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捂住脑袋,她吃痛的惊呼一声。
裴斯年是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毫不客气。
“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可事实就是你,没有这种假设。”他说,“女人的假设真是很奇怪,就不可能有这样的存在,为什么要纠结这样的假设。”
“我只是想到了而已,你不喜欢,不说就是了,干嘛打人!”别过头去,她不高兴了。
裴斯年从身后轻轻的环住她的肩,“事实上,我不太了解女人的脑袋构造,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忧虑些什么。你是怕我对你存了什么不良的目的,还是觉得我跟你结婚居心叵测?”
“都不是。”她定定的说,“我只是觉得你的条件太好太好,你有更多更合适更好的选择,可为什么偏偏是我?我那么普通,那么平凡,就算我混进人群里,也不会被现,只是因为我帮你找回了一样东西么,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么?不说别的,只是你帮我付了医院的那笔医药费,就足以还清这个人情一千次一万次了,犯得上搭上你的人生么?”
她转过头来望着她,或许是太过激动,以至于杯中的茶都溅出来一些,却浑然不觉。
裴斯年的目光沉静如水,深潭无底,许久,他才开口,“原来你就是这么想的?你我结婚也有半年了吧,一直以来,你就是这样想的?”
“这是最正常的想法不过了,不是吗?”她平静的开口,唇瓣扯动了一下。
“所以你觉得总有一天我还是会离开的,你觉得我对你只是一时的冲动?所以你想隐婚,不想公开,所以你不想生孩?”
他一直以为,梗在她心里的,是那个叫做江逸之的男人,是过去放不下的痛,然而却是错了,她不相信的,居然是他。
“那些跟这些,都没有关系!”瑾言很是诧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那些事都串联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关系的好么。
“瑾言,如果你觉得我总有一天一定会离开,为什么还跟我结婚,感恩么?”他心里突然就觉得很不舒服。
“我们可能都没理解对方的意思,我们需要冷静一下。”
深深的看着他,她放下杯起身,不想跟他吵架。
脑里有点乱,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好好的聊着天,忽然就会吵起来,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难道是自己太钻牛角尖了么?还是说,之前的经历让她已经诚惶诚恐,变得患得患失了。
刚一站起身,却被他拉住手腕,猛然一用力。
站立不稳的她,立刻就跌入了他的怀中,紧接着,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准确的寻获她的唇,印了上去。
这一次,他是霸道的,带着怒气,甚至带了点惩罚的性质,厮磨着她的唇瓣,甚至咬了上去。
吃痛的嘶了一声,牙关略松,他便趁虚而入,顺利的攻城掠池。
在他的面前,她永远是这样的无法抵抗,永远无法拒绝。
裴斯年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这个丫头,自己足足寻了她五年,在心中记挂了整整五年,她不知当年她的一个笑,对他来说是怎样的意义,因为她的一番话,他学会了放下,学会了面对。
这五年来,找寻她的踪迹,给她璀璨的未来,是他奋斗的全部力量,而她居然诸多怀疑,怎能让他不生气。
动作也便粗暴了起来,不似以往那般的和风细雨,泄着他心中的愤怒和恼火。
薄薄的连衣裙根本形成不了什么阻隔,布料出清脆的撕裂声,她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瞬,抬手去拦他,“别——”
“别什么?”他声音嘶哑,像极了一头怒的野兽,抓着她的手,持续往下,“你怀疑一切,那现在呢?现在的一切也都是假的么?总有一天会离开会忘记的么?瑾言,我说过,你这一辈都是属于我的,别想逃开!”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手还被他抓着,根本就是逃脱不开的。
裴斯年一贯温柔,从来斯文,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一面,心惊之余,更是无法抵抗。
他的指腹略有些粗糙,就这样涩涩的从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划过,沿着背脊的曲线,来到最后一层遮拦的边缘,手指一挑,便弹开了。
“裴斯年……”她一紧张,就连名带姓的叫他。
“叫老公!”他强硬的命令。
若是平时,也就叫了,可今天他的蛮横让她也较劲上了,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就是不肯叫。
眉心打了几个结,他一低头,在她的下巴用力的咬了一下,瑾言吃痛,委屈又恼怒的看着他。
那眼神,生生的撞入了他的心底,之前的那股恼火便减退了许多,心也软了下来,“你记住,没有什么假设。五年前的那个人是你,没有别人,我裴斯年也认定了是你,没有别人。我裴斯年结婚,从没有想过会有离婚的那一天,你这辈都是属于我的,我不离,你也不许弃,明白吗?”
霸道的宣言,却又带着几分柔情蜜意,咬住的下唇终于稍稍松开了些,她颤着声,“我不离,你也不许弃吗?”
“是!”
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与她的手交握在一起,十指交错,卷进了梢,缠缠绕绕。
一如他们此刻,纠缠,再也无法分得开。
——
激-情过后,裴斯年就窝在沙上拥着她,动也不想动。
电话铃声催促,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拿起手机看到是朗的名字,愣了愣。
“不想接就不要接,拉黑!”吻着她的肩头,裴斯年漫不经心的说。
“我舅舅。”她说,比了一个手势,按了接听键。
“瑾言啊,明天有没有空过来一趟?唔,不是家里。家里舅舅知道你不喜欢,就还上次的那家餐厅好了,舅舅请你吃饭。”朗直接的说。
瑾言顿了一下,“舅舅,吃饭就不必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电话那端,明显沉默了。
“好吧。”他叹气,“是这样的,最近氏这边也想往传媒方面展,正在试水。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最近氏投资了一部新剧,到底是一家人,舅舅想,你来担当这部剧的女一号,怎么样?”
听到他这么说,瑾言心里是很有些出乎意料的。
“难道女一号不应该是雪昕么?”她带着嘲讽的笑意传了过去。
朗道,“雪昕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么?她就是小孩心性,玩玩儿的。到底你是学这个专业的,既然公司做生意投资,也不想赔本,到底谁更合适,舅舅心里还是明白的。怎么样,能不能来帮舅舅一把?薪酬好说,绝对是大制作!”
“多谢舅舅的好意,只不过很不巧,公司刚给我谈了一部新剧,合同也已经签了,只怕是没有时间为舅舅效力了。”她说,“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先就这样了。再见!”
果断挂了电话,不管那边是不是还要说什么。
裴斯年就没闲着,她只怕肩头都已经被他种满了小草莓了,回眸瞪他,“你有完没完?”
“你打你的电话,我做我的事,这叫互不干扰!”他还挺振振有词的。
“不过,真是天上下红雨,你那个舅舅,几时对你那么上心了。”薄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他嘲弄的说道。
☆、130、女为悦己者容
“我也不知道,他最近似乎对我的态度转变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现了。”轻叹一声,在他的面前,关于自己家里的那点事,根本不需要隐瞒。
然而她这话一出口,裴斯年却笑意更深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良心现,彻底霸占了所有能霸占的,把你扫地出门以后良心现了?”
她微微一怔,是这么个理儿,是自己不愿意往这个方面去想,总觉得会寒了心,然而他这样说了出来,到底还是一点点凉意渗透进去。
起身去屋内衣柜找衣服穿,这件连衣裙到底是穿不了了,翻了翻,她夏天的衣服其实不算很多,除了三条裙,也就那么四套短袖,天一热一出汗,将将够换。
现在一条被他破坏了,够不够换,还真不好说。
“给你的卡做什么用去了?”不知何时,他也起身来到了她的身后,一手撑在衣柜的门上,闲闲的说。
“在钱包里。”她翻了翻,找出一套短袖短裤,然后穿上。
内衣的排扣有点多,她手绕在身后,扣了好一会儿,裴斯年抬手,帮她系上,是那么的自然。
“放在钱包里,能下出小卡么?”他问。
“……”
看着她套上衣服,他的手指却是不老实的从腰间滑上去,穿过衣衫,往外扯了扯。
一把按住他作乱的手,她说,“别动,这件再弄坏了,我真就没衣服了。”
“没了再买!”他不以为意,“卡既然给你了,就是让你用的,不是让你放着当纪念品的。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现在多少也是有知名度的人,进进出出就那么两件衣服,门面工夫不做好,让你公司的脸上也不好看吧?”
她拽了拽衣角的动作就停顿了,想着也是那么个道理。
“我会去买的。”她说。
“别去买地摊货,让人扒出来不好看。你觉得是在我面前丢点面重要,还是公众的面前丢面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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