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墨琛蹙眉看着容正丰,“您到底是在生气什么?生气我没有早一点告诉您兮兮和寒寒,还是其他?
如果是前者,您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么。兮兮和寒寒也没有不认您,都叫您太爷爷了。”他自己都没那么好运!有个小家伙至今都不肯叫他一声呢!
容墨琛抿了下嘴角,“如果是后者,我现在已经处理好,并且,以后绝不可能再发生同样的事!”
容正丰脸色铁青,明显被容墨琛看似解释,实则理直气壮的语气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什么叫他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什么叫他已经处理好了?
他是解释来的,还是直接想就在车里气死他算了!
容正丰看着容墨琛,从来没觉得他这个孙子这么不顺眼过!真想两大嘴.巴呼上去!
容司南却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看着容墨琛,“除了没告诉爷爷兮兮和寒寒的事,还有什么?”
靳橘沫出事那段时间,容司南没在国内。
回来后事情已经解决好,所有人也没有刻意在他面前提过,所以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正丰听到容司南的话,顿时炸毛,正要开口时,容司南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容正丰憋到喉咙的话,只好硬生生给咽了回去,一双眼却勃怒的盯着容墨琛的后脑勺,容墨琛在他眼里显然已经是“十恶不赦”的代名词了。
容司南看了眼手机屏幕,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下,接听。
---题外话---一更到。不好意思姑娘们,素素被姨妈完虐,更晚啦。姑娘们想加群的一定要在评论区或者凭借订阅截图素素才会申请通过啦。群号:(480289976)容先生的后宫团
☆、第313章 老爷子怒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们都给我消失
容司南看了眼手机屏幕,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下,接听。
“司南,我刚到医院,医生说你爷爷已经出院了,你知道吗?”方静祎不是滋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容司南看了眼后座的容正丰,“嗯。撄”
“你知道?”方静祎声音微微拔高。
“爷爷本来也没什么大碍,醒来后出院也没什么不对。”容司南道偿。
“那也要告诉我一声吧?我早上六点就起床给老爷子煲营养汤,现在带着东西来了才发现老爷子已经出院了,真是。”方静祎带着情绪道。
容司南捏了捏眉心,没出声。
“司南,你现在哪儿?”方静祎问。
“怎么了?”容司南看向窗外。
“我想让你陪我去一趟老宅。”方静祎说。
容司南微怔,从窗外收回视线,看向后视镜里的容正丰,“去老宅?”
“我有事找老爷子。”方静祎说得含糊。
容司南看着容正丰沉沉的脸,轻挑眉,“确定现在就要去?”
“急事。”方静祎说。
容司南眯眼,“嗯,我先去老宅等你。”
“你答应了?”方静祎欣喜道。
容司南没说话,挂断了电话。
“你.妈又想干什么?你让她别来,我现在不想见她,烦!”容正丰瞪了眼容司南,不情愿道。
容司南笑了笑,“您不想见她,您自己打电话过去说。”
“......”容正丰脸一垮,瞪着容司南。
......
容墨琛先送容正丰和容司南去了老宅。
下车前,容正丰凶神恶煞的盯着容墨琛,“这件事你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你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我坦白,我跟你没完!
还有,姓古的那一家人,我以后不想在Z市听到或是碰到,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们都给我滚蛋!”
容正丰甩下这句话,气轰轰的下了车,青着脸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大宅射雕之落瓷。
容司南看着容正丰进去,才看向容墨琛道,“晚点见个面。”
“嗯。”
得到他的肯定答案,容司南才下了车。
容墨琛没有第一时间开车离开,而是坐在车里抽了根烟,过了烟瘾,才猛地打转方向盘,驱车离开。
......
容正丰到底是刚进过医院,身体虚得很,一回家便瘫躺在躺椅上,闭目养息。
方静祎在半个小时后走进客厅,一见老爷子有气无力的躺在躺椅上,顿时紧张的上前各种嘘寒问暖。
只不过不论她说什么,容正丰一概没搭理。
方静祎也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容正丰身体不舒服,不想说话。
坐到沙发上,方静祎让佣人煮了茶送上来,端着茶杯,姿态优雅端庄的品着茶。
容司南静静的坐在方静祎对面的沙发上,直直盯着方静祎佯作无所事事的模样。
躺在躺椅上的老爷子也不时掀开眼皮一角瞅方静祎,每看一眼就在心里暗哼一下。
方静祎慢条斯理喝完一杯茶,放下杯子盯着容正丰看。
直到容正丰再次掀起眼皮瞅她,被她逮了个正着,方静祎才暗暗翻了个白眼,明白老爷子这是在故意晾着她呢。
容正丰被方静祎逮到,也不尴尬,泰然的闭上双眼,仍是不打算先开口。
方静祎这下淡定不了了,把身子侧向容正丰,轻皱眉不满道,“爸,您什么意思啊?”
“哼。”容正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
方静祎脸一红,委屈的盯着容正丰,“爸,今早我还特意亲自给您煲汤送去,可您倒好,出院都不跟我说一声。爸,您还拿不拿我当一家人啊?”
“我现在不舒服得厉害,你要是来跟我抱怨的给我走,我懒得听。”容正丰打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方静祎。
方静祎脸抽了抽,压住心里的不满,道,“我来不是跟您抱怨的,是有事跟您说。”
“什么事?”容正丰斜眼看她,不耐烦说。
方静祎噎了下,拉着脸道,“还不是墨琛的事。”
“他又怎么你了?”容正丰皱眉。
什么叫又怎么她了......
方静祎脸抽了几下,才说,“前些天古氏出事,您知道吧?”
容正丰现在对但凡跟“古”字沾边的一概深恶痛绝!
一听方静祎说起“古氏”,容正丰脸霍地便沉了下来,虎眸阴气森森的盯着方静祎,绷着唇不出声。
方静祎被容正丰盯得背脊凉了下,轻吸了口气,道,“古家一.夜破产,逃的逃,疯的疯,您难道不觉得可疑么?”
容正丰还是冷飕飕的盯着方静祎,那目光跟冰刀子似的。
方静祎脸色不大自然,伸手清了清领口,假咳了两声又才继续,“其实古姚秦根本没有做过媒体上爆料的那些事,是有人为了整垮古氏捏造的证据无赖天尊。
而且,漪漪她根本没有疯!试问一个没有疯的人,却被人说成是疯子被关进精神病院,这不是人为的是什么?”
方静祎把自己说激动了,愣是忽略了容正丰越来越难看的脸,愤愤说,“爸,您知道吗?其实古姚秦根本没有卷款而逃,而是被人给抓起来了!如果不是前两天梁憶找上我告诉了我实情,我还真以为那些事是真的!
漪漪她现在还不到二十岁,就被当成疯子抓起来,有人甚至恶毒的放话,要把她关在精神病院一辈子,关到她死,关到她烂为止!简直比毒蛇还毒上三分!”
容正丰毯子下的手剧烈的发抖,一根一根在掌心里攥紧,阴阴的盯着方静祎,“你说谁恶毒?”
“还有谁,不就靳橘沫!”
方静祎飞快回,语气不屑,带着浓浓的鄙夷和厌恶。
容正丰蓦地打开捏紧拳头,摸到了放在躺椅一侧的拐杖,抓紧,呼吸不稳。
从容司南的角度,正好看见容正丰握住拐杖的动作。
隽朗的眉心骤然蹙紧,看向混不自知的方静祎。
方静祎见容正丰胸.脯急剧起伏,还以为容正丰跟她一样对靳橘沫深恶痛绝,像是受到了鼓励般,继续道,“爸,媒体上所列出的古姚秦那些不可饶恕引起公愤的罪状全是假的。
因为漪漪之前得罪了靳橘沫,靳橘沫为了报复漪漪,就在墨琛耳边添油加醋吹枕边风,墨琛现在是被她迷了心窍,受她蛊惑,为了给靳橘沫出气,所以就针对古氏做了那些事。
漪漪那孩子我了解,她心地善良,若说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靳橘沫,也肯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肯定是靳橘沫嫉恨漪漪曾跟墨琛订过婚的事,就一直想找机会除掉漪漪。
她这种恶毒的女人什么事干不出来,也不知道墨琛什么眼光,偏偏看上这么个货色!爸,这件事我是管不了了,但您能,您......”
“妈,您别说了。”容司南忽然沉声道。
方静祎说得正起劲儿,哪舍得就这么停下来,无视容司南的警告,接着道,“爸,您一定要出面管管墨琛!
靳橘沫是什么样的女人,他被蒙了心智,可我跟您是一清二楚的。
靳橘沫四年前跟别人乱搞怀上的野种都能硬说是墨琛的,她以为我们容家所有人都跟墨琛一样能被她轻而易举的玩弄么?说到她怀的野种,她居然还有脸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