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跟在他身后,慢慢的行走,小洋楼跃然于她的面前,周边还栽有花卉,别具田园风景。
“这是以后的新家。”
乔韵正恍神的时候,秦暮深那淡冷的声音却入了乔韵的耳,沉了乔韵的心。
“那……秦晚呢?”
乔韵紧了紧掌心,朝着秦暮深问出声。
换地方了,那是不是以后见不得秦晚了?
“她有地方住,你想她过来,打电话给她就行。”秦暮深摞下这句,再次走在了乔韵的前头。
☆、51.051: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乔韵抿唇,快步的跟上了秦暮深。
跟着他进玄关,顺势一看,客厅里面所陈列的摆放十分的温馨,可惜,再温馨的摆放,也不过空荡荡。
除却他们二人,别墅里面再无别人。
“喜欢这里吗?”
秦暮深忽然朝着乔韵问出声,黑眸灼灼的看着乔韵,那摄人心魄的眸子,看的乔韵心中胆战心惊。
他居然问她,喜欢这里吗?
她其实很想直接回答,不喜欢。
她不喜欢像金丝雀一样被关在鸟笼子里面,她渴望那个自由,想要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一幅秦暮深而活。
“这里的装修很不错……”
再者,秦暮深名下别墅,装修又能差到哪里去?
“别给老.子放那种明面上的话,喜欢还是不喜欢,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秦暮深双手插在西装口袋,脸色极差的瞧着她。
乔韵抿着唇,对于秦暮深来说,简单,对于她来说,困难。
如果非要给出一个答案的话,那便是——
乔韵点头,小声:“喜欢。”
“是吗?”
乔韵的回答并没有让秦暮深欢喜起来,而是他黑眸更沉,甚至是,直接大步朝着乔韵而来。
她被逼迫的步步后退,最后却是直接被秦暮深给压在墙上,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大力的捏住了乔韵的下巴,双眸猩红而又逼仄:“我他妈的怎么想到把你这个麻烦东西给留在身边?”
乔韵的气息十分不稳,她以为,秦暮深是要吻她…………
“如果觉得我很麻烦的话,厌烦我的话,那就放我走吧?”乔韵鼓足了勇气,慢慢的把这句话给道出声来。
她渴望自由,希望秦暮深能行行好,放手成全。
然而,秦暮深却轻嗤出声:“放你走?你知道我厌烦的东西,不想要的东西是如何处理的吗?”
乔韵抿唇,茫然,她不知。
然而他说:“我要么就把他们给丢了,要么就让他们彻底消失在我的面前,但两种,实则都是一个意思,意思,你想死了,是吗?”
而秦暮深此刻眼神阴鸷,却是恨不得掐死乔韵!
“我……”
乔韵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她也没有想过秦暮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怎么办呢?
她好像,又惹怒到了秦暮深。
“也对,那天出逃的车祸,你以为自己是死了,对吗?”秦暮深呵呵一笑,用力的捏住乔韵的下巴。
笑容潋滟而又讽刺,不把乔韵的神情给放在眼中,此刻这样的状况,更像是在羞辱着她。
但乔韵没有表现出其他的神情来,要知晓,被秦暮深羞辱的次数,可不止这一次,乔韵能忍。
“那你想要我怎样做,你不是说你都厌烦我了吗?我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乔韵红着一双眼,极其哽咽的朝着秦暮深哀求出声。
☆、52.052:女人到底怎么哄,到底怎么爱
陆南沫把她当成敌人,秦政出钱让她走,她不是陆南沫的敌人,也不是不想离开秦暮深。
只不过是离不开罢了。
唯一的主宰者,在她的面前。尤其是当秦暮深说出那些话来的时候,乔韵的内心简直被提起。
她是真想从这里离开,不想再继续的待在这里,这对于她来说,是煎熬,是一种折磨。
乔韵很想给自己放逐。
“没听到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如果真想离开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乔韵,乔纾和你母亲怎么办呢?”
秦暮深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乔韵的脸,又笑了一下:“她们之后的人生还很长,你自己的人生毁掉了,可别把她们的给葬送进来,你知道吗?”
知道吗?
乔韵是知晓的,如若不然,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受秦暮深的要挟,只怕,她早就已经死了。
“嗯,我不走了,我要留下来,我要留下来……”
乔韵喃喃的出声,眼眶中的泪水却在不停的朝着下面掉,乔韵忍住,不让眼泪掉,可还是那般的汹涌。
甚至,秦暮深还逼迫着她,看着他。
乔韵察觉,这样姿势下,她的脆弱和不堪,却是悉数都入了秦暮深的眼。
那样的疼痛蔓延而来,乔韵想要逃避…………
可是,秦暮深容不得乔韵有丝毫的逃避,在秦暮深的迫压之下,她只能是和秦暮深紧接的对峙着。
“乔韵,你该知晓,我最讨厌的便是口是心非的人。”
秦暮深抓住乔韵的肩膀,字音冷沉。
“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保证,真的保证……”
担心秦暮深会不相信她,她又重复了一遍,最怕就是秦暮深不相信她,会使出一些手段来,迫使她。
秦暮深瞧见乔韵这般神情,松开了手,而他转身走的时候,表情却有几分不耐。
—
秦晚进了玄关,一眼就瞧见了靠着墙壁的乔韵,走近,瞧见了乔韵的神情,皱起眉头:“你又惹到他了?”
“没有,你怎么会……”
“他打电话让我过来的,他人呢?”
秦晚朝着四周看,并没有看到秦暮深人,索性就朝着乔韵问话。
“出去了。”
秦暮深松开她后,就上楼一会,后面又出去了。
并没有对她说起去向,所以乔韵不知。
—
S市有名的会所,VIP专属包间里,三两个人坐在那里,其中秦暮深最为瞩目。
水晶矮几上,摆放着都是名贵的酒水,秦暮深面前的酒水,浓度最高。
但是——
秦暮深把酒根本就不当酒喝,都说一醉解千愁,可是酒过大半,不过是更加阴沉了一张脸。
傅一寒朝着旁边的何子唐使了使眼色,何子唐把秦暮深手中的酒给夺下:“喝不醉,何必还要强求?”
何子唐,C市首富何慕旸的儿子,相貌堂堂,家世良好。
秦暮深薄唇紧抿着,他并没有出声说话,沉默少许,他却是缓缓问出声来,他问傅一寒:“女人到底怎么哄,到底怎么爱?”
“……”
“……”
傅一寒和何子唐,此刻都不知道该怎样去应答秦暮深的话。
所以,秦暮深这是为情所困?
☆、53.053: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忙
“还是要看你自己怎么做,如果你自己做的不够好,那别人劝说又有什么用?”傅一寒薄唇缓然掀动,却是实话实说。
何子唐也在旁边附和:“一寒这话没错。”
秦暮深沉默,那双眼,却是无比的凛冽。
-
秦暮深把乔韵给带入别墅,虽没有管,可秦晚在场。
佣人通通都换新,最常照顾乔韵的人,不在。乔韵没看到她,内心倒是有些失落起来,但那份失落,却不能言说。
一直到晚上,都没等来秦暮深,今晚,他又不回再回。
换了新地方,乔韵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边,一直回响的,是秦暮深所说的那些话,还有她应声于秦暮深的那些话,流年所过。
不曾想,现如今的她竟是如此悲哀模样。
而她却忽然间想到了柯俞白,那个笑容温暖的男孩子,可是,越想就越是疼痛,她都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乔韵缓慢的闭上眼睛,她渴望着,能在梦中和他再见。
-
“先生,陆方淮已经动手了……”
许就的话,低低的传入了秦暮深的耳中,秦暮深点了一根香烟,吞云吐雾几口,眼眸深邃不见。
他没应话许就,似是没把这件事情给放在心上。
也的确是不需要放,秦暮深的狂妄,陆方淮对他,从来就构成不到丝毫的威胁。
沉默许久,秦暮深终于出声,缓慢沉声:“他想要闹,那就随着他去闹,如果觉得并不是那般好,自然也就放弃了。”
换句话来说,陆方淮哪怕是做出来那个实际行动,也不见得就会收到同等的回报。
“是先生,我明白了。”
许就点头,躬身走出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一言不发的起了身,手指间上的烟头,却是更加的猩红。
而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他的薄唇却是缓缓的勾动了起来,那双眸子,却是深邃似海,不见虚实。
-
深夜,秦暮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山间别墅。
明亮的灯光从别墅里面折射而出,静悄悄的四周。
秦暮深上楼那瞬间,乔韵刚好从厨房里面出来,太渴,她是起来倒水喝的。
瞧见秦暮深那道挺拔的背影,乔韵抿住心神,一时间不敢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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