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试图劝阻谭曼贞,因为根本就没有用。这一刻,只有狠下心来,瑞瑞才会有生机。
“好,我答应你。”
谭曼贞松开了手,瑞瑞猛得开始咳起来。
“你发誓!”
她不敢相信她,却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谭曼贞看了萧紫棋一眼,示意她将财产转移协议拿给她签。
“你签了这份协议,我发誓,绝不会伤害你儿子,否则不得好死。”
“好!”
她连协议内容都没有看,接过萧紫琪递过来的笔,立刻就签了字。
谭曼贞看着签好的协议,冷冷的一笑。
“誓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东西。”
“哇!”
“不要!”
瑞瑞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她的惨叫声同时响起,谭曼贞的手又勒住了瑞瑞的脖子,然后越收越紧。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谭曼贞冷血的道。
“瑞瑞!”她双眸赤红,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谭曼贞撞了过去。可是她经过摧残的身体力气根本抵不过萧紫琪,她被按在地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挪不出那块方寸之地。“我求求你们,放过他,放过他……”
那一瞬,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瑞瑞痛苦的挣扎,脸色由白变成青紫,直至断气,到死都没有闭上眼。
“砰!”
一条生命的消逝,谭曼贞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脸上的神色依旧端庄。她猝然松开手,瑞瑞从她怀里掉在地上,已是一具没有了呼吸的尸体。
“啊!”
嘶哑的叫声,如野兽的哀鸣,凄厉而绝望。
她踉跄的跪在地上,将瑞瑞紧紧的抱在怀里,触手冰冷,满心荒凉。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满脸的伤,满脸的血,面目全非,比鬼还要恐怖。
为什么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我的瑞瑞,瑞瑞……
“从后门推出去喂狗。”
谭曼贞拿起那份协议转身往外走,冷漠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夜里愈发的冰冷。
……
“萧暮缇,你闹够了没有?”
萧振海扶起谭曼贞,剑眉深锁,脸色阴沉,怒视着萧暮缇。
谭曼贞顺势依偎进萧振海怀里,全身都在发抖,眼中噙着泪,却咬牙压抑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委屈求全的道:“振海,你别怪暮缇,都是我的错……”
“爸爸,我只不过才离开了一年,竟不知道现在京都开始流行小三登堂入室?您这表率作的可真好!萧家也因此蓬荜生辉呢。”
萧暮缇毫不畏惧的迎上萧振海的目光,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母亲深爱着的男人啊!前世她和妈妈的惨死,这个男人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不知道。可是在她们母女最绝望无助时,这个男人不曾给过她们任何的庇护。重活一世,她才明白,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萧、暮、缇!”
萧振海脸色顿变,扬起手掌就要朝着萧暮缇扇过去。
“萧振海,你敢!”
声音冷而硬,温以柔一身白衣站在楼梯上,人未到,声先至。
------题外话------
又看到了那些熟悉的ID,虽然不多,但是很欣慰。知道你们在等待,知道你们在期待,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感谢你们记得,感谢你们还在。
☆、004 啪啪打脸
自从萧暮缇的“葬礼”之后,这位正牌萧太太就深入简出,很少出现在人前。反而是谭曼贞陪着萧振海频繁的出席各种宴会,今天如果不是萧暮缇闹得这一场,温以柔走到人前,在京都几乎已经没人记得,真正的萧太太叫温以柔。
温家是京都赫赫有名的书香世家,古时出过许多文人雅士,近代也是学者颇多。温以柔是温家的独生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果是早二十年,提起温以柔,京都的千金名媛圈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惊为天人的美貌,满腹才识,被誉为“倾国倾城文学之花”,更是名媛圈里一代传奇。
二十四岁,她以一己之力创办温氏企业,成为G国调香业的四大企业之一。至此,温家被冠以新的光环——儒商世家。二十五岁,她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入萧家。彼时,有媒体称,这是萧氏集团和温氏企业两大调香巨头的联姻,豪门联姻,与爱无关,只为利益。素来低调的她,第一次接受了媒体的采访。她说,我爱萧振海,萧振海也爱我。我们是因为相爱才在一起的,我们很好!
温以柔顺着楼梯走下来,下巴微微扬起,脚步不紧不慢,美丽依旧,优雅依旧。那双与萧暮缇如出一辙的紫瞳散发着冷冽的锋芒,直射萧振海和谭曼贞。
“谭曼贞,萧振海,你们动我的女儿一下试试?”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温以柔身上,谭曼贞小三上位,温以柔沦为下堂妇,在京都的名流圈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然而萧振海却将他的后院经营的很好,哪怕妻妾同堂,强势如温以柔,却从不曾在公开场合给他难堪过。
有人说,爱情可以让人变得卑微,一如温以柔。曾经的高岭之花,跌落云端,低入尘埃。有人曾这样评价温以柔,一朵“带刺的梅花”。而在她与萧振海的婚姻里,她敛尽锋芒,她卑微,她委屈求全。而今日这一刻,才终于再见昔日那朵开在高岭之上的梅花,锋利,一身傲骨的温以柔。
萧振海也在看温以柔,原本扶着谭曼贞的后腰的手,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悄悄的放下。眼眸中的情绪如波涛汹涌,复杂难测,无人能懂,却也无人看见。
“以柔姐!”
前一刻还在萧振海怀里扮弱的谭曼贞,立马笑靥如花,迎上温以柔。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在谭曼贞的脸上,这次动手的人是温以柔。
“温家只有我一个女儿,萧家也只有一个萧太太。”
“温以柔,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妈?”
站在一旁,原本打算看好戏的萧紫棋冲了过来,指着温以柔的鼻子骂。
“啊!”
“咔嚓!”
萧紫棋的手被萧暮缇握住了,惨叫声和手腕被折断的声音同时响起。
“啊!”
随即又是一声惨叫,萧紫棋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瘫坐在地上。
“我的好妹妹,这是怎么啦?你不感谢姐姐替你接骨吗?真是好没教养呢。”
萧暮缇居高临下的看着萧紫棋,紫瞳里笑意浅浅,冷意深深。
“萧、暮、缇!”
“萧、暮、缇!”
萧紫棋和谭曼贞同时咬牙切齿的大叫,刚才只要不是眼瞎,都看到是萧暮缇先折断了萧紫棋的手,然后再“好心”的替她接骨,最后还无耻的指责萧紫棋不感谢她。
萧暮缇作势掏了掏耳朵,笑得慵懒。
“谭大婶,你不用叫得这么大声,我听得见。既然你这个做母亲的不好好管教女儿,只好由我这个姐姐代劳,你不必感谢我!”
“你……”谭曼贞气得直发抖,无助的看向萧振海,眼泪直流。“振海,我……”
这一刻,看着萧振海的不止谭曼贞,还有温以柔。和谭曼贞不同,温以柔的目光是蓄势待发的箭,泛着锋利的冷芒。
“爸爸,我痛!”
萧紫棋咬牙站起来,轻轻扯着萧振海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道。
“够了!”萧振海收回同温以柔相视的目光,沉声道:“向以柔道歉!”
“爸爸……”
“振海……”
谭曼贞和萧紫棋不可置信的看向萧振海,萧振海的目光从她们身上淡淡的扫过,后面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不得不咽回去。
“以柔,对不起!”
谭曼贞和温以柔最大的不同就是,能屈能伸。哪怕大庭广众之下被狠狠的打脸,她也能忍气吞声。
“凭什么要我道歉?我没有错,是爸爸偏心!要道歉,也是萧暮缇先向你道歉,她先动手打的你。”
萧紫棋甩开谭曼贞的手,提着裙摆,哭着往楼上跑去。
而萧暮缇已经走到了大厅中央,直接将摆着六层蛋糕的桌布扯掉,“砰”的一声,香槟和蛋糕掉在地上,一片狼籍。
“都散了吧!也不知道是哪个新来的下人不懂规矩,不过萧家一个阿猫阿狗过生日,竟然这么大费周章的将各位请来,实在是对不住!等改日我妈妈过生日时,我们萧家再大摆宴席向各位赔罪。”
萧暮缇神色淡淡,语气亦是淡淡的,可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足以慑人。
“萧暮缇,我杀了你!”
已经踏上楼梯的萧紫棋猝然转身,杀气腾腾的朝着她冲了过来。
萧紫棋不比谭曼贞,含着金钥匙出生,被宠爱着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曲?自然沉不住气,也忍不下这口恶气。
萧暮缇冷冷的一笑,站在原地没有动,等到萧紫棋快要到她眼前时,她身体微微一侧,萧紫棋瞬间扑了一个空,一个踉跄,跌倒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上。
“紫棋!”
谭曼贞急切的跑了过来。
萧紫棋抬起头,一把转轮手枪抵在她的额头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和萧暮缇有着七分像的小脸蛋,眼神淡漠——萧暮缇带来的那个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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