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阿又…”傅靖天疑律。
“真的,傅绍燊,我和你过够了。三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甘之若饴地站在原地总有一天会等到你回心转意;你累了倦了的时候,总会注意到身后还有个女人毫无尊严地陪着你,爱着你;总有一天你会发觉我的好。”
“但……,这都是我以为,自从知道你欺骗白白他母亲过世那一刻,我决心放弃,你不仅打破了我美好的愿望,还对其残忍的践踏。”
“我高傲不可一世的傅学长,我爱够你了,从先在开始,你对于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封闭式的书房里,暖色灯泡在秦又的头顶晃动,似乎一个重心不稳,都有掉下来的危险,傅家老宅本来就装修久远,加上傅靖天精打细算节俭惯了,家里的设备很多都是形容虚设。
恰好赶上她头顶上那盏是高危,被一阵小邪风吹气,灯绳折断,落了下来。
满屋子唯一一展的灯源降下,自然有感触。
但还说着秦又还是躲闪不及,最后整个身子被扑倒在地,灯泡碎片掉落在地,瞬间熄灭,屋子里黑漆漆的。
傅老爷子熟悉环境,抛下一句,“我去找管家来!”溜之大吉。
她的后背从脊梁骨到臀锥被一双有力的臂膀隔得生疼,头顶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吐字开口,
“不想和我过了,那你想和谁过!”
☆、56.056傅太太可否满意我这坛老酱卤肉
056 傅太太可否满意我这坛老酱卤肉(二更!)
乌漆麻黑,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心,两个人贴的很近,都可以嗅到彼此身上的气味。
双手抵在男人线条精装的胸口上,她傲娇抬着下颌,“另找下家,岂不是更好,前夫说,年下男好呢,还是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年上男好呢?”
故意将‘前夫’二字咬的重重的,开始如数家珍,
“年下男,精力旺盛,腰好,手好,气色好!”
“年上男,体贴入微,历经沧桑的磨练之后也是别有韵味。”
“怎么办,好难选……啊——”
头顶气压越来越强,男人重重俯下身,如泰山压顶般欺下来,薄唇捉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吻封缄。
“唔…”秦又想说的话全被淹没其中。
推开他,两个眸若星辰的双瞳对视,她的后背是冰凉如水的大理石地板,被压着她肯本动弹不得。
这个男人除了沉默寡言,还有一点就是霸道不讲道理,明明是因为和秦万贯的约定,他提出的离婚,她只不过如他所愿。
现在又泄愤般,不可理喻。
整个五官都被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笼罩,鼻翼间缠绕良久,她挣扎,但男女力气上相差的悬殊,致使她怎么也无法撼动上面那尊活像。
呼吸渐渐虚弱,手脚也是冰凉,可头顶却热的要死。
在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男人再一次俯下身,走廊里的灯光照射进来,几道絮絮叨叨的声音,
“秋红,这个新的灯泡应该会管用吧!”
傅老爷子带着下人进来,准备重新安装,眼前火热激烈的场景令他目瞪口呆,连身后的秋红老太太也瞥过红彤的脸颊,大少爷怎么这么不嫌害臊,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恩爱大少奶奶。
反应过来的傅老爷子偷笑,赶忙出去关上门,佯装木看见,
“秋红呐,这灯一时半会也不用,先放着吧,你去厨房帮我弄碗燕窝上来。”
“哦!”秋红老实回答。
“再带上来一个小板凳,我要坐在这吹吹风!”傅靖天抱臂杵在那,显然是不走了。
秋红摇头偷笑,他们家老爷子就这点作为,偷鸡摸狗的事向来都厚着脸皮。
房间内,秦又躲避男人的再一次入侵。
刚才明明有光照射进来,她还听见了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可这男人就是不撒手,死死禁锢住她,想必他们如此缱绻旎旖也是被人瞧见了。
趁着男人挪地的空隙,她一口咬在那一直欺负她的薄唇上,唇间有股血腥味蔓延,男人吃痛地低哼一声,却还是没有停歇的意味。
最后,直到她喘不上气,两人的唇面均带着光滑的水泽和血色,耳边是他沙哑暗沉的气息,
“傅太太可否满意我这坛老酱卤肉呢,甜而不咸,油而不腻,入口即化,恩?”
………………………
☆、57.057廖牧然,你是国家总统还是总统夫人
057 廖牧然,你是国家总统还是总统夫人
男人无缝隙辗压性贴着她,磁性霸道。
说实话,傅绍燊这坛老酱卤肉是秦又一直想吃到嘴的佳肴,她总是咂咂舌头,跃跃欲试,三年前的一次偶然意外,她品尝一番,回味无穷,三年未忘,但是反商品都有个性价比和保质期,傅绍燊性能高,但时间…
“不好意思,佳肴虽好,但过期的东西,总觉得变了味。”她瘪嘴暗讽。
男人深眸越来越沉,咄咄,“你是说我变坏了?”
“坏了的东西吃下去伤身伤胃,还容易拉肚子,得不偿失!”
“秦又,你是不是蹬鼻子上脸,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只求您让我走过这个店。”
毫不费劲费尽的毒舌反击,男人在上头久久未动,一米八五的身子不吝惜地压在她身上,利眼死死瞪着女人,最后起身掀门而走。
本来还信誓旦旦认为他的孙子和孙媳妇会和好如初的傅靖天,一阵狂风拂袖,差点让他手里的燕窝汤溅洒出来,盯着急速如风的背影叫喊,
“臭小子,你赶着去投胎啊!”
转念又犯嘀咕,刚才俩人不还耳鬓厮磨、你侬我侬的么,怎么不大工夫,就又闹掰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秋红,备车!”汤也别喝了。
他们最根本的祸头就是秦万贯那禽兽,得到骨髓一切万事大吉。
*
秦又带着傅白白去见牧然时,牧然正在一百八十平米的海景房里做着瑜伽,门外两个魁梧的大汉将秦又和白白挡在外面全身上下都搜了个遍,最后还没收了白白手里的变形金刚汽车,才开了绿灯。
硕大的玻璃墙屹立而放,大厅里侧一面墙上挂着一张三四米高的‘婵’字画,清澈潺潺的流水声来自于一个半大的人造喷泉。
下午的逆光扫进房间内,面对大海的阳台上,一个身形纤瘦的女人摆着各种高难姿势,那安静柔美的额头只露出半个,倔强的似乎不太喜欢别人来打搅。
“廖牧然,你是国家总统还是总统夫人,防御系统这么严实,谁还能来偷袭抢劫你不成?”
已经不满的秦又大声呼喊,不管三七二十一,关掉暗台上的音乐。
摆着一个稳稳一字型的牧然翻白眼,水眸在睨到她身后躲藏的小人时,会意笑了笑,
“那可不一定,北城像我这么有钱有势又漂亮的女人不多,聪明伶俐的更是少之又少,我的人身安全当然要十分重视。”
拽起一件毛巾,廖牧然擦拭脖颈上的汗珠,气质优雅。
她长得比秦又好看,身形更加丰满,只是肤色有些偏黑,显得很健康。
“切,本来劫匪对你没有非分之想的,可这么大张旗鼓,倒有点招蜂引蝶之意。”秦又抨击她。
“秦小又,如果你是来批评我的防御能力的话,请留下这个可爱的小娃娃,后门左转,老娘我这不伺候嘴损毒舌的泼妇。”
☆、58.058除非,你抓住傅绍燊不忠的证据
058 除非,你抓住傅绍燊不忠的证据(二更)
“留下小娃娃,我怕你这闺中怨妇,会忍不住,一不小心霍霍了我儿子!”
“你儿子?”廖牧然挑眉,仔细端详起傅白白的五官,恁是,涂着红指甲的魔抓掐了下来,她穿着健身操的衣服,露出肚脐眼,傅白白似有若无避开目光,这个阿姨好不注意形象。
“小娃娃,还真别说,长得真是集中了你和傅绍燊的所有优点。”
“他叫什么?”
牧然双眸好奇冒着精光。
“好阿姨,我叫傅白白。”
傅白白心里斐然,真是的,他又不是不会说话,干嘛还问他妈咪,直接他回答得了。
“哟呵,几岁了?”
“三岁。”
没想到小娃娃会这么健谈,牧然开心,“阿又,行啊,有个这么讨喜的儿子!”
“什么时候离婚?”
转身,扭着魅惑众生的水蛇腰,千娇百媚靠在吧台上,斟了一小杯红酒自己先舔了一口,又送到傅白白面前,
“来一点么?”
傅白白连连摇头,手足无措。
“他还是个孩子,你是要带坏他么?”秦又护住白白,无奈地推开酒杯。
“人生就是要开心,管那么多约束干什么,倒是你,爱上一个男人就死死守了三年,最后不还是要一拍两散。”
“他连有孩子都欺骗你,可想而知,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
“要我说,女人就改豁达一些,凭什么男人可以乱搞,我们不行。”
牧然循循善诱,教而不悔,
“我的人生准则是,在和一个男人交往之前,一定要确定我脚下的船比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