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扪心问问自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一味的逃避,终究解决不了问题。”
杜鹃的一番话不说醍醐灌顶,却也能让男人觉醒。
傅绍燊盯着她,走过来,大掌用力攥住她。
他已经给秦又安排好了一切,可就在刚刚听见她已经走了的时候,心口纠葛难受,他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整个人都空空的。
前几日,虽然他没有在她的身边,可是他心里有底,但是这一刻,他有种恐惧的害怕和本能的惊慌失措。
“娟儿,你告诉我,她到底去哪了?”
杜鹃咬着刚刚涂抹的红唇,修长白净的手指伸过来在他的胸前画圈圈,勾唇,“这要问你的心里,如果你有她,她就在这里。”
“如果你没有,她在哪里都没用。”
“还有,我有些累了,想睡一觉!”
她下了逐客令,很明显是不想告诉他。
躺下的娇小身子挺着,司聿权想说话,可是他知道她的脾气,而且这事说实话,傅绍燊的责任占了一大半。
而且他着兄弟还没看清楚自己的心,所以不发言。
傅绍燊点头,悻悻说了一句,“好吧,你先休息,我改日再来!”
“老司,我先走了。”
他点头,起身。
没有强求,开门脚迈出去一步。
房间里传来女人不耐烦的声音,“老权,我的银行卡刚刚捐给了一个落魄的女人,里面还有几万块钱,明个你再给我一张呗!”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可以肯定傅绍燊是绝对听见了。
“好!”
司聿权对于她的要求向来不会拒绝。
更何况那张卡他也猜的出来应该是给秦又了。
傅绍燊关上门。
镇定的脸一变紧张,他拿出电话,因为着急,手指播了号码好几遍都按错了。
最后一遍,才播了出去。
电话被接起,“喂……傅少。”
小蟹哈气连天,昨晚一宿没睡,所以他刚想补补觉,电话就响了。
“你给我查一下,司聿权所有开户的卡号的消费地点,马上!”
“要这个干吗?”小蟹摸不着头脑。
“还有牧然最近电话通话记录。”
这一提到廖牧然,谢小蟹算是明白了些,是跟秦又有关系,难道她走了么。
“我知道了!”
傅绍燊和他通完电话,开着车子沿街寻找。
怎么说,秦又也是刚刚离开,不会走太远的,所以他决定来逮逮人。
将车子的速度降到二十迈,便看向停车站或者外面的路口。
离医院最近的这条道,只要他不落下一人,秦又走这条路,他就不会错过她。
其实说实话,他们现在是离婚,秦又想去哪里他都是无权干涉。
但是就是因为离婚了,他才会更加惦记了。
而且,他还没打算好要不要放她走。
笔直的长路上,只有停车站的站牌和旁边站的几个零星的人,根本就没有女人的影子。
联系当地的及警察进行配合,一定要找到人。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却是没有成果,都上下班的人群和学生,根本没有女人的身影。
他泄愤地一拳头搭在方向盘上,因为刺耳又久久不停的笛声让附近的人都注视过来。
他确实无暇顾及别人异样的目光,电话响起,他只回答简单的几个恩字便挂断了。
启动车子引擎,绝尘而去。
车子前脚走,躲在人群里的女人站出来。
秦又手中攥着卡,她下楼时刻意躲避着傅绍燊和司聿权,避免与他们碰上。
来到公交车站坐车才发现自己根
本没有零钱,刚要乘出租车,傅绍燊的车子来,她只能藏在人群中。
幸好有几个男人,挡住了她。
傅绍燊在这里停了一会,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就离开了。
因为车窗户车膜是深灰网状的,所以她也看不太清楚。
幸好男人逗留的时间不长,待了一会就走了。
南峰她是呆不下去,她直想回北城,看看秦万贯,然后再远走他乡,生孩子。
一辆出租车经过,她上了车。
司机师傅问着,“小姑娘你去哪里啊?”
“师傅,火车站!”
看了一眼出租车,好像还能刷卡,真是庆幸。
——
傅绍燊走后,本来还装睡的杜鹃起身,坐起,撅着小嘴,嘀嘀咕咕的。
司聿权也想躺下歇一会,就问她,“怎么了!”
谁知她不高兴地说了一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们自己快活了,却给我们女人留下一个大累赘!”
“真不知道她一个人带孩子能怎样!”
她说的话,司聿权都听不懂,只听见了一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嘶……怎么就没有好东西了!”
他不开心,下了床,过来坐在她身边。
“你到怎么了?”
谁知杜鹃有些哭腔,抱着他,摇头,“老权,我们结婚吧!”
她失去过一个孩子,为了他。
真不想在过这种游历没有安全感的生活,虽然她自己说婚姻不重要,可是女人还是都很期盼有一个家庭的。
男人疼爱,孩子快乐。
这几乎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
司聿权拥着她,也躺下了,和她并排,“你真的想了。”
怀里的女人重重点头,呢喃,“你和你爹地说吧,我会努力让他对我有转变的!”
她抬起老师乖巧的小脸,一个尾音让她拉的长长的,有点撒娇的意味,“恩?”
其实,司聿权知道,这几年杜鹃都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还为他打过一个孩子,都是万不得已。
但是曾有一次,他带着杜鹃见过自家的老爷子,老爷子十分反对。
他知道自己欠她的,就像傅绍燊欠着秦又一样。
虽然这几年他对她不薄,几乎是有求必应,但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他知道。
微笑,轻声回答,“好!”
“我不跟老爷子说了,我在军校大院里就直接娶了你,好么?”
“恩!”
两人也算是心照不宣吧。
听到他娶她,她是开心的。
他们俩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昨天本来是要见面,可是因为枪击俩人也没怎么亲密。
昨晚又受伤,所以她有些忍着。
弓着小身子过去,她将小身板靠着他的。
“权,我想要了!”
司聿权正沉浸在结婚的事件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想要什么?”
他说的正经,可在女人看来确像是假装的。
不过她不介意,既然他不在状态,就让她来帮他起兴致。
慢慢下去身子,她笑的荡漾。
“想要你!”
毫不羞耻的回答,令他回过神来。
看着生病了还依旧妖娆的女人,勾唇怀笑,推开她,“你手臂受伤了,还是过两天吧!”
杜鹃才没有那个耐性过两天。
“我不,我就在现在。”
男人见推不开她,并且自己也不是清心寡欲的,黑眸看向外面,“在这里,会有小护士进来的。”
“这样才刺激么!”
杜鹃是双子座,她有野性的一面,比较喜欢新鲜刺激的东西。
“真的?”
最后确认。
女人点头。
司聿权躺着的身子起来,性感的薄唇一把吻住她的唇。
他雄性的荷尔蒙气息瞬间遍布她的五官,她的小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身下男人已经有了反应。
头顶是有些命令的口吻,“帮我把裤腰带脱了,爷爷我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她笑的开心,听话地伸过去手,“遵命,司首长!”
☆、106.106穿军大衣的那位女士,请等一等
司聿权和杜鹃滚到一起,两人早就是老夫老妻的节奏,这种方面的事情也是如鱼得水。
杜鹃火辣风/***,司聿权勇猛结实。
两人千钧一发,迫在眉睫。
来探视的小护士推门而入,看到这么刺激火辣的场面,手里拿着的探视表都掉地上。
害羞地捂着脸,跑出去旎。
可能是新来的,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的啪啪声,当然是让正在忙事的两人停止了动作鞅。
杜鹃坐在上面,身上的病服已经掉了一半,露出她性感火热的身材,胸前还带着刚才男人狠狠咬下去的红点点。
她丝毫不在意,撅着小鼻子娇嗔,“刚才咬我干什么?”
司聿权起来,拥着她。
坏笑,两人之间的鼻翼相互摩挲在一起,声音性感低沉,“你不喜欢!”
谁知女人刚才还一脸拧巴的脸瞬间言笑晏晏,“喜欢,我就喜欢这么野性不要不要的。”
一个挺身,她将他扑倒,咬着红唇,“我们继续……”
门刚才被小护士关上了,其实杜鹃只是像尝试一下在医院这种地方和司聿权做一次会是如何,不管怎样,她都知道男人确是禁欲已久。
*
秦又在火车站买了车票和一些吃的,防止在火车上会饿到。
傅绍燊派小蟹查到了她的消费记录,可是等到达火车站时,开往北城的那辆车已经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