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一旁的车门“砰”一声,等到她回过头去的时候司徒傲已经下了车,绕过车子走到她的车门边上,一手打开车门,粗鲁地将她整个人拽了出来,野蛮地抓着她的手就往酒店大厅走去。
“司徒傲,你先放开我……”沫沫被他拉的手腕疼痛难忍:“你别这样,我手疼!”
他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嚣,轻而易举就把她拖进了电梯,按下楼梯数字,等到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第一时间,他突然手下一用力,就把她推到了电梯门的边缘,伸出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整个人俯身凑近了她,不等她开口说话,低下头,带着一种不可理喻的霸道,凶狠又准确地对上了她的唇。
因为太过突然,沫沫根本就没有准备,直觉想要透气,她开启檀口,他的辣舌便随即长驱直入。而他的雄健身躯也像是一团烈火,紧紧地压住她。
电梯内的空间越发狭小起来,沫沫只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了,肺部的空气全部被他挤压了出来,他仿佛是隐忍了很久,这一刻有一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她却觉得恐惧,她今天怎么样都逃不掉了吗?
幸好电梯“叮”一声,即使拯救了她,电梯门缓缓开启,因为沫沫被他压着门,门一开,她整个人便不受控制朝后倒去,司徒傲眼明手快,一伸手就已经抱住了她。
他轻易打横就抱起了她,嘴角噙着一抹肆笑,犹如撒旦:“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了你。”
他脚步沉稳地朝着自己长期包的总统套房走去,伸腿一踢,门就被他踢开,他将她丢在了大床上,沫沫心里一紧,挣扎在爬起来,刚刚一下床,就被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拉回了思绪。
当她从司徒傲眼中看到满满的都是**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她舌头打结,做最后一丝挣扎:“司徒……司徒傲,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话……我……”
“晚了!”他嘴角勾起一丝邪笑,缓缓靠近她,冰冷尖锐的寒气几乎要入她的体内,命令的语气说到:“现在,你该履行情妇的职责了!”
一句暧昧的话在沫沫耳中那般羞辱和冰冷。
她下意识地往后头上躲,后面是床,她倒退了几步,小腿就已经碰到了床边沿,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司徒傲看在眼里,犀利的黑眸之中只有一种看到猎物般的兴奋,却是并没有马上欺身上前,而是动作优雅地松开领结,戾气却已悄悄染上剑眉。
“这个时候还想着要逃,实在是不乖,我今天有的是时候好好调教你,让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场,让你明白,我是不是你的--”他刻意顿了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表哥!”
“司徒傲,我错了,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求你求你不要碰我!”沫沫美宛的脸上变得更格外苍白,她看见此时的司徒傲如全身散发魔鬼气息般。
司徒傲已经将被浓浓的**折磨得有些难忍,焚红的双眼冽得更炙,他像雄狮捕捉猎物般,一步步朝沫沫逼近。
“怎么?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还假装清纯?”司徒傲讥讽的言语刺伤着沫沫。
沫沫脸一白,刚想反驳出口,只是下一秒司徒傲已经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扣住了她的后脑,低下头,强横地封住了她的嘴……
沫沫张嘴想喊叫,却只是让他趁隙将热舌窜入她的檀口。
司徒傲神情冷冽,一触及她淡淡的馨香,他浑身的血液更加勃发冲撞,以双掌固定她的脸蛋,吻得无比疯狂。
沫沫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更加受不了他庞大体积的身躯这样倾压上来,一时间就朝后面倒去,正好是大大的床,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扭动着身躯,他很干脆就用身躯压住正在拼命扭动的她,吻得更狂霸,而另一只手已在解她的牛仔裤,然后粗鲁地一拉,一条原本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居然被他撕开,他的手毫不犹豫就覆上了她私密的地带。
沫沫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口齿不清地说:“唔……你……放开我!”
他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狂吻她,由下巴一路蜿蜒而下,迅速地撕开她的底裤,将她的身子一翻身,伸手再解开胸衣的扣子,从后面压住了她的身躯,手从下面探入,一瞬间丰润的柔软在他的手中。
他的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的柔美。
沫沫倒抽了一口气,被他压在身上,整个人都不能动弹,“司徒傲,你这样强迫我对你而言很快乐吗?我身边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为什么要强迫我?”她只能尖叫着扭动身躯徒劳地想要阻止他。
“你想知道有没有快乐吗?现在就可以证实!我还证实你也会非常喜欢!”他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声音俨然已经有些粗噶,手下的动作也渐渐加大,话音一落,就夹带着一种蛮横滚烫的热焰,将她的身躯一并翻转过来,“省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叫的!”然后一并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就封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的确是说过不屑于碰她的身体,想他司徒傲想要女人,外面一大堆!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这样不听话?喜欢和自己对着干?就算她说自己错了的时候,她的表情依旧是冷傲的,而且,她到底有什么本事?叫那个阮子绪对她念念不忘?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面店一听到阮子绪的名字,他就无名之火蹭蹭飙升,甚至是,一开始坐公交车,他都没有这样气愤,气愤到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告诉她,自己和她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关系!
想起那一次在车上刻意侮辱她,强行占有她的时候,她眼中隐隐含着的泪水还是有些叫他心烦,那样楚楚动人,哪怕是被自己踩在了脚下,她都倔强地不肯吭声,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这样的女人过!
他觉得心烦,难道自己对她真的只是一种“利用”、“报复”心理吗?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一听到别人的男人和她在一起,他还是会克制不住自己?为什么见到她在医院晕了,他还是会忍不住出手帮她……
...
☆、第795章
不!不是的!他应该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其他想要染指她的男人下辈子都别想!
还有那个阮子绪,他冷笑,看来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是不会学乖的,已经让他进了环宇,居然还想着要坐上自己的位置吗?
不自量力!
他不知节制地吻着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就算是手脚并用,那点花拳绣腿也丝毫起不了作用。
更糟的是,她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又变得好火热,似乎正期待著……
不,她不能这样!
这样的认识让她觉得羞愧难忍,她讨厌身上的这个男人,他强迫自己做了很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他破坏了自己的一辈子的幸福,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应该和子绪一起,说不定真的已经结婚了,他们可以幸福一辈子。
可是因为他的出现,什么都不一样了,她讨厌他,他就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侩子手!
他手下一用力就撕裂了她的衣服,黑眸之中浓浓的都是****,他的声音低沉粗噶,仿佛是在隐忍着什么:“你美丽的身子我不享用真的是太可惜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仁慈,情妇就应该要有情妇的样子。”
抛开那烦人的思绪,司徒傲嘴角噙着一抹邪笑,大掌轻轻揉捏着她的丰盈,俯身以最快的速度剥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双腿分开了她的,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别这样……”沫沫无助地摇头,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勃发的**正对着自己,她觉得恐惧,那一次在车上的经历,还有在医院的经历都叫她恐惧。
她不能在和他这样发生关系,她愿意用别的一切来交换,再这样下去,她会看不起自己,她不要!
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做起来,才会有意义,而不是现在这样的。
“口是心非!”他伸手轻轻覆上她的私密地带,轻轻揉捏着,激起了沫沫的阵阵战栗!
“你也很享受不是吗?”他的声音比起任何时候都要低沉,仿佛真的是抹上了一层磁粉,沫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会听到他的声音居然下意识觉得好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往更深的地狱去。
她知道,那里一定是十八层地狱,她下去了,永世都不能超生!
“你不乖。”他红着眼睛,将自己的渐渐推进了她的身体,她忍受不了,闷哼了一声,发出来的声音却仿佛是嘤咛,让他听了越发觉得兴致勃勃。
他忍了太久,这下终于得到的时候,直觉舒服,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当看到她脸色有些惨白的小脸的时候,心里一软,还是顾及到了她,开始的动作并不如前几次那样粗鲁,而是轻轻缓缓地,等到她渐渐适应了自己,他才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司徒……你、不要……”她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似乎还夹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猛然意识到这个,她只觉得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