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都不疼,反倒让他的胳膊紧绷了起来。
燕北城喉咙滑动,又干又热的泛起燥意,看着林初吹气时微微鼓起的两颊,鼓出而愈发丰润的红唇,燕北城舔了舔唇,有些忍不太住。
观察了下路况,便往前开了段距离,把车停在路边,捞过林初就用力的吻了下去。感觉自己裤链下的反应,忍不住便朝她贴着蹭了蹭。
林初滞了一下,想说什么却被他的唇堵着,也发不出声音。扭了扭,便被燕北城双手掐着腰给制住了,不让她乱动,不然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仍忍不住,又攥着她的腰前后动了两下。
林初:“……”
燕北城终于松开她,看着她红润饱.满的双唇近在眼前,她急促的呼吸都洒在了他的唇上。燕北城觉得双唇愈发的烫,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就收不回来了,意犹未尽的啄一下,再去啄一下。
林初颤了一下,便主动地偎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像是要挤进他的骨头里。
感觉到她力道加重,燕北城舔了下唇,亲亲她的耳垂,哑着声问:“想了?”
好似怀孕后,这方面的感觉特别强烈。
林初火红着脸,不说话,但却忍不住在他怀里动了动。
燕北城乐了,想到最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词,口嫌体正直。
“你现在这么喜欢吃酸的,要不我以后多吃点儿糖醋味儿的,然后让你亲?”燕北城轻声笑语,“满嘴的酸甜。”
林初脸轰的就烧了起来,握着拳头捶了下他的胸膛,不重,像撒娇似的。
燕北城轻笑,低醇好听的嗓音像带着磁,一下子就能把人吸住,再也逃不开。
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低语道:“我还能再抹点儿醋,让你吃起来开心。”
林初感觉脑袋是彻底的烧着了,羞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不管不顾的使劲儿掐着他的腰,也不管力道如何,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你说的些什么呀!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太……太讨厌了!不要脸!”
边说,还边用脑袋顶他。
燕北城哭笑不得的,腰被她掐的有点儿疼,“嘶”的出了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家暴了。
“真挺疼的,别掐了,现在劲儿怎么越来越大了。”燕北城咕哝道,又握着她的手,低头亲亲她的唇,才把她放回去。
“这儿不能长时间停车,离老宅近了,一会儿就到家了。”燕北城解释道。
低头看看自己的裤链,他也是忍得很辛苦。于是踩了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燕北城停好车,林初刚刚下车,就被燕北城握住手,拽着快步的往老宅走,急切的态度掩饰不住。
出门的时候他们带了钥匙,燕北城开了院门,便拉着林初匆匆的穿过院子,步上台阶,迅速的开了别墅大门。
进门之后,连灯都没开,就抱起了林初。
“我自己走啊!”林初轻呼一声,也不敢放大声音,怕吵醒了二老。
“屋里黑,上楼梯绊到怎么办?”燕北城就这么竖着抱她,她膝盖微微弯曲,相当于坐在他的手臂上,抱孩子似的。
还只是一只手。
林初觉得自己不轻,尤其是这两天在老宅住着,燕老太太已经开始给她食补了,全是营养。林初觉得如果自己的肚子出来了,都不一定是因为显怀,可能是吃太多,胖了。
可饶是这样,燕北城也是一只手臂就托住了她,轻轻松松的模样,只有呼吸很乱,却不是累的,是因为情动。
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压下来,找准她的唇便吻住,吸着不放。
林初通红着脸,被他边抱着亲,边往卧室走,闭着眼,突然感觉到光芒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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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0自从怀了孕,她觉得自己的腿就成了摆设
林初一抖,赶紧推了推燕北城,燕北城有点儿不想放,但亮灯说明是有人来了,只能不情不愿的放开林初,转头一看,是陈嫂尴尬的站在客厅门口撄。
“呵呵。”陈嫂干笑两声,“我一直没睡,想着老院长的事情,怕还是要过去,就一直等着,没想到——”
陈嫂淡定的把灯关了,这两人有心情亲热,显然老院长是没事儿了。
“老院长没事儿我就放心了,你俩继续啊。”黑暗中,响起陈嫂的声音。
燕北城:“……”
林初:“……偿”
被陈嫂这么一打岔,气氛没了,先前那股劲头也下去了。
燕北城抱着林初回屋,把林初放到床.上,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看着林初的表情别提多幽怨了。
林初想了想,还得让他给自己拍黄瓜呢,总得给他点儿甜头,便笑着拉住了他的手,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拽了拽。
看着她欲语还休,却又难得主动的样子,燕北城刚刚被打断的情绪又被填满了。
林初不好意思的低声问:“你……还想不想啊?”
燕北城没说话,直接俯身吻上她,把她压进了怀里。
自从上次,林初才体会到,哪怕是不用真刀真枪的入鞘,也是能够升入云端的。那是另一种感觉。好像最细软的羽毛沾了水,轻轻地滑。好像雨打着花瓣,不住的颤。好像是有人捻着一颗莲子,浅尝一口。那是一种无法深探,让人有点儿难以忍受却又说不出的似痛非痛,似喜非喜。
可这感觉到底跟入鞘是不同,还欠了点儿什么,却又有着别样的滋味儿。仿佛是想吃山珍海味,却无法尽兴,只能浅尝辄止。想要喝酒,只达微醺,还不能到最痛快的程度。
但林初仍是有些疲惫了,看着燕北城也情动到忍不住,便伸手去帮他。
忙活了许久,燕北城满足的抱着林初,可到底不如真来那么爽快,还是有些遗憾的啄着她的唇角,“还要忍八个多月。”
将近一年的时间,想想都觉得忍不下去了。
林初枕着他的胳膊,他胳膊上都是汗,枕的有点儿不舒服,林初蹭了老半天,才习惯了点儿,埋在他的怀里,特别娇小。
想到燕北城对她做的事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不容易了。别看片儿里都这么干,但放在现实中,也很少有男人真这样了。
也就是对她,燕北城不嫌弃。
知道她其实也是有忍得难受的时候,乐意这么给她解决,林初不可能不敢动,便小声说:“你以后想了,我帮你,八个多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都帮我?”燕北城眼睛亮了,低头啄着她的眼角,“真的?”
林初不说话了,只轻轻地戳着他的腹肌。
“那下次用这儿试试?”燕北城指点了下她的唇。
林初被他指点的嘴唇发烫,也不说答不答应,转而说:“汗干了身上发粘,我想洗澡。”
燕北城哪有不答应的,抱起她便去了浴室。再放水太慢,便一起快速的冲了个淋浴,把身上的黏汗都冲掉,清清爽爽的出来。
林初被燕北城抱回了床.上,自从怀了孕,她觉得自己的腿就成了摆设。只要燕北城在,基本都不怎么用她走的。
“我饿。”林初摸摸肚子,还想着酸爽的拌黄瓜呢。
燕北城倒没什么不乐意的,果断起身,还不忘亲她一口,但仍忍不住说:“你这么爱吃醋,以后生出的孩子会不会黑啊?”
“……”林初无语了半晌,“那要不用白醋拌?可我不爱吃白醋的味儿,不香。”
“算了,吃就吃吧,黑点儿以后打美白针也就白回来了。”燕北城认命的说,“好在是鲜黄瓜,至少还水嫩,要是吃腌的皱巴巴的黄瓜,以后孩子一脸褶儿可怎么好。”
林初:“……”
她踹了他一脚,“你这都哪儿听来的些讲究?”
燕北城干咳了一声,脸色有点儿不自然,“你今早起的晚,我就跟老太太,还有陈嫂聊了会儿,她们都这么说。说不要吃太多酱油,孩子会黑。我琢磨着醋的颜色也挺深,都差不多的道理。说不要吃太多腌菜,皱巴巴的以后孩子的脸也皱巴巴的。虽说我也觉得这些说法是没什么科学依据的,但以防万一。”
“可我现在就想吃拌黄瓜,特别酸的那种。”林初摸着肚子,有点儿委屈,难不成怀孕了还什么都不能吃了?
“成,我这就给你去拍。”燕北城点点头,便穿上衣服下去了。
不确定林初能吃多少,于是洗了两根,多了总比不够吃强,把黄瓜的皮削掉,而后又找出了蒜臼子,拨了几颗蒜瓣放进去捣成泥。
大晚上的,就听见石臼捣蒜发出的咚咚咚的声音。
陈嫂没睡着,便披着外套出来了,顺着灯光寻到了厨房,就见燕北城蹲在地上捣的挺起劲儿的。就是有点儿难以直视这画面。
那么颀长高大的人,蹲在地上的样子特别憋屈。骨骼分明的长指捏着石臼和蒜臼子,怎么也不搭调。
陈嫂:“……”
“少爷您这是干什么呢?”陈嫂问道。
燕北城:“……”
他蹲在地上,耳根发红,抬头看看陈嫂,觉得自己的形象在今晚是没剩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