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管仲疼得直吸气,一把将江淼扯下来,他扭头看了眼被咬到的地方,都见红了。
管仲气极,伸手一巴掌呼在江淼脸上:“你特妈给我醒醒!看清楚我是谁!”
江淼被这一巴掌打得太阳穴嗡嗡直响,她猛然挺直了身子,眯缝着眼睛,愤恨恼怒的死死瞪着管仲:“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江淼虽然是个女人长得又很苗条,但是一个醉到神志不清的人,真正发疯起来,一般人还真是制止不了。
管仲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边挡着江淼的攻击,一边还得小心着别真弄伤她,一时间狼狈不堪,身上被连打带挠的抓伤了好几处。
管仲快要气死了,他真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抽死江淼算了。
江淼打着打着,突然哭了起来,管仲高高扬起的手,却在看到她伤心哭泣时,停滞在半空,怎么也落不下去。
江淼一边哭,一边骂道:“张恒,你个王八·蛋,我该你的,还是欠你的啊!咱俩明明是你甩的我,你说你腻歪我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不爱我了,这些都是你亲口说的,你凭什么说完了就不认账啊!你怎么就能好意思天天缠着我要跟我复合呢!你还要不要·脸啊你!”
管仲看着又哭又嚎的江淼,一个头两个大,他伸手拍了拍江淼满是泪水的脸蛋:“哎!江淼!你醒醒!我不是张恒!你看清楚我是谁!”
江淼伸手揉着眼睛,傻了吧唧的盯着管仲看了看,疑惑的皱了皱眉:“管,管仲?”
管仲见她可算是认出人来了,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松开江淼,凑上前去:“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啪!
江淼举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刚凑过来的管仲脸上,这一巴掌因为她刚才折腾的累了,并没使多大力气,但是管仲却被彻底激怒了。
他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揪住江淼的衣服领子,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你居然还敢打我!你到底认没认出来我是谁!”
江淼被突然拽起来,脖子又受到钳制有些上不来气,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是管仲,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你不就是惦记着和我上·床么!你,你来啊!”
江淼一边说着,居然一边伸手去拉扯管仲身上唯一套着的内·裤。
管仲手上动作一僵,下·身被她这么胡抓乱扯的弄得生疼,他一把拽住江淼的手制止她的动作。
江淼脖子上的钳制一松,她又重新倒回床上。
江淼用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开始拼命扯拽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脱·衣服,她一边叫着:“你不就是想上·我么!你来啊!上·完我,你痛快给我滚·蛋!离我远远的!你们全特妈是王·八·蛋,全都给我滚!”
管仲看着江淼几下脱·掉了上衣,又开始拽·裤子,他被她这狂·野的架势都给整懵了。
管仲本来就只穿了条贴·身的子弹头内·裤,刚才被江淼又拉又扯的,小小仲就有点受了刺激,眼下她又一个劲的表演脱·衣秀,管仲自认为自己是正常男人里这方面比较出众的,被江淼这么一折腾,好长时间没放松过的小小仲就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了。
管仲低下头,盯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江淼。
只穿着内·衣的江淼袒露出细·腻嫩·滑的皮·肤,因为酒精的熏染,她全身上下都泛着一种极为·誘·人的淡粉色泽。
管仲大脑里的弦绷得紧紧的,他伸手一把拽住江淼仍然在撕·扯着裤子拉·链的两只手:“江淼!你给我老实点!”
江淼手被按住了,她突然仰起头,对着管仲胸口伸着舍头添了一口。
管仲浑身一个激灵,他清楚的听到大脑里什么东西咔吧崩裂的声音,管仲低下头,看着眯缝着眼睛伸着舍头添着嘴角的江淼,眸光一暗,果断的口勿住那个湿·漉漉滑·腻的小舍。
管仲狠狠口勿着江淼,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是你招我的,那就别怪我。。。”
早上江淼起来时,觉得全身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尤其是下面。
“你醒了?”管仲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江淼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他在一个床·上醒来了,她哼唧一声,想翻个身,刚一动,下·身就一阵刺痛,她愣了愣,下意识的伸手掀开被子,率先入眼的就是管仲不着寸·缕的身子,她看着满身血痕的管仲,强咽下到嘴的尖叫,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同样的一·丝不挂,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从胸·口到腿·间布满了骇人的青紫,她难以置信的瞪着管仲:“你,你。。。。。”
她听着自己沙哑跟破锣似的嗓子,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哀嚎,她这是和管仲,做了?
她快速把被子放下挡住身体,愤怒慌乱的伸手指着管仲:“这,我们。。。。”
管仲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他看着江淼,语气难得温柔的说道:“昨晚你喝多了,非要和我·做,我就被你扑倒了。”
江淼听着他的解释,都快要气哭了,敢情昨晚还是她霸·王硬上弓的人家,这事也得她相信算啊!
管仲生怕她不信,伸手指着自己脸上挺明显的两处淤青,又从床上坐起来,指着身上有点触目惊心的抓·痕:“你看,这都是你干的!”
江淼瞪着管仲身上那血迹斑斑的伤痕,脑子里过电影似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幕幕,她隐约记得好像的确是她先动的手,管仲好像是制止过她。
江淼瞠目结舌的张着嘴,半天合不拢,敢情她是自从和张恒分手后,长时间没近过男·色?都饥·渴成这样了?
她又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麻痹,管仲是属畜·生的吧,平时看着一副道貌岸然,严肃冷酷的样子,这到了床·上,又啃又咬的,敢情自己这是给他开了顿荤的,这下可好,屁·股都弄开花了。
江淼心里这叫一个恨哪!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管仲,颇有点豁出去的冲动,直接掀开被子跳下床,当着管仲的面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
她弯腰穿裤子时,目光顺势落在床上,就见着管仲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从脸看到脚,那目光一寸寸的移动,饶是江淼处于义愤填膺的状态,也还是被看得胀红了脸。
她穿好衣服,恨恨的瞪了管仲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第三十章 丢人丢大发了
江淼飞奔着回了自己的房间,时间还早,走廊上静悄悄的没有人起来。
她摸了摸口袋,好在门卡一直揣在裤袋里没有拿出去,她进了屋,把自己扔在床上,伸手死命捶着床垫子哀嚎!
她现在切腹的心都有了,她居然真的被管仲潜·规则了,而且还是她主动的,在管仲试图制止后,强行把人给·上了。
江淼这回是真的丢人丢大发了,她怎么就会做出这种酒后乱行的事,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有脸见管仲,这事要是被传出去,她也就真的不用活了,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江淼这头正懊悔的头晕目眩呢,就听着有人敲门,她动作一滞,警惕的瞪着大门,问道:“谁?”
“江淼,是我,张恒!”
江淼一听是张恒,顿时恨得牙根都疼了,要不是他昨晚上抽疯似的威胁她,她也不至于喝醉酒后误闯了管仲的房间。
江淼对着门口扯着脖子叫道:“滚!你给我滚!”
咔嚓!
房间大门被人在外面用房卡打开了,江淼愣愣看着开门走进来的张恒,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住的酒店就是张恒的,别说他能拿到所有房间的房卡,就是有一天,他一下子想不开,把人全遣散了,放一把火把这里烧个精光,那关上门也都是他自己家的事。
江淼从床上爬起来,瞪着宿醉后有些泛红的眼睛:“你来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张恒脸色有些不太好,估计也是昨晚喝大了,进了门,他走到墙边上的椅子坐下,看着窝在床上的江淼:“江淼,我想和你谈谈。”
江淼眼下心烦意乱根本没有心情听他说话,她伸手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我现在头疼的厉害,想睡会,有事以后再说。”
张恒没动地方,帅气的脸上有着宿醉后的憔悴和掩饰不住的失落:“江淼,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难道我就不能犯一点错么?”
江淼看着张恒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时间复杂极了。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身·下顿时一阵钝痛,她疼的咧了咧嘴,强压下到嘴的痛呼,定了定神,才对着张恒说道:“我现在真挺不舒服的,要不你去楼下等会我,我洗个澡过去找你。”
张恒看着她的确挺难受的样子,这才点了点头:“行,我在二楼等你。”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老地方。”
江淼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她等着张恒带上门出去了,这才脱掉衣服,走进卫生间。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全身只要一活动就酸疼的厉害,后背抹沐浴液时针扎似的痛,不用看她都知道肯定是被咬破皮了。
管促,你特妈就是个畜·生。
她愤恨的骂着,刚骂完,转念一想,她连畜·生都强·上,简直是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