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 完结+番外 (宛若蝶舞)
交缠的呼吸已没有了最初的生疏,贴合的心脏已将他俩紧紧相连,再无隔阂。就像跨越了千山万水,重重阻隔,终于找到了对的那个人!
果然,那帮毒贩要求楚心岑留在山上。
“邢三,跟着我一起去,冷二你留下。”老金总觉得有些不安,吩咐起另外两个人。
冷二不怀好意地瞅了楚心岑一眼,那一眼让靳墨深深皱起了眉头。
“不行!这次交易量大,危险系数也高,你们的人必须都到场,否则万一出什么篓子,我可担当不了责任!你们派其他人看着她好了。”
老金皮笑肉不笑地说:“莫老弟,不过半天时间,她不会有什么危险,除非是我们赶不回来。”他的话里意有所指。
“你这个禽兽,我不想再见到你!放我走!”楚心岑知道,如果靳墨再犹豫不决,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于是装作愤怒地对着他喊道。
靳墨冷冷地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放你走绝不可能,以后就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不过我老莫的人如果谁动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不信可以试试!”
说完,他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率先出了门,老金带着十几个人跟着走了,冷二将门重又锁上。
屋内,楚心岑脚下一软,跌坐在床边。
和这群亡命之徒打交道,耗尽了她的勇气。现如今,她只有企盼靳墨能顺利地将这伙人歼灭,然后将自己救出去。
半天的时间,平时过得飞快,这次却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她不知靳墨那边怎样了,有没有暴露,有没有受伤。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更关心他的安危,而忽略了自己的处境。
门又被打开,冷二拿着两个饭盒走进来。“吃饭吧。”
“拿出去,我没胃口。”她连个眼尾都没给对方。
“哟,脾气还不小!”冷二阴阳怪气地说着,视线却留在床上那一抹血迹上。
妈的,姓莫的小子运气不错,居然搞到了个处!这妞虽然不是那种美艳妖娆型的,可长得真不赖,特别是那种温婉知性的气质,不是他们平时能接触到的类型。
想到下午看到的那个火爆的场景,他的心里奇痒难忍,于是脚下不由自主地迈过去。
楚心岑一直留意着他的举动,对这个人她无端地觉得害怕。正捏着一把汗提心吊胆着,陡然发觉他已靠近自己,连忙抬起头惊恐地问:“你要干嘛?”
冷二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们都不在,不如我们来玩一玩。”说着,他向楚心岑扑了过去。
“你别过来!”她吓得急忙闪至一边,“那个姓莫的说过,你们不能伤害我!”
“你不说我不说,鬼知道!”本来还不敢,既然莫向北已经得到过她,现在自己再上一次,他也不会发现,这个女人脑子聪明的话也不敢吱声。“来吧,让老子也尽个兴!”
冷二猛地抓住了躲闪不及的楚心岑,将她甩到了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救命!”她惊恐地拼命挣扎着。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老子还就喜欢听你叫,一本正经的多没意思﹍﹍。”他将楚心岑的双手绑在床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楚心岑万念俱灰地闭上眼,心中居然冒出一个念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第一次给靳墨!
“啊!”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她头顶发出,随后压在她身上的重力消失了,一股凉凉的空气袭来。她费力地睁开眼抬头看去,对上了靳墨满是愧疚和担忧的眸子。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随后一个转身,冲着地上的冷二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
冷二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原来还有模有样的脸被他几下重拳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没一会儿,就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靳墨解开楚心岑手腕上的绳索,只因她手抖的厉害,他便耐心的一件一件衣服帮她穿好,最后将她楼至怀中,轻柔地拍着:“是我不好,来晚了!对不起!”
她的眼泪不知为何在看到他时,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个不停。
不是害怕,也不是委屈,只是想单纯地靠在他宽厚坚实的怀里,放任自己的情绪。
他没有来晚,明明之前说的半天,他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重又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来得那么及时。是因为害怕她受到伤害吗?
“别哭了,你的眼泪让我心疼。”他捧住她的脸,低哑地说出了这辈子第一句情话。对着潘亚男,他从来没有过这种胸口酸胀的情绪。
“你受伤了!”楚心岑无意中瞥到他胸腹的几道伤,伤口处正往外不停地冒着血。
“没事,一点小伤。”他不以为意的回答,反倒是握住她的肩,上上下下打量她,关切地问:“你怎么样?”
人的缘分就是这样奇妙,因为这一次经历,她和靳墨成为了心心相印的爱人。
靳墨坦诚了自己名存实亡的婚姻状况,“心岑,在不能给你名分前,我不会夺走你的美好,也不能自私地将你绑在我的身边,让你无期限地等我,如果你遇到一个真心待你的好男人,我会放你走。”
“靳墨,你要明白,是我自己不想要这份自由。”她亦认真地回复他。
她心中一直有英雄情结,是他成全了她的这个梦!所以,再难,她都会等下去,因为他就是她楚心岑全部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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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园?”楚嵚崟念着牌匾上的字,不解地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
“这是你十五岁以前住的地方,是你爸爸当年送给你妈妈的园子。因为你妈妈名字里有个‘慕’字,所以起名‘慕园’。”左斯翰牵着她走了进去。
这处居所,在他拿到地契后,就进行了一番修葺,除了原来的老花匠福伯,他又调过来两名下人,对这里进行定期的打理。
所以,时隔几年,这里没有日渐萧条,反而枝繁叶茂,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里真美!”她兴奋地东张西望,目光落在那几排日式的房舍上,苦思冥想起来,“好奇怪,看着这种房子,我感觉很熟悉!”
“因为你在这里住过十几年,再加上你对这里很有感情,所以印象比较深刻也属正常。”
她对慕园有感觉,是不是说明慢慢地她就会记起一切了?陆思远说已经联系了几个国外有名的催眠大师,只等对方排出空档,就可以安排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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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225.遗忘和伪装(九)
她对慕园有感觉,是不是说明慢慢地她就会记起一切了?陆思远说已经联系了几个国外有名的催眠大师,只等对方排出空档,就可以安排治疗了。
在这之前,左斯翰并不想放弃和她培养感情的机会,一起重温过去,也是一种美好。
“福伯!”左斯翰冲着不远处正在摆弄花圃的老人喊道。连喊了几声,福伯才听到。
“是姑爷和小小姐来了!”福伯欣喜地连忙放下剪子,佝偻着背走过来,“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了。撄”
左斯翰向她介绍道:“这是福伯,看着你长大的,是你们家的老佣人了。”
“福伯好。”她微微笑着说。
左斯翰让老人家继续忙,自己则拉着她四处转转。沿着湖边慢慢走着,他同她聊起了当年的落水。
“你的意思是当年有隐情?”她疑惑地问道偿。
“是啊,当时你母亲就站在树后那个位置﹍﹍,”左斯翰指向不远处的一棵树,却见树丛中人影一闪,“是谁在那儿?”
他拔腿追去,前面的那个身影虽然一瘸一拐,脚下却不慢。
那人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垂至腰下,披散在背上,身上穿着陈旧的外套,身形瘦削娇小,应该是个女人。
不过几步,就被左斯翰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是谁,为什么看见我们要跑?”
那女人捂住脸,蹲在地上,嘴里“啊啊”叫个不停,一头干枯的长发覆住了她的脸。
“姑爷!”不知何时,福伯赶了过来,老脸上满是仓皇之色,他挡在了那个女人身前,紧张地解释:“这是我远方的侄女,因为一次火灾,脸被烧毁,嗓子也哑了,家里人赶她走,没人愿意照顾她,我只好让她住在了这儿。”
“对不起,姑爷,小小姐,这事我擅作主张了,没先和你们商量一下。”
楚嵚崟望着蹲在地上簌簌发抖的女人,觉得很是可怜,便偷偷扯了扯左斯翰的衣角开口:“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和你住在一间吗?”
“不是,她平时不敢见人,大部分时候都躲在地下室里。”
“你这侄女住过来多少时候了?”
福伯脸色一僵,低下头支吾着说:“大概有十年了。”
“十年,难道之前我岳父一直不知道这事?”
“先生在小姐自杀后就搬了出去,第二年小小姐也出了国。这件事我本来想说的,可是这孩子害怕,所以就﹍﹍。”福伯的声音越来越低,忽然想到什么,急急地对他俩说:“她的事麻烦姑爷和小小姐不要对外说起,如果住在这儿不方便,我就把她送回老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