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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堂,我爱过你 (君无邪)


  我的脸上却是一片淡然,露出一抹笑容,对上楼正齐,轻声说道,“我这不是遵守职业道德。”
  楼正齐的眼睛眯着,细细的,发出的光芒令我想到了蛇,冷意肆虐。
  我的脸颊两边一痛,楼正齐迫使我靠近,他抬手就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动作很快,在一声撕裂声后,我的胸前一冷,抬手遮掩,却被楼正齐捏住手腕反剪在背,胳膊就像要脱臼似的,一动就痛得要命。
  楼正齐的唇没有落在我的唇上,直接向下,带着蛮力与羞辱。
  我浑身轻、颤,即便是痛已经不停的躲开,可楼正齐总会有办法将唇落到他想留的地方。
  他一只手脱下衣服,抬起我的腿就要继续。
  令人羞耻的姿势,让我再也忍受不了,头撞在他的身上,带动手肘。
  我不知道撞在楼正齐的那个地方,隐隐听见一声闷、哼,楼正齐的眉头紧皱,黑眸盯着我,手掌的力气减弱,向我倒了下来。
  我的背撞在墙壁上,肩胛骨都痛了起来。
  我皱着眉头,自然抬手一推,楼正齐就那么倒在地上。
  瓷砖地面,楼正齐落地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揉了揉手腕,抬眼见楼正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当下,我就慌了,想到楼正齐的伤势。
  顿时,我一阵后悔,立刻蹲下、身,翻开趴着的楼正齐,直接抬手落在他的鼻息下,感觉到呼吸,我的心才算落下几分。
  楼正齐紧闭着眼眸,薄唇一片苍白,我想到刚才医生所言,楼正齐体内有轻微的出、血,他还没有吃药。
  我本想去拿药喂他,走了几步,想到瓷砖的冰冷,他躺在地上万一伤势加重了怎么办?
  我回到楼正齐的身边,将他从地上扶起。
  楼正齐太过高大,我力气有限,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又将楼正齐倒在地上。
  我翻开楼正齐,明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我这才看见他的额头上青了一块。
  后面,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从地上拖起,弄上床。
  我已经精疲力竭,可我还是不能松懈,找了一瓶矿泉水将药喂进楼正齐的嘴里。然昏迷中的楼正齐根本就吃不进药,水与药从他的嘴里流出,落在床、上。
  楼正齐吃不进药,我急得满头大汗,最后我将药咀嚼碎后对着楼正齐的嘴喂了进去。
  我满嘴苦味。
  楼正齐似乎也不喜欢苦涩的味道,昏迷中的他不停将药撸出嘴外,我只能堵住他的嘴,迫使他吞咽下、药。
  好不容将药喂下,我已是满头大汗,衣服都贴在背上。
  我端来热水将楼正齐擦拭一遍,又去找客房要了一颗鸡蛋,煮熟后来回放在楼正齐的青头上,直到鸡蛋冷却。
  我这才去浴、室洗澡,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空调吹来,我浑身一冷,走在花洒下,热水落在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畅快极了,我在浴、室洗了好一会,这才走出浴、室。
  我吹完头发,走进里间,隐约听见呻、吟声。
  我快速走近,抬眼就看见楼正齐满脸酡、红的躺在床、上,眉头紧皱,似乎很难受,薄唇却一片苍白。
  顿叫不好,楼正齐的伤势加重了。
  我有些着急,慌乱,看着楼正齐呓语,声音很低,十分无力,我听不清楚,靠近耳边也听不清楚。
  忽然,我想起临走时,医生塞给我的东西,快速走出房间,从门背后捡起包,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我将里面的生理盐水拿了出来。
  我又拿起另一个透明的袋子将里面的一次性针管取出。
  我跑进房间,心跳得厉害。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我一点也不会输液,只是在堕落天堂里看过外聘医生教导的医理。
  向我们这样的人,最怕就是进医院,担心一检查,浑身什么毛病都有。
  有句话叫着,不知道还无事,一旦知道那便是等待死亡。
  以前有个堕落天堂的小姐,一次出台后,身上便长出一些仔仔,她不敢去大型医院,就去了小医院检查,结果医院告知她得了艾滋,她诚惶诚恐回来,躲着众多姐妹,最后实在受不住心里的压力,去了艾滋病医疗中心,却被告知她没有得艾滋,只是因为过敏,她身上的仔仔好了,她又去大型医院检查。几个月后,医院查出她真的患了艾滋,病告诉她是不久前染上的,那时她才想起她在艾滋病医疗中心曾伤了手,想必就是那时感染上的。
  前后不过一个月,她就死了。
  因为这个事情鲜少有小姐去医院看病,一般她们都会将自己的病情告诉药房里的人买些药自己吃,因为这个事情,堕落天堂为了让小姐们全心全意为公司挣钱,还请来医生讲解医理,许多小姐也会自己输液,我来的时候,欢姐也请人来教导,我学了一点点。
  我拿起透着冰凉温度的针,看着楼正齐由红转白的脸,再也不能等待,我从被子里拿出楼正齐的手,他的手心一片冰凉,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让青筋露出,从未给人扎过针,我手颤抖得厉害,不敢落下,只有先让手指压住一条经脉,然后才心一横,将针扎了进去。
  幸亏我刚才已经将盐水悬挂好,从针头挤出一些,才不至于让空气进入楼正齐的血管里。
  然而,我却不知,因为我的不了解,害得他,当然这是后话。
  我守在楼正齐的身边,直到一小袋加了消炎药的盐水输完,他脸上不再苍白,我才取下。
  楼正齐的眉头不再紧蹙,我伸手摸了他的额头一下,不烫也不冷,才放松下来。
  一旦松懈,我累得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楼正齐的身影,床、上一片冰冷,已经起床很久,我在房间里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他,我给他打电话也关机。
  我又到酒店里的停车场,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还在车库里,依旧停在昨天那个位置,一点也没有移动。
  我又回到酒店,问起前台和我一起来的男子有没有看见他离开,前台立刻就回答,她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我想不出楼正齐怎么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那一瞬,我就像被全世界遗忘了,心里有点凉,浑身有点冷,一定是酒店的空调开得有些低,我才觉得那么冷。
  我双手环住手臂,摩擦了几下,可还是很冷,心就像破了一个口子,风一吹,冷,透侧心扉的冷。
  我慢慢走回房间,关上门那一刻,靠在门上,任由门上的冰凉传到心里,将那颗千穿百孔的心冰冻。
  我又一次被人遗忘,正如三年前,我离开这里,父亲将我送进车站,塞给我两百元钱,一个背包,里面装了几件衣服,十七岁的我坐在汽车里,车缓缓开动,透过带着灰尘的车窗看着父亲决绝的背影,单薄的我缩在座位上,眼睛充满渴求的希望父亲能回来,将我留下。
  我坐在最后一排,头转向车后,一直看着,直到车离开县城,上了高速,窗外的景物不断后移,两边的景色成了陌生,我才不舍得的转过头,那一刻,我的眼睛有些滚烫,泪水就那么流了出来,滴在手背上四溅,留下一朵充满菱角的悲伤花朵。
  我头靠在窗户上,想要将冰凉的心焐热一点点,玻璃本就是冷的,没有温度的,它又怎么能焐热我。
  怀中是父亲给我的包,上面还带着家里特有的味道。熟悉的家的味道,我手指收紧,将包搂在怀中,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声音压抑着从紧、咬着唇、瓣的缝里飘出,我害怕被人听见,唯有将唇、瓣死死咬住,咸湿的液体流进,合着唾沫咽进肚子里。
  身边的一个中年女人见我哭得厉害,递给我一包纸,年少无知的我,接过那包纸巾抽、出一张,擦去泪水,我又哭了一会,才停下,中年女人安慰我,问了不少的话,我老实的回答,从熟悉的地方离开,到了陌生的渝城,偶遇的中年女子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她却将我带进了传销。
  很久都没有想到以前了,我恍惚的目光一怔,心有点空,手颤抖着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走到窗前,坐在大理石台阶上,点燃,慢慢的抽了起来。
  尼古丁的味道蔓延,我闭上眼睛,将烟雾闷在嘴里,忍不住的时候才吐出,引来一阵咳嗽,血液加速,身上总算是热了几分。
  我将一支烟抽完,烟蒂丢进烟灰缸,拍拍腿,从窗台上站起,走出房间。
  我退了房,拿着车钥匙走进停车场,将楼正齐的车开出,慢慢回到渝城。
  我将车停在我们小区的车库里,将车钥匙拿回家,打开抽屉,又一次看见楼正齐给我的那张黑卡,两千万。
  这把车钥匙与两千万,就像是楼正齐故意留给我的。
  婊、子就是婊、子!
  楼正齐的话又一次在我的耳边响起,保时捷卡宴车钥匙与银行卡就像在嘲笑我似的,我的心里一堵,特别难受,就像被一团大石头压在心口上一般,呼吸不过来。
  我的手在空中停留,片刻后,拿起车钥匙与银行卡走出家,我开车来到楼正齐的别墅外,黄昏时的金色光晕照射在别墅顶端,琉璃瓦闪闪发光,像极了电视上放映的欧洲皇室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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