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院子里正在指导幸村舞绘画的幸村精市,无意中回过头就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跟在青木苍的后面走了进来,几个自制力不强的孩子好奇的打量着他们,而走在青木苍之后,一行人之前的切原正用方才柳生初音的帽子挡着脸,并不断嘀咕着,“真是太丢人了”云云。将他们领进来后,青木苍就离开去画室了,与此同时,幸村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某两个胆小的已经瑟缩了一下,似在寻找说辞。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意料之中地,幸村开口问道,闻言,丸井碰了碰切原,示意他说话。点了点头,切原将帽子拿下来,俨然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格外冷静地回答,“幸村部长,我们是来感受艺术的美妙的。”
终于,丸井不负众望地倒地,只觉天地颠覆了,仁王已摆好看戏的架势,柳生和初音正死死的盯着切原,似在怀疑眼前的这个切原是不是仁王假扮的,而柳在顿了一下后,拿起笔,继续敬业的记录着。
片刻,幸村勾起一抹笑,认真地问,“切原,你今天吃药了吗?”顿时,切原僵在原地,心里腹诽开来,我只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所以开个玩笑,部长你不用这么损我吧。怨念归怨念,四周都是安静学画的小朋友,切原也不好在抱怨什么,只能往墙边一靠,数秒。良久,丸井问了一句,“你把我们都拖出来有什么意义吗,赤也?”
翻了翻白眼,切原果断地给出一个结论,“事实证明,我还不如在家睡觉的好。”
闲得发慌,切原便开始欣赏起周围的小朋友画的画,当然,为了不打扰他们,他的脚步很轻。在走到一个小女孩面前,切原看了看那幅画,有模有样地评论,“小妹妹,你画的栏杆很直嘛,还挺新颖,有花纹的。”
小女孩抬起头,看向切原,低喃一声,“我画的,是竹。”或许是想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画竹成功,所以小女孩啜泣起来,切原霎时定住。看向一旁,众人皆以责备的目光看着他,竟然惹哭一个小孩子。
轻咳一声,幸村舞开口说道,“我们只有画竹成功才能真正成为青木老师的学生,而赤也哥哥你竟然说人家画的是栏杆,这不落井下石嘛。”看着幸村舞的灿烂笑容,切原走过去,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小姑娘,你很有向你哥看齐的潜质,我是说,你长大以后一定也是个极品腹黑,绝不会逊色于你哥的。”
小姑娘点着头,笑容更为美好,然后格外清晰地说,“你的意思,就是说对我哥哥有贬的含义喽?”切原石化,一点一点地抬头,目光所及,是幸村的笑容。好吧,小姑娘你不仅是成长期的腹黑,而且还对自家兄长维护有加。
“部长,我真的没有这个意……”“切原。”幸村打断他的话,切原直点头,不敢出声,只听幸村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去把你刚才惹哭的孩子,安慰好。”幸村特意强调了下“安慰”这个词,僵硬地,切原走了过去。
安慰小孩?他哪会啊,可是部长下令,只得遵从。移过去,冥思苦想了一阵,切原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危险气息后,道,“你不要哭了,要不,我给你画张漫画吧,怎么样?”
小女孩虽然还在啜泣,但也显然有了些兴趣,见有希望,切原大笔一挥,开始作画。向这边张望一眼的丸井也凑了过去,站在切原的前面观赏,冷不丁地,仁王突然说道,“我嗅到了有趣的味道,PULI。”
很快,切原就完成了自己的大作,观望一眼后,丸井就笑的坐到了地上,与此同时,切原作着解释,“这就是我们的副部长。”闻言,网球部几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而小女孩指着那幅画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们的副部长原来是冒着黑气的木头,哈哈,真好玩。”见小女孩笑了,切原总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完成了任务,所以他自然没有注意到丸井突然止住的笑声。
轻咳一声,幸村开口道,“切原说你是冒着黑气的木头呢,真田。”
霎时,这句话如惊雷响起,石化中的切原颤抖地转过身,映入眼中的赫然是脸色已经黑到极致的真田。轻呼一声,切原坐到了地上,指着真田,不敢相信地说,“为,为什么,真,真田副部长会在,在这里……”
看向口吃中的切原,幸村“好心”地解释着,“既然大家都来了,所以我刚才的想法便是把真田也叫来,过会一起去训练,不过现在,似乎更有意思了。”闻言,切原直接躺在地上,无力站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完了,今天的训练他死定了。
果然,意料之中的真田阴沉的声音在切原头顶炸响,“太松懈了!切原!过会训练罚跑三十圈再加挥拍三百次!”作死尸状的切原抽搐了一下,应着。下回,即便副部长不在,他也不敢再拿副部长开玩笑了,真的会出人命的,他还想再活两年呢。
>>> 4.>>>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切原只觉自己可以直接住进医院了。果然,部长和副部长哪个都不能惹,惹一个都会出人命的。试想一下,还不是因为他先惹到了幸村部长,结果才导致了这一系列事件?话是这么说,导火线还是那位成长期的腹黑小妹妹。
游走在回家的路上,目光无意中往路边一瞟,切原不禁在心里感慨,现在无家可归的孩子这么多啊。
突然,向前走出几步远的切原定在原地,刚才蹲在路边的人,是不是有些眼熟?怀着好奇的心理,切原倒了回去,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将头埋在双臂间的人后,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开口,“隐川,墨?”
蹲在地上的人似乎有了些反应,但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不想和她真正地开战,所以对于她的那些言辞自己都一忍再忍,可是,谁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为了不使矛盾升级,自己只能选择跑到外面来。亲姐妹,何必把关系弄得这么僵?隐川墨静静地思索着,但是她没有再哭,她自以为她还是很坚强的,这种事经历得多了,再不愿意也终会习惯的。
见对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切原也不想再自讨没趣,又径直离开,但在走了几步后,他又停住了,抬头望了望阴沉沉的田。这见鬼的天气,上午还晴空万里,这会临近傍晚,反而有要下雨的征兆。虽说这时期的雨淋淋也不会怎么样,可是。想了想,切原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太善良了,嗯,似乎有些自恋。
秉着“我很善良”的原则,切原又走了回去,轻咳一声,表明自己的存在后,说道,“好像快要下雨了,而且天也快黑了,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还是快点回家比较好,嗯,就这样,再见。”说完切原这回便真的离开了。
这时,从身后传来一个微小的声音,但切原还是听到了,她说,“谢谢。”所以,事实证明,他不仅善良还很大度,额,似乎有些自恋过头了,不过,今天都这么倒霉了,就允许他自我欣赏一下吧。这么想着,切原加快了步伐。
而后,隐川墨终于站了起来,似乎蹲的时间太长了,脚都麻的没知觉了,在原地踩了下双脚,隐川抬头看了下天,是有些晚了,估计母亲也该回来了,至少隐川幸不会再那么肆无忌惮了。
轻轻叹息一声,隐川墨朝回家的方向慢慢踱去。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们的关系才这么僵的?她记不清了,似就在那么不经意间,一道无法逾越,无法修补的鸿沟就出现在了她和隐川幸的面前。
但她心里还是相信的,雪终究会融化,没有过不去的坎,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 5.>>>
抬眸望了下天空,浅野离音皱了下眉。真讨厌,天气变得这么快,害得她不得不提前结束舞蹈社的训练。话说回来,虽然没有人对她的技术产生质疑,但是,作为部长,她太没有威慑力是事实,所以,总而言之一句话,社员越来越不听从她的管理,若是她再不能像渡边部长一样有魄力,恐怕她就该向仓木老师请求辞职了。
轻叹着,离音嘀咕着,“真烦人,就连你这老天也和我对着干,变脸变这么快,你当你在表演啊。哎?幸村,学长?”对老天怨声载道的离音停止了抱怨,目光触及前方不远处的身影,轻声说着。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显然幸村还是听到了,停了一下行进的步子,幸村回过头,面容上是礼貌性的微笑,“很巧啊,浅野学妹,或许我应该说,浅野学妹家也在这附近很巧吧。”闻言,离音滞了一下。
回想着,离音忽然发现,当初她就是在离家不远处的商店遇见幸村舞的,无巧不成书也莫过于此吧,这么思考着,离音不觉黑线了一下,含糊的应着,“额,好像,是吧,呵。”刚说完离音便有种自己刚才说话傻里傻气的感觉,但由于自己在幸村学长面前失态早已不是少数,她也早无形象可言,所以这次倒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你也去学校了吧?”愣了愣,离音点了下头,回答道,“嗯,我答应了渡边部长会继续保持舞蹈社的辉煌,如果失败一次,估计我就没有脸去高中部见渡边部长了,不过。”话锋一转,离音又皱了下眉间,“果然我不适合当官,完全没有领导才能,明显我这个部长像个摆设一样,所以我才要说渡边部长不要这么做的,我只适合当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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