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冷亦辰听到这个词,眉头轻挑,看着她分外娇艳的脸蛋,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苏向暖慎重地点点头,一脸“我要向你下战帖的”表情。
“呵呵。”冷亦辰轻笑两声,说道:“那如你所愿。”言罢,放开了手,双手摊开,做了一个“comebaby”的动作。
苏向暖揉着手腕,眼神偷偷朝苏萌萌和苏少睿瞄了一眼。
苏萌萌和苏少睿瞬间得令,迈着小短腿,一人一边,抱住冷亦辰的大腿,揪着西装裤腿不放。
冷亦辰一看这架势,忍不住嘴角抽搐,看着苏向暖,“你不是说单挑的吗?现在几个意思?”他指了指想个无尾熊一样,怪在他身上的两个小奶包。
苏向暖笑得得意,“是单挑啊,我们三个,单挑你一个!”
冷亦辰:“……”
最后,就是四个人扭成一团,锅里的菜也烧糊了。
*
司郁醒得比医生所预期的时间要早。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趴在床前睡着了的蓝若儿。她侧着脸,明媚的容颜,在青丝的掩映下,格外的魅娆。
艰难的抬起右手,想要触碰她乌黑的秀发。还有一厘米的距离,蓝若儿突然醒了。
蓝若儿缓缓睁开眼,司郁还来不及收回的手僵在了半空。
两人对视许久,谁都没有先说话。
最终,司郁还是收回了手。
蓝若儿只是淡淡看着他,说道:“我去叫医生。”
她的手刚触到门把,身后响起些许虚弱却又华丽的嗓音,“那晚,抱歉。”
回答他的是关门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郁少身体底子好,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枪伤恢复起来的话,会比较慢,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注意到伤口不要碰水,也不要做大幅度的激烈运动,以免扯到伤口。”医生又说了些其他的注意事项,就想离开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司郁和蓝若儿都不是那种会找话题聊得人的,空气沉闷得厉害。
半晌过后,司郁才开口说道:“若儿,我要喝水。”他的嗓音嘶哑,唇角也因为长期没有饮水,有些干裂。
蓝若儿起身给他倒了杯水,沉默着递给他。
司郁想起身接过水杯,可是一不小心就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痛得他冷汗直流,他只是微微皱眉。
蓝若儿将水杯放到桌子上,将床摇高,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他背后,让他靠着,才拿起杯子插了一根吸管喂水给司郁喝。
一杯水见底,蓝若儿将水杯放了回去,坐在司郁病床前,继续沉默。
“你这几天一直在这里守着我?”司郁哑着声音问道,刚醒来,身体还没恢复,他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
蓝若儿扯了扯嘴角,瞧不出半点在笑的痕迹,“你的属下们每天都尽忠职守地看着我,我除了呆在这里,还能去哪儿?”
司郁顿了一下,拧眉说道:“你在生气?”
“每天都被监视着,跟坐牢一样,我不该生气么?”蓝若儿眉间尽是温凉的神色。
她向来不喜欢被约束,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后,她就更不愿跟司郁单独呆在一起。
说不上是厌恶,只是本能的想要远离他。
司郁低低咳了两声,半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有点疲色,“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出去到楼下走走。”
“让保镖陪着,是吗?”蓝若儿接过他的话,语气平静地如同一滩死水,“司郁,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有你说的那样的爱我,还说说你自私的占有欲在作祟,把我当成一个宠物一样养着?”
司郁闻言,眼神暗了暗,阴霾布满眉间,“你觉得我不爱你么?”
“你爱我么?”蓝若儿冷声问道。
“爱。”司郁说得毫不犹豫。
蓝若儿眸中雾色弥漫,让人看不真切,“那我爱你么?”
司郁眉头浅浅皱起,微微垂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许久才出声说道:“我不知道。”
蓝若儿轻笑,“我也不知道。”
她不清楚自己爱不爱司郁,至少在面对他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怦然心动的感觉。呆在一起的时间愈加弥久,她的心沉静得就愈加死寂。
司郁听见她的话,蓝色的眸子瞬间染上了寒冰,霍然起身,也不顾身上的伤,拽起她的手腕,语调寒意沁人,“你见过什么人了?”
------题外话------
嗷呜,俺今天又到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日子,难受得很,四千字,亲们凑合着看。
☆、127.演戏就要演全套
“你见过什么人了。”司郁眼中的寒色微露。
蓝若儿挑眉,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司郁的眼睛,眸中是他看不清的暗色,一字一句反问道:“我该见什么人?”
司郁很反常,自从来到了A市他就很反常,从来没有这样过。
她很想知道,令他如此反常的原因是什么。是人,还是这个地方,还是某个人在的某个地方?
以前的司郁从来不会问她这种问题。
他们之间的相处从来都是淡凉如水,没有任何波澜,或许从来不曾有过。
司郁不语,只是深深凝视着她。
蓝若儿眼角的余光从他胸口掠过,色调很阴暗,浓稠眸色好似如泼墨般,嗓音不疾不徐,“你的伤口裂开了。”
白色的医用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正中心的位置,成了深红色,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
司郁好似感受不到疼痛般,仍是定定地看着她,试图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可能也习惯了伪装,哪怕是是以后,面具已经融合在了血肉了,再也无法分开。
“我去叫医生。”蓝若儿淡淡说道,挣开他的手,起身去找医生护士过来重新帮他包扎伤口。
他的伤口血流不止,再这样下去,没被她的枪打死,恐怕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眼睁睁地看他死在自己面前,她做不到。
蓝若儿的背景消失在他的眼中,他缓缓收回目光,沉声说道:“来人。”
“爷。”守在门口的两人听到司郁的声音,走了进来,恭敬叫道。
“小姐,在我昏迷期间见过什么人?”他的口气很淡,听不出喜怒。
两个保镖对视一样,纷纷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他们记得蓝若儿的话,不得在司郁面前主动提起这件事,但是他们没有说,而是司郁主动问得,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好。
“嗯?为什么不说话。”司郁挑眉,脸色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发怒的痕迹。可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他越是平淡,越是怒意难平。
在司郁阴鸷的目光下,两个保镖额头滴下两滴冷汗,如芒在背,嗫嚅着,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门被推开,蓝若儿站在门后,身后跟着医生和护士。
看着半坐在病床上的司郁,一脸风雨欲来的征兆,扯了扯嘴角,“你既然那么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司郁看了她了一眼,又将目光移到了两名保镖身上,淡淡说了句,“你们出去吧。”
两名保镖如释重负,大有死后重生的感觉,不敢多呆,纷纷退了出去。
“他伤口裂开了,你们重新给他包扎下。”蓝若儿对身后的医生护士说道。
医生护士赶紧过去给司郁包扎,他的眼神依旧落在蓝若儿身上。
蓝若儿看着医生护士为他重新包扎伤口,眼神好似在他身上,却又仿佛不在她身上。掩藏在眼底深处的波光,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样。
她的目光,很复杂,雾霭点点。
护士帮司郁包扎好伤口,医生又再三嘱咐,一定要小心,伤口千万不能再裂开了,否则愈合起来很麻烦。
医生护士走后,蓝若儿走到司郁面前,唇角染笑,清声说道:“不是有话要问我,说吧,你要听什么?”
她说的是,你要听什么,而不是你要问什么。
是不是说,他想听什么,她就会说什么。
要听和要问听起来意思差不多,其中蕴含的深意却千差万别。
司郁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靠他如此近,可他去感觉她离他又是那么的远,就像是站在生命的两端的平行线,无法交集。
“我以为你听清楚了我的问题。”司郁低笑,“要是没听清,我再说一遍好了。你,在我昏迷期间见过什么人?”
“男人。”司郁的话音刚落,她的话就没有间歇的暂停,脱口而出。
司郁呆了一下,好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没有想到她会说得如此简单直接。
男人,很值得玩味的一个词。
从女人嘴里说出来的男人,往往带有不同的含义。
性别的定义是异性,情感的象征是归宿。
很有歧义的一个词。
司郁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
蓝若儿看着她,然后低眸,“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想知道的,你已经回答了。”司郁眸色暗了下去,脸上浮起一抹很轻的笑意。
蓝若儿眸光闪了一下,唇上的笑容消退了下去,“既然你问完了,那么该我问了。”
司郁脸上依然没有了笑意,眼神阴了一下,“你想问什么?”
蓝若儿上前一步,神态有些咄咄逼人的冷清,黑白分明的眸子就这么看着他,一字一句缓缓道出,“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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