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 完结+番外 (陌妖)
刚给他盖上衣服,就听到门外传来几声小孩的嬉闹声,这么晚了,还有孩子不回家吗?
虽然知道有些不正常,但我还是走到窗边往外看。
微弱的路灯下,几个裸着身子的小孩正围在一起争抢着什么。
“给我给我,是我的!”一个小孩刚抢过去,却又被另一个小孩顺手夺走。
几番争夺下,东西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那东西虽黑不溜秋,毫无光彩,但在路灯下一照,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那是我的碧破剑!
“放手!”我踱步出门,一声高喝!
几个小孩瞬时愣住,侧头看了我一眼,分散往两个方向跑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没看清剑是被谁拿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容予适时跑了出来。
我来不及解释,拉着他就往路口一边推:“你往那边去。看到有小孩子就拦住!”
说完我拔腿就往另一边去了,耳边传来容予的呼喊声,但我并未听清他说什么。
现在想来,如果我当时听清了,恐怕就不会再发生后来的事了。
但是这种事,谁又说得清楚呢。
跑了很长一段路,我都没能看到几个小孩子。
停下来踹气的功夫,我才想到一个问题,这么晚怎么会有小孩子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玩,只怕他们不是一般的小孩,很可能……
“姐姐,来呀,来追我呀!”前面一个暗黑的拐角处,一个光着头的小孩突然探出头来冲我招手。
路灯映照在他的头上,我发现他竟然没有影子,光溜溜的头上两个大眼睛圆溜溜地转着,只看一下便觉得古怪得很。
他的眼睛是大,可大得有些过火了,你见过哪个小孩有一双比牛眼珠还大的眼睛吗?至少我没见过。
叫我再去追他,我肯定是不愿的,站在凄冷的街上,我踹了几口气,打算往回走了。
不料刚回头,暗黄的路灯就暗了下来,我一下处在一个漆黑无光的世界。
伸手去摸包里的,刚摸出来,几声诡异的嘿笑就把惊落在地。
‘啪’地一声,关机了。
一时间,周围风声四起,我能深切地感觉到有东西在向我迅速靠拢,但侧头看,除了一望无际的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诡谲的笑声回荡在街头,有老人的,有小孩的,甚至还有年轻女人的,所有声音汇聚在一起,我听着只感觉浑身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深陷在黑暗中,我分不清方向,只有放声呼叫容予,以求他能发现不对,尽快赶过来。
不想刚喊了两声,一双手就抓住了我的臂膀。
‘噗’地一声,灯火在此时全亮了起来,等我看清眼前的场景,我已经被人抓住了。
是那个老婆婆,还有在怪村开坛召唤林涵回去的那几个巫师。
“老祖宗果真是神机妙算。”领头的老巫婆冲老婆婆作了一揖,笑意盎然。
看着几人阴阴发笑的脸。我气得也快背过气去了。
这个老太婆果真不好对付,我竟一连几次都入了她的套。
“你想怎样?”我抬起头,冷冽的目光直直逼向她。
老婆婆直沉了沉眼,杵着拐杖转过头:“该回去了,走吧。”
走?这是又要回那个阴森的村子里去的节奏吗?
一直到我被弄上车,容予还没跟来,我的心逐渐冷却,只要车一开,怕是他想来找都找不到了。
到时候,我是生是死,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知道。
车子慢慢驶出去,我回头看去。茫茫夜海中没有容予的影子,此时就算他发现了不正常,赶回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坐在车上,老婆婆与我相对而坐,沉着眉眼,她一直没有说话。
车里沉闷异常,只有汽车引擎响动的声音,我抿紧唇,盯着面前的老太婆,眸光凛冽。
如今在看她,除了看出她面色依旧泛黄以外,我总觉得她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特别是她时而抬起的眸眼。很锐利,很眼熟,但我想不起我在哪见过。
“老祖宗,回去后接下来该怎么做?”身旁的巫师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道,眸眼低垂,对她极其恭敬。
抬起眸子。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沉寂良久,才幽幽吐出几字:“开坛,做法。”
虽只是简短的几个字,但却把我吓得够呛,这是又要干什么。把我祭天吗?
想起上一次在阴村的祭祀之礼,我毛骨悚然。为什么我不管走到哪里总是不得安宁,谁都想我死,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
如果说我上次擅自出屋,没有遵从她们村的风俗,但那也不至于让你们这样对我穷追不舍吧!
那他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用我祭天。还是再次将我用来制作蛊毒?
随着车子越开越远,我的心沉得越来越深,换做是谁也不会想到我几次三番逃离魔窟后又被抓了回去吧。
容予他根本不知道有那个村子的存在,就算他知道,这深更半夜的也没有车,他根本寻不到去路。
一路上我如坐针毡。不知道前路几何,心里更是忐忑难安。
车子开进那个村子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透过车窗看向外面,我难得见到那么多的人。
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人围在道路两旁。他们神色庄重,无人说笑,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的车子。看样子,是村里的人出来‘欢迎’他们回家了。
所有人对老婆婆都很恭敬,看到她有的人甚至还行跪拜之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他们面对一个年迈的老婆婆竟可以尊敬至此。
一下车。我就又被关进上一次的小屋子里了,黯淡的光线洒在屋内,在我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站在窗口,我看到外面有人在布置祭坛,门边也有人在守着,他们很怕再次将我弄丟。
不过这是多此一举。大白天的,就算我出去了也难以逃离这个村子。
眼下,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目光扫过坐在门口的老婆婆,她正好回头看向小屋来,耸拉的眼睑下一双浑浊无光的眼珠定定地映射在被木条封住的窗子上。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但她眸光中的冰冷,我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祭台布置完毕,我又看到了那几个巫师。他们又穿上了那夜我看到的那件衣服,五颜六色,诡异之极。
“将她带出来。”老婆婆目光指向我所在的小屋,哑声道。
很快,门被人打开了。不待别人来押我,我自己走了出去。
双手被反绑着,我根本无力可施,但对上老婆婆阴沉的脸,我仍是倔强得不肯皱一下眉。
老婆婆没有跟我说什么,而是示意一旁的巫师打开桌案上紧扣的碗。
碗揭开的那一刻,我身上冷汗都冒了起来,碗中有一条黑溜溜的东西正在碗里蠕动不止,如吸盘般的嘴一张一合,似在跟人说:它饿了。
我认出来,这虫子跟上次他们祭祀用的虫子是一样的,当时林涵跟那虫子受的是同根之苦。
而今他们拿出来。是也想重复那晚的惨像麼!
手上突然一阵撕疼,我本能地要回身查看,身子却被人一把按坐在凳子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好好的哭什么
刺鼻的血腥味瞬时蔓延开来,手指疼痛难忍,想必是他们割了我手上的皮肉,伤口溢血,怪不得这么疼。
我大骇,失声叫出来:“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领头的男巫师仰唇轻笑,“你看看就知道了。”
在我手上接了差不多半碗血,他转身走到祭台前,将血尽数倒在装虫子的碗里。
血一入碗,碗里的虫子就似被开水烫了一样,剧烈翻腾起来。
每动一下,它都要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响。我以为他们这是想用我的血弄死它。
不想只片刻,碗里的血就被消融干净了,一点一滴,全被它吸得一干二净。
原先黝黑光滑的皮肤,霎时变得通红似火烧,我看到,它在慢慢长大,每涨一次,都要翻腾一下;每翻腾一下,我的心都要凉几分。
这个东西,它原来是喝血的。
他们是想用我的血来喂养它吗?
想到那样痛不欲生的场景,我不禁颤了颤身子,但是所有人此刻都露出极为兴奋的表情,连那个不苟言笑的老婆婆,她浑浊的眼睛里都在放着精光。
他们越是这样笑,我心里就越是恐惧,如果要用我的血喂那只虫子,那势必会在我死之前吸干我身上的血……
那时候的我,死了也是一具吓人的干尸,我……
正想着,他们已经端着碗走了过来,碗里的虫子似已嗅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离我越近,它就跳跃得越兴奋。
我看着它,全身都软了,若不是坐在凳子上,我怕是已经倒到地上去了。
将碗凑到我面前,那领头的巫师嘿嘿一笑:“你看,多可爱,它好像对你的血很满意。”
碗里的虫子躬了躬身子,似乎很赞成他的话。可是看着那软稠稠的虫子,我哪里看得出什么可爱,我脸都吓白了,全身冒着虚汗,人近乎虚脱。
“你们……”抬起布满汗珠的眼睑,我看了一眼那巫师,又看了一眼老婆婆,想问太多的话,最终都只化作了三个字,“为什么?”
许久没有说话的老婆婆终于开了口,看着我,她蠕动起泛黄的嘴角,一字一句道:“因为,你该死!”
该死?
呵!我冷笑:“那你何不直接杀了我。”
每一个想我死的人,总是要用不同的方法,直接了结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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