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清静过。他甚至不晓得切原哪来的那些长篇大论。这也难怪,毕竟切原的得意科目是国语,这次好像还有了用武之地了似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丸井也不否认,那些话也并不是不无道理,否则他为何不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事?难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确有其道理?或许
,这些年来的相处,虽然荒木夏衣的存在感很低,他也一直认为没有那么在意,在那之前也刻意地回避这个问题,但其实,他也是有点喜欢她的吧。
实在受不了隐川望向自己的目光,夏衣站起身,说了句“我去拿课本,离音你告诉我今天讲了什么”,便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到了卧室,夏衣
舒了口气,怎么在家养个病都要提心吊胆的。拿过书,夏衣转身,看向门口时,不禁一怔,有些不确信的说,“丸井学长?”明显是临时做出决定的丸
井轻咳一声,使自己镇定下来,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啊,就是,我仔细的思考了下,那个答复,我想应该是,肯定的。”一见钟情什么的纯属不靠
谱,他更愿意相信,感情是经过时间的沉淀后,才会逐渐培养起来的,并逐渐稳固的。
所以说是同意了?在原地呆怔片刻后,夏衣眼前一黑,直接躺在了旁边的床上,顿时丸井吓了一跳,而后方竟然响起隐川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夏
衣你也太没用了,这样就乐晕了?!”
调转方向,看着站在拐角处的一帮人,丸井说着,“你们这群偷窥狂。”清了清嗓子,离音说道,“学长,我们这是正大光明地看。”丸井只觉,
浅野离音同学有要被带坏的趋势,现在竟也跟着调侃起人来了,果然是太熟了的缘故吧。
“嗖”地一下,夏衣坐了起来,却是把好几个人吓到了,只听夏衣低声说,“我才没晕呢。”隐川翻了翻白眼,好吧,她没晕,她在思考人生大事
。突然,隐川一跺脚,懊恼地说,“哎呀,这就成了?我的剧本一行都还没用上!”离音拍拍她,以示安慰,同时也为夏衣捏了把汗。
起身,本着幸福就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原则,夏衣的面色一红,试探性的发问,“啊,那个,学长,我以后,就是,能不能直接叫你的名字?”说完
她更觉不好意思了,貌似太快了些,可是转念一想,离音和幸村学长不就是吗?
面色也有些不大自然,丸井含糊地说,“啊?啊,随你吧。”本来很温馨的气氛,却被隐川的一声大喊打破,“我说,切原赤也同学,你好像至今
都没有好好叫过我的名字?唯一的一次我还没听清,你看看人家。”“没听清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你又不是部长夫人或荒木,我也不是部长或丸井学
长,这能一样吗?哎,在意这种事情干什么。”说完切原摆着手撤退,留下又气的鼓鼓的隐川。
这时,却听一个声音响起,“我看,小夏衣你的病好像是全好了。”众人一惊,才发现荒木诗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含着笑意看向这边。夏衣不
好意思的低下头,而丸井也觉得有些别扭时,只听荒木诗又说,“你应该想还好回来的不是爸妈,我去做饭了,不过话说你姐我至今还是孤家寡人呢。
”说完荒木诗撤退,而看时间不早了的一行人也决定告辞,不过夏衣看起来似乎真的病全好了。
的确,幸福有时就是来得这么措手不及,在紧张与惶恐中,她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明亮起来,一丝阴霾都没有。
>>> 2.>>>
清晨,抵达教室的离音便发现夏衣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与坐在一旁的隐川相视一笑,看来这着实比退烧药还好使,第二天夏衣就能来上学了
。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似想起什么离音回过头,语气淡淡地说,“水野同学总是坏心办好事,想来在你那天的刺激下,夏衣去表白,结果昨天两人成了
。”听着这暗藏嘲讽的话,水野奈绪顿时黑了脸,瞥了眼夏衣,只见他连看课本时嘴角都挂着笑意。
临近上课,老师走进教室,切原几乎是紧随其后。看了眼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的切原,老师无奈地说,“切原,你怎么又晚了?”“对不起,
老师,临近全国大赛,我们训练有些紧。”切原诚恳地说。老师挥了挥手,让他回座。路过离音的座位,只听离音轻声说,“我怎么没听精市说你们训
练忙到这种地步?”“其实是我这两天不知怎么回事总被罚。”终于切原说了句大实话,然后回了座位,而离音继续她的假寐。不能怪她,第一节就是
数学,不就是让她补觉的吗。
课上到一半,老师请同学上去解题。立刻清醒,离音坐直,以免老师点到她。其实,她的举动纯属多余,因为一向缄默的夏衣竟主动举起了手,甚
是诧异得老师点了下头让夏衣上去,下边的隐川轻声嘀咕着,“哎,恋爱中的少女就是不一样。”隐川的声音虽小,但夏衣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
回头用略带埋怨的目光看了隐川一眼,然后走上讲台。
听到隐川这句话,前座的女生回头,八卦地问,“荒木同学和丸井学长在一起了不成?她告白成功了?”隐川直点头,正欲高谈阔论,忽听讲台上
的老师道,“隐川,你一天天哪有那么多话说?来,上来,用另一种方法解这道题。”吐了吐舌头,隐川走上前,倒是迅速地解了出来。下方的离音叹
息着,她怎么就没有这脑袋瓜子,别说另一种方法,就是夏衣用的最普通的方法她都想不出来!难怪幸村会说,给她讲数学同给切原讲英语一样费脑细
胞。
在数学课纠结的离音在下节课立刻来了个咸鱼大翻身,只见英语老师走上讲台,环视一下教室,开口道,“现在我们来考单词,并且我会让几个同
学到黑板这来写。”一句话,让打算英语课补觉的切原和隐川完全清醒了,将头埋得低低的,两人双双祈祷不要叫到他们。在教室一片寂静时,老师又
道,“有没有想主动上来的同学?好,荒木同学”看着又一次格外主动的夏衣,隐川惊得连嘴都该合不上了。小夏衣,小宇宙爆发,动力十足啊。
正在隐川发呆时,忽听老师说,“隐川,你在那发什么呆?是都准备好了吗?上来。”心里“咯噔”一下,隐川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却在听到老师
把水野奈绪也叫上去了之后,霎时像打了鸡血一样,誓死不能输给她!
看了眼都准备就绪的同学,老师点了下头,道,“好,我们开始。对了,不及格的晚上补考。”倒吸一口凉气,切原轻声呼唤着,“部长夫人,帮
下忙,你别挡着就行,我能看见。”“切原,你在干什么?来,你也上来。隐川,你瞎笑什么,看你要是错多了的,不仅不考,还要罚写。”在离音答
话之前,老师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而原本无需上讲台的切原因为窃窃私语也被叫了上去,离音只能在心里感叹,果然不能搞小动作,会很危险的。
午间,天台,一行人如往常一样准备用餐,因为不仅要面临补考,而且还要遭受罚写命运的隐川,为了排泄苦闷,首先拿夏衣进行调侃,“小夏衣
,你今天上课也太主动了,全班都震惊了。”夏衣只是默默地吃着午饭,不搭腔。以往的经验告诉她,搭腔她会死得更快,而离音在一旁摇头,隐川墨
同学的快乐永远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本来因为同样要补考的切原心情很是抑郁,在无意中往前一瞥时,突然眼前一亮,道,“哎,丸井学长,你那便当看起来真好吃啊,其实以前的也
都是。”在丸井答话前,幸村率先说道,“赤也难道你忘了?从某天开始丸井的便当一直都是荒木学妹负责,现在更是如此,你好意思要吗?”被幸村
这么一说,切原倒还真不好意思了,而仁王也在这时说,“如我所料,又一个脱离我们阵营的。”终于受不了三番两次被调侃的丸井开始反击,“光说
我,仁王,说不准下回就轮到你了,到时候就该我们看戏了。”丸井这句气话仁王当然不会在意,只是命运的齿轮从不会遗落任何一个人。
许是被补考刺激得失去理智,切原竟不知死活的来了句,“什么时候到真田副部长才是有戏看了。”顷刻间,无人再说话。摸了摸切原的额头,隐
川报以同情的目光,而才回魂的切原直想抽自己,急忙道歉,开玩笑,他可不想被看戏的成了他自己。
放下筷子,离音说着,“说真的,夏衣,你今天好主动啊,连老师们都有些不敢相信,但肯定都希望你这么做,毕竟你学习这么好。”夏衣笑了笑
,不予作答,一旁的丸井闻言,轻声道,“不会是因为我说夏衣你适当的主动些比一直被动行事要好吧?”夏衣没有作答,但脸上异常的红晕表明了必
然如此。
突然,隐川一声大叫,极其不满地说,“你看看,你看看,人丸井学长都叫夏衣的名字了,你叫我名字能死啊?”“你怎么还想这种无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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