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他吻了吻她的唇,“久而久之。说不定慢慢就觉得你不重要了,然后就忘了”
虽然他自己先前已经说了,倘若不死是很难忘记的。
“会答应么,这个要求应该最终都能令你我彻底解脱,再也不会被那段感情困住。”他低低地笑,俯身望着她的脸,眯眸蛊惑着诱人得致命,“当然,我也不一定会时时刻刻想见到你”
盛夏想,毕竟是因为还有白菁曼这个真正的未婚妻在吧,所以即便想见她,也会尽量的避开白菁曼。
而他每天都相当的忙,确实是不一定时时刻刻都想见到她。
他之所以还是会放不下去,不肯舍弃,会惦记着她,只不过是因为这两年来,自从那个夜晚离开之后,她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罢了。男人跟女人之间,倘若已经结束了却还是舍弃不了,大抵都是彼此都很清清楚楚的明白,那是因为再也无法拥有的眷恋跟痛彻心扉。
可即便如此,盛夏还是觉得他疯了,不敢置信着,“你知道你说了什么?”
“别质疑我的每一个字。”捏起她的下颌,他轻笑着晃了晃她的脸,轻吐出薄薄的气息,“我很清楚我说的每一个字,甚至是标点符号。”
“可是你知道”
“盛夏,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也没有消遣你的意思。”他截断她的话,衬衣上面几颗扣子微微敞开,露出他完美的锁骨和一点可以看得见的坚硬胸膛。“倘若盛斯顾回来了,你想的一定是跟着他一起离开海城不是么,因为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你眷恋的。”
甚至是不会眷恋他
别墅的角落里,盛夏背部牢牢的靠着墙壁,右边是支架上装饰用的花瓶,而前面是他结实挺拔的身躯,她紧扩的眼看见他好看的唇畔轻轻淡淡的笑着说,“既然是为了等他回来等他联系你,不论是每日朝九晚五还是多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同样你都是为了等他,所以不论是不是在这段时间内跟我有什么过多接触,也影响不了你的决定不是么。”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选择一个也许能令你我都彻底解脱的选择?暂时的让我多看你几眼?”他低眸望着她,眼底不知道究竟是深情的缱绻还是轻薄的嘲弄,也许是两者都有。
深情着始终没能放开,嘲弄着竟然需要这种手段来威逼利诱。
然而盛夏终究还是觉得太危险了。不论是对她还是对他,又或者于白菁曼而言,这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太过草率的决定,一定会连她自己都失控。
一旦失了足,就是万劫不复。
“我很抱歉。”
她的回答几乎没有什么悬念。
“是么。”他低低的笑,“预料之中的。”
虽然他实际上并不喜欢这个答案。
“虽然我这么问了,但实际上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在盛夏以为他的念头终于可以放弃的时候,他紧接着又是淡笑,晃了晃她的下巴,眯眸轻薄如雾,“要么你现在就答应我提出的要求,我也答应你的要求,要么前面说的话都作废,我会遵从我现在最本能的冲动,现在就把你占有。”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语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风轻云淡,轻描淡写,就像在简单的交代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深深地让人感到危险。
而盛夏也感知到逐渐涌起的危险,就像他随时随地都能褪去华丽优雅的外表,露出粗鲁又强势的一面,她又想要往后退一步尽量在他真会冲动时拉远彼此之间外过暧昧的近距离,可是背部本就贴到了墙角的墙壁上,连一步都是退无可退。
心惶惶的,说不清的惶恐又蔓延在她的胸腔里,知道绝对是不能再继续跟他多待哪怕一秒下去,因为她看见了他眼底愈发幽深又危险的野性光泽,不算陌生。
或者说,她很熟悉。
于是盛夏紧抿着唇,连一句话都敢应答,转身想从左边的空隙中退离他的危险禁区内,可慕淮南终究先洞悉了她的心思,叫她脚尖往旁边移去还没能走出去两步路,他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她甩了回来。
这一次甚至是不再给她有空间移动的机会,他身躯直接就把她抵在冷硬的墙壁上,按住她左侧的手压在她头顶上方,俊美的面容野气的凑到她的面庞前,唇跟唇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厘米,说话的时候甚至能触碰到彼此的,“这么说默认了第二个选择么,嗯?”
他似乎是真的不像开玩笑的。
盛夏双眸骇然收缩,心底犹如鼓敲,紧接着,又是眼神倏地一凛,她抬起右手的同时抄过了旁边的花瓶,朝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哗啦”一声,精致的印花瓷瓶顷刻间在他脑袋上碎了个彻底,掉落在地上。
这一次,盛夏彻彻底底的呆住了。
原本就被烟灰缸砸过的额角涌出了不少的血迹,而现在,伴随着花瓶的碎裂,汩汩的鲜血顷刻间从他的脑袋上,瞬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鲜血染红了他整张俊美深沉的脸,邪气,又妖冶。
在他昏迷倒进她肩膀之前,她红了的眼看见他低低淡淡的轻喃,“真的,还是你比较狠一些”
她红了眼眶声音都哑了。
为什么?
医院的走廊里,盛夏坐在长椅中抱住控制不住瑟瑟发抖的肩膀,从慕淮南倒下去的一刻直到现在,脑海里在不住的想,为什么他会被打中?
第一次被烟灰缸砸的时候,是因为他用力吻着她没有注意。所以在那个情况下被砸中无可厚非。
而那么一砸对他脑袋造成的影响更是不必多说,没有当时就晕厥过去已经是不错。
可第二次,为什么他还会被砸中
第二次她的力度没有第一次大,而且依照他的本事当时是完全可以避开的,她也以为他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一定会格外注意到她的行为,在敏锐的注意到她的行动前,一定会在她砸过去之前避开她退离开她让她有处可以逃走。
可事实的结果是他又一次结结实实地挨下一记花瓶。
他当时是脑子已经被第一次砸到之后就混乱不清,所以有所迟钝没有来得及避开,还是他是故意挨下的?
无穷无尽的冷意侵蚀了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纵然把双臂抱得再紧再好,也依然还是感到彻骨的寒冷,像身处在寒冬腊月里最冰冷的那个时间段,冷得她不能自持的瑟瑟发抖,牙齿打架,血色尽失,眼神呆滞而空洞。
“盛夏”走廊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盛夏睫毛动了动,慢慢抬起凝固的眼瞳,就望见付东之急匆匆地朝着她这里大步赶过来,她启了启唇,想说点什么,半响却一个音节说不出口。
慌张而来的付东之走到她跟前,抓住她的双臂急切地问,“淮南哥怎么了?”
“他”喉咙干瘪刺刺的痛,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困难。
☆、第049章 难道没有其他一点该有的表示?
付东之看她半天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暗想她应该受了惊吓,于是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没事了,别想太多,等医生出来后再说吧。”
他是被盛夏打电话通知来的。
电话里,她没有交代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颤抖着说了句慕淮南进了急救室,然后他便匆匆赶来。
虽然心理对慕淮南究竟出了什么事才会进了急救室感到格外疑惑好奇,不过望着她脸蛋白得透明的模样,实在不便再追问下去。
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付东之不时地瞟向亮着灯的急救室,心里焦虑不已。
期间,他接了几个电话,全是经纪人跟助理打来的,但被他不耐烦的吼了几声过去之后,那边便再也没有来打扰他。
大概由于长时间没有音讯,沈助理也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付少,请问您看到慕总了么?今天一直联系不上他。”
付东之看了看坐在长椅中,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盛夏。
发觉她身体仍然在止不住的微微抖动着,他蹙了蹙眉,对电话里的沈助理道,“我们现在正在第一人民医院,你过来一趟吧,暂时不要跟别人说什么,特别……白菁曼问你的时候,不要多言。”
没让沈助理多问,他把电话收线。
慢慢的,他朝着盛夏走过去,站在她跟前低眸看了看她。
“盛夏。”犹豫了好一会儿,付东之在她身边坐下来,手掌搭上她的肩膀,试图安抚道,“没事的,淮南哥的命一直很大。天都奈何不了他,你知道他命有多硬,进一个小小的急救室又算得了什么呢,对吧?”
“嗯……”声音太小太细了,怕他没听见,她又艰难地发出音,“我知道。”
说出话时,她的声音很沙哑。
付东之深深地凝视她,倏尔又道,“你是不是跟淮南哥发生了……”
“是不是跟他发生了什么事”这句话没能完全问出口,他看着她泛白而怔然呆滞的样子,最终放弃了所有说话的念头。
什么事都等淮南哥出来再说吧……毕竟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偶尔会有三三两年的护士医生经过,付东之见盛夏半响没说一句话,于是便也同样的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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