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我最爱男人的婚礼 完结+番外 (唐家画春)
后来是地震,又驻留许久。
离开之前,她说要单独和一起来的朋友们践行。赵良夜知道任知足也在里头,没有反对,表现出相当的大度。唐无心没有去聚会,而是去医院做检查。六周。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蒙,也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赵良夜。她心里是盘算着,给赵良夜惊喜的。
不过……这样的情况,似乎是有点……囧。
赵良夜水雾朦胧的眸子,忽地瞅上她:“无心?”
她在水中抓住他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赵良夜,我又有孩子了。生二宝的时候,我很难受,差点就剖腹产了。但是最后,我还是顺产。当时我整个人都放松了,而且想我再也不要孩子了。可我知道怀孕后,明知道生孩子很痛,可我还是很想生下来。
可能是我知道,那是你和我的孩子。”
赵良夜将她带入怀中:“二宝出生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这次,我一定会在的。无心,从今往后,我一定会让你留在我身边。”
吻了吻,他细细替她洗澡。
仿佛是洗去,那属于那场地震的风尘。
一辈子的承诺。
岁月还能再好吗?
完结感言
我是个很煽情、也很矫情的人。
这个文,是我史上最长的文。
当年《一场错爱到白头》,我也构思写百万,最后写到四十三万,因为我写不长。
今时今日,这个《我最爱男人的婚礼》(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上一个编儿看我大纲时就说我能写百万。我还是喜欢上一个名字,文艺,也是我自己想的。这段时间暂时后一个,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可能也就不换了。
当时上一个编儿跟我说这个的时候,还是讨论得挺热烈的。我姑且以为她是看好我的人物和故事设定的。可……到了上架……成绩真的是惨不忍睹。我每个月所谓的稿费,感觉都不够我支付网费的。
十几万的时候,上一个编儿就劝我完结,我自己也有一点点想完结。
《一场错爱到白头》的时候,我断更造了很多孽,我自身不够坚强,后来重新些的时候,那十几个等了我三个月的读者,我真的是感动至极。那个文,即便订阅差,我也写得心甘情愿,说实话,我目前完结的文,《一场错爱到白头》是我最爱的故事。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里面有我最爱的男主周砚。
然后就没有最了,所以,我只是想表达我很喜欢《一场错爱到白头》这个故事本身。
和这本一样,没有成绩。现在的编儿可能可怜我,也跟我说过《一场错爱到白头》和这本的故事都不错,不知道为什么没起来。
我想,抛开我不会写简介不会想名字,我自身写小说还不够成熟,我的运气也不够好。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特别倒霉,还特意去买大红内衣……
我有点毒,哈哈。
我断更的时候,有个编辑耐心地教育我,她说我“少不更事”过了头,总该沉下心来。
我写完大纲的原因有很多,一个是我想要对得起那个编辑写完,一个是我想攒攒我的人品,一个是我本身也挺喜欢那个构思。赵良夜绝对不是我最爱的男主,但是我觉得,他挺适合做老公的。嗯,无心我喜欢,从名字到性格到各种。
其实这个月刚开始,我这个文上过次app推荐,一个朋友也答应我给我弄个推广,我每天写些番外订阅不错,至少在我之前每天吃土看来,是不错的。我写下去,下个月能拿到的稿费应该不会太少。
可故事结束了就是结束了。我若再写,就是别的故事了。
要两千字才能发,我就推荐下我的任性新文《余生未完,素年已迟》
这个故事,是我看星爷《美人鱼》的感慨,是我看星爷电影的感慨。最近我在看王家卫文艺片,似懂非懂吧,喜欢那样的调调。不过,我的童年,我喜欢的,始终是星爷的电影。
放个简介:
余生是个落魄至极的摄影师,吃饭睡觉都想着成名成家。
在他人生低谷时,他买醉骂天骂地,一梦醒来,床上无端多了赤条条的美人儿。
美人儿说自己是周小栀,是成了精的锦鲤。
余生送她去精神病院,她橡皮糖似的缠住他,脆生生喊他“阿生”。
为钱所困的余生,几次赶她都不成。
弄巧成拙,他在锦鲤身上发现了商机,用其赚钱。
……
后来,余生最终成为名震四方的摄影师,却失去了那双眼睛,只映着他的眼睛。
*****
简介外衣下披着暖萌故事,呆萌锦鲤和落魄余生的火花碰撞。
没错,这个是男主为主视角,而且又是现代版的锦鲤抄,我又作死写编儿不看好的。这个故事不长,十八万字左右,顶天了二十万字。就当我写累了,休息休息,写写自己喜欢的东西。
放个正文,画风不大正常,不喜勿喷哈哈。
第一章
春和日丽,几朵白云将万里晴空点缀得恰到好处。
余生手捏杂志,怒气冲冲闯进主编办公室,重重将杂志往桌上一拍,咆哮:“周主编,您说,怎么回事!这‘潋滟晴空’,明明是我的作品,为什么冠上方昊的名字!”
周静扯出纸巾,擦拭脸蛋,“我说余生,没本事你能别乱放炮吗?你不想想,你余生是谁?一个会摆弄相机的打杂工!人方昊呢,大名鼎鼎的美男摄影师,粉丝可绕地球一圈。吸金指数能比吗?你以为,这张照片,不是方昊愿意署上他宝贵的名字,我会同意刊登出来丢人现眼?”
出于本能,余生二度咆哮:“我要辞职!”
露出喜出望外的笑容,周静接连拍手:“真好,你这没用的软蛋终于辞职了。我这没鞭炮,就不放来庆祝了。”
余生僵住表情,显然意外周静早就想送他走。
办公室安静了几秒钟,周静看他一眼,后又低头,翻看资料。窸窣一阵,周静不耐烦抬头:“你怎么还不走?”
余生张嘴,他既想服软又咽不下作品被他人占用的气!
周静冷眼看他,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她吩咐手下:“小朱,你帮余生收拾下。他已经辞职了,鉴于他文化程度不高,辞呈就不要求他递了。”
她侮辱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余生走到周静面前,眼神凶狠,掌风猎猎。
“啪”,当着杂志社全部职工的面,余生差点给周静一个耳光,他最后一掌拍在周静身后的门上。
周静被他的狠劲吓住,瞬间呆滞言语。
而余生,则发泄积蓄已久的不满:“你以为我愿意在你这样阴阳怪气的中年妇女手底下工作?以前你对我吹毛求疵、尖酸刻薄我可以忍,这次你剥夺我专利权,我忍不了!我告诉你,我有尊严!记住,今天不是你将我扫地出门,而是我余生看不上有你周静当主编的杂志社!等我风光之时,我看你周静还在何处耀武扬威!”
说完,他雄赳赳气昂昂走出杂志社,路过小朱时,他还豪气云天放话:“我的东西,不要了!”
周静被骂得一愣一愣,正当口竟没有回嘴。
等余生走出去,小朱手捧空箱子,动了动差点僵住下巴:“你本来就没东西……”
走出杂志社,余生才觉得阳光刺眼。耷拉肩膀,他仰天长嚎:“啊!我余生又失业了!”
方昊肆无忌惮占用他的作品,背后的问题何止盘根错节!
游魂般浪荡了一个下午,他从城东区走到了城西区。天色暗下来,各色灯光立马接任。
“咣当”,他走出神游,撞上了灯柱。他摸了摸额头,啐骂连连。头一偏,他看到闪闪的“酥荷酒吧”四字。
进去后,余生掏出身上仅剩的几张红票子,买了一打啤酒。
喝了一半,余生就反胃,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走出过道,他忽然瘫软在墙边,两眼冒星星。
“哎呀,你走开!”
夹杂惶恐的女音引起余生的注意力,他努力睁大眼睛。几米开外,一个男人正在和一个女人纠缠。
一股热血上涌,余生顿时浑身充满力量,冲到两人面前。他拎住男人的衣领,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狂揍!
祁钟是标准富二代,平时呼风唤雨惯了。现如今被余生不要命地打,肯定猛烈反击。
两个大男人扭打在一起,一时噼里啪啦声息不止。不是东西碎了的声音,就是男人喊痛、互骂的声音。
范子瑜眼见两个人不明不白打得难舍难分,心中惶惶。避开他们拳脚的同时,她劝架:“哎呀,你们别打了!好好说!”
余生是从风雨里扛过来的,祁钟到底是纵情酒色公子哥。
十几分钟后,余生骑坐在祁钟肚子上,已有压倒性胜利。余生之前喝得晕晕乎乎,现在清醒不少。他左手拎起祁钟的领子,右手拍祁钟的脸:“臭小子,还不给姑娘道歉?!”
“啪”,范子瑜走到两人面前,狠狠给了余生一个耳光。
耳边嗡嗡作响,老半天,余生才反应过来:他要救的女人,赏给他一耳刮子!
“你tm打我?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余生怒从中来。
范子瑜重重推开余生:“你才有病!我和祁少玩乐,关你什么事!无端端的,你把我的祁少打成这个模样!”
骂完,范子瑜扶起负伤严重的祁钟:“祁少,我们走。”
祁钟心里对范子瑜怨气也重,奈何体力不支,只能靠着范子瑜往前走。
余生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看狗男女的背影越走越远。这下,他的酒彻底醒了:这个世上,势利的人还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