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 完结+番外 (宛若蝶舞)
车窗摇下后,那个男人立即说:“小姐你怎样?情况严不严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我没事,谢谢。”
“可是你看上去脸色很不好,还流着泪,是不是疼得厉害?我刚才看见你的车撞上了树﹍﹍。”
流泪了吗?她不禁一怔,下意识地伸手抹上了脸庞,果然一手湿腻,满面都是泪痕。
那个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劝着,她从纸巾盒抽出面纸将脸上的泪都吸干,然后淡淡地对那男人说:“我真的没事。”
“这﹍﹍,”那个男人为难地看着她,见她一脸坚决,也不好多说什么,“小姐,这样,我跟在你的车后面送你回家。如果你安全到家我就走,不过路上再有什么状况,请及时跟我说,我会送你去医院。”
她愣了愣,想不到对方这么热心。“好,谢谢。”
“你还能开吗?”
“行。”
“那好,你开慢点。”
那辆黑色的普通轿车果然一直跟在她的车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她回到中天府邸的大门外。
她刚想下车道谢,就见那车一个大转弯,往回程路疾驰而去。
回到别墅,桂嫂急忙迎上来。“太太,你这么晚出去不回来,可把我急坏了!啊呀,你这脸色﹍﹍,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可能刚才出去吹了冷风,有点着凉。桂嫂,你帮我热杯牛奶吧。”
“好。”
等她喝下牛奶,似乎才恢复了一些体力,她抚上了平坦的小腹,好在刚才惊心的不适感在逐渐减弱。
为了孩子,她一定要坚强地走下去,勇敢地去面对!
客房里。
左斯翰再次抓住了白沐漓挥过来的拳头,冷着脸说:“沐漓,你一个文职人员,难道还想和我比武力?你可知道我的身手并不比靳墨差多少!”
白沐漓颓然地放下手臂,看向谢仕卿。
她立马充盈着泪水,怯怯地开口:“我今晚遇险,好在阿翰解救,后来我们就﹍﹍,对不起,沐漓,我爱的一直是他。”
“呵呵呵,楚嵚崟说她自己傻,其实我才是他妈/的真正的傻子!”他双眼猩红地瞪着他俩,愤怒地扯着嗓子喊:“你们俩拿我当个白痴在玩吗?”
左斯翰走过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沉静得可怕,声音更是威严冷肃。
---题外话---今天看到一本文,有位作者在题外话中说:我这辈子就打算写这一本书,请大家帮忙收藏,多给月票!还有一位大神在题外话中忧郁地说:没有读者留言,评论区好冷清,会让我写得没有动力。
写文了以后,才发现自己做读者的时候,不太尽责,对于好的作品没有给予更多的支持,总认为我看了不就是认可你了吗?其实不尽然,收藏和评论同样重要,作者很希望知道读者看文的感受,也想通过交流提高自己,了解读者的需求。
我说了我的渴望,可爱的你能做到吗?
☆、119.119.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
左斯翰走过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沉静得可怕,声音更是威严冷肃:“你打我的那一拳我受了,虽然我并不欠你什么。我给你的一拳是为了把你打醒,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究竟在执着什么!好好想想,究竟值不值得!撄”
白沐漓一下甩开了他的禁锢,笑得猖狂:“你是胜利者,你厉害,我比不过你!”转过身,他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
“阿翰!”谢仕卿见左斯翰拿起外套,似乎要换衣服离开,急忙上前攀住他的手臂。“这时候,你还要走吗?”
左斯翰拉下她的手,淡漠的开口:“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我有些累。”
“那就在这里休息啊,况且我们都已经﹍﹍。”她咬住下唇红着脸说。
“仕卿,你想做我的女人,我不反对,但不代表我喜欢女人自作聪明。如果你还想跟着我,以后不要再去招惹楚嵚崟。”说完,他捧着衣服进了浴室。
余留下她站在房间中央,落在身侧的手指握紧又张开。
她预料到他一定会发现是自己通知了楚嵚崟,可是她并不后悔,因为她就是要剪断维系着他俩的最后一根纽带。
左斯翰迅速地换好衣服出来,看了看楚楚可怜望着自己的女人,掩住眼底的烦闷,淡然的说了一句:“早点休息,明天会有人送衣服过来。”便大步离开。
谢仕卿瘫软地坐回到床上。
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提起裤子连个温存都没给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偿!
像是想到什么,她拉开被子,看见床单上那赫然出现的一小摊血迹,方松了口气。
不是说第一次下身会有不适感吗,为什么她没有?不过那种***的滋味她还是记忆犹新的,颠鸾倒凤得让她刻骨铭心。
左斯翰坐进车里,对着前排驾驶位的吴克低声吩咐:“开车。”吴克从餐厅包厢下楼就一直听命在汽车里等候着。
他看了看手背指关节处的伤,那里一块皮已破损,露出里面粉红的肉质。白沐漓的眉骨皮肤破了,他自己的手背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丫头,唯恐天下不乱!居然接了谢仕卿的电话,能想到要把沐漓也叫上,真是不能吃亏的个性!
想到这,他的眼梢染上了浅笑。只是一转眼,那抹笑便消逝无踪,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混合着失意,失望,黯淡的俏脸,从来不知道还有一种美可以是脆弱的。
从她的表情,她的肢体语言,无不透露着“脆弱”的信息,可她仍强自维持着镇定。
他将手机按了开机,霎时屏幕上显示了五个未接电话。他心中一凛,急忙回拨过去。
“什么事?”
“老板,刚才太太出了酒店就撞车了,我看着她情形不太好,泪流满面怪吓人的,问她要不要去医院,她不同意,我只好将她护送到家了。”
他的心脏划过刺痛,握着手机的手指攥得已是青白色也不自知。
她外表多坚强,内心就有多脆弱。
左斯翰自认为比楚嵚崟还要了解她的个性,如果不是伤到彻底,她绝不会在人前失态,这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
可见她已被自己的屡次背叛寒了心,那他接下来的动作还要不要继续?
对于多年在商场上杀伐决断,连眉都不会皱一下的他,第一次走入了抉择的困境。
﹍﹍﹍﹍﹍﹍
喧嚣的“燃情”酒吧。
舞台上,年轻男女个个迷醉的神情,随着快节奏的DJ音乐夸张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而台下的客人,亦是觥筹交错,喧闹一片。
独独一个小卡座里,桌上东倒西歪十几个空酒瓶,一片狼藉。沙发上的男人抓起一瓶就往嘴里倒着液体,来不及入口的便沿着他的下巴流了一身,将白衬衫浸染得几近透明,贴合着胸前的轮廓,再加上精致的眉眼,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邻座上的几个女人看得热血沸腾,推搡着其中一个过来试探。
“先生,一个人喝酒不闷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聊聊?”那女人依着他坐下,趁势仔细地打量着他。
这男人长得可真是极品!
“走开!”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那是谢仕卿惯用的巴宝莉女士香水,这一刻令他无比排斥。
“别这样嘛,人家可是对你很有好感哦!”女人得寸进尺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红唇也往他白净的脸上凑去。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将她强势地拉开,随之一个不悦的女声在他俩的头顶响起:“他让你走开,你难道听不懂吗?”
那女人站起身,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半个头,长相仅是秀丽的女人说:“你算什么东西,和我抢男人!”
“我是他的未婚妻!”肖若铿锵有力地回答。
那女人面色一滞,悻悻地说:“切,有本事看住男人的,男人哪会出来喝闷酒!”
肖若不再理睬她,坐在白沐漓的对面,按住他握着酒瓶的手,郑重地劝道:“别喝了!你要把自己的身体喝伤吗?”
“今晚我除了酒其他都不会想,肖若,你早点回去吧,这个地方不适合你这种女孩子来。”
不错哦,还知道她是谁!
她松开了手,随即朝酒吧侍者招了一下手。“再来一打啤酒。”
等酒上了桌,她拿过起子一一打开,将酒对分放在俩人的手边。“沐漓,你想喝,我陪你。”
几瓶酒过后,白沐漓真正的醉了,他凝视着肖若喃喃地说:“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他,我等了那么久,万事以你为先,却还是比不过他的一根小指头,呵呵。”
她眼眶红了一圈,涩然地说:“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你被她伤,我被你伤,兜兜转转,无非是逃不过一个‘情’字。”她放下酒瓶,上前扶起他。“走吧,太晚了,我送你回公寓。”
接到楚嵚崟的电话,她也去了“绝色”,不过一直在楼下等候。
见他兴冲冲,焦急地上楼,又带着脸上的伤,一脸颓废地出门。因为不放心他的状态,她悄然地尾随在他身后,看着他为其他女人买醉,暗自神伤着。
重新回到白沐漓的公寓,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