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妹相视一眼,看来得靠我们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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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控辩双方,对住在唐楼的里的房客进行一一的盘问。
房客们都说在年初一的早上,确实没有听见陆女士房间有声响。
轮到三兄妹一起坐在了证人席上,韦慕庭耐心地问道,“展硕、展砚、雅螺,被告是你们的妈妈是不是?”
“是!”三兄妹齐齐说道。
“展硕、展砚、雅螺,在年初一的早上,九点半之前你们在哪里?”韦慕庭问道。
“我们和妈妈一起躲在房间里。”顾展硕回道。
“你们怎么证明自己躲在房间里。”韦慕庭问道。
兄妹三人和房客们、房东太太就年初一早上所发生的开始当庭对峙,他们三人准确无误的说出房客们和房东太太在初一早上的对话。
作证的房客们和房东、房东太太彼此都惊讶地说道,“这是我说的。”
“这句话是我说的。”
“原来汽水罐是你踢的啊!我妈还说你们屋里进耗子了。”杨文海说道。
旁听席上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看来他们真的躲在房间里。”
“我看那些孩子不会撒谎!”
“是啊!这件案子真棘手。”.
“梆梆……”法官敲着法槌道,“肃静,肃静!”
轮到控方检控官出手,“啪啪……”凌耀邦拍着手走向证人席,“我得承认,三个孩子的叙述的很精彩。但有一点大家感觉到了没,就是他们复述的一字不差。就连房东太太本人都不敢说这些话和她年初一说的一模一样。要知道人的记忆不可能是录音机,完整的记录下来。尤其是无意识的,怎么能做到过耳不忘!我有理由怀疑证词的真实性。”
如果只是大概,还有可能让人信服,然而现在却如此的精确,就有待商榷了。
旁听席上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人们纷纷点头,检控官确实说的是实情。人的记忆力,即使当场用心记,也有可能失误的,别说时隔几天,不可能准确无误的。
顾展硕和顾展砚两兄弟慌乱了起来,刷的一下眼神全部朝向了顾雅螺。
顾雅螺的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抹果然的笑容,本该灿烂的笑容,却显得一丝冰冷。
这是个坑,容不得她不跳。
韦慕庭站起来看向孩子们问道,“刚才检控官的质疑,你们有什么解释。”
顾雅螺淡淡地说道,“很抱歉我的记忆力没有问题,确实如检控官所言,过耳不忘,前两天检控官所说的话我都可以一字不漏的背下来。”
接下来的两分钟内,顾雅螺复述了昨天凌耀邦盘问证人时的每一句,尤其针对付德山前后证词不一,凌耀邦勃然大怒时说的‘反对,我反对,证人前后证词矛盾,我怀疑证人证词的真实性。他的视力如此低,怎么可能看得清。’
“还用我继续说下去吗?”顾雅螺淡定从容地说道。
“不用了,谢谢。”韦慕庭看向法官道,“法官大人,我没有要提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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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来我往
凌耀邦淡定从容地笑道,“顾雅螺小朋友,你刚才的表演非常的精彩,我承认你有很好的记忆力,记住了房东太太和房客们的每一句话。但这能证明什么呢?”他看向法官和陪审团,“这只能证明你或者你和你的哥哥三人当时在家里,不能证明被告当时也在家里。孩子们为了妈妈不被判死刑,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孩子们为了帮她,救她,不惜做任何事。何况只是复述年初一早晨发生的事情呢!”
“我妈没有杀人她当时和我们在一起。”顾展砚激动地喊道。
“年初一你们为什么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给大家拜年呢!”凌耀邦问道。
顾展硕回道,“因为年三十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我们不好意思出来。”
“三十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请告诉大家。”凌耀邦咄咄逼人道。
顾展硕和展砚看向顾雅螺,她勾唇一笑甜甜地说道,“在回答检控官的问题之前,不知道检控官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仗着年纪小,她一脸哀求地看着他。
“证人请如实回答检控官的问题!”法官道。
凌耀邦微扬着下巴,自傲道,“没关系,法官大人,虽然这不合规矩。但我好心地回答小朋友的问题。”他一副大度的模样道,“你问吧!”
顾雅螺眸色一冷,唇角划过嗜血的冷意,一字一句道,“凌律师,作为司法界赫赫威名的铁血检控官……”
凌耀邦突然感觉背脊发凉,有种不好的预感,一个十来岁孩子脸上淡漠的表情,居然让他感觉害怕?
“假如尊夫人给了你一顶人尽皆知的绿帽子……”
“反对,反对,我要控告你诽谤。”凌耀邦指着顾雅螺道。
顾雅螺赶在法官之前说道,“不知道凌大检控官是否有勇气站在这里。”
“证人请注意你的言辞。”法官道。
顾雅螺被吓的瑟瑟发抖,颤抖道,“是这位叔叔让我问的!”她的抖动着手指指着凌耀邦道,“我只是假设而已,叔叔都已经被气的气急败坏了。”声音甜甜糯糯的,配上一张怅然欲泣的小脸,真是不忍让人苛责。
顾展硕接着道,“三十晚上,我妈被人家堵到家门口泼红油漆,骂狐狸精,怕房客们指指点点。所以大年初一我们才躲到房里不敢出来的。”
“不知道这个回答,检控官,是否满意。”顾展砚说道。
“碰上这种事,这世界之于男人只不过是风流一场,对于女人则非常的苛责!”梁碧芝小声地嘀咕道。
声音虽小,可在场的听众听得清清楚楚的。
‘该死!我被这三个死孩子给涮了。’凌耀邦压下自己的怒气,双眸冒火,在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弧度后,且烟消云散了。
法官招手招来凌耀邦在自己的桌子前道,“检控官需不需要休庭几分钟,冷静一下。”
“不用,没事!”凌耀邦谢过法官的好意,“我不会和孩子们一般见识的,我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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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耀邦重新站在证人席前问道,“季太太请问你是不是在年三十晚上到被告家里泼红油漆。”
“是!狐狸精人人得而诛之。”季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个季太太请冷静下来。”凌耀邦好心地提醒道。
“你为什么认定被告是狐狸精呢!”凌耀邦问道。
“过年的时候女工们的工资都是六百块钱,我丈夫单单给了她一千元。她在工厂干了半年就升为车间小组长,凭什么得到我丈夫的青眼,不就是仗着长得好看,一副骚狐狸样儿。”
法官对她粗鄙地模样微微摇头道,“证人请注意你的措辞!”
“哦!”季太太懦懦地应道。
“法官大人我问完了。”凌耀邦说道。
“季太太您就是凭刚才那两项断定你先生和陆女士有不正当关系吗?”韦慕庭问道。
“是!哼哼……男人那点儿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季太太自以为是样子让人感觉好笑。
“那季先生有没有告诉你他多给陆女士四百块钱,是因为她每日工作十六个小时。换句话说那是应得的。至于为什么工作半年就升任车间小组长,那是因为被告是中五的学历。”凌耀邦拿出资料道,“我查过季先生的工厂,他工厂女工的水平,大多是只念到初小,甚至初小都没有念完。试问如果你是老板,你会不会对陆女士高看一眼。”
“想不到被告的学历这么高。”
“就是,就是!”
“完全可以找一个文职嘛!”
“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
法官梆梆敲着法槌道,“肃静,肃静!”
“传证人出庭作证。”
这一次出庭的是法医官。
凌耀邦问道,“检验结果,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法医回道,“应该是年初一上午八点半至十点这段时间。”
顾展硕和展砚闻言立马看向顾雅螺,怎么和螺儿检验的死亡时间略有出入呢!倒是和付德山所说的时间非常的温和。
检验死亡时间都是估算的,所以有出入就不足为奇。
顾雅螺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安心的眼神,抓着两兄弟的手轻轻的拍拍,安抚了他们俩慌乱的心。
顾展硕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来,顾展砚则回握着她的手冷静了下来。
凌耀邦面向陪审团道,“这么说和第一证人,发现被告的时间是吻合的。凶器呢!”
两兄弟听完检控官的话,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眼神!
“大概是棍状的硬物。”凌耀邦拿起桌子上的水管。
“根据伤口的宽度和形状,还有检验的结果,应该是您手中的铁管。”法医官继续说道。
凌耀邦拿着铁管子走向陪审团道,“请各位陪审员看清楚。”他将铁管子放到陪审团面前的桌子上,“这根铁管上染有死者的血迹和头发细胞。”他接着又道,“请各位看一看证物八指纹专家的报告,指纹专家的报告说:这根铁管上的面有被告的指纹!”
“那是我不小心碰了”陆江丹慌乱地说道。
凌耀邦踱着步子道,“这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被告就是这根铁管打死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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