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想出去也出去不了了,沈君安还堵在门外不能让他发现。
沈君安叫了一会发现没用后,干脆跑了下去准备找人拿钥匙!
急促的脚步声一远,简子裕就跳了下来,衣服还没穿好,沈清苏就走了出来,鼓掌,“很棒啊!”
简子裕手一抖,衣服掉在了地上,沈清苏刚想帮他捡起,却有一只手不甘寂寞地拽住她不给捡!
简子裕没有发现,连忙拿起衣服穿好,尴尬,“咳,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没有!”再一次快过她的白瀚月说,说完又多余地补充了一句:“她看的是我!”
孟韶雅恢复正常的时候发现自己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她抬头看了简子裕一眼。
沈清苏听完并没有说话,反而幽幽下滑落在他的小腹,再下滑……
白瀚月全身一麻,转身,“我们可以走了!”
沈清苏不急不忙地跟他们挥手,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韶雅姐,你可以在胸口和脖子那里种下草莓,效果会更好!”
孟韶雅脸红了,两个男人一脸懵懂,简子裕就问:“什么是种草莓?”
同样的问题白瀚月也问了出来,沈清苏挣开他的手,“想种自己去种!我还没问你,你很闲吗,不用去做事?”
这是要变相地赶人,忙?白瀚月想到那张请柬。
不过跟小丫头根本没有可比性,白瀚月笑了一下,想要讨好她,“我帮你种草莓好不好?”
他以为种草莓是梳头发一类的正经事情。
此刻她的头发就随意地披散着,他很想试着梳一下,手指就这样穿插进去。
两人还站在电梯门外,她懂的事情白瀚月不懂让她有些得意,“我才不要这种丑东西,出去也没脸了,不过我给你种好不好?”
“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白瀚月讶异。
“这几天我对你感觉还不错,自然要为所欲为一点,所以你也要给我老实点!这样的话,先打上我的标签再说!”沈清苏一想到没准会有一大批女人跟她一样有色气的想法就不舒服了!
尤其孟韶雅说了那样的话后更让她吃惊,白瀚月就算以后不是她的,现在也是她的!
为防有饥渴的女人扑过来吃这块大肥肉,她还是先啃两口,沾了她口水的应该不会再想吃了吧?
嗯,说做就做!
白瀚月不知道她的鬼心思这么多,才刚进电梯,毫无防备之下就被她按在了墙上!
力气很大,标准的电梯壁咚,不过男下女上,还有身高差。
这会电梯里没人,沈清苏后背似乎要长出一双黑色的翅膀,扑扇扑扇,她说:“没道理啊,白瀚月,我教了你那么多,之前欠你的人情可以抵掉了吧?况且我让你找的人你连个消息都没有!”
“……你教我什么了?”白瀚月极力否认。
沈清苏目光一深,恰好电梯门打开,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没有人来打搅他们。
这次就走了一个进来,白瀚月余光看到,美好的心情瞬间不好了。对方进来一看到这副场景惊讶了一下,嘴角弧度深了一点。
沈清苏压根不在乎,连头都没回,反而朝他扬了扬手,“这个不想承认了?”
电梯又运转起来,急速地上升,这个人站在旁边目不斜视,却听出味道来。
白瀚月不想当着外人尤其当着这个人面前和她说这些,从而透露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沈清苏却以为他在装糊涂,有些恼怒,“白瀚月,你有本事下次自己撸,不学我!哼,昨晚肯定偷师了!”
“……”白瀚月觉得面子在她道出这么可怕的事实时,瞬间崩塌。
不过一切都比不上她的开心重要,她要胡闹,当着外人面也好,“其实……我昨天什么也没看到,偷不了师!”
那个时候他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快意和罪恶感中漂浮,再加上那么点怎么也摆脱不掉的羞意,他哪来得及偷师!
更何况他才不会这么猥琐地自己动手!
电梯里的另一个人突然觉得时间太快了,电梯已经到了,沈清苏不用回头也感受到了背后这道气息,有些不耐烦他怎么到了还不出去。
这让她怎么动口?
电梯里的人轻轻笑了一下,没想到他也会做次电灯泡,更没想到的是,白瀚月和这女孩……啧啧,走出去恰好回头的一眼,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沈清苏一口咬上他的下巴,种上第一颗草莓,“明白了吗,种草莓那么幼稚的东西你都不懂!”
白瀚月闷哼了一声,又被调戏了。
沈清苏威胁他:“这么明显的咬痕是个女人都会明白你是有主的!”
白瀚月睁开眼睛看她,声音嘶哑,“是个女人都不敢上来!”
“是呀,我还不是女人,上来了又怎么样!”沈清苏有些耀武扬威,绝对不会说今天孟韶雅那一番言行让她感到了危机感。
好不容易有个对口味的男人可以纵容她放肆的,要是被别的女人玷污了怎么办?
还不得亏死!
不亏死也得膈应死!
沈清苏看上的东西和人,如果被染指了,宁愿扔了也不会留下!
这样一想,沈清苏发现自己越来越霸道,所以说来说去都是白瀚月的错!
这么纵容她,迟早会把她宠坏!
电梯是个能发生故事的场合,等到众人看到白瀚月脖子上处处印记时,他们绝不会想到这是在电梯,和一个小丫头发生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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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基友默桦文《言少谋妻太高调》:她,富家千金,旁人都说,世间没有她拥有不了的东西,直到有一天,车子被人追尾,莫名地被人强吻才发现,她不曾拥有一些珍贵的记忆。
他,俊雅冷傲,却总是带着一脸病态的苍白。呵呵,时速30还能追尾,真给前方的女司机跪了。但当她敲响车门的瞬间,他知道报复可以开始了。
☆、119 海上盛宴
待了一整天的人们各有各的活动,自由者号是个微缩的上流社会,想要什么都应有尽有。也有足够的空间够他们活动,如果他们不想见到对方,待在这里几天都见不到一次。
女人喜欢从美容谈到时尚,谈谈男人谈谈婚姻和孩子,八卦着谁更漂亮谁最近长胖了哪家的男人又在外面偷食了……三天三夜都聊不完的琐碎事,当然谈着的时候也尽情地shopping,肆无忌惮地刷爆每一家奢侈品牌店的销售值。
相比到哪去都离不开珠宝首饰的女人,男人则简单的多,各种海上活动被他们轮番着玩。
邀几个美女放下一艘游艇,跟在自由者号旁边,朝着游轮之上的人大声吹口哨,狂欢,开酒,唱歌的都有。
三五成群,开着摩托艇出去比赛,翻开层层海浪,沁凉的海水剧烈地拍打在身上,危险又刺激的游戏。
游泳潜水的人也不少,只不过这会自由者号在航行,他们只能在室内游泳馆过把瘾。
钓鱼的,晒日光浴的,把妹的,钓婿的,也有正经在茶馆里坐着谈最近合作项目的。
几百来号人,大部分来自华夏的五湖四海,遍地是有权有势的人,连同他们的家人,小部分则是船上的船员和商家店员。
人很多,一场海上盛宴,正在这个大洋上酝酿。自由者号的主人把他们邀请上来却没有正式出现过一次,一天过去了还不见影踪,这让他们开始躁动起来。
秦琨大清早就抱着冲浪板下了海,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在海浪上冲击,直到下午的时候才匆匆回来。
他估计这个时候白瀚月应该到了,却不知道白瀚月昨天就飞奔了过来。
秦琨自然不知道白瀚月的火急火燎。
刚从自由者号的屁股后面爬上来,秦琨就看到甲板上躺在椅子上的沈清苏,这才想起来昨天分开后,他把她一个人丢在了那里自己跑去疯了。
她在睡觉,椰汁打翻在地,胸前倒扣着一本书,原来是看书的时候睡过去的。此刻海风吹起她的裙摆,轻轻荡漾,而她雪白的小脚丫露在外面,从沙滩伞上倾下来的光影在上面游移。
真是可爱至极!
秦琨在她旁边找了张躺椅躺下来,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她这副娇憨宁静的睡态,他也想睡了。
此刻他的头上还戴着蓝色的头套和潜水镜,刚从水面上爬起来全身都湿漉漉的,水滴滴落在地,他伸了个懒腰,没有发出声音,神态间尽是享受。
睡吧睡吧……
没过一会他又睁开了眼睛,脑袋一侧就去看她,睡得真香,秦琨咕哝,无聊的视线落在她手上拿着的书上。
他身子半起,眼睛中闪过好奇,伸出手轻轻拿了过来,“拓扑学?什么东西……”擦了擦手翻开的时候,秦琨一双眼差点凸了出来!
数学!
God!他最讨厌这玩意了,瞬间想到学生时期折磨他良久的东西,代数几何微积分统计……拓扑学怎么没听说过?
秦琨仔细看了一段,发现他只认识几个非学术的英文单词,一段话都翻译不过来,更不用说明白里面的意思。
秦琨发现自己又一次变成了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