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离是什么?“
雪琴有些淡漠地说道,每一个妖族其实都有一些维血统论,若不是当初是一个雪狐族的长老将这个小家伙捡回来,这个小家伙八成就会饿死在外面。
“我们还不知道,它的品种好像是幻影猫。”
安亦然听到幻影猫这名字,才想起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记载,幻影猫可以幻化成任何的样子,他们从小就是在幻化,他们的体态为猫,是一种观赏性的妖兽。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什么攻击力,只是一个花瓶。
安亦然抽搐了一下嘴角,感觉这只假狐狸还真的有些可怜,从小就受到所有人的排斥,于是下意识地幻化成雪狐的模样,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雪狐的样子吧!
听说人在狼的周围长大,变成狼孩,很多人类的习性永远也就回不来了、
“我们刚刚听到你有想带走她的意思吗?”
安亦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只是一个想法,雪离真的太可爱了。“
她其实什么都没有表达,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只叫雪离额幼崽戳中了她耳朵内心的某一根弦,或许是想到这一只幼崽像她曾经一样受到众人的排斥吧。
雪落说道:”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们身为雪狐族,对于这种非雪狐的妖兽都是有敌意的,我们的长老将它带回来之后,只是保证了它的基本生存,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若是你们有意想要抚养它的话,我可以做主去给我们耳朵长老说说。“
她一说完,后面便想起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说:“不用说了,我同意。”
安亦然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在门口迎接她的那个长老。
“雪离在雪狐族生长本来就不合适,我看它与你实在有缘,你就把它带走吧。”
听他们这么说,安亦然也不再犹豫了,她以后要好好地抚养这个小家伙了。
怀抱里的白色团子很快便动了一动,灵敏和毛茸茸的耳朵在雪白的模样下松了一松,感觉慵懒到了极点。
雪离灵巧地跳下来,然后飞快地朝着长老跑过去,欢快的喊着:“爷爷,爷爷。”
有些稚嫩的声音,看起来可爱极了。
长老听着它的叫喊,神色复杂,不过还是在雪白团子铺上来的时候,接到了她的怀里。
“离儿,你以后就跟着这位姐姐好不好?”
“不要,我舍不得爷爷。”
豆珠子一般耳朵眼睛很快流露出一股浓郁的不舍。。。
安亦然在一旁可以看得出来,这个长老对于这个雪离还是有一些感情的,只是不是很深,不然也不会让雪离混成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在他的眼神盯在雪离身上的时候,那平静如波的眼神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波动的话,安亦然还真的是看不出来。
“虽然已经多次表达了我们的感谢,但是在明天出发之前,我们还是想再说一次。”
雪落郑重地说道。
雪琴也点了点头,冰川之上,两张妖孽到极致的面容一脸郑重地说这些事情,这杀伤力简直max到了极点。
“这个也不算什么,我救了你们,你带我们找矿藏,互不相欠。”
安亦然还是骨子里有些凉薄的人,如果是其他的人,恐怕不会放过这个和雪狐族建立友好协议和关系的机会,一定会尽力地把他们的关系加深。
可是安亦然简简单单地变撇清了他们两者之间的关系,至少在安亦然看来就是这样的,如果是其他的妖兽被困在那个拍卖台上,安亦然不会保证自己一定会救她。
帮助一个人,是现场,再加上自己心情混杂出来的一个结果。
安亦然当时有帮助他们的心情,但是以后却不一定一直都会有。
所以,这二者的关系还是分开的好,当然,这并不表明,安亦然会将关系撇的干干净净,距离飞升还有很多时日,极北之渊又是雪狐族的地盘,若是以后再来这里,有这个关系,比其他的修士不是好很多。。。。。。。。。
只是,要掌握一个尺寸便是,
雪落和雪琴从一开始便知道这两个修士,并不是人类中的那等贪婪无耻之辈,心中的感激之意更加,多少雪狐族的族人走到了人间的地界,没有再回来过,他们因为好奇离开,遇到恶人,却辗转周折,终于再次回到了这一片充满了自由之风的冰原上。
安亦然笑笑,没有说话。
荣熠对于和一群妖兽打好关系并不太感冒,他现在的主要心思还是放在了解开那把大乘期留下的伞上面的符咒上,那符咒研究了许久,终于才找到一丝头绪。
从这个咒语的解释来看,这个符咒,封印的应该是一把剑,一把前所未有的剑。
符咒封印是所有封印中最高的封印,这个封印应该还包括这个上古大能的灵魂之锁,要想要真正地大开这个封印,除了要凭自己的实力解开这个的符咒之外,还要主动有让这个神兵利器认主的价值,不然就算拿到了也没有用。
但既然是这样,荣熠便是更加的好奇了。
安亦然听到荣熠这么想,她自己也有些好奇起来,将荣熠手上的那把伞直接拿过来,解咒语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画咒语需要的功夫如果是10的话,那么解咒语的功夫就是100.
因为每一个修士都有自己喜欢话画咒语的风格,有时细节上的处理不同,效果不一样,解咒语的过程便是更不一样。
荣熠虽然浅读过咒语之类耳朵书,但这种了解还是太过于片面。
安亦然有些无聊地转动着这把伞的手柄,这个伞的伞面真的是最破最破的油纸伞,上面还有一个破洞。撕了那么一个破洞之后,便是荣熠保存的好的缘故了,其他的地方并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
她觉得有些无聊了,荣熠在一旁看书,拿了一些朱砂和符纸在画符咒,也没在意安亦然在干什么。
安亦然有些突发奇想,如果这些油纸伞面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东西,那么全部把它撕了会如何呢?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有些作?
安亦然随手一撕,便是一个油纸伞的裂口,安亦然直接将所有的油纸,包裹着这个伞的骨架,顺手全部给撕了下来。。。。
几乎就在那么一瞬间,荣熠回头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个赤裸裸的骨架。
安亦然被荣熠一看,不由得耳根一红,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荣熠有些无语,自家的小徒弟怎么这么调皮了、、、、
“荣熠,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想把这些油纸全部给撕掉?”
安亦然有些着急地解释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将油纸全部给撕了的想法的。
荣熠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难道你不是无聊手痒吗?”
“我才没有呢!!!!”安亦然脸红红地说,然后随手用力地将伞尖往地上一戳。
这个时候,这个只剩下伞架了。
然后在两个人的眼睁睁之下,这个伞架自行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所有的撑起散步的骨架全部往四周散开,然后全部都断掉,中间内凹,露出一个圆形的球形来。
安亦然这下有些愧疚了,荣熠研究了这个东西那么久,她不会把这个东西弄坏了吧。
荣熠无奈,所以他说自家的小徒弟是被天道眷顾的,就像这个东西,他研究了这么久,都没有弄出什么动静来,但是安亦然好像随意的一弄,便有了变化。
“干的不错。“
荣熠夸奖道,他将这个伞架举起来一看,才看到这个圆球上的奇妙花纹,终于发现了有那么一些不同的地方。他找到了之前自己没有研究出来的原因了。
这么一天下来,荣熠感觉自己只差一步便快要将这个符咒给解开了。
在安亦然眼里,荣熠就是一个天才,感觉什么东西都特别容易学会,好像去了这么一个名字,他做什么都特别容易似的。
安亦然倒是不觉得自己运气很好,他是有幸,才能遇上这么多对她很好的人,但是她觉得就她自身而言,运道十分的不行,相反,她觉得她周围的人运气倒是十分的好。
第二天过后,便是到了长老说了带着安亦然和荣熠去勘探矿藏的时候了。
看着这一片茫茫冰原,安亦然不由得想起了这么看到的一首古诗。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保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这一首诗,描写西域八月飞雪的壮丽景色,抒写塞外送别、雪中送客之情,表现离愁和乡思,却充满奇思异想,并不令人感到伤感。诗中所表现出来的浪漫理想和壮逸情怀使人觉得塞外风雪变成了可玩味欣赏的对象。全诗内涵丰富宽广,色彩瑰丽浪漫,气势浑然磅礴,意境鲜明独特,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虽然现在不是边塞,没有马。但是现在牵着荣熠的手,踏在这冰原之上,她还是感受到了一个瑰丽的、富有诗意的、春意融融的境界。
有情饮水饱说得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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