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总算顺畅了,可却口干舌燥的厉害,一定是自己的水分都被他吸走了,所以才会那么的渴。
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喝,裴斯年眼明手快一把夺了下来。
“干嘛?给我!”她快渴死了,他居然还有心思跟她逗闷子。
“这茶凉了,不能喝!”招了招手,“去,给太太换杯热的。”
“不用了,热的喝着不痛快,我就要凉的!”她伸手想去抢,奈何自己终究是抢什么都抢不过他,被他一个闪身,茶杯就已经被佣人拿走了。
“……”悻悻然,嘴巴干得厉害,只得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算是暂时的滋润。
然而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落在他的眼里,都是致命的诱惑。
张开双臂,狠狠的抱紧了她,想到她前些天吃得苦,就忍不住心疼。
“这两天肚子还有疼过吗?”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道。
叶瑾言摇了摇头,顿了下,又点点头。
“有疼过?”他立刻紧张起来,“哪里疼,怎么个疼法,明天再去医院看看?不是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吗?”
“要上厕所的时候总是会有点疼的啊!”她吃吃的笑,为戏耍了他一把而偷偷得意。
恍然大悟,裴斯年抬手在她的额头敲了一记,“调皮!”
“公司过两天有年会,你会参加吗?”她想了想问道。
郑洁提起过,过几天就是公司的年会了,一般到了年终,公司都会组织一次年会,有公司旗下的全体艺人参加,并不对外。发放年终红包,再准备点小节目抽奖什么的,还有就是艺人私人给经纪人发的红包什么的了。
她之前并没有参加过,不是很懂,但是听说公司的大老板什么都会来。
大老板?他不就是大老板之一吗,甚至是最大的大老板了,那他会不会也来参加?
裴斯年想了下,“你想要我参加吗?”
这叫什么话,公司的活动,也是看他的心情来么?那她不想,他就不来了?
“不想。”那个想字在嘴边绕了个弯,最终多加了一个字。
扬了扬眉,他似乎有些意外,“不想?为什么不想?”
“不想拘束啊!你要是在,同事们都放不开,也许都没人跟我走得近了,那多无趣啊!”把玩着他的领带,想起第一次给他打领带的情形。
那时候还没有完全放下过去,打着打着就想到以前给江逸之打领带的样子,哭得惨兮兮的,还得他给自己抹眼泪,真是丢人!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就算偶尔想起学校里的那段日子,也有如沧海桑田,仿佛已经是很遥远了。
“这么说,你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了?”他舒服的靠着沙发,任由她把玩自己的领带。
“公是公,私是私嘛!”
一边说着,手上一用力,他的领带就滑溜溜的解开了。
这东西真的蛮有意思,系上去的时候这样弯那样绕,转半天未必能打出漂亮的结来,可是要解开,却是那么的简单,手指头勾一勾,轻轻松松就开了。
领带解开,才发现他第一颗纽扣并没有扣上,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一小截脖子来。
要说他的肤色真的是蛮均匀的,有些人会在脖子处形成一道明显的分水岭,上面黑下面白,又或者上面白,下面深色,可他不,完全是浑然一体的,很健康的小麦色。
就在叶瑾言的手指要戳上他的锁骨时,佣人走过来,“太太,热茶。”
一记凌厉的目光扫视过来,那佣人吓了一跳,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几乎似乎逃也似的离开了。
“那么凶干嘛,你吓到她了!”用手扳过他的脸,对上他的目光,一秒钟那眼神就变得柔情似水。
“吓到你了?”他扬了扬眉。
“那倒没有!”现在,他要吓自己只怕是很难的,在她的心底,他对自己简直宠溺的无以复加,又怎么会怕他。
“那就没关系!”随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第二颗扣子,顺手将领带给拽了下来,“你玩了它这么久,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暗示你什么?”眨了眨眼,她有点没明白过来。
“你说呢?”说话间,忽然那根领带就变戏法一般的绕到了她的手上,只是随手的绕了那么两圈,就把她的手拴在了一起。
不是很紧,可也挣脱不开。
试着挣扎了两下,她拧起眉头,“为什么把我捆起来,快放开我!”
“这就是不老实的代价!”抵着她的额头,忽然一打横将她抱起,直奔楼上的卧房。
睁大眼睛,瞬间她明白过来,自己在无意中煽了风,点了火。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快放我下来!”她低低的叫道。
这房子虽大,可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被人听见了,还是会觉得害羞的。
裴斯年低头,见她粉白的脸上慢慢的红了起来,皮肤通透有如熟透的蜜桃,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将他心底撩拨的痒痒的。
将她抛在床上,很快的覆身上来,把她被捆住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乖乖,你没听说过,玩火者,必自-焚吗?”
“我……我怎么知道玩玩你的领带就是玩火。”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却因为如此,贴的他更近了,“你,你的自控能力未免也太差了吧!”
挑高眉,裴斯年看着她,唇角有着玩味的笑意,“你这是在嘲笑我吗?我的乖乖?”
“呵呵,怎么会!”干笑两声,她能感觉的到,自己的心底还是有些期待的。
从最初的畏惧,不习惯,到现在的甚至有些期待他的亲近,眷恋和他的缠绵,她的身体就如她的感情一般,被他一点一点的开发出来,从荒芜贫瘠到辽阔草原,而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裴斯年笑意更深了,“也许我的自控能力真的很差,但是老天总是会弥补的,我别的能力可是很强的!”
意有所指的说,她又不傻,此情此景,当然懂的他说的什么,一张脸如同煮熟的虾子,啐道,“流氓!”
“我说我赚钱的能力很强,怎么就流氓了?”他一副惊诧的样子,“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顿时语塞。
分明是他引诱她往偏门的方向想去,现在倒是用她的话来堵她自己,果然,跟他斗嘴斗智,自己永远都不是对手!
“狡辩!”她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理会他。
手指灵巧,衣衫渐薄,他的身体缓缓下沉,“看来,你对我还是很有信心的,知道我哪里更强?”
瑾言已经无力还击,逐渐臣服在他的攻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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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一件有意思的事
事实证明。男人是不能憋的。
憋坏的男人简直堪如饿狼,早上他倒是神清气爽的出门了。她赖在床上到了日上三竿都不想起。
她现在就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拆散了,然后重新组装起来一般。
换了无数个姿势,还是不想动,心里默默的把裴斯年诅咒了八百遍,他昨天晚上的表现。简直比新婚那会儿还要凶猛百倍。
然而就算再不想起,很多时候是由不得自己的,电话铃声拼命的叫着,磨蹭了好一会儿不想去接。可好像就跟她对上了一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终于在床头柜的边上找到了拼命震动着的手机。拿起来一看,上面闪烁着江容的名字。
按了接听键。第一句话就是,“你最好保证你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掐死你的!”
“这么大火气?”江容愣了一下,“要说起床气,你这也太晚了点吧?我记得上学那会儿你可没有这赖床的毛病。你该不是……昨晚滚床单滚的太猛了吧?”
半开玩笑的说,偏偏就一语中的,叶瑾言瞬间有一种被人戳穿的尴尬,低斥一声,“滚!”
江容吃吃的笑了起来,心中了然。
“到底什么事啊,你现在在哪儿,医院里?”听着那边的声音,她问道。
江容最近一直在忙她妈妈的事,手术倒是很成功,只不过术后的调养也不能疏忽,除了自己刚住院那会儿,她来看过一次,就一直留在城西的医院照顾着她妈妈了。
“是啊,最近除了医院,我还能去哪儿!”江容回答道。
顿了一下,似乎才想起她要说的事,“哦对了,你猜我在医院看到谁了?”
“谁?”想了想,她也想不到会有谁让江容那么激动的打电话过来。
“你跟我说过的,那个叫什么水晶的,你不是说她也听不容易,裴斯年还帮她找了个工作室的,万年龙套?”生怕她想不起来是谁,后缀加了一堆的解释。
瑾言道,“你也别那样说人家,她只是时运不济,万年龙套说起来多难听啊!她现在在于出工作室好像做的还不错,我听说已经演过一次主力女配了,相信假以时日,也会大红的!”
这一行就是这样,有时候就是欠缺一个机会,比方说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遇到裴斯年,如果没有在秀色满园的剧组试镜成功,后面的一切都是未知,焉知自己会不会如水晶一般的万年龙套。
但是如果机会来了,运气到了,很有可能就是一路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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