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月微微皱眉,接过玫瑰花随意的放在桌边,语气平淡透着疏离:“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秦孟新对隐月的行为习以为常,手臂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左腿优雅地叠放在右腿上,望着隐月的眼神泛着温柔的波光。他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温和,引得周围女孩子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
就在隐月的耐心要被耗光的时候,秦孟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已经回归秦正集团了。”
“这事早就知道了。”
秦孟新见隐月总是不愿多瞧自己,想到昨天她跟秦孟宇之间奇怪的气流,忍不住问道:“你跟我三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先生,你的好奇心有些过了。”隐月完全不想谈这个问题。
“你老是态度对我这么冷淡,不愿意正眼瞧我,是不是因为长得有三弟的影子?”
隐月只觉得秦孟新的话一把插中她的心口。是的,每次只要隐月多瞧秦孟新几眼,她就总能从他的身上找到那个永生难忘的男人的印迹。
“我想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以后普通的事情你就电话里联系阿蓝就好。完全不必要冒险找我出来。”隐月脸色变得冰冷,从包里拿出现金,放在桌上,准备离开。
她正要起身,腕部突然被人箍住,骤停在半空中。
秦孟新收拢指腹,紧紧握住那白若霜雪的手腕,生怕她逃脱。
隐月先是一楞,等反应过来,厉声的问道:“你干什么!”
秦孟新听言手臂一顿,慢慢地,放开了隐月的手腕。
吴珍珍摸着刚被抓住的手腕。刚刚的那几十秒,她明显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指节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以至于他松手后,那种感觉还存在着,经久不散。
“我只是想说,我是作为朋友来关心一下。”松手后的秦孟新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秦先生,你好像忘了,我们之间只有合作,不是什么朋友。别忘了是我们将你从那个见鬼的地方带出来的。”隐月冷冷的说完,也不在管眼前的男人,走出了咖啡馆。
坐在车里的隐瑞蓝见隐月出来,拿着红色风衣走了上来。
隐月看着突然出现的隐瑞蓝,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忘了衣架上的风衣了么。怕你冷了,就出来了。”隐瑞蓝说完为自己大脑立马能找出这么一个理由点了一个赞。
隐月也不点破,坐上了车。
隐月和隐瑞蓝两人的亲密举动没有逃过秦孟新的双眼,他盯着远去的两人,身子僵在原地,原本温和的面孔逐渐扭曲狰狞了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噩梦之中。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年轻的女服务员见秦孟新状态不对,关心的上来询问。
“滚!”秦孟新随手一甩,将女服务员推倒在地。
瞬间,咖啡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也如同从噩魇中惊醒般,神情重归清明。
秦孟新收起狰狞的表情,但眉间还隐隐透出狠戾,他也没看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眼,从包中掏出一大叠钱放在周边的桌子上,匆匆逃离了咖啡馆。
☆、第69章
从咖啡馆回来的秦孟新,有些失神的走回自己的卧室。
他的卧室里有一块厚实的黑布。这块黑布将房间里唯一的一个一人高的镜子遮盖的严严实实。
他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慢慢地将黑布掀掉,露出那光洁的镜面。
他眼神微闭,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消瘦而挺拔的身影在镜子中显现。
秦孟新将嘴角的弯起,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让镜子里的男人犹如春日午后的阳光。
他纤细的手指顺着白色的衬衫爬上纽扣的位置,缓缓的,那上身衬衫从他的躯体上褪去。或长或短,或浅或深,颜色已经是黑色的伤疤密密麻麻的布满着上身,那样的无穷无尽,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惊惧与无力之感。
秦孟新盯着镜子中满是伤疤的男人,浑身上下血气翻滚,眼中的戾气让他陷入了回忆……
“啪”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秦孟新的身上。
灰暗的房间里,满身是血秦孟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他颤抖着嘴唇,脸紧紧侧贴在地面,因疼痛而瑟瑟发抖。
“妈的,还敢装死,是不是还要我再抽一鞭?”一个粗糙的男生从他的头顶传来。
秦孟新抬起头,看着这个拿着鞭子的国字脸,浓眉,蹋鼻子的男人,满是惊恐慌怯,身上渗出的血流淌在地板上,映衬着幽暗的房间。
拿着鞭子的男人左手拿着一条站满血迹的鞭子,右手不雅的扣着鼻孔,对着秦孟新喊道:“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子发威阿!快点出去把房间打扫干净了,等会嘿嘿……”
拿着鞭子男人说话带着偏远地区特有的口音。
秦孟新生怕自己一犹豫,那鞭子又会重重的落下,抿了抿早就干涸裂开的嘴唇,握紧了手上散发着霉味的抹布,起身小跑了出去。
门外的房间,四个高大粗壮的男人正围在一张桌子上,高声打牌。
这是房间所有的窗户都被黑布遮盖了起来,只有那盏小油灯幽幽的跳动着。
秦孟新蹲下身子,卖力的擦拭着,突然,一只大脚踩在了他的背后。
秦孟新身子一顿,停在了原地。
只见一个有着大大啤酒肚的男人,戏谑的将脚踩在正在牌桌边擦地的秦孟新身上,对着眼前如同废物的人骂道:“妈的,就因为你这个小子过来,害的老子这把输了。真是晦气!”说完,一口痰从他的口中吐到了秦孟新的脸上。
秦孟新感受着那口黄痰从他的脸颊跌落到地板上,双手死死的握住,全身紧绷,却没有任何勇气去嫌恶的擦掉。
1年多前,秦孟新前往边境谈一笔生意。可怎么想到,在坐私人飞机的时候被人绑架。
随后,他被关在了这个四面都是无边森林的木屋里面。
一开始,秦孟新只是以为对方是要赎金。可是怎么想到,他们上来却是准备直接想要他的命。
原来,他之前在当地酒吧无意得罪过的地头蛇,这个地头蛇花钱要买他的命。
要不是,要不是……也许他早就命丧于此。秦孟新想着右手忍不住将有些松散的露出半个肩膀的上衣往上缩了缩。
就这样,秦孟新被关在这个“监狱里“,那些人每隔几天都会来这接别国偷送来的“货物”。
对于这些“货物”是什么,秦孟新不敢去多看,怕自己多看一眼,那无情的鞭子又会麾下。
而每次那些人干完成活,离开的时候,就会把他用铁链栓在角落里,丢给他几块干瘪的面包块,然后就让他自生自灭。
秦孟新在无尽的屈辱中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好几次都快死去,却最终如同狗一般的继续存活着。
“老大,这次要我们接的货什么时候能到,呆在这里真是郁闷透了。”啤酒肚男的脚依旧牢牢的踩在秦孟宇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那个被叫老大的男人,是一个脸上只有一只眼睛的男人,身材瘦的就像是竹竿。
“老二,别忘了规矩。不该问的不要多问。我们就在这等着好了。今天没消息,还有明天。”被叫老大的男人点燃一只烟,烟雾一缕缕从指尖翻滚飘然淡去。
围在桌边的老三和老四,和一开始拿着鞭子抽秦孟新的老五都压低的声音偷笑了起来。
啤酒肚的老二见状,脸上微红,低头看在还被他踩在脚下的秦孟新,抬脚踹开眼前的人:“妈的,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都晦气成这样了还不快滚。“
“嘭”一声低沉的闷响,秦孟新像易拉罐一样弹到了墙角。
“啊呀,二弟。你怎么那么鲁莽。要知道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留个玩具有多么重要。”老大薄唇一抿,一只眼睛盯着老二,散发着不寒而栗的光。
老二见大哥有些不开心,闭上了嘴,不敢再骂。
“行了,今天就玩到这了。我需要去休息休息。”大哥话音刚落,角落里摔倒在一旁的秦孟新就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不要,不要再过那不堪的一幕。
秦孟新咬紧嘴唇,想要反抗,却因为一直吃不饱,浑身没有力气,过了半天才从躺的变成跪坐的姿势。
大哥放下手中的牌,走到秦孟新的身旁,蹲下来,大手粗鲁地擒着他的下巴:“小家伙,今天脸色还不错么。走,跟爷去休息。”
说完,大哥也不等秦孟新说个不字,一把将他扛在肩头,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是一间比秦孟新自己房间要宽敞很多的地方,但是同样的,由于四周窗户都用黑布遮盖,靠着头顶一盏灯照明,房间显得阴沉无比。
在这个房间的中间,有一张大床空空荡荡的放在正中。床的边上不远处是一排柜子,柜子上放着鞭子等各种重口味的工具。
秦孟新如同秋天的落叶,被一把丢在了那张大床上。
大哥脸上收上了刚在外面面对小弟时候的威严,一脸猥琐的笑着:“小宝贝。好久没玩了。有没有想我阿。”
秦孟新见大哥身上衣服一件件脱掉,害怕地哀求道:“大哥,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很有钱,真的有很钱。你放了我,我给你多少都可以。”
相似小说推荐
-
皮囊之下 (峦) 2016.05.10完结简单粗暴版文案:女一人格分裂成为女二!当面对同样的问题时:连翘:眼睛是用来看世界,双臂是用来拥抱...
-
无可取代的你 (烛霄) 晋江金牌推荐VIP2016.05.14完结从默默无闻的新人主播到广为人知的“国脸”,沈飞白用了十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