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溪扯了个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还有脸哭了,该哭的是红颜好吗?你知道叶凌寒的口味多重吗?男女通吃啊,我们今天一共截获了五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是个大学生。“
想到下午那个男生,不免有些汗毛立起来的感觉,搞基呀,这个可不是电影里面演的,也不是小说里那种,强攻弱受。
这就是活脱脱的现实里,真的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恶心。
幸亏他们两个颜值挺高的,如果颜值低的话,她绝对会喷出来的。。
霍延西也不解释,下午的那个大学生其实是他派过去到叶凌寒诊所实习的,毕竟国内和国外不能让叶凌寒两头跑,这个男生还算是非常有资质,又是自己得力干将的弟弟,所以他才想要安插在美国。这样的话他平时和苏千溪去美国,临时苏千溪生病的话便有医生照应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碰上苏千溪。
霍延西浅笑不语,从下午那个大学生给他打电话时那种惊恐的程度来看,苏千溪下午肯定没少捣蛋。
余光扫到苏千溪正紧张兮兮盯着他的脸在看。
“有事。“霍延西的唇角微勾。
”你以后不准跟叶凌寒走那么近了,他搞基,回头在跟你搞到一起我怎么办?“苏千溪想到叶凌寒和那个大学生,就不寒而栗起来。小三是个女的,她能接受,至少敌人是同性好,容易对付一些,不行就挠呗。
可是,小三是一男人,她真的是无力招架,毕竟男厕所的进不去不是,那他们两个要是关在男厕所里干点什么,她怎么办?总不能冲进男厕所,当着外人的面对他们两个人大声喊:不许动。那她一定会被精神院院抓走的。
霍延西,使剑眉微挑,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
苏千溪有些一头雾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舔了舔唇瓣,挨着霍延西,轻轻的问出口,“你说如果你和叶凌寒真的在一起,谁是攻谁是受。“
”想知道?“幽深的眸底掠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诡异之色。
苏千溪整个毛孔都紧紧的缩了回去。
“我吃饱了。“霍辰丢下碗,快速跑开了。
”辰辰,你这个叛徒!“苏千溪对着霍辰的背影扯着嗓子喊。
“妈妈等我变成男子汉,我再过来保护你。“霍辰一边跑一边喊,却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霍延西忽然笑出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慵懒,即便是坐着,他还是高出还是高她一个头。
这个男人她原本以为只是腿长罢了,原来身子也那么长。苏千溪哀叹,老天你是睡着了吗?给了这男人一双大长腿还给了他一个完美的上半身。
偏心也要看人的好吗?这样的魔鬼,为毛线要给他如此完美的身材。
“想知道我是攻还是受,嗯?“他说话的语气虽然是温柔的,温柔中却夹杂着一丝冷酷的令人胆寒的味道。指腹带着灼热轻轻抚上她的下颚。
苏千溪本能的张开嘴,一口咬向霍延西的手指。
可是因为舍不得,从啃咬变成了微含……
蓦地,她忽然愣住了。
什么叫玩火**她这就是玩火**,这动作看上去真的是暧昧至极。
苏千溪,“吧嗒吧嗒“嘴巴。”你炒完菜没洗手吧,上面还有白砂糖的味道。“
本来是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刚才说的话就是在加速她死亡的速度。
想要抽身离开是不可能的看了,苏千溪自己知道,但是还是要试试的。左脚往旁边挪了一步,变被一只大手钳制住了。
他的眼底深不可测,像是一个黑洞,要把她给吸进去一般。“今晚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攻还是受?“
大掌牢牢的固定住她的后脑,一个绵长却带了侵略的吻,迅速攻占领地。
苏千溪拼命的摇头,“您虽然长着一只受的脸,但是你绝对是个攻。“
话一出口,苏千溪就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两个嘴巴,她分明听到一只豹子狠狠吸气的声音。
“其实当受没什么不好的,首先颜值高,而且又能被呵护,你说是吧。“苏千溪吞了吞口水,因为紧张竟然有些语无伦次,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千溪,你想死。“琥珀色的双眸琥珀色在加深,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低哑的嗓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在苏千溪还没来得及挣扎的时候,就霸道的咬上她的唇瓣。
倾身压上,不留余地……
“我这命怎么那么苦啊?说你是攻也不行,受也不行,那你是啥?难道雌雄同体吗?”苏千溪边喊边挣扎,从床上准备往下爬。
可是猫和豹子的力量始终是悬殊的,豹子的长臂一伸便将苏千溪不费吹灰之力的又拖了回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三百零五章 芙蓉帐暖
?第三百零五章芙蓉帐暖
窗外夜风习习,房内芙蓉帐暖,一夜**。←百度搜索→【ㄨ书?ぁ屋
都说心情美丽,阳光才明媚。现在是苏千溪心情不美丽,阳光也没看见。
因为今天是阴天。
她拖着两条快要残废的腿,从床上爬了下去。都说春困秋乏冬皮下的疲夏懒。她现在就是乏的状态,但是再乏也要下床,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被霍延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了。
她要变得强大起来想要强大起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小学时候老师常说的那五个字:“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她现在要发展的,就是体。毕竟她的智慧已经到达顶峰了,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苏千溪在柜子里找了套运动装穿上,急匆匆的下了楼。
霍延西是不在,晨跑刚刚好。苏千溪给自己打气。她一定要自己在半个月后站到霍延西的面前,骄傲的告诉他,“我现在也是有肌肉的人,不要得罪我,小心我把你壁咚了。”
他一张小受的脸还不让说,苏千溪在心里暗骂,耳机的音乐里还在唱着一首很老旧的歌曲。
“霍延西是小受,呀妈呀妈呀妈嘿,早晚将他扑倒,呀么呀么呀么嘿,”苏千溪跟着歌曲的调子,把歌词给改了,哼得正得意呢……
旁边经过一阵冷风,让她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等一下,冷风?
这个感觉好熟悉,苏千溪歪着脑袋看了看旁边。
霍延西!
“好巧。”尴尬地动了动唇瓣,丢出4个字。
“一点也不巧,我跟在你后面刚好10分钟。”霍延西的眼底越发漆黑暗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她刚刚说的话他全部都听见了,苏千溪你这绝对是作死的节奏啊!
“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我是个受。”霍延西依然用冷淡而熟思的眼神看着她,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淡漠。
冬眠的蛇最咬人,苏千溪狠狠咽了口口水。
如果面前有个老鼠洞,她绝对不嫌小,一定会钻进去的。
“老公,天日昭昭,我心可鉴。我这绝对是夸你啊,你想笑受长得多帅啊,对吧,受那脸蛋、那身材、那气场。额。不看气场,就说身材和脸蛋。”
苏千溪越说越激动,看着霍延西已经黑到极点的脸,可怜兮兮的辩解,“老公你是相信我的吧,我真的是在夸你。”
“嗯,我听出来了。”霍延西整理了一下袖口,看上去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对嘛,我就说我老公这么善解人意、深明大义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理解我呢?我就是说你长得帅,特别帅,非常帅。”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你出来不是跑步吗?走吧,一起跑。”霍延西也不纠结,刚才的事情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苏千溪屁颠屁颠儿地跟着霍延西跑起来,要不说,两个人在一起干什么都有情调呢,比如现在。
看!这整齐的步伐。
额,好像顺拐了。
至少精神可嘉,对!苏千溪安慰着自己,瞧瞧他的两条大长腿,再瞧瞧人家那布满肌肉的长臂前后摆动时**的模样。再看看自己这两条牙签腿,有种自己不在画面里的感觉。
跑步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两条腿累的抬不起来,而是不会呼吸,苏千溪就属于这种人。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喉咙里面的灼痛感,几乎要让苏千溪一命呜呼了。
上学的时候最讨厌什么体育课了,没事儿的时候,冬天还来个冬季运动会。但是这些事情跟她都没什么关系,她永远是看台上的那个播音员。播报哪个班级的得到了长跑第一名,什么校长讲话,这些才是她的工作范畴。大家那会都觉得她特别用工,每天早上起来练习诗歌朗诵什么的,其实就是为了当个广播员,逃避体育课。
猫,向来都是贪婪的动物。
现在自己竟然为了一只豹子锻炼身体,这也是醉了。霍延西见苏千溪停下了,便转身走到苏千溪的身边。
苏千溪能够感觉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在靠近,像猎豹一样全身散发着“咻咻”的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