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叶麟晋在云州找了一个对象,两人结婚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在云州留下来了。
叶母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终于给叶麟晋找了一个姑娘。
姑娘因为眼睛有点问题,年纪大了一直没处对象。
姑娘的父母早逝,一直跟着舅舅舅妈长大,这舅舅舅妈本来就对这个拖油瓶不好,听到叶麟晋家有一套房子,姐姐还在这边最好的医院上班,立刻同意了。
一个急着出脱拖油瓶,一个急着给儿子找对象,两家人一拍即合,当天就直接把叶麟晋和姑娘送到了一个房间。
叶母见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给叶麟晋的杯子里下了一点猪发/情的药,自己带着这家舅舅舅妈出去茶馆打麻将了。
结果回来就出事了,药效发作,叶麟晋直接把姑娘强/暴了。
这姑娘也是烈性的,虽然自己眼睛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样子,但男人不对劲她还是知道的,但毕竟不方便,跌跌撞撞碰了好几次,加上女人生来柔弱哪里是成年男人,还是下了药才成年男人的对手,所以最后被叶麟晋得逞了。
姑娘觉得受/辱了,当时就从楼上跳了下来,当场死亡。
叶母回来,一听儿子闯了这样的大货,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叫回了叶梦幽。
叶梦幽也恨得咬牙切齿,她以为叶母最近安静了消停了,没有想到闯了如此大的大祸。
叶母虽然不知道法律,但也知道杀人要偿命的。
虽然没有直接杀人,但强/女干致使对方自杀,等同杀人。
叶母崩溃了,后来不知道谁给她说的,精神病人杀人不用判死刑,叶母才让叶梦幽给叶麟晋做了鉴定,自己赔了对方家里一大笔钱不说,叶麟晋还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这对叶母来说是一个十分大的打击,而她经过了这件事情也没有反省自己的错误,反而是把所有的错误都推给了徐砚身上。
认为如果不是徐砚抛弃了她的女儿,也不会让她和女儿吵架,更给叶麟晋安排相亲。
这个道理,是个人都知道,是她自己的错误。但她不觉得,她找不到顾天真这个小贱人,却能找到徐砚,好几次还埋伏在徐砚的停车场。
索性没有堵到徐砚,只划伤了徐砚的车。
徐砚这次没有姑息养女干,直接找来了警察。
叶母见这边徐砚这边强硬,被警察一顿教育批评,然后赔了一大笔修车的钱,悻悻回家了。
徐砚也找人跟了叶母几天,毕竟没有理性的母亲在失去了自己的儿子后恐怕还会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连顾天真都很意外,最近怎么徐砚天天来接她。
叶母的事情,徐砚没有给顾天真说,但大嘴巴的沈孟川早就把事情给顾天真泄露了个底。
顾天真忍了许久,终于没有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她真的给你下了猪发/情的药?”
徐砚身体一僵,缓缓回头,目光“温柔”,“你说什么?”
现在徐砚这幅样子,顾天真才不怕,她凑过去,亲了亲徐砚冰冷的嘴角,“你怎么不借势一歪成就好事呢?”
徐砚熟练打着方向盘,“睡惯了不习惯。”
顾天真笑得噗噗出声,“石头哥哥,你还真是闷骚极致啊。”
徐砚回头,看了一眼在座位里笑得快打滚的模样,心想果然不能对女人太讲究了,这不一不小心把她宠得无法无天,最近干脆爬到了他的头上来。
心中绕了这么一圈,面上徐砚却冷静提醒顾天真,“系好安全带。”
两人说着不知道又说到了叶母的头上。
顾天真抱着绵羊,“我听说她儿子被抓到精神病院,她现在天天去闹呢。”
“那又怎么样?闹得厉害,这辈子就别想见到她儿子了。”
“石头哥哥,你怨气颇深啊。”
徐砚冷哼一声,何止是深啊,他只是后悔没有早点对叶母下手,让她嘚瑟了这么大一段时间。
绕来绕去,徐砚发现最后的话题还是绕到也叶梦幽的身上。
“她没找你帮忙吗?”
徐砚侧头看了一眼顾天真,声音淡淡,“我为什么要帮她?”
顾天真吐吐舌头,“那个,你不是帮习惯了吗?”
“我说了有一次就够了。我现在想过安稳日子。”侧头看了一眼那傻狗,徐砚似笑非笑,“就一次就搞得我鸡飞狗跳,再一次还不闹得我家破人亡啊。”
尽管知道徐砚这话有摆明立场的意图,但顾天真觉得他的意图很对她口味。
徐砚现在还是不说喜欢她,但她觉得徐砚还是应该有些喜欢自己的吧。毕竟,他们关在关系越发的融洽了,从身心都是。
徐砚还是那个冷冰冰的性子,时不时打击她的智商,但更多时候,他下班喜欢和她一起玩,偶尔也会跟她去看个电影手拉手逛个街什么的。
不过,是不是因为徐砚对她好了,她才更加贪心。
贪心得想要他的一切?
搂着绵羊抱枕,顾天真认真告诫自己。
别那么快,别那么快,现在已经很好了。
慢慢来,真的要慢慢来。
现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虽然不是最好,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找到最好,但前路一片敞亮。
051
周末,顾天真接到了顾善的报平安电话,顾善那头很吵,没说几句就迫不及待挂了电话。
顾天真看着屏幕上的通话结束,忍不住嘟囔出声,“这个顾善,多说几句都不行。”
徐砚拎着野餐篮子从厨房出来,看了顾天真一眼,“准备好了吗?”
顾天真点头,“好了,我们出发吧。”
路上,徐砚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顾善给你电话了?”
顾天真点头,说到顾善还满心的抱怨,“真不知道他哪里去浪了。酒吧也是乃珺哥在经营。真是不懂事,乃珺哥这段时间这么忙,他居然出来玩。”
徐砚若有所思,“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妈妈是先天性心脏病去世的?”
顾天真不疑有他,点头说道:“是啊,生了顾善没多久就去了。我爸妈感情一直很好,所以到后来我爸临死之前,都还念着我妈。”
徐砚点头,“我听说了。你妈是个大家小姐,你爸带她私奔出来的。”
“那是。”顾天真说到父母十分自豪,“我爸可是世界上最英俊的拐带者。”
既然都聊到了顾天真的父母,自然也逃不开徐砚的父母。
“对了,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父母的事情?”
“他们死了。”
徐砚冷淡一句终结了这个话题。
顾天真本来还想问怎么死的?但徐砚的脸上冰渣一层一层往下掉,她一下子明白过来,恐怕徐砚的父母不是很好的事情。
“你也很好啊,你爷爷对你很好的。”
她本来是安慰徐砚一句,可没有想到徐砚的面色却越来越冷淡,还很吓人。
顾天真缩了缩脖子,她又说错什么了?
对徐砚来说,不会报仇,不代表不会介意。
他不清楚当年的事情,就算叶梦幽说过和顾天真的父亲有关,但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徐砚都不会轻易相信。
只是不相信是一回事情,但顾天真这么云淡风轻地说起他爷爷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这些芥蒂,只能随着时间慢慢消化了。
徐砚心里这么认定。
顾天真给徐砚的手机挂了一个小绵羊,是个蓝白色的,和她的粉黄色是一对。
徐砚对手机上还挂玩偶这种非主流的秀恩爱抵制到了极点,但今天春光明媚,傻狗的脸又十分可爱,徐砚想了想,找了一个中间点,妥协了。
“我可以挂上,就今天一天。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顾天真毫无防备,傻乎乎地凑上来,“什么事情啊?”
徐砚眯着眼睛,揉了揉那傻乎乎的肉脸,难得温柔地笑了笑,“乖,晚上你就知道了。”
只是,徐砚不知道的是,在床上那些事情上,顾天真虽然不是完美实践者,可是在理论上可是导师一般的人物。
别说他们已经相知相爱一段时间了,按顾天真心里的说法,徐砚放个屁,她就知道是香的还是臭的。
更别说徐砚只有想在床上大展雄风的时候才会笑得那么贱。
顾天真答应了,表面上还装成什么都不懂的可爱傻乎乎模样。
他喜欢把她当傻瓜,那么她就当傻乎乎的瓜好了。任他搓圆捏瘪,然后一口一口把她吃掉。
最重要的是,她也想知道自己写过的姿势,真的实践起来会怎么样?
三月,春花烂漫。
两人拎着篮子,在这阳春三月出游,人生惬意美满。
不过不美满的是顾天真花粉过敏,晚上回去的时候,脸上长满了红疙瘩。
她都这幅猪头的样子了,徐砚又怒又气,“你自己花粉过敏,你不知道?”
顾天真对手指,委屈脸,“我以前很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