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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 完结+番外 (乐木敏)



“好,五十万。”程绍祖爽快地答应,他站起来,“明天离开双城,不要再见绍宗。”

“我答应了吗?”唐惜看着自说自话的男人,她嗤嗤笑,笑得瘦薄的肩膀抖动,“程绍祖,三年不见,你是越来越蠢了。如果为了钱,我就不是非孔绍宗不可了。”

“你要什么?”程绍祖承认,他回来最大的原因是好奇,好奇唐惜图的是什么。

唐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勾着眼睛,红唇白牙间轻轻地抛出几个字,“要你。”

程绍祖走近唐惜,他比她高出一个头,需要低头才能审视她脸上的表情。

“你在报复我?”

“什么?”他强烈的气息包围着唐惜,让她不舒服,后退半步,话愣愣的。

“三年前,我抛弃你娶了别人,你接近绍宗,是在报复我?”

唐惜咕噜着大眼睛,脑中飞快地盘算,分清利弊,脸上笑得越发灿烂,“是,所以你是不是该把自己赔给我。”

程绍祖从第一次见她时的怀疑得到认证,心里有些高兴的,看吧他就是这么聪明。

可得到确认又有些不安,这不像唐惜的做法,她真的会为一个男人大费周章到这样的程度?而且是一个不爱她,她又不屑的男人。

“不相信?”唐惜头发半干,蓬松地垂在肩膀上,她走近一些踮起脚来,唇对着程绍祖的脸,身子软软地依靠着他,委屈道,“你明明在和我谈恋爱,又不声不响地要和秦行行结婚,把我甩了,我可伤心了。”

程绍祖伸出一只手触碰着她的肩膀,唐惜非但不后退反而贴上来,得意地看着程绍祖后退了半步。

“你母亲怎么去世的?”

“生病。”

“三年前,为什么辞职离开望市?”

“因为你要结婚了。”

“现在为什么回来?”

“因为你离婚了。”

“有什么区别?”程绍祖承受着她贴过来的重量,这次没躲,低头用眼神在她干净的脸上巡视,“我说过,和秦行行结婚是联姻,没有实质。”

“有。”唐惜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颈,像块膏药贴在他身上,让他挣不开或者只是不想挣脱,“我不沾结了婚的男人,离了婚的当然不一样。”

“为了我接近绍宗?”

“是。”唐惜快速回答,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绍祖。

程绍祖放开搭在她腰上的手,用了点力气便推开她,“卡已经给你,离不离开是你的事情。”

“你不是来做说客的吗?就这么点耐心”脸上软弱的笑已经消失不见。

“哪一方?”程绍祖说,“你不是说爱我吗?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会真的和孔绍宗在一起?既然不会,我何必浪费口舌劝你离开。”

唐惜跟着无所谓地笑,“还是这么冷静,结婚三年,没什么区别嘛。”

“别的不敢说,有一点是肯定没变。”程绍祖用那张俊脸,说出恶毒的几个字,“一样看不上你。”

手机在桌上响,是短信进来的提示。在程绍祖来之前,唐惜一直在等这条短信,短信来了,她像吃了定心丸。

孔绍宗虽对她百依百顺却没主心骨,软弱得像个孩子,关键时候靠不住。程绍祖不一样,他成熟独立,睿智又冷静虽然冷血了点,这样的人用起来反而更能发挥一把刀的功效,锋利、刚硬。想清楚利弊,唐惜心生一计。

“孬种。”唐惜恨恨地骂。

程绍祖已经走到门口,迅速转过身,眼神阴婺地盯着她,“骂我?”

唐惜不屑地冷笑,满声嘲讽,“除了你还有谁是孬种,你乖孩子当了二十多年,还是个断不了奶的奶娃娃,去望市,你想证明什么?你现在有的还不是承蒙孔家的恩惠,说得好是自食其力,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怂人。”

程绍祖几步迈过来,眼睛瞪大满身寒气,咬牙切齿道,“你在用激将法?”

唐惜软软地抱着他的肩膀,竟然抱不住,她只得改抓住他的西装外套,紧紧攥着,“是,你应战吗?如果不,你就是孬种。”

“好好。”程绍祖冷声笑,冷脸冷眼没半分温度。唐惜骂他的时候,他才觉得这是真的唐惜,不屑于恭维他的唐惜,同样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唐惜,因为从来没人敢骂他孬种,唐惜是第一个。

三年前,她这样骂的时候,他就想撕碎了她。

“抱我去床上。”唐惜话是命令他,却没什么威严,因为下一秒她被程绍祖拦腰抱起,用力扔在床上。

程绍祖用力扯西装外套,又扯了领带,他用锻炼得结实的肌肉紧紧地压制住唐惜,用领带束缚住她乱抓乱挠的双手,他用最蛮横的方式控制住她,直接、霸道、毫无怜惜。

汗湿的脸上滴下豆大的汗珠,他厉声问,“谁是孬种?”

唐惜疼得咬住牙槽,她不服输仰着头,用头撞他心口的位置,“你,程绍祖是孬种,窝囊废。”

“哈。”程绍祖不知是疼得厉害还是怎么,呼吸乱了手段狠厉,变本加厉把唐惜折腾得厉害。

等烟消云散,唐惜一动不动地趴着,程绍祖起来穿衣服,得意地看着她刚才禁受不住时哭得泛红的眼皮。唐惜继续骂,“畜生。”

程绍祖这次不恼了,坐在床侧拍她的脸,“怎么不骂孬种了?”

唐惜的脸埋在乱糟糟的被子里,哼了一声,小声补了句孬种。

柔软的被子盖住脸遮住耳朵,挡不住程绍祖好心情的哼唱,唐惜的脸在被子里绽放着笑容。

该来的人都来了,好戏要开场了。

第四天

那天,程绍祖把孔绍宗给的卡留下就回去了,唐惜对他的做法,心里很是没底。

说到底,还是因为程绍祖比孔绍宗要精明难对付得太多,让她猜不透想不穿,以至于当程绍祖猜想是报复他时,她顺水推舟,想着先稳住这个精明的头号麻烦。

她可不想事情还没开始做,就被这人给拦下。

哎,用力叹口气。

如果是对着孔绍宗,她只要面色凄苦,楚楚可怜地掉两滴眼泪,眼巴巴地望着他,孔绍宗定会心软得一塌糊涂,要怎么样都行的。

可程绍祖不一样,年龄长孔绍宗几岁,人生阅历比他丰富,又从小偏成熟心思深沉,兴趣少情寡淡。对父母尚不亲近只是敬爱,对别人就更难想象的冷漠。

这样的人,没有弱点无懈可击,他爱的只有他自己,聪明的大脑时刻保持冷静和睿智,别指望他会做出损己利人的事情。

唐惜心里有稍稍的后悔,是不是不应该抛弃孔绍宗那枚棋子,改投程绍祖。目前的情况来看,有得用总比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强。

唐惜没有退房,一直等在酒店里。

每个人都是天生的赌徒,唐惜在赌,赌程绍祖安分的外表下,那颗并不安分猎奇的心。

当然,她也不是干等着。

上午唐惜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下午有个电话回过来。

“那五个人的血样,我已经收到。检查结果:不是。”电话里的人,简单扼要地说。

“全部不是?”

“不是。”那人停了停,特意说,“孔绍宗的也不是。”

“哦。”唐惜声音里有些失望,望着窗外,“过两天你再检测一个人的。”

“谁?”

“程青山。”停了会又说,“再加一个程绍祖。”

“程绍祖是谁?”电话里的人问,“你在双城吗?我可以去帮你。”

唐惜知道那人看不到,还是摇了摇头,“过两天吧,我可能会去望市。”想到什么,她靠着窗口咯咯笑,“你知道吗,我发现一种比原计划好玩一百倍的方式。”

真是太开心了,竟然笑出眼泪来,唐惜边笑边摸眼角,脸上却是稍显狼狈的表情。

电话那边的人没笑,“只要你开心就好。”

挂掉电话,唐惜抿着嘴笑,是呀,她回来了,全凭她开心。

隔了一天,程绍祖才来。

他穿着藏青色立领毛呢大衣,黑色中筒皮靴,头发理得更短根根直竖,硬气又凌厉,像他的为人。他长腿迈进酒店房间,卷进来一股凉气,话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收拾东西,跟我走。”

唐惜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可在男人面前不能表现得太聪明,会伤了他们自以为是的尊严,尤其是程绍祖这样喜欢掌控大局的男人。

既然打算玩游戏,他又要做猎人,那么她只能扮演猎物的角色。

唐惜把房间里收拾好的行李包打乱,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又整理了一遍,程绍祖似乎很满意她的乖顺听话,站着看了会就走开。

把行李箱,立在门口的墙边,唐惜这才问他,“去哪里?”

程绍祖没有坐在沙发上,他侧身靠坐在茶几上,不顾及屋里另一个人衣衫单薄,把窗户打开,正徐徐地吐着烟卷。窗外是灰蒙蒙的天,微弓着腰坐在寒风口里的他,侧脸英俊姿态怡然放松,闻言转过头来,淡淡地看她一眼,弹了弹烟灰,“望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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