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家里的仆人都有些同情我了,正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等我妈病情好转了一点,白天我可以脱身后,我便抽了一天的时间去看詹东的妈妈,自从那天葬礼过后,我便没有了詹东他妈的消息,最后还是从一个我和詹东都共同认识的人那里才得到詹东他妈的消息。听说詹东死后,詹家老家的亲戚为了怕詹东的她妈触景深情,便将她从城接回了老家乡下,詹东的孩子得得自然也被一道带了过去。
而杀人的李婷的案子法院正在审理,估计这一两个月里便会有结果。
在当天上午我便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通往詹东老家的票,便连夜赶往那里。
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被詹家的亲戚扫地出门的准备,所以第二天从火车上下来,便空着手去了詹东的家里。
到达那里时,詹家的老房子内大门开启,可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我对于这里并不熟悉,所以一直坐在大厅内等着人回来,可一直等到大晚上,等来的只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她手上抱着一个哭闹着要妈妈的孩子。
那个孩子正是詹东的孩子得得。
当那中年妇女看到坐在房间内的我后,便一脸警惕的问我是谁,我并没有说我是詹东的前妻,而是和他说我是詹东身前的好友。
那中年妇女明显不认识我,望着我迟疑了好久,许久才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对她笑着说:“我是来看看詹东的妈妈,听说詹东……去世对老人家打击很大,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中年妇女听到我这样说,似乎也没有怀疑什么,对我叹了一口气说:“詹东他妈病了,现在在县医院治疗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好。”
我赶忙问:“是什么病?严重吗?”
那中年妇女说:“自从詹东出事后,她就哭瞎了眼睛,现在也看不见了,只能住在医院,孩子也只能由我们这些街坊领居来带。”她叹了一口气说:“也真是可怜,吃这么多的苦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可谁知道都到了这个年纪了,竟然还要遭受丧子之痛,这种痛谁能够忍受得了啊。”
在她正在满是感叹时,我目光始终盯着她怀中抱着的孩子,那孩子也看向我,我们两个人对视着。
他还记得我,也还认识我,本来已经停止的哭泣,又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她突然朝我伸出手,哭着说:“姨,我要妈妈,带我去找我妈妈。”
他以前便一直是喊我姨,虽然我们两人感情并没有多深厚。我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他还会记得这样喊我,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我的心从来没有这样软过,听到他哭,我心瞬间便揪了起来,便立马问那中年妇女问我是否可以抱他。
她看到得得好像认识我,而且试图不断往我怀中爬,他愣了几秒后,便立马点点头,将得得递给了我,我将他抱在怀里后,便将脸死死的埋在他身上。
他还是哭,哭的时候不断说着让我带他回家的话。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我们就双方抱了很久,一直到得得不哭了。有点难受的说了一句:“姨姨,我疼。”
我这才发现,我好像把他抱得太久了,便立即将他送开,一脸紧张问:“哪里不舒服?还疼吗?”
得得脸上挂着眼泪。他朝我摇着头,有点委屈说:“我爸爸那里去了。”
他这句话让我差点有些崩溃了,我望着他良久,然后摸着他脑袋说:“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很快就会回来接得得,得得要乖好吗?”
他吸了吸鼻涕问:“真的吗?”
我笑着说:“是真的。”便立即从口袋内拿出一颗棒棒糖递到他手上,得得立马眉开眼笑的从我手上接过。
望着他这幅满足的模样,我微微放下心,转而和这个中年妇女问,我是否能够带走得得,她立马就拒绝说:“当然不可以,我只是帮他奶奶要是替管孩子,我之后还要交差的,我又不认识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交给你。”
我说:“我是孩子的姨妈。”
那人说:“管他是谁,除了他奶奶,我谁都不会交。”
她忽然一把从我怀中将得得给抱了过去,甚至满是防备的看向我,我早就猜到她不可能让我带走得得。
所以我也没有再坚持,只是留了一些钱在这里,让照看得得的人给他买一些牛奶和营养品。
当我在赶往县医院去看望詹东的母亲时,米莉忽然打来一个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
我当时因为在赶路,所以没有多想,直接对米莉说等会儿再给她电话,刚要挂断时,米莉说:“莱莱,你最近是不是还在和林容深吵架?”
我愣了一秒问:“怎么了。”
米莉说:“莱莱,你们夫妻两吵吵就算了,怎么闹翻了这么久都还不肯罢休,我和你说你最近可要小心点林容深身边,好像有女人在勾引他。”
☆、123.陌生女人
我说:‘什么意思?”
米莉见我还没听明白,赶紧开口说:“今天我陪简庭去外面应酬,林容深喝了好多酒,你知道吗?他身边有个新来的秘书一直在打他主意,莱莱姐,我可提醒你,现在你和他结婚了,他也不是医生了,现如今接手爷爷的公司,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本来就多。而且还有很多应酬,你得看紧了。”
我说:“秘书?”
米莉听出我话里对于林容深的情况一无所知,便说:“你别告诉我,你连他身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我说:“这些我都要知道吗?”
米莉激动的说:“当然!夏莱莱他可是你丈夫!你要看紧一点啊!”
米莉的再三叮嘱,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说:“米莉,如果一个男人想逃走,无论怎样看都没有用,我还有事情先挂了。”
米莉刚想说什么,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便急忙着赶去医院看詹东他妈妈,到达那里后,已经是晚上十点,我在破旧的县医院询问了詹东他妈妈的病情,医生说詹东他妈妈的眼睛这辈子是无法好起来了,很可能一直这样下去。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直都没有说话,医生放下手上的笔说:“就算是去大医院也是这样的情况,她流得眼泪太多了,本来就有眼疾,现在好了,基本上是没有康复的可能。”
那医生见我没有说话,又开口说:“听说她眼睛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前段时间她儿子身亡了。因为太悲伤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医生叹了一口气说:“这么大年纪了也真是可怜啊,以后该怎么办啊。”
我有些害怕继续听下去,便立马匆匆的从椅子上起身,对医生说:“那我先过去看看她,谢谢您医生。”
那医生摇着头笑着说:“不用谢,你去吧。”
我点了点头,便立马赶往詹东他妈妈病房,到达那里,她人正躺在病床上,没有动作,也没有什么表情,那双空洞又浑浊泛黄的双眼始终看着前方,嘴里时不时哭着喊上两嗓子儿子,可空荡的病房并没有什么人回答她,她哀嚎的越发厉害。
这时有护士推着推车从我身边经过,进入了病房,詹东的妈妈听到动静后,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激声问:“儿子。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她眼睛看不见,只能用手往四周乱抓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抓住一些什么。
而为她换药的护士早就习以为常,淡淡的说:“是我,您别喊了。”
詹东的妈妈在听到护士的声音后,像是瞬间被打入了地狱,身体轻颤了两下,便倒回了床上,又恢复之前的状态,一脸空洞的靠在病床上。
护士便动作娴熟的为她眼睛上换着药,我站在那里看了她好一会儿,什么都没说,便静悄悄的从病房门口离开。
在赶回m市的晚上,我往家里打了一通电话,并没有人接听,又打了好几通,还是没有人接,我放弃了,直接把手机放入包内,便缩在狭小的床上闭眼入睡。可实际上根本没有睡多少。
第二天早上到达本市后,我打了一辆车直接赶往家里,可当我推开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站在那里愣了良久。也没有见到保姆,正一阵奇怪的时候,忽然听到林容深的房间有碎碎的响动声,我以为他是在房间内处理文件,走过去便将房门给推开了,可房间内看到的并不是林容深,而是一个穿着工作套装的陌生女人。
她正在林容深的书桌上翻找着什么,听到了开门声后,便侧脸来看我,看到是我时,她动作僵硬了一会儿,忽然皱眉警惕问我:“你是谁?”
我站在门口看向她,面无表情反问:“应该是我问你是谁。”
她说:“我是这房子主人的秘书。”
听到她秘书两个字,我忽然想起米莉那天给我的那通电话,我才正眼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嗯,第一印象挺年轻的,身段也好,那细腰如柳枝,眉梢也弯弯的,看上去虽然不是很惊艳,但是眉目很舒服,挺漂亮的一姑娘。
她同样在打量着我,在我们两个人相互打量着对方时,许久。我笑着说:“说:“我是林容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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