,他娘的,事前给了五十万,事后只给了十万,还敢威胁自己,做什么事都要讲究一个“信”字,算着自己倒霉,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一定不能这么太相信人了,一定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要再捏他一些把柄,本以为豪门千金会讲信誉,都是狗屁!
又打电话追债,说是明天给,算了,明天就算不给,也得离开A市了,免得你夜长梦多,万一那个女人狗急跳墙,再找人修理自己就不好了,四十万权当买教训了。
他一边打着酒嗝走向车边,一边想着夜店那个辣妹白花花的身体,想得浑身燥热难耐,恨不得马上飞过去,好好啃咬一番。
开着车还在意淫着等一下的动作,怎么欲仙欲死,那小妹儿火辣够味,技术高超,啧啧!
突然从旁边的岔路上飞来一辆车,他眼前一晃,酒也吓醒了一半,狠狠的踩住刹车,刺耳的声音吵的人头昏脑涨,车子在地上划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终于停了,他睁开眼,把头慢慢的抬起,额头布满了湿漉漉的汗,哎呀,妈呀,还好,没撞上。
可这时,前面车里下来四个黑衣的年轻人。
凶神恶煞的模样,立在他车旁,不断地拍打着他的车窗,他一看来者不善,吓得有些瑟瑟发抖,心想我就不出去,你们能怎滴!还能砸车。
这时只见其中一个人,转身回到车里,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大锤子,靠,还真砸啊,他吓得屁滚尿流,连忙想把车子倒回去,想转头逃跑,车子倒了一段距离,几个人并没有追上来,而是气定神闲地双手环胸,他心中一松,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加快油门,恨不得把车子当飞机来开,车子没走多远,磕磕蹬蹬,卡地停了下来,差点没翻个跟头。
他大惊,这时只见后面的车子停在他车的旁边,车门打开,里面的几个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人,拎起锤子没有迟疑,狠狠地对着他的车窗砸了下去,哗啦几声,车窗破碎。
“你他麻的,给我滚下来!”
他打开破碎的车门,战战兢兢地下来,斜瞅了一眼自己的车,四个轮子全部没气了,瘪瘪的,一看就是被利器割破了轮胎。
“几位兄弟,我,我没撞上你们的车。”他低头哈腰,腿有些打颤。
“没撞上你跑什么啊,麻的还跑啊。”一人指着他的额头说:“吴中,以前做记者,现在失业,住在××街,××小区十一栋四零二号房间,干些坑蒙拐骗的行当,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如说家珍,娓娓道来。
“啊,几位兄弟认识我?”吴中吓得矮了半截,不是因为撞车啊,“不好意思,几位兄弟找我?”
吴中倒吸一口凉气,看这架势这个人专门找自己的,先稳住他们,能到人多的地方,趁机溜走,连夜离开A市。
“啪”的一声,一人伸出手掴了他一个耳光,打过后又甩了下手,麻的,好疼啊。
吴中捂住火辣辣的脸,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们。
“别废话,上车!”
“不如我请兄弟几个去嗨一下,不要客气!”吴中捂住火辣辣的脸,小心翼翼地说。
几个人根被不理他,连拉带扯,把他塞进了车里。
“几位大爷,我怎么得罪你们了,你们告诉我,我改,我给你们当亲孙子,伺候几位爷长官,诱妻成瘾。”吴中点头如小鸡啄米,看几个人像是道上的,这些人杀人放火什么都敢做的,被几个人带走,凶多吉少,别说装孙子,只要能逃走,装什么都得装。
“老实些,哥几个为了找你,几天几夜都没睡了,听说你最近发了一笔横财,拿出来,给哥几个休闲娱乐一下。”其中一个人,拍着他的脸说。
“大爷,我,我穷的很,又没个工作,那会有钱啊?”吴中笑的有些勉强。
“呵呵,有人出一百万要你头上的脑袋,不知道你小子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啊,一百五十万,哥几个就放了你。”那人唰地抽出手里的刀,在他脸皮拍了几下。
“啊。”吴中差点没尿裤子,有人要他的命,“大爷,我真的没有钱,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我老老实实的,几位爷是不是弄错了,重名重姓的人很多。”
“李哥,你不累啊,跟他废什么话,你想救他一命,他又不领情,等下到郊外,直接割了脑袋去领钱不就行了。”另一个人不耐烦地说,说完闭目养神。
“也是。”手里的刀有“唰”地收回,原来这个拿刀的是李刀。
“啊!”收回刀的时候故意斜了一下,又用了些力,吴中惨叫一声,连忙捂住脸,只见有鲜红的血从指缝间流出。
“哎呦,不好意思,误伤,误伤,来来来,哥们给你擦擦!”李刀把手放上前,突然意识到手里是刀,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拿纸!”又问:“你们谁有纸?”
“我有,刚刚擦鼻涕的!”前面的兄弟递来一张纸。
看上面湿漉漉的,李刀撇撇嘴:“靠,你他麻的真恶心。”
“呃,呃,大爷,我自己有。”
吴中疼的龇牙咧嘴,正要伸手去掏自己的口袋,李刀把刀点在他手上,他一阵哆嗦,手吓得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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