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被黄功那个杀人魔袭击了?”
黄焕文的父亲是黄功,这是全南波的人都知道的事,黄焕文与黄功的交谈中,慕玉修确定那个流浪汉就是黄功,只是他不明白,那样一个杀人犯为什么会袭击阿雅和薄暮笙?
“你们俩怎么惹上那个杀人魔了?”
慕玉修的问话,他们两个依旧不答,这可真是让人糟心。
“你们俩都哑了吗?跟我说句话会死吗?”慕玉修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们俩。
薄暮笙冷冷地看过来,抿紧的唇没说话。
“余惊未消,让我再缓缓。”阿雅道,沙哑的声音让慕玉修一怔。
这声音明明就是哭过,也是,遇见那样的杀人魔,她也是个女的,被吓哭正常。
“阿雅小姐,刚才黄功已经招认,一个多月前在地下停车场袭击你的人就是他。这次袭击你的动机,也是因为你在停车场装死欺骗他。”走过来的警察手上拿着一个文件放在她的面前,“这份笔录签了名字,您就可以回去休息。”
阿雅扫了一眼笔录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慕玉修木楞地看着阿雅签完名字,诧异地看向她,“黄功追杀你?为什么?”
“我报道了黄焕文的丑闻。”
慕玉修只是听说过阿雅被流浪汉袭击,但是完全不知道那个流浪汉到底是谁,这下知道那流浪汉是黄功,莫名地让人心中一寒。
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下得了手的男人,心是有多狠。
薄暮笙扶着脚扭伤的阿雅出警察大门。
慕玉修连忙跟上去,“你们没做坏事,那叫我来做什么?”
“开车。”一直沉默的薄暮笙启声说。
阿雅的右脚崴伤肯定是不能开车,而他已经好久没开车,为了路人与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当然也不会去开车。
“大半夜把我从床上叫起来,就是为了给你们当司机?”慕玉修彷如听到天大的笑话,他海纳大少爷,最亮星的总裁,居然会有一天被人当司机使。
“是大半夜。”
白天还是车水马龙的马路,到了深夜格外的安静,偶尔就只有几辆车在行过。
即便能叫到计程车,但是保安不会让计程车进入小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叫慕玉修开车来接。
被当司机使的慕玉修都快气得气结,想多骂他们两句,但目光一移到他们身上的伤口。
算了,看在他们的病人的份上,就吃下这个亏。
一番情感纠结下,慕玉修还是开车带两人回慕宅。
今天是阿雅有史以来哭得最多的一次,回到慕宅后,身体已经困得不行。
“能睡吗?”扶她到房间后,薄暮笙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了句。
自从上次在医院的事件后,薄暮笙留了心理阴影。他怕会应了她的那句话,睡着了就醒不来。
担心的他询问了两句。
“要是我说不能睡,薄先生你会陪我吗?”知晓这是薄暮笙的关心,她有些得寸进尺。
薄暮笙静静地看了看她,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阿雅的心中很是高兴,她知道,薄暮笙的心中是有她的,只是碍于他母亲的心愿,他才一直将自己推开。
一想到他心里有自己,阿雅觉得之前所付出的一切都很值得。
“薄先生,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估计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她发自内心地感谢。
薄暮笙不说,眸子无波,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小呆样,阿雅的狡黠地勾唇,凑上去,轻轻地一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感谢吻。”
薄暮笙的眼眸忽得一缩,眼里闪过一丝犀利的眸光,猛得凑上去,用自己的唇叠合在她的唇上。
事情发生得始料不及,阿雅睁大着眼,看着与自己零距离接触的脸,处于死机的大脑连呼吸都不会。
见她的脸渐渐憋红,薄暮笙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道歉吻。”薄暮笙淡淡地道,将距离再离开,“有事喊我,我在隔壁。”
话音刚落,他迈着修长的腿脚步有些急地走了出去。
大脑终于反应过来,阿雅手指拂过自己的唇,刚才被薄暮笙的唇所触碰的感觉依旧还留在唇上。
“太好了,我的初吻送出去了,还是送给喜欢的人!”她高兴地倒在床上,左右地翻了好几个滚。
在门外,听到她这句话的欢呼,薄暮笙的脸颊忽得一热,“初吻吗?”他小声嘀咕,手指在唇上轻轻地摩擦。
做出那样的举动,是他失态了。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回应不了的感情就不要去接受。可是阿雅却总是如毒般,毒进骨髓,让他无法抑制住感情。
她实在是太危险了。
本来还困的身体,因为薄暮笙的一个吻,阿雅激动到凌晨四点多才睡。
身体休息,魂魄就出窍。
她魂魄飘到薄暮笙所在的房间,薄暮笙已进入酣睡中,睡梦中的他嘴角微扬,笑意很浅。
这是在做什么美梦吗?
阿雅嘻嘻偷笑,盘腿坐在半空花痴地看着薄暮笙。
天色很快就亮了,才七点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薄先生,薄先生,我是管家福妈。”
福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睡了三个多小时,但听到福妈的声音他还是醒了过来。
“福妈,有什么事吗?”
“夫人来让我告诉你一声,你的母亲回来了,让你来下客厅。”
听到薄暮笙一震,立刻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急忙跑向一楼。
阿雅听到薄暮笙的母亲,也跟着飘到一楼大厅。
一楼大厅坐着不少人,柳雪英,慕承龙,慕时雅,还有慕时舟。坐在轮椅上,穿着长袖裙子,手上打着吊水,脸上露出病态白的妇女,想必就是薄暮笙的母亲。
薄暮笙与他的母亲长得有五分相似,特别是眼睛,一模一样。
听说儿子长得像母亲,儿子都会长得特别帅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错。
薄暮笙见到自已的母亲肖花容,瞳孔颤抖,步履缓慢且沉重,这模样似是激动,但更多的却是悲伤。
阿雅是第一次见到薄暮笙露出这样的表情,眼眸里的悲伤,让她这个局外人完全猜不透,为何见到思念的母亲会悲伤起来?
“妈。”他轻轻喊道。声音带着点微微惊恐,似乎怕叫大声点眼前的人都会消失不见。
这般珍惜自已母亲,或许真的不管母亲叫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阿笙,好久不见,过来让妈好好看看你。”
癌症的折磨让肖花容很是疲惫,说出来的话又轻又无力。
可薄暮笙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走过去蹲在肖花容的面前。
肖花容瘦得都可以清晰看到骨骼的手,轻轻地捧着薄暮笙的脸颊,“半年不见,瘦了不少,没有好好吃饭吗?”
薄暮笙发挥他常有的技能——我只是静静看着什么也不想说。
肖花容在他的凝视下,眼眶突然泛起了泪花。
“阿笙,对不起。”
“妈,别道歉。”薄暮笙握住她的手,声线温柔,“妈,你什么错都没有。”
肖花容闻声,更是止不住眼泪。
阿雅无奈地摇头,薄暮笙真的一点都不会哄人,这般温柔的声音安慰人简直就是让人赶紧哇哇大哭一场。昨晚,她就是着了那声音的道,才哭得那般厉害。
“容姨,别这样,你这样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心里也难受。”慕时雅也蹲在肖花容的面前安慰,很明显,慕时雅的安慰有用多,肖花容很快就止住眼泪。
“是啊,我是来参加你们的订婚宴,我应该祝福你们,而不是在这边哭。”
薄暮笙听到肖花容的话,身体一僵,脑海里浮现出阿雅的脸,暗暗握起了拳头。
“好了,花容你刚下飞机,还没适应这边的时间,先去休息吧。”柳雪英走过来,她朝薄暮笙微笑,“阿笙,你放心,在这里你想要见自已的母亲,没人会拦你。”
薄暮笙讶异地抬起头看着她,在她的微笑下缓缓点了点头,与她一起送肖花容去房间休息。
肖花容是病人,又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一躺下床就缓缓睡去。
众人见她睡着轻轻地退出房间,回到一楼大厅的时候,见到手里端着咖啡打着哈欠的慕玉修。
“我刚才听福妈说,你们把容姨接来参加时雅和暮笙的婚礼了。”
“我早让福妈去喊你起床,你怎么现在才起?”柳雪英有些责怪地道。
慕玉修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意满满,“妈,你以为我想吗?我四点多才睡。”
“你那个破公司有那么多事吗?”慕承龙鄙夷问道。
他有三个儿子,但老大不愿意继承公司跑出去开了个明星公司,老二也不愿意继承公司跑出去学医当个医生,还好老三懂事愿意继承公司,不然他这把年纪还得在公司忙得天昏地暗。
“还不是暮笙的错,半夜三点多让我去警察局接他们回来。”慕玉修责怪地看向薄暮笙,又打了个呵欠。
“警察局?!”柳雪英紧张地看向薄暮笙,“阿笙,你出什么事了吗?”
“笙哥,你的手?”慕时雅注意到薄暮笙右手上的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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