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他倚在那辆拉风的跑车旁,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燃起的香烟,猩红色的烟头忽明忽暗,随着他的动作闪动着,袅袅的轻烟在昏暗中化为一缕青色,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即使相隔不近,但那熟悉的动作和轮廓,让乔婉柔一眼就认了出来。
乔婉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而他也看到了她,两人对视了几秒钟,他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大步走向她。
乔婉柔仍然怔怔地看着他,由远及近,直到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被迫仰视他,那一刻,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心脏狂跳,但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佐宸凝视着她,深邃的眸子在黑夜里却越发的明亮,长长的睫毛和高蜓的鼻梁在脸上投向阴影,薄唇浅浅地勾着,一如暗夜里最英俊却也最神秘的使者。他的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看得乔婉柔有些无所适从,垂下眸子回避着他的注视。
可佐宸却显然不喜欢她的逃避,伸出大手抚摸她的头发,沿着她细腻的小脸轻轻地滑下,长指在她的下颔处摩挲了几下,捏住,轻轻地抬起。
乔婉柔想要闪躲,他却早已有了准备,根本不给她半点机会,接着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响起,“小东西,抬起头来看着我。”
乔婉柔咬着嘴唇,用力地甩了一下,想要摆脱他的束缚,但是、却被他的大手钳得紧紧地,无奈只能抬起头看着他,冷声道:“佐先生,请放开你的手。”
“呵呵,怎么了,还在生气?”佐宸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借清晰无比地传入她的耳膜。
乔婉柔别开头,没有一丝感情地说道:“我没有资格生佐先生的气。”
佐宸微蹙了下眉,早知道她会耍些脾气的,但小丫头的倔强让他有些头疼,但只是一秒钟,他舒展眉头,一只大手绕到身后搂紧她的腰,声音更加温柔,“好了,宝贝,我道歉还不行吗?这么多天了,就算生气也该气够了。”
乔婉柔继续推开他,“对不起,我说过了,我没有生气的资格。”
“你。”佐宸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在他的经历中,还没有这样哄过一个女人,可就这样看着她,不知怎么的,她的身上仿佛有着强大的磁场,他就是不忍心离开,吸引着他不得不继续放低姿态。
“柔柔,别气了,你不知道,这些天我几乎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脑海里都是你的影子,我没办法让自己闲下来,只要一空闲,就会发疯般地想你。可是,我是个男人,总有着男人的骄傲,一想到你为了别的男人来向我求情,我就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强迫自己不来找你,不去想你,可是、我错了,我低估了自己对你的感情,随着我们冷战时间的延长,我越来越无法忍受没有你的生活,于是我打电话给你,可是你直接关机;接着我又派人来接你,你也不加理会,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来了,因为、我知道,没有什么比无法见到你而更让我难受,所以,我必须来,来跟你说句对不起!”
“你。”听着他的话,乔婉柔微微诧异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嘘、什么都不要说。”他温柔地将她揽进怀里,目光透着十足的*溺,一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089不容乐观
翌日,霍斯辰很早就出了门,郁澜溪醒来的时候已人去楼空,看着*的另一侧空荡荡的,她的心也跟着挖去了片空白。其实他那么忙,出差是常有的事,但这次不知怎的,她的心老是不安。
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公司。
她惹下的烂摊子总要担当才行,哪能可着席迪一*害?
只是,当她进了公司的时候,一早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勇气和耐性便被迎上来的冯蕾给打败了。
她许是刚从休息室出来,手里端了杯咖啡,与郁澜溪打了个照面后阴阳怪气道,“呦,我还以为你借此就休个长假了呢,昨天惹下那么大摊子的事儿你人呢?结果倒好,把我们部门的人都搭进去忙活到了大半夜,郁澜溪你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郁澜溪丝毫没给她好脸色看,皱皱眉,“有关灯具的问题总要查出个结果来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冯蕾怪叫,“郁澜溪,今天你得把话说明白了,我告诉你啊,别以为你受了个工伤就能随便乱给别人扣帽子。当初如果没有我给你们提供的资料,你们能那么顺利找到合适的供应商吗?现在倒好,不知道感谢也就罢了还打算倒打一耙?郁澜溪你听好了,你觉得是我捣的鬼最起码要有凭有据,鉴定结果都出来了,灯具之所以会掉就是因为当时的灯架没支好,这就是你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郁澜溪闻言征楞一下,鉴定结果出来了?这么快?
“好好操心你自己才是真的,这件事总要有人出面来扛!”冯蕾冲着她冷笑一声,踩着八厘米高鞋跟的高跟鞋摇扭着离开。
一切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上午,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工作后,郁澜溪趁着席迪还在开会的空挡先给合作方那边打了个电话过去,谁知一直打不通,而诺晨也一脸无奈地通知郁澜溪,艾瑞斯把这件事撇的干干净净,甚至再问她昨天的事她已经只字不提了。
郁澜溪恨不得马上找到艾瑞斯撕烂她的嘴!
十点半左右,席迪开完会出来,见郁澜溪来了后敲了敲桌子,“澜溪,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郁澜溪深吸了一口气,点头。
在席迪办公室的门口撞见了渃玲璇,她赶忙拉过郁澜溪,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番,“除了胳膊,你还哪儿受伤了?”
“没了。”郁澜溪见她一脸的紧张心里泛暖,“放心吧。”
“我能帮你做什么?”渃玲璇神情深切。
郁澜溪拉住她轻声道,“帮我安抚咱们团队就行,你知道这件事发生了谁都不想,我看诺晨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渃玲璇点头,“放心吧。”
“对了,你昨天怎么又去会场了?”她勉强笑了笑后突然想到这点。
“我。”渃玲璇迟疑了一下,不动声色改了口风,“我在家实在待着不舒服就想去会场看看,大家都在忙就我一个人闲着也于心不忍。”她只是没想到,一进会场便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是她不想看到的,也没有预料到的。
郁澜溪没再说什么,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后进了席迪办公室。
渃玲璇站在原地良久后才叹了口气,攥攥拳头暗自骂道:渃玲璇,你真TM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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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澜溪进了席迪办公室才知道他是一晚上没回去,休息室的沙发上还散落了一条薄毯,见状后心里更过意不去。
席迪见状后则漫不经心笑了笑,“幸好你不是我女朋友,否则一天到晚得被你唠叨死。”
“我只不过是不想你为了我这么为难。”郁澜溪将毯子叠好后放到一边,见他眉梢疲累,想了想便亲自给他磨了杯咖啡。
办公室,咖啡醇香。
席迪见她忙前忙后眼神变得柔软,却又很快掩去心底对她的喜爱,压了压情愫,嗓音转为甘冽,“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的伤是小事。”在沙发上坐下来,她轻声说了句。
席迪闻言后略感不悦,忍不住上前拉过她的胳膊,她吓得赶忙缩手,“我真的没事,伤口也正在愈合。”
“别忘了拆线的时间。”他叮嘱了句。
她点头,现在已经顾不上伤口的问题了。“刚刚我听冯蕾说有关灯具事故的鉴定出来了是吗?”
“那个冯蕾。”席迪无奈摇头,“她倒是迫不及待跑到你面前澄清去了。”
“不是澄清,她是想看着我手足无措的模样而已。”
席迪坐下来,看着她笑,“她只想到了表面,这件事解决不好,也未必能轮得到她的部门接下对方。”
“可是我也不能让你来做替罪羔羊。”郁澜溪轻叹道,“老爷子那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总不能扛着吧?再说合约方那边也要有人出面负责才行。”要那晨会。
“你老公快我们一步,倒是替赫斯特解决了个大问题,至少那边不会控诉和索赔,只是,活动既然出了问题,那边想要个说法是正常的。”席迪将身子倚靠在沙发上,眉梢略显疲倦。
郁澜溪点点头,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攥了攥手指,“那么,最大的压力便是来自总部了吧?”
赫斯特是T市数一数二的公司,就算昨天的活动情况保护得再好,这个风声也早就传了出去,现场那么多的嘉宾和记者,哪怕口口相传,赫斯特主办的这场活动也无疑成了同行业中的笑柄。
赫斯特不索赔那是卖了个霍斯辰的人情,但,人家既然都出了钱,活动又被他们搞砸了,讨个说法总是可以的。老爷子虽说不经常在T市,但T市市场是他最看重的一个,国内这边虽说是公司,但也牵扯了上市的利益,出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影响总部的声誉,声誉受损也意味着股票市场上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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