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我最爱男人的婚礼 完结+番外 (唐家画春)
“钓什么钓,鱼儿不上钩,我有什么办法。”她还是满眼美景。不过她始终奇了怪了,一样的设备,她还是条美人鱼呢。那些鱼偏偏不往她这边来。
全涌到江同照那边去了。
三局两胜,她还有机会,就舍了这全无希望的钓鱼吧。
倏地,她胳膊一阵颤动。她老大不高兴:“赵良夜,你别晃我,好好看日出。”
赵良夜满脸无辜:“我没晃你。”
胳膊肘依旧在震啊震。
她好奇,那是什么在震?
“啊!有鱼上钩了!”她猛地站起,高声欢呼。
江同照胜券在握,心情很好。他调侃反应过激的唐无心:“无心,你再喊下去,鱼就跑了。”
捂住嘴,她让赵良夜收杆。
好在鱼儿最终露出海面,不过以她的审美,这不知道啥名的海鱼,也太丑了吧!
就算输,有条鱼撑撑场面也是好的。她倾身去抓鱼。
江同照看时间差不多了,该收场了。起身去看唐无心唯一那条鱼,原本想说些好听的话安慰安慰。看到桶里活蹦乱跳的鱼时,他脸色凝重起来。
“无心,你有没有被这鱼刺到?”江同照问。
“刺了,”唐无心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鱼有毒?”
江同照点点头。
唐无心顿时耷拉脸色,踹了踹鱼桶,心里对鱼说:你个死王八蛋,害人才想起我是吧?
赵良夜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毒性深浅,伤害轻重都未知。
有过经验,江同照显得淡定:“良夜,你快进去把我的急救箱拿出来,就在门口柜子里。”
不敢耽误,赵良夜赶紧上来。
此时船已经回航,江同照不疾不徐处理。
当滚烫的针刺入她被鱼刺的地方,她咬得唇瓣出血。赵良夜心疼不已,把手腕伸到她面前:“你咬吧。”
最痛那阵劲过去,唐无心才开口说话:“我才不要你,等等咬断你血管,我还要偿命。”
揉揉她发顶:“我们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江同照用消毒绷带扎紧手腕部近心端,防止毒液随血液流到别处。完事后,他安慰两个人:“无妨,等下送你去医院。医院就在我家附近,晚上你自然要到我家尝尝全鱼宴。江叔叔虽然赢了你,但也不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肯定要好好犒劳你这伤患。”
唐无心将被刺的左手放在膝盖上不敢动:“我这样,肯定要注意饮食啊,还能吃什么。”
“你放心,江叔叔吩咐大厨做你不忌口的。”江同照回答得痛快,“你不知道,小暝小时候也被鱼刺害过。我那时候帮她处理,她哇哇乱哭,我是怎么哄都哄不好。”
不过寥寥数语,唐无心却觉得那样的场面就在眼前。
“江总,其实你很疼秋暝,有什么事过不去,吵成这样呢?”唐无心试探发问。
海风吹得江同照很是舒服,心情不错:“无心,小暝是我女儿。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疼她爱她,生怕她受半点委屈。她要出去闯荡,我也给她机会。她要恋爱,我当然放手。可她现在,没谈多久,直接要结婚。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现在闪婚也是个潮流……”
说到此,江同照一顿,掏出烟,点燃。
袅袅吹吹的烟雾里,朦朦胧胧的灯光里,唐无心真看不清江同照的表情了。
深吸一口烟,江同照继续:“但我站在父亲的角度,怎么愿意小暝去跌个头破血流呢?我就劝她,晚些结。再了解了解胡远,可小暝跟我哭跟我闹,非要马上定下婚期。所以,就吵起来了,也让你们看了笑话。”
唐无心略略尴尬:“不算是笑话。”
依她看来,这算不得大矛盾。江同照没错啊,他家大业大,唯一的女儿,怎么能稀里糊涂嫁了?江秋暝个性如此,很是反叛,遇到真爱片刻不能等。
始终是父女,能闹成什么样?
而她这个外人,钓鱼输了还负了伤,才有的着急了。
整个悦暝岛就一家医院,毗邻江家。她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为什么,江同照吩咐好医生后,先回江家打点。
等江同照走了,唐无心才敢问赵良夜:“你说,我要是解决了他们父女的矛盾,江同照会不会答应看看我的方案?”
赵良夜摇头:“无心,这是两码事。江同照公私分明,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热情招待你,案子上,却不给你一点机会。而且江秋暝和我们有几面之缘,算是投机,拿这事利用她,总归不妥。”
她瘪嘴:“算了,听你的。”
走出医院,赵良夜拿了一堆药,她一身轻松。好在是那鱼的毒不厉害,她经过一番抢救再吃几天药,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木阵边技。
江家设宴,顾虑到唐无心的情况,餐点很是素淡。
唐无心表现得胃口大盛,实则吃不进去多少。她才是最亏的那个人!
江秋暝已经看不出什么痛苦,胡远与之同桌而食。江秋暝故意和江同照怄气般,完全不理。而她对胡远,娇娇弱弱,很是体贴。
唐无心看着觉得有趣。
说实话,胡远这个人,确实不咋的。别说和赵良夜比,跟江同照比,都不行。不知道江秋暝爱胡远哪点?
不过她又觉得好笑,她自己,曾经以为心里只有一个人。现在换了一个人,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只知道,她左手手臂有“克制”状的疤痕。
睨了眼一旁不喝酒但和江同照聊得起劲的赵良夜,她轻笑。
情情爱爱,都是命啊。
晚饭吃得时间长,愣是由天幕将黑吃到了繁星满缀。
江同照喝高了,不上脸,但开车绝对不行。说来也巧,司机临时有事,回岛上的家里。
赵良夜提议:“江叔叔,我和无心都可以开车,只要跟你们借车就行了。”赵良夜说是一回事,心里没把握是另外一回事——他不认路。现在的导航啊,也不那么可信。
天色晚了,黑漆漆一片,谁知道一不小心,拐进哪个坑里去。
江同照摆摆手:“何必这么折腾。叔叔这里房间这么多,你们当然住下来!”说完,他扭头吩咐一旁的仆人:“还不去收拾间客房。”
江秋暝在这事上也和江同照一致:“对啊,无心,你们人生地不熟的。何况这破路,晚上,还真需要专业的司机呢。”
盛情难却。
又?聚客厅,喝茶、闲聊。江同照是父辈,可不摆长辈架子,活跃氛围最为热络。
江秋暝提议打麻将,人多,凑桌。
客随主家,唐无心有求于人,当然应下。
她瞥向赵良夜,他没喝酒,眼睛亮晶晶清醒得很,却不愿意上阵。
赵良夜弃权了,最后入座的只能是唐无心、江秋暝、江同照和胡远。
她玩牌技术好,可这次,她不敢乱赢钱。江同照原本态度不明朗,她更不能赢他这点小钱让他不高兴了。
赵良夜么,负责给老婆添茶助威。
玩了一圈,唐无心不输不赢的。
江秋暝赢了几万,两个男人,??捧着她。抓起一把钱,无所谓地数,江秋暝道:“赌钱没意思,我赢了这么多。这样吧,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一个人做任何事。前提,无关婚娶和利益,玩乐有趣至上。”
江秋暝知道动真格她比不过江同照,所以得防着他再提她和胡远的婚事。
反正不管江同照同意与否,江秋暝非要嫁给胡远不可。
唐无心来劲了:“好,我双手赞同。”她要是应了,让江同照看她的企划案,算是打擦边球。兴许他心情一好,就会大致浏览。
胡远是江秋暝的应声虫,最后裁决的权力当然属于江同照。
“好。”
话音刚落,四个人??将麻将推进麻将桌。轰轰隆隆一阵后,理好的拍浮上桌面。江同照先按骰子,各自取牌。
唐无心看乱七八糟毫无关联的牌,顿时拉下脸色,这牌,难不成要她胡十三幺?
可这也是难上加难。
她摸到二饼,正好她有一饼和三饼。如此,她便要打出白板,放弃十三幺。可她才抽出白板,手就被赵良夜按住。
疑惑看他,他脸色镇定,空着的左手抽出三饼,打出去。
江秋暝一碰,高兴道:“你们打夫妻牌好,还福泽我呢。”
唐无心有苦难言,他松手之后,她大口喝茶平复呼吸。
接下来,她张张好牌,最后她要再能摸到九饼就能糊了。
她屏住呼吸,已经到对家江秋暝出牌了。江秋暝出了个七万,她出的时候就觉得不妙。可确实,这是多余的。
啪嗒,清脆的声音后,牌彻底离手。
她的上家江同照吃杠,他看来是老手。拿到牌,他先用中指感受感受。然后,他摊牌,糊了。唐无心怨念不已,好一把杠上开花!
她有些不甘心,瞅了眼正常顺序能到她手里的牌,正好是她需要的九饼!
江同照得意洋洋之时,唐无心怨气十足踹了赵良夜一脚。
赵良夜有些无辜:“可是差一点,你也赢了。”她的意见,还是可取的。
她直接翻白眼,差一点就是没有。
赵同学低头,抓起瓜子忙活:“老婆,你打麻将打累了,我帮你剥瓜子。”
赵良夜表现得小绵羊似的,她哪里发得出火?又将注意力转移到牌桌上,麻将桌乱成一堆,江秋暝哀怨不已。
“算了,愿赌服输。”江秋暝头一扬,满脸的英勇就义,“爸,你可以指定任何人做任何事。”
毫无悬念,江同照指定江秋暝:“我要你听我话。”
“切,”江秋暝很是嫌弃,“我就知道你没新意!我们要的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