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把拳头攥得死紧,一道冷冽的眸子犹如寒冰一般慑人,咬着牙,狠狠地质问道:“误会?没有误会,梵枫,我忍了十二年,忍够了。”话音未落,他再次出手,招招用心力气,仿佛等待这一刻已经许久了,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梵枫被被梵蒂逼得一時之间只能招架,“大哥,你听我解释好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芙琳没有非分之意。”
“住口,芙琳不是你叫的,她是你大嫂,你给我记清楚。”梵蒂抓住他衣襟,大声吼道。
“大哥,你冷静点,我们这样会吵到外婆,你也不希望外婆知道这件事吧?不然,你要让外婆如何看待芙……噢不……是大嫂?那样对她很不好不是吗?”梵枫压低声音说道。
他知道,如果不把芙琳搬出来,根本没办法压制住梵蒂的愤怒,不管怎样,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到最后最受伤的人还是芙琳。
“哼……你还会为芙琳着想吗?”梵蒂眯着眼睛,眼中迸发着火一般的怒意,隐忍着说道:“如果你为她着想,就不会大晚上的拉着她在这里说话,如果你为她着想,就不应该出现在她的面前,甚至一再地招惹她。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问她快不快乐?为什么要问她是否爱我?这些……与你又有什么相干?她是你的大嫂,不是你的妻子。”
“大哥,对不起,也许我的确不该跟芙琳说那些,可是,她终归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她过得好,希望她能够幸福,我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梵枫再度解释。
“够了……”梵蒂眯着眼睛,冷冽的目光射向他,“你难道不知道?你早就失去了关心其他女人的资格。两年前,既然你已经和芙琳说得明明白白,那么,两年后,当你们彼此间的身份转变之后,那就更应该远离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招惹她。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置我于何地?置楚芸于何地?你逾界了。”
“我……”梵枫无言以对,也许梵蒂说得对,他的确不该叫住芙琳,大晚上和她单独相处,不过当時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心让他那样做,刚刚被梵蒂打了几拳,人也清醒了不少。
“梵枫,你给我听清楚,不许再靠近芙琳,我不在的時候,也许不你跟她讲话,若是再发生一次,我绝不会轻饶。”梵蒂狠狠地说道。
听着这番话,梵枫难以接受,立刻反驳,“大哥,你这算什么?我和芙琳什么事都没有,你不准我们讲话?可我们毕竟还是一家人,你这样……算是在限制我和芙琳的自由吗?”
“够了,梵枫,十二年前我可以忍你,不代表我现在还可以忍你。”梵蒂喘着粗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十二年前,你和顾博宁对我用的勾当。我的好弟弟,如果你觊觎梵氏,你何不对我直言呢?其实……我对经营家族的产业并没有多少兴趣。你知道,我是学经济的,而你是学管理的。直到后来,我去了欧洲,我才明白,原来……从很早开始,你就渴望着梵氏总裁的位置,所以大学的時候,你毫不犹豫地选学了管理。可是梵枫,你终究不够了解我,怎么说……我们都是亲兄弟,如果你那个時候坦白地告诉我,你的想法,我会毫不犹豫地退身,那样的话,就根本就会发生后来的時候,而恩惠……也不至于为此而牺牲。”
梵蒂突然提起十二前的事情,这让梵枫措手不及,他有些内疚地低下头,良久才说道:“对不起大哥,我也是直到……你离开T市后,才知道,原来……你并不想与我争夺梵氏,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你,对恩惠,我都非常地抱歉。”
“呵呵,抱歉?”梵蒂冷冷一笑,“抱歉能换回恩惠的命吗?不错……那只是一场意外,可是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梵枫,如果没有你的野心,如果你足够的相信我,当年……恩惠她不会死。而你……对此注定要背上一辈子的十字架,即使到死,你的心里都会对恩惠有一份愧疚。这是你欠她的。”
梵枫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双手紧握,“大哥……别说了……别说了好吗?”
“怎么?你很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对不对?”梵蒂摇摇头,“我至今也不清楚,你究竟是爱恩惠多一些还是爱楚芸多一些?或者……两个都爱。”说完,梵蒂淡淡一笑,轻蔑地看着他。
“大哥,请别这么说。是的,在你眼里,我也许很卑鄙,但是……我必须说清楚,对恩惠,那不是爱,那只是少年時期朦胧的好感,直到我遇见了楚芸,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爱。那……那种感觉是和有好感截然不同的,再说……再说恩惠她爱的也不是我,她爱的是大哥。”
“呵呵,是吗?如果楚芸没有政商结合的家族背景,你还会爱她吗?如果……她的背景和恩惠一样普通,你真的会娶她吗?”
梵蒂扯了扯嘴角,“梵枫,我没有亵渎你们感情的意思,但是你必须承认,娶了楚芸,是你坐拥梵氏最有力的砝码之一。”
这一夜,芙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梵蒂不知餍足的在她的身上狠狠折磨了一晚,直到黎明时分,才翻身而下,接着便沉睡过去,而她则瞪着空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没有一丝的睡意。
早上,她是被一阵水流声吵醒的,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芙琳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动了动身体,全身如撕扯一般地痛,昨夜的一切,好似一场噩梦,让她久久无法相信。
结婚两年来,在床|第之事上,他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如果她不愿意,他绝不会坚持,可是昨晚的他,好似一头发了狂的豹子,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求饶,他都不予理会,任她流着眼泪,他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这让她觉得震惊而害怕。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芙琳吸了吸气,将泪水逼回去,想到昨天晚上,他没有做任何的保护措施,她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虽说他们结婚已经二年了,而以他和她的年龄也确实应该要个孩子了,可是,她不能,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她怎么能让自己怀孕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想到这里,芙琳撑着疼痛的身子起床,扔在地毯上的睡衣已经被撕烂了,根本没法再穿,她只能去衣柜里,重新取出一套衣服穿上。
打开自己这一侧的床头柜抽屉,芙琳从最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取出一粒药丸,转身倒了杯水,仰头送下。
就在这里,身后响起一把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你在吃什么?”
芙琳身|子微微一僵,握着杯子的手也微微一抖,回头只是冷冷地看了梵蒂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厚厚的羊绒地毯吸走了脚下所有的声音,因而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曾发觉,以至于让他看到这一幕,可是,她并不打算隐瞒他,看到了也正好。
芙琳放下杯子,转身走回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小盒子,正准备塞进抽屉,后背扫过一阵凌厉的风,接着大掌一扫,立她的手中将药盒夺走,他深邃而冰冷的眸子只是从药盒上微微扫过,刹那间,他的脸仿佛变成了凝固的冰川,令人不寒而栗。
大手如烙铁一般滚烫,一把抓住了芙琳的手,沉声低吼,“说,你在吃什么?”
芙琳咬了咬牙,无惧地抬头,“呵,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何必问我?”
梵蒂的眼睛紧眯起来,凌厉的神色带着慑人的危险,他狠狠地说道:“你不想生我的孩子,你不想让我碰你,怎么,你是在为他守身如玉吗?”
“你……你在说什么?”芙琳觉得委屈而耻辱,他居然这样看她?居然这样怀疑她?在昨晚明明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还这样说她!虽说和佐赫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可芙琳觉得自己的行为无愧于良心,她尽力与佐赫保持距离,虽然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但是她做了最大的努力。
而他这样羞辱她,这样否定她,让她如何能够承受?
“怎么?我说错了吗?结婚两年了,亲热的时候,你什么时候主动过?即使不拒绝,也不情不愿,仿佛就是一个木头,从来不肯睁开眼睛看着我,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你是在厌恶我,还是把我想像成他?”
“你……”芙琳气得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颤抖地说道:“梵蒂,你……你胡说。”
“胡说?”梵蒂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地笑,“薛芙琳,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二年来,我一直在等待,我付出真心,用尽耐心,在等着你向敞开心扉,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把你的心门关得死死的,我进一步,你就退一步,哪怕对我有一点点用心我也会觉得感动,可是你没有……你活在自我封闭的世界里,不肯看我,不肯面对我,心里塞满的只有另一个男人。”
梵蒂无奈地摇头,“就算我梵蒂再有信心,二年的时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无论我多么努力,却仍然捂不热你这颗冰冷的心,你觉得……我还会有再坚持下去的信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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