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小墨,因为看你很忙的样子我就没有叫你。”双手合十,离音做道歉状,瞟了一眼离音,隐川原本嘟起的嘴终于忍不住了,垮了下来,笑着摆了摆手,隐川表示丝毫也没在意。
走了一段路后,离音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隐川道,“小墨,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嗯,在网球部前那么活跃比较好,毕竟这样我觉得有些干扰人家练习了。”
略微一怔,隐川动了动眼珠,随后拍了拍离音的肩,示意她不用担心,并说,“你就不用操心了,离音,我想应该没有妨碍到他们才对,要不他们应该对我说的啊,安啦。”
或许只是因为碍于面子问题所以才没对你说吧。离音这般想着,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里暗叹一声。
天空被红晕所笼罩,沉淀下一天的色彩。夕阳拉长了她们的影子,投射在街道上。静谧的感觉似又重新降临,拨开了昔日的乌云缭绕,从中挤了出去。
拽了拽书包带,隐川不经意地问,“对了,离音,开学以来的第一次月考就要来了,你准备的怎么样?”
旁边许久没有作答,隐川疑惑地偏过头,身旁却没有人,只见离音呆呆地站在原地,冲她干笑,隐川也回给她一个傻笑。同是天涯沦落人,考试一同不及格。离音,看来我们当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 3.>>>
拖着疲惫的身体,切原赤也艰难地步出网球部。原本立海大的训练量就是魔鬼训练了,加上他又被罚,这回他几近有种要死过去的感觉。他绝对绝对不要再和那个女人扯上关系,倒霉死了!
“部长,你能不能请副部长不要,那么狠啊,我真的快要死了。”晃晃悠悠地走到幸村精市旁边,切原有气无力地说,当然,这句话是在真田不在的情况下说的,否则他会死的更惨。
轻笑了一声,幸村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如果你不违反社规,真田也不会罚你的,不过,”看向切原,幸村依旧双目含笑地说,“习以为常就好了,体力练出来,相信你也不会死的。”
切原呆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呈石化状态看幸村离开。
同情地拍了拍他,丸井文太凑了过来,丢给他一句很哲理的话,“其实吧,你惹副部长也比惹部长好,虽然幸村很温柔没错,但有时你会看出,他其实比真田还要恐怖的,嗯,记住比较好。”
切原抽搐了一下,好了,直觉变为现实,他的部长确实很腹黑没错。
树影摇落,映照出一张张年轻的笑靥,经年以后,回首曾经,才知平淡亦是一种幸福。那种淡淡的感觉会长久弥漫,在心间,难以消散,长久弥留。
而生活也同时间一样,不停歇地前进。
瞄了一眼身后跟上来的众人,幸村故作不经意地对旁边走过来的真田说,“似乎是要月考了吧,真田。”
“的确,怎么了,幸村?”对于幸村问这个问题,真田是有疑问的,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不会为考试而烦恼的人,而这次却反常地问起了不大重要的月考,确实有些问题。
幸村只笑不语,而真田不经意地回头,就看到了切原的面部早已僵硬了。其实,考试他真的不怕,如果考试不考英语,他当真是不怕。英语是他一生的痛啊。
“据统计,开学一个月来,各种小考放在一起,赤也的英语平均分是零分。”很平静地,柳莲二报出他的数据,而切原只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试问像他这样一上英语,无论是正课还是考试都会睡着的人,怎么可能不是零分?他是回答也没法答啊,更何况他是真的不会。可是,这种事情也要统计吗?
跺了一下脚,切原不满地轻呼,“学长!你不必每件事都统计这么清楚吧!”话音刚落,切原便瑟缩了一下,望过去,果然见到真田正皱着眉,切原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沉吟片刻,真田丢出一句话,却几乎让切原晕倒,只听他说,“切原,这次月考英语及格,否则训练加倍!”再试问让他这个英语考零分的人立刻及格,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似乎有些强人所难呢,真田。”切原看过去,真觉得部长简直就是一个天使。而后却听幸村面带笑容地说,“不如就五十五分好了。”下降五分对他来说一点区别也没有,切原似乎忘了,挑起月考的人,是幸村,所以他从一开始就不要想舒服。
半晌,切原及其无语地嘀咕,“部长,我有惹到你吗?”“有啊,因为你扰乱纪律导致球场有些散漫,所以你惹到幸村了。”丸井“好心”地解释,可他似乎忘了引起这个开端他也有参与。
切原干笑。长记性了,真的长记性了,说到底还是因为隐川墨,很好,他算是记住她了,以至于再也不想见到她。虽然这不大实际,也是可以小小希望一下的。
>>> 4.>>>
一间不算大的房间,浅野离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这是她的房间,墙壁是雪白的,正对着床的是没有尘埃的窗户。床尾的斜右边,是离音的学习桌,桌面是用白色的油漆漆的,桌子上方竖起的镜子边框是白色的。总之,房间的布局很女孩化且显干净。
睁开双眸,离音注视着天花板。昨天经隐川一提,她才记起还有月考这档子事。她有预感,数学她一定会挂科。明知会挂科,还得硬着头皮去考试,她也够英勇的了。
随着“当当”地敲门声,浅野夫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离音,你该上学了吧?”
扭过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表,离音应了一声,随即背上书包,和父母道完别之后,赶往学校。两点一线,生活也莫过如此,只是依旧要继续。
刚在位子上坐定,前面的桌子上响起“彭”地一声,离音先是疑惑地看过去,而后转变成观察。
“啊,我的笔袋!切原,我认为你有必要解释一下你的行为!”看着自己兔子装的笔袋,由于切原的一拳,兔子脑袋凹下去了一部分,隐川墨顿时悲愤起来,义正言辞地质问着。
将兔子脑袋又揪了出来,在隐川抢过她这惨遭□□的兔子后,切原赤也深吸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宣布,“我承认刚才打你的兔子有些个人因素。但我主要是传达一下,隐川大小姐,由于您老人家昨天扰乱了我们网球部的纪律,所以部长让我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再靠近网球部了,干扰我们练习。如果这次没有拿到全国大赛优胜,那么多半会是你的责任!”他承认后半句是他自己添加的,就允许他添油加醋一小下吧。
隐川墨哑口无言地看向离音,而离音只是无言地耸耸肩,摆明了一副我昨天不是说了嘛,谁让你不听的表情。
不甘心的抬了下眸,隐川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离音,道,“就我一个人?离音呢?”
切原同样不解地看向她,“这关浅野什么事?就你一个人唧唧喳喳的,闹心。网球部又不是不让人观看,人浅野那么安静,不干扰我们练习,部长当然不会限制她了,不过你,那就另当别论了。”
离音倍感头痛地看着面前的二人,终于在隐川不顾后果地吼出一句“你是不是看上离音了”后,按耐不住的离音起身,敲了一下隐川的后脑勺,随后拿起写有数学公式的纸张走出了教室。反正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在教室这种环境下她也学不进去,那还不如在走廊里背公式。
一边慢悠悠地走,离音一边记着那些繁杂的公式。她的记忆力是不错的,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她即使记住了这些公式也不会应用阿,真够烦的。
思绪一阵恍惚,手中的公式纸竟掉到了地上,而且又被风吹离了几步。心里哀号一声,离音刚要跑过去捡,一只手已经先她捡了起来,递到她面前,“你的?”
抬起头,离音怔了半晌后,匆匆接过,道,“嗯,谢谢你,学长。”虽然说她不至于有隐川那么花痴,但若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幸村精市,她不得不说,她的免疫力也不够。
紫色的眼眸含着笑意,但却有些让人读不懂,而后幸村似提醒道,“走路时最好不要看东西,不然会出事故的。”离音茫然地顺着幸村的目光看过去,一根柱子在她面前伫立着,离她仅有一步之遥,险些她便要与它来个亲密接触。脸一红,离音又低下头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太丢人了啊。
轻笑着,幸村向教室走去。虽然知道幸村并没有嘲讽的意味,但离音还是倍感抑郁,在幸村走远后,离音才抬起头来,目视他逐渐远离,在清晨阳光的反射下,离音的视线有些模糊,而这使她有种永远也无法触及那个身影的错觉。也许不仅仅是错觉,而是现实,毕竟她是那么普通,而他是那么遥不可及。
心中突然涌现的想法,让离音自己都倍感奇怪,甩掉这些奇怪的感觉,看时间差不多,离音也返回教室。而后,在众多人的哀叹中,三天以后的月考如期而至。
>>> 5.>>>
考场内,安静得只能听见落笔的声音。考试,自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监考的老师也只是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有无不规矩的行为,大部分时间也是昏昏欲睡,因为所有人都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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