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是没响了。
手机提示音到是响了,不过这声音比较轻,基本上不会吵到别人家。
刚收到条短信,廉以钦的。
内容并不复杂,还挺简单,“你面皮儿薄,不好意思开口,那就我说,明天去锦华,我订好了房间,你过去就行,我先到等你。”
这是约/炮?
陈果不由得这么想,气得七窍生烟,他把她当什么了?
简直有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 唔,这两天效率有点低,两天才有这么点字,好像有点卡,但愿明天会不卡,大家早点睡,我给自己做个指甲再睡
☆、030
陈果觉得被侮辱了,而且是深深地被侮辱了,气得都要睡不着。
她本来是个一觉能睡到天亮的人,被这么一弄,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连饭都吃不下,也不知道哪里叫他觉得她是个能随便的人,——她握着拳头,朝空气恨恨地挥了几拳,还是不解气,闷得她难受。
开什么破手机,早知道不开机!
她开手机是等着段兑,没想到等着个脑袋有毛病的男人,呸,要等的人没打电话,不要等的人到是给她发短信,真是见鬼了!
“你过来,你要是不过来,我们就离婚!”
她也不顾段兑在做什么,电话一接通,她没等他要说什么,赶紧地截断他的话,气势汹汹地威胁他——
话一说完,她都不关机,直接把电池给弄了,呸!
只是,刚打完电话,她又后悔。
烦的直挠头,把头发挠得跟个疯婆子似的,她才“哈哈”大笑,一直笑,笑得不能控制,跟个被提了线的木偶似的,手往眼睛那里一抹,还有眼泪,叫她更是愣了。
毛病!
这又恨起来,也不知道是恨谁,反正是满心的恨意,这世道,她都恨。
她又捶自己个脑袋,深恨自己没用的脑袋,居然什么事都想不起来,——锦华她去呀,为什么不去,去呀,她给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几个巴掌,也叫他尝尝什么叫脸为什么被打得这么疼的滋味。
这么一想,她到是有了几分胜利的快/感,慢慢地也就睡着了。
锦华。
在哪里她都不知道,待在这城市里好些天,她就光知道找吃的了,还吃那些吃东西心得,还得用自己个手机,把电池给弄上,一开机,就好多个未接来电,更多的是段兑,更让她心烦。
要说烦,她其实最烦段兑,老是电话,老是电话,他爸都在这里,他就只会打个电话,也不会叫老人家来圆圆场,就只顾着打电话,打电话谁不会呀,一点诚意儿都没有,她恨恨地盯着电话记录,全都给删了,删得干干净净。
但凡段兑对她好,都会跑过来,她是说要一个人静静,可——他为什么半点行动都没有,她眼睛里都带着冷意,冰冷的,似乎所有的东西在她眼里都成凝结成冰,而她一点都不在乎。
锦华的地址,她找到了,脸上一点喜色都没有,看着跟人要吃人似的。
段功看到陈果的时候,她就冷着一张脸——
“小果?”
他叫她。
陈果立即转头,看到是段功,也仅仅是稍稍地收了点冷意,“您好。”
淡淡的,连个称呼都没有。
“早饭吃了吗,”段功问她,挺关切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出去走走吗?”
他似乎没注意她的没称呼,笑得和蔼。
这让陈果觉得有些别扭,但人家好脸相向,尽管她心里有好多怀疑,还是不想在没凭没据的时候撕破脸,万一是她多想了呢,——于是她还是客客气气地收了冷脸,“嗯 ,我要出去走走。”
“阿兑要过来接你。”段功笑着说,坦然自若,“我也说他了,不早点过来,真是让人不省心,你妈都怪想你的,晚上有个酒会,陪爸跟阿兑一起参加下?”
“好。”她应得干脆,像是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我会的。”
“嗯。”段功笑眯眯的,挺喜欢她听话的样子,“早点回来,别在外头耽搁了。”
她更是点头。
点头的同时,她还在想,要是这位公公晓得她是去见廉以钦,不知道脸上的和蔼笑意还能不能保持得住,——即使是想想,她心里也有几分恶意的快/感,甚至都迫不及待地想象段兑要是知道后会不会变脸。
光想想,她就更快意。
但也只是想想,她不会为了一时的痛快做出什么神经病的事来,让自己弄得没有后路可退,再说了,还不是没证据嘛,万一是她多想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能让廉以钦提名的锦华,确实不错。
陈果嘴角一撇,觉得今天必须收拾一下廉以钦,为了避免自己遭殃,她还带了些工具,都是路上买的,有工具在手,她就不怕了,且底气十足,不收拾一下廉以钦,难以叫他明白脸为什么这么疼,不是随便个女人都能被侮辱的。
她气势汹汹的,跟个女斗士的,——来的路上,她还小心谨慎地问了他房间号。
他回的挺快,一分钟都不到,就回了她消息。
她得意地看着房间号笑,笑得阴阴冷冷。
按铃。
门开了。
廉以钦就披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看来是刚洗过澡,表情有些严肃,人往后退开了点,就大大方方地让人进去。
陈果一笑,笑得比他更大方。
“洗个澡?”
他审视着她。
她依旧笑着,拿下包,慢吞吞的,一点都不手抖,也不心虚,为民除害,有什么可心虚的,有什么可手抖的,拿出防狼电击棒来,朝着眼神微微疑惑的廉以钦,一棒子就打了过去,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一下下地就下手。
“哈哈哈哈哈——”她笑得乐,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廉以钦简直没料到她的性格,吃了个大亏。
作者有话要说: 网页死活上不了,用手机更新的,这章要议是:敢约我,要你命!
☆、031
不止是吃亏,而且是奇耻大辱。
廉以钦真是栽了,而且是没有任何的防备,就这么被没头没脑地被收拾了,而且是因为判断失误?
把她当成对他有意思的女人了?
是失误吗?
真的是失误吗?
叫廉以钦这么个自信心一贯儿暴涨的男人,着实不相信是他自个的失误,即使被收拾了一顿,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身上的浴袍根本没在他身上,人嘛直接被踢倒在沁凉地板上,生平头一次这么的丢人——
即使刚面对如同烂摊子的家业,他都没有这么丢人过,而今他功名成就,到是尝到了面皮被人甩到地上的滋味,这滋味真不好受,最可耻的是他自己误会——他哪里是误会,分明是她在勾引他。
他看向坐在床沿的女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刚揍完他的女人,被人这么狠狠地收拾,还是头一回,就是小时候他也没有在父母手里受过这个,——瞧她收拾着她个宝贝的防狼电击棒,他的牙齿都几乎咬碎。
“不服气?”陈果冲他笑笑,大大方方的,一点都不掩饰她眼里的厌恶,手晃了晃防狼电击棒,颇有点示威的意图,“还想再来个几下?”
坐在床沿的她显得高高在上,睥睨在她脚边的男人,见他面色深沉,即使头发乱了,身上的浴袍都有些奇怪地挂在他身上,要掉不掉的,他似乎很能沉得住气,幽深的黑瞳盯着她,似乎要看透她的灵魂深处,——这叫她不安。
但她是谁呀,不安是一回事,理所当然的想法又另一个事,色厉内茬,她一贯是这样的人,将个电击棒抵向他的额头,嘴里发出“啧啧”的遗憾声,“瞧瞧我们廉叔叔都弄成这样的脸,一边青一边红的,怎么好出门见人呀,真是可惜呀,真是可怜呀……”
她嘴上说着,还一边摇头叹气的,像是挺为他呜不平的,可这些事全是她做的,叫廉以钦真被她给气着了,他向来不强迫人,成熟男女之间的事,弄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偏偏她愿了,临了又给反水,到将他倒打一耙。
他到是想说话呢,嘴巴也让她用胶带给封着,哪里是处处叫人艳羡的大老板,分明是落入险地的肉票子,——耻辱归耻辱,但他不恼,笑着她,挺有气度的架势,偏偏他如今是落难,都说落的凤凰不如鸡,他嘛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肿着,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更是散乱得很,并没有显现那些名叫“颓废”的诱惑力的东西,极为狼狈。
极为狼狈的他却是笑着,瞧着挺渗人。
陈果就是这么种感觉,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就得打蛇打七寸,她这回干得着实太好,一个人就把廉以钦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收拾了,心里甭提有多得意,瞧见他个笑意,莫名地觉得背后一凉,面色稍稍有变——
“你给我听说好了,收拾起你脑袋里的那些废料,以后见到我就要绕道走,知道吗?”她恨恨地威胁他,见他还笑着,手上就有些控制不住,索性就往他的手臂再砸了两下子,当然,这回算是放过他,没开电,“不想丢脸的话,也别提这事,我这里可拍了的……”
她不止有一套儿东西,还有个手机,手机嘛拍东西挺好的,完全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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