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咕咕叫得欢快,想到自己刚才幼稚的举动,她也不好再下去,便在房间里巡视一圈,将两人的衣服都整理好,用酒店的包装袋打包,整齐地放进行李箱,等着傅彦彧回来就直接回家。
云倾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不能让傅彦彧再呆在这里了,单一泽那么个妖冶的男人,杀伤力太强,她还没有和男人战斗过,经验不足,自我感觉有些难以应付,便想早早打包,带着傅彦彧先回家躲着……
她看了眼时间,还没见着男人回来……
手机就在这时急促地响了起来,云倾接通,就听见阳阳的声音:“妈咪,你去哪里了?”
不是说好了在家等着他的吗?怎么他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妈咪的身影……
“呃,妈咪在……外面,马上就回去了。”
“哦,那妈咪早点回来。”阳阳声音暖暖地嘱咐。
小家伙耳朵尖尖地翘起,格外认真地听着话筒里的声音,他严重怀疑是流氓叔叔把妈咪拐走了!
“妈咪,流氓叔叔和你在一起吗?”小家伙还是不放心地问了。
“……在。”不想欺骗小孩子,云倾犹豫了会儿,认真地回道。想到小家伙最近对傅彦彧的排斥,云倾赶紧补充道:“傅叔叔要给你买玩具,你喜欢什么,告诉妈咪。”
阳阳揪紧的一颗心,听到流氓叔叔不是拐跑了妈咪,而是给自己买玩具了,心情瞬间转晴,元宝小嘴瞬间咧开,露出前排小小的门牙,手舞足蹈地给云倾罗列了一大堆玩具。
末了,挂断电话,似乎担心他们回来的太晚,小家伙有些不情愿,假模假式地加了句:“你让流氓叔叔看着买,我也不一定都要……”
挂了电话,眼见着外面的太阳隐隐开始下落。
正当她肚子肚子唱起空城计的时候,房门“咔擦”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云倾凉凉地回头看了眼,见男人手里拧着的餐盒,懊恼地收回了目光,没有搭理。
“饿不饿?”
傅彦彧将餐盒放在一旁的圆桌上,男人伸手摸了摸身旁女人柔软的发顶,嗓音低沉暗哑,带着一丝笑意。
“不饿!”
一瞬间感觉自己这些小把戏被他那双拥有透视功能的眼睛给看穿了,云倾燥红了脸,背脊不由自主地笔挺起来,理直气壮地回了句。
话音刚落,“咕噜”一声躁动……
“这些糕点是法国糕点师现做的,你尝尝?”傅彦彧顺手摸了摸云倾的耳垂,软软地触感,让他忍不住捏了捏。
被他弄得有些痒,云倾扭开脑袋躲避他手指的动作。
傅彦彧也没有强迫,顺势收回手,男人走到床边,姿态悠闲地扯掉领结,丢到床上,视线看到门边整理妥当的行李箱,傅彦彧眼眸瞬间深邃难辨,没有说话,自顾自地走进了浴室。
听见洗浴间里传来地淙淙水声,云倾偷偷看了眼,鼻息间是蛋糕传来的香甜气息,肚子里叫唤地更凶了些,她又看了眼浴室门,有些做贼心虚地伸出手指打开包装袋,偷偷捏了一块塞进嘴里。
她一口气偷吃了五六个,还没见洗浴间的门打开,胆子也大了,没有了偷吃的窘迫,索性将餐盒抱在手,眯着眼,慢吞吞地享受着舌尖的美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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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52妈咪是坏蛋我不要你了
她一口气偷吃了五六个,见洗浴间的门还没打开,胆子也大了些,没有了偷吃的窘迫,索性将蛋糕盒抱在手,眯着眼,慢吞吞地享受着眼前的美味悦。
甜品能让人心情愉悦。
傅彦彧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小丫头娇嫩的红唇轻轻吸允着手指上皙白的奶油,蜷曲的长睫轻轻覆盖在眼睑,眯起眼来的样子就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可爱的让他想要逗弄一番。
身后被湿漉漉的气息覆盖,云倾恍然惊醒,第一时间忘了推开身后的男人,而是窘迫地低头看手里的蛋糕……
“你,要不要吃,一块……”云倾将蛋糕盒中最后一块捏起来,抬头问身旁的男人。
傅彦彧垂眸看了眼奶油上的草莓,视线转到小丫头脸上,在她惊讶的目光下,一口咬走了蛋糕。
云倾有些失望地看了眼光秃秃的奶油蛋糕,有些羡慕地偷偷舔了舔唇,想要咬一口奶油,下巴却被傅彦彧用手指挑起,紧接着唇上一热,唇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条件反射地张开嘴,瞬间就被顶进来一颗草莓。
甜甜的草莓汁被挤了出来,她只觉得喉中一甜。
男人的大舌从齿贝间滑过,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从容地退出,唇上是灼热的吻,她含含糊糊地咬着草莓,吞了进去。
看着眼前小丫头红彤彤的一张脸,傅彦彧顺手将她抱到腿上,给她整理好被揉乱的衣摆,手中的薄茧摩挲着女人那柔嫩白皙的指节,语气温和中带着笑意:“还想吃吗?”
云倾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她担心自己说想吃,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有些懊恼他刚才戏弄自己的行为,云倾伸手将他的手从腿上拿开,就要站起身来搀。
傅彦彧手臂微微用力,就将她禁锢在怀中。
小丫头软软的,傅彦彧抱着她坐在躺椅上也不觉得拥挤,一只手绕过她的耳后,落在云倾的身前,刚好罩住那一团柔软。
云倾看到外面快要沉下来的夜幕,手掌撑在傅彦彧的胸前,提醒着他:“天快黑了,我们早点回去吧。”小家户还在家里等着呢。
傅彦彧微阖着双眼,敷衍地恩了声,手臂用力,云倾一个不防,直接趴在了他的怀中。
“快起来吧,阳阳还在家里等着呢。”
云倾下颔搁在男人的胸前,抬头看着他疲惫的容颜,看见他眼睛下淡淡的青黛,又见他眉头紧蹙,有些心疼地伸手在他的太阳穴上小心地按了起来。
以前在旗化传媒练形体课的时候,和瑜伽师傅学过几招简单的指压按摩,只是最近几年,没有再用过,手指按在他的额间多了些生疏。
云倾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周围已经漆黑下来,她伸手去摸手机,淡蓝的荧幕光线打在脸上让她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已经是晚上7点了。
想到小家伙还在家里等着,云倾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腰间却被男人的大手箍住。
“做什么?”
傅彦彧将云倾又朝怀中揽了揽,深色倦怠,嗓音黯哑地问着。
窗外有灯火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昏黄的灯光让山庄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幻影,这个时候,即便起来,开车回去也不安全。
那只禁锢在腰间的大手仿佛察觉到手下身体的放松,臂膀间的力道微微放松,渐渐地,大手挑起睡衣下摆,一路向上探寻。
睡觉也不老实!
粗粝的掌心纹路在小腹上摩挲,向上的动作透着情-欲的味道,为防擦枪走火,云倾赶紧伸手按住,脚尖朝后在男人的小腿上踹了一脚,愤愤道:“你故意的!”
跟女人讲道理,傅彦彧还是决定用行动来说话。
他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啃噬起来,云倾缩着肩膀闪躲,傅彦彧大手得了自由,一路畅通无阻地就将睡衣给剥了下来,在女人若泣若诉中,他轻而易举地将双腿挤进小女人的腿间,一手揽着她的腰朝自己拖进。
白天做了一回,对于他的碰触,云倾身体给出了诚实的反应。
前后夹击,战战栗栗中,云倾只能微张着小口细细地娇喘,耳边是男人一声一声低哑诱惑的沉吟,仿佛夜空之中,一只孤狼站在山头高亢鸣叫。
云倾累的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她感觉男人将自己抱了起来,温热的水流从肩膀滑下,片刻后又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
星期三,因为是老爷子的寿辰,云倾顶着向经理阴阳怪气地询问,请了一天的事假。
细细想来,最近五年,她好像从未在工作时间请过这么长的假,最近一个月请的假都有过去一年的多,云倾自己想想都不好意思,也就没有在意向美佳的讥讽。
将请假单交给人事经理,云倾想到自己过去五年的工作生活,俨然就像一只拉紧了弦的陀螺,为了生活的正常进行,她只能马不停蹄地工作。
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换过几份工作,可是,她的销售能力却是有目共睹的。以前一个月可以卖出五套别墅的成绩,再加上后来在生活上的节俭,让她有了小小的积蓄,也因此,她能够将阳阳送到了本市最好的幼稚园,否则一学期10万的学费,哪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薪家庭能够负担得起的。
对比如今的自己,她心里清楚,因为傅彦彧的出现,那压在身上的担子无形之中被卸了下来。
贾富还有几天才能出院,云倾手头除了正在筹备阶段的两个项目,最近的工作任务并不多,她便早早地下了班。
自从周末那次失言,小家伙便生了气,两三天都不怎么搭理她了。
云倾便去商场买了一套乐高海盗船的玩具套装,想要借此哄好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