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电话,就走过来问她,“疼不疼?要不要泡下热水澡?”
乔伊努力让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奇’的问他,“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陆予笙皱眉,“我和宁安被人下药了,两个人被放在一个房间。等我清醒一点发现,她不是你。所以我就回来了。”
他回到的轻描淡写,并没有让她知道,他快要被那股药力折磨致死的难受。
“你们没……做?”乔伊看着他问。
“没有。”陆予笙清楚的记得,他连吻都没有吻唐宁安,最多是开始时摸了她的身体。
那也是隔着衣服摸的,应该不算很严重。
“我昨天看你那么痛苦……你怎么就这么能忍?唐宁安那么漂亮,你居然能忍着不动她?”乔伊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感觉有很多疑问。
陆予笙看她一眼,似真似假的笑了下,“万一我没忍住,真的发生那种事情,你还能要我?你会让我洗多少遍澡才不觉得我脏?”
“……”乔伊分不清他问的是真心话,还是在调侃她。
但是心底确确实实的被他给感动了。
宋翊那样爱她,却在喝醉酒的情况下错把乔嫣当成她给睡了。
事后还口口声声的说因为她和乔嫣长得像才会认错。
而陆予笙却在吃了谜药的情况下,依然清晰的将她记住心里,明明已经处在冲动如狂的边缘,却还是克制着,回到泌春苑,和她进行那样亲密的事情。
忍不住回忆,他和她说过的一些话,是不是都是真心的,并不是虚假的伪装?
不知怎地,乔伊忽然就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她的‘丈夫’在外面受了那么大的誘惑,差点因药伤身,却还是坚持回家,要她给他解决。
想想都觉得感动。
越看他越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从哪里看都是迷人啊……
乔伊忍不住笑了下,“洗多少遍我都觉得脏……”
却被他搂在怀里,沉黑的眸子凝着她,“那我还是干净的,要不要再做一次?”
洗了冷水澡,却还是抵不过身体残留的药物。
陆予笙感觉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了。
乔伊不太懂这些事情,以为他不过是想趁机耍流
氓,便求饶说,“别……我是真的疼……”
陆予笙也没为难她,继续去浴室冲冷水澡。
……
……
唐宁安刚刚经历过初次,因为用了药的缘故,并没有感到多疼,但是一股飘然兴奋的欢愉在体内充斥着,一整晚持续不断的热烈感觉像是欲仙又像是欲死。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的余韵,手掌触摸到的是男人结实的胸膛。
是那么的真实……
她终于睡到他了,终于能和他在一起了……
唐宁安很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过去,就这样永远……
但她也知道,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陆予笙那样聪明的人,光靠着和他睡一觉是不能逼着他妥协的,所以她必须用其他的方法要他娶她。
想看看熟睡中的他会是怎样的温柔迷人……
但是刚睁眼,唐宁安就惊叫出声,“周创?怎么会是你?!”
她惊讶、气愤至极!
周创被吵醒,餍足后的他还想多睡一会,谁知还没有睁开眼镜,脸上就挨了一个响亮的掌掴。
唐宁安握着拳头,气愤的说,“你无耻!”
周创彻底被打醒,看着唐宁安愤怒欲哭的模样,也觉得挺可爱的。
只是太凶了,他不敢碰,要是能像昨晚那样乖乖的,温顺的,任他予取予求的多好……
周创坐起身,麦色胸膛里全是她激动时指甲抓的印子,他毫不遮掩的袒露出来,表示着他有多喜欢。
只是被打的麻木的脸告诉他,此刻他有多尴尬。
失望加愤怒让时刻都将笑容挂在脸上的唐宁安也忍不住哭出声,拿枕头砸他,“为什么是你?!我等了予笙多少年,我为他保留了多少年的初次……为什么会是你!”
那枕头的力道打在他身上,就像挠痒痒,只是面前女人委屈的像是被强女干的模样让他揪心。
他拿起一旁的衬衫穿上,闷声说了句,“我会负责的。”
唐宁安怒极反笑,讽刺的看着他,咬牙切齿,“我需要你负责吗?你毁了我清白,毁了我的幸福,我会记恨你一辈子!”
周创心里像是被猫抓似的,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到底是心理素质极高的人,唐宁安发完心中的火,身体还在发着抖,也快速的将衣服穿好。
她起身,冷漠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恨意,“别告诉别人我跟你……做过……我也不会原谅你。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摔门离开。
留下周创在屋中沉默良久,起身,烦躁的将被子踢到地上。
衣服穿好离开。
走时不忘跟酒店的人交代。不准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
……
泌春院。
一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乔伊此时已经收拾好,只是虚弱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陆予笙不准她出门。
他怕他‘发病’的时候她不在。
过了昨晚,乔伊觉得她好像有这个义务为他解决这种事。
这个义务和以前的那个义务又好像不同。
以前她觉得她是买来的,那档子事就像工作一样的是义务。
现在,她好像觉得自己是他的妻子,也有那种义务。
乔伊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矛盾死了。
许邵臣拿着医药箱,哼着歌走进来。因为听说某人被算计了。
哟呵呵,吃了那药,是不是整个人都醍醐灌顶,脱了裤子就直冲云霄啊……
一进门就开始调侃起来,望着脸色还不太正常的陆予笙,笑眯眯的说,“昨儿个是不是爽死了?”
因为进来时没有注意到乔伊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所以说话比较随意。
哪知刚说完,就被陆予笙一个眼刀丢过来,“你那破医院是不是不想开了?”
许邵臣刚想反驳,我那破医院好歹也是三甲!
乔伊此时已经站起来和他打招呼,也因为他那句玩笑话脸色微微红了。
许邵臣才知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转移话题,“开,当然开啊……赶紧坐下来我给你看看!”
几番检查之后,他微低着头,看似说悄悄话的姿势,实则声音大的房间内的人都听得见,“虽然最猛的药效已经过了,但是后劲太足,恐怕还得让嫂子给你好好纾解下,不然会憋出病来……”
说完,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不远处的乔伊。
而后者听见之后,原本白皙的脸红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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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01.乔伊,帮我,不然真的会被憋坏…
乔伊听懂了,原本白皙的脸红得彻底……
感觉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只能将视线停留在电视上,装作没听见。
生怕陆予笙会说,找她纾解。
脊背挺得很直,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中。
却听得陆予笙嗓音低沉的问许邵臣,“有没有别的办法?偿”
“有啊……”许邵臣啧啧叹了几声,也明白陆予笙是怕累坏了自己的心肝宝贝。
便也没有再提这茬,正儿八经的说,“那我给你配几瓶药,每天挂一瓶,挂完三天应该就会好。”
“嗯。”陆予笙表示同意。
“在这里挂还是去医院?”许邵臣问他。
“这里就行。”陆予笙淡淡的说。
随后就是许邵臣联系人送药,送针管。
忙乎完,陆予笙不想闲着,将药瓶安排在书房。
乔伊站在一旁走神,就听见许邵臣喊她,她连忙走过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许邵臣指了指陆予笙手背上的针头,“我医院有个紧急手术要做,待会你替予笙拔针。”
然后跟她说了些注意事项,乔伊似懂非懂的点头。
临走时,许邵臣还欠揍的感叹了一句,“哎,你说你们这对夫妻真是有意思,明明多来几场就完事了,居然选择打针,这打针多麻烦啊,我今天来,明天来,后天还得来,多费事儿啊~~~”
乔伊本来已经镇定下来的脸色,彻底淡定不了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
虽然知道许邵臣一直以来都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对着她这个‘嫂子’也没有半点轻浮之意。作为朋友之间说说玩笑话也没什么,但是真的好尴尬啊……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予笙看他一眼,“你还不走?”
“走,马上走!”许邵臣说完提着箱子一溜烟离开。
……
……
陆予笙在查阅邮件,乔伊怕自己去做别的事情会忘记拔针的事情,干脆也待在书房。
闲着没事干,坐在沙发上刷微博。
意外的看见关于唐宁安与神秘男人幽会的娱乐新闻。
乔伊点进去,标题那么醒目,内容却乏善可陈,并没有什么可靠的依据,只是拍了两道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