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清脆的一巴掌,打的在场的人都沉默下来。
死一般的沉默!
这次所有的人都安静了,除了电视机里沙沙的响声。
白彻缓缓的站起身,转头看了一眼沉着脸不说话的裴尚川,“我说,老朋友,我先回去了!年纪大了撑不住,想睡觉了!还是自个儿的床睡着舒坦,我就走了啊!”
缓步走到了门口,拉过还在试图拦阻裴斯业,现在已经完全石化的白亭如,“小如,跟爷爷回去吧!”
“爷爷……”白亭如想留下来,她很想参与接下来的事,她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离开。
可是白彻却用力的拽了她一把,“你裴爷爷家还有些人家的私事要办,你在这里不合适,跟爷爷回家!”
这一次,是命令的口吻。
白亭如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只得松开手,留恋的看了一眼裴斯年,然后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临走前,还颇有些不甘心,跑到裴斯年的面前,“三哥,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问太多了,裴姨也是为你好,二哥也是一时冲动,你……”
可裴斯年只是瞪着裴斯业,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看她。
迟疑了下,终于不得不松开手,白亭如带着白彻离开了裴家,现在,就只剩下裴家的人。
“闹吧,都闹吧!”重重的叹了口气,裴尚川道,“怎么不闹了?!刚才不是闹的很欢畅吗?不是很开心吗?怎么不继续闹了?!”
裴斯年缓缓转头,“爷爷,不是我要闹,我倒是要问个清楚,二哥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我怎么就委屈她了,有什么委屈不能说出来?我可不是一个喜欢冤枉人的人!”
“你没有冤枉我!”打断了裴斯业的话,蒋颖斩钉截铁的说,“我从不后悔我做过的所有事,我是一个母亲,我有必要对你的人生负责,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我都已经做过了。我不需要儿子的同情和谅解,不需要!”
转过身去,她一口气说完。
“是,我知道,我从来都名表,你一直都是这么的自以为是,以为什么都是对我的好!我的人生,就是被你给毁了!你已经毁了一次,我就不应该让你毁第二次!我们走!”
说完,他就拉着瑾言要走。
裴斯业却是牢牢的挡在门口,就是不肯让开,眼神更是凌厉的盯着裴斯年,那目光,似乎不打一架誓不罢休的样子。
“老二,让他走!”蒋颖呵斥道。
“妈,都已经五年了!他现在也走出来了,也结婚了,为什么还不能告诉他?你是要让他误会一辈子到死吗?还是说,你想死的时候也背着遗憾,也让他恨着你?!”看着蒋颖的背影,裴斯业大声的叫道,他甚至眼圈都是红红的,看上去很难过。
或许,是他的情绪感染了裴斯年,也或许是他的话,终于打动了他。
裴斯年站定脚步,没有发火,难得按捺住了性子,看着他道,“好,我不走,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二,你不……”
蒋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裴斯年打断了,“住嘴!所有的人都不许说话,我只要听他说!你说,你倒是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否则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你——”
这时,裴尚川幽幽的叹息一声,“儿媳妇啊,老二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你真的打算要瞒他到死吗?毕竟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老三不像你想的那样,那么没有承受能力,你就把事儿,告诉他吧!”
“爸——”蒋颖看着他,眼泪就落了下来,她矛盾纠结,挣扎了这么多年,每一次裴斯年对她冷嘲热讽,她的心都好似在被煎熬,让她这样坚持是多么的不容易。
但是真的要说出来的话,她心里却是那么的惧怕。
“你们都知道?”扬了扬眉,裴斯年很是惊讶,他不解,到底什么事,全家人似乎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
“我……”蒋颖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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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浮沉曾经谁之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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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浮沉曾经谁之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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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你是无所不能的裴斯年
“傻丫头,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他笑了笑,抬手摸了抹她的头发。“我只是在心里想了很久,也许我自己也不想相信我的母亲是这样的人,只是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
“好。知道了我就安心了。妈。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陪您守岁了,我跟瑾言先回去了!”裴斯年看上去神色如常了。好像真的一点事都没有,“等过两天。我们再回来看您!”
蒋颖还想说什么,但是裴斯业一把按住了她,以眼神示意她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叹了口气走到裴斯年的面前,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看着他脸颊的红肿,心底不无歉疚之意。但当时的情况,也是一时冲动。
“你如果能真的想开。那自然是最好。但是不管怎么样,有一句话没有说错,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过去那么久了,就不要让他成为你的羁绊。想想瑾言,为她想想!”
说完,看了叶瑾言一眼,眼皮抬了抬,示意她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从旁开导了。
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有多大的作用,但是她知道,现在陪在他的身边是最重要的。
“那,妈您早点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到最后,还是提前回去了,真不知道闹这一场究竟图什么。不过,也是必要的,这件事不管什么时候,最终都是要揭开的。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一言不发。
裴斯年现在根本不想开口,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她心里明白,而至于她自己,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开口。
沉默的气氛压抑在两个人的头顶,夜色深沉,不时路两旁会有烟花绽放,这本该是个阖家欢乐的夜晚,是个辞旧迎新的夜晚,然而现在,他们一点欢乐的心思都没了。
车子径直开回了绿城,裴斯年进屋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门从里面关上,里面再没有一点点动静。
家里的佣人都很吃惊,本以为今天晚上主人不会回来了,没想到这个点了还回来,而且气氛看上去很不对劲,人人都夹紧了尾巴,能尽量远离书房和客厅,就尽量不靠近,免得被炮火波及。
瑾言知道这时候他最需要时间去调整,去整理心里烦乱的思绪,事实上别说他了,自己至于当年的事完全是个局外人,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更不要说他这个当事人了。
心里放心不下他,又惦记着他,干脆就没有回房,只拿了一条毯子,然后煮上一壶咖啡,留在客厅里等着他。
坐的正对面就是书房的门,方便他一出来就能看见自己,如果有什么动静,自己随时也能知晓。
耳边是阵阵炮竹声,就算隔着厚重的窗帘,外面依旧能隐约可见烟花的绚烂,犹记得她去拍戏的时候,他给自己庆生,放了那么多的烟花,甚至还有她的名字,那是她此生见过最美最美的烟花。
蜷缩在沙发上,脚缩在一起,身上盖了一条薄毯子,倒也不至于有多冷,只是很疲累,却又完全睡不着。
脑中一遍遍闪过有关于他的过往,他给自己带来的惊喜,他为自己做的点点滴滴,所有的一切,他真的给过自己太多太多,而现在,此刻,她只能在这里无声的陪伴,陪着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辗转反侧,不知道过了过久,居然也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色逐渐转亮,叶瑾言似梦似醒,耳边听见“吱呀”一声,一个激灵就睁开眼,然后看见裴斯年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不过一夜之间,他似乎沧桑了许多,新生的胡茬从颊边延伸到下巴,一片密密的青色,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目光与她对视的那一刻,微微一怔。
这样的裴斯年真的从来没见过,人前人后,他都是光鲜亮丽的,都是沉稳镇定的,可现在的他,似乎那么的憔悴,憔悴的让她心疼。
“你没回房?”怔了怔,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瑾言点了点头,毯子从身上滑落,她缓过神站起身,“你饿不饿,我去吩咐厨房做些早点来!”
“不用了!”他缓缓摇头,“我不饿。”
在看到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时,顿了下,又改口道,“算了,还是有点饿的,让他们做点吧!你也吃一点!”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她转身匆匆去了,让厨房煮点粥,再煮几个鸡蛋,弄点小菜,这是最方便的了。
大年初一的早上,这鞭炮从夜里到早上似乎就没怎么停过,此起彼伏的,到处洋溢着喜悦,而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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