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诉我,还疼吗?”他眯眼,倒是没想到,这件睡袍如此符合她。
该勾勒的,一点都不保留,粉色再搭上她的白.皙,勾人又惹火,心里不得不欣赏自己一年前的眼神,的确够准,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张嘴,咬上耳珠,“不说,那就是想让我亲手检查咯。”
“好,好了,已经都好了!”简单身体一僵,心跳加速的说。
“怎么,几天不见,你很怕我?”温隽泽的声音,在掀开睡袍,看到灯光下那像煮熟,刚剥掉蛋壳的后背时,一下子沙哑了,听在简单耳朵里,愈发不自然。
咬咬唇,她习惯性用掠头发来掩饰尴尬,却把精油的事情给忘记。
当啷,一声脆响。
精油掉在木质地板,滚了两圈,最后竟停在他脚边。
“……”一怔,简单羞死,马上弯腰捡,又因为睡袍太都短,露出腿.根不说,又慢了一分,被长胳膊的温隽泽伸手捡了去。
黑色笔直裤,上搭白衬衣的颀长身影,坐下又顺手拉上她。
圈在怀里,下巴又垫在肩头,将精油瓶直放在她眼前,透着性.感的声音,一点点的译出上面的英文,最后转过她,两人面对面,眼神幽深的说,“想了?”
“不……”
“说,你想了!”温隽泽霸道的打断,周身那自然而散的逼人气息,压得简单咬了咬唇,刚抬起胳膊,却因为手心都是汗,手心的东西啪啪两声掉地。
一下子,红的、粉的、蓝的、绿的。
花花绿绿的,各色都有,温隽泽则是低笑着,像个绅士一样帮忙捡起,挑了其中一个,“超薄,带点?给它用?”
“……”
“你喜欢?那就戴上!”
“!!”啊啊,两分钟后,简单想哭,从来没想过一层薄如蝉翼的简单,竟这么难搞。
几次失败,她急出一身热汗,而温隽泽却不知羞耻的晃了下,捏起她下巴,“第一次?”
“是!从来没做过!”她答得特乖顺,就像第一次为他服务时,乖巧的说出令男人都喜欢听的‘您是第一个’一样,动作生涩,又弄得他皱眉。
但温隽泽好像并没生气,拉着她的手,重新换了另个锡箔纸,撕开,教她,“这样……”
看完过程,简单已经脸红到脖子,本想别开脸,嘴角却不小心擦过。
一瞬,它动了。
“简单!这么着急?”
“不是,我……”
“怎么,矫情没完了?”
什么啊,明明是他自己说再羞涩点,现在又这样?
真是难伺候,简单心里在抱怨,但表面上却抖落了淡粉色的真丝睡袍,踩着滑溜溜的料面,冷不丁的将跟前的男人扑倒。
只是万万没想到,刚骑上去,突然房门一开,是梅姨走了进来,像是没看到他们正在做什么似的,直接把餐具放到桌上,然后走了?
就这样走了?脸上连点异样或不自然都没有?
究竟是经历过多少这样的场景,梅姨才能……
正想着,突然一满,简单情不自禁的叫疼,懵懂中听到了温隽泽说,“还这么紧?”
“……”不然呢!!
她也以为,她能适应,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
咬住唇,用力的,才忍住想要咬他,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却是刚呼出一直憋着的那口气,突然那阴魂不散的手机又响了。
随着他推进,通话被接通,“简单,在听吗?”
“!!”冲击下,她想死,温隽泽却在使坏,捏着她腰,那意思好像在说,不说话他就开始惩罚了!
☆、第16章 贪心
疼,真的疼。
她一遍遍的说服自己放松。
只有这样才能把温隽泽给她的伤害降到到最低,却是刚接纳,不等捂嘴,就情不自禁的惊呼了起来,跟着听筒那边又传来,“简单,你怎么了?”
“……”是周哲,怎么又是他啊!
“简单,说话啊,你声音不对,你究竟怎么了?”
“!!”天!她还能怎么了?抛开温隽泽本就故意不说,这种情况下,谁声音能正常?
等了会,周哲得不到回应,声音里透着急躁,“简单,你在哪,地址,告诉我!”
“周,周……啊!”最终,简单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在看到温隽泽眼里明显的使坏时,把所有的愤怒全部转移到周哲哪了。
噼里啪啦的一阵,听得周哲楞了楞。
最后,他眼眸暗淡的看了看手心的项链,只说,“我只想说,夏晓,你认识吗?刚才……”话没说完,听筒里猛地传来几声嘟嘟,跟着提醒通话结束。
灯光下,那略有些苍白的五指紧了紧,丢掉项链,转而从抽屉低层拿了瓶福尔马林,赫然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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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公寓。
简单再醒过来,阳光很大,房间恬静,她却狼狈至极,两腿软得刚下床就瘫痪了。
外头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谈话,她草草的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门后,刚好听到司机高城说,“和狱长约好的时间只剩十分钟了,我们该出发了吧!”
“嗯!”楼下,温隽泽翻了翻报纸,起身就看到了楼梯旁,竖着一张由红渐白的小脸,眉头微拧,他说,“怎么?不舒服?”
“……”简单受宠若惊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更弄不清温隽泽昨晚突来的温柔,是不是送她入狱前的恩赐,只知道她不能坐牢!
噗通!
她跪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卑微。
毫无形象的扯着他的裤管,“长这么大,就算再苦再难,我从来没求过谁,这一次真的,我求求你,能不能帮帮我?看在过去一年,我很安分,很听话的基础上,能不能不要送我回监狱?元旦那天,要不是周少强行,我根本不会打他!”
停了下,简单又拽了一把,想着医院的妈妈,还有年少的弟弟,她呼啦一下子就哭了,那闪着莹莹亮光的桃花眼,在温隽泽低头的一瞬,划下一串又一串的热泪。
却是不等再开口,头顶传来他有些无奈的声音:“小东西,你…”擦了擦她腮边的泪,温隽泽摇了摇头,拉起她,“自始至终,我有说过送你入狱的话吗?”
“……”
“怎么,还不懂?”
“……”她不是不懂,是完全傻了好不好。
脑袋里甚至还残留着他上次说‘去监狱’时的凌冽,再看眼前的他,一身黑色暗花西装,裤管笔挺,十足的耀眼又帅气,居然对她露出温柔的表情?
天呐,被牵着走到门口,有那么一刻,简单完全以为在做梦。
就像穿了水晶鞋的灰姑娘,随着车喇叭响起的滴滴声,她才后知后觉的摆手,说了声再见。
闻言,温隽泽皱眉,拿手指用力戳了戳简单的心脏处,眼里有不太好的情绪在蔓延,“看来你还是不懂啊!回家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家?
站在阳光明媚的春风里,简单不由得苦笑了下。
她的家在那?
医院?公司休息室,还是偶尔的酒店?
一旁,梅姨垂眸,在温隽泽转身上车后,拿披肩搭在一脸落寞的简单身上,“真是个傻丫头,这么明显的道理都不懂?小泽这是希望你心里能有他,就是他碍于面子,不好说出口而已,再来听高城说今天之所以约见狱长,就是为了你呢!”
“梅姨,您就爱拿我开玩笑!!”望着篱笆外盛开的蔷薇花,简单笑笑,裹了裹披肩,岔开话题回房。
中午借着去医院看妈妈,买了事后药。
两粒,小小的药片,隔12小时吃一次,就能抹去他所有遗留下来的可能,真好!
只是水咽下去的时候,为什么会涩涩的,带着苦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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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简单走出医院,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胳膊,等公车的时候,又掏出手机给闺蜜拨打了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正发愁,这时‘滴滴’两声,一条写有戒毒所地址的信息发了过来。
号码有些眼熟,简单是过了好一会,才记起是闺蜜的经理,当即想都不想的拨回去验证,却是结束通话的刹那,因为惊讶她的出事时间和地点,刚好错过了公车!!
呼了口气,简单停脚,招手拦车,“师傅,去城西戒毒所!”
“好的,安全带,姑娘!”
“…哦!”大脑仍处于极度震撼中的简单,后知后觉的刚扣上安全带,在出租车起步的一瞬,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本能的转头看过去。
一辆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的白色宝马车奔驰而过。
那一次而过的影子,对简单来说记忆太过深刻,标志性的亚麻西装,灰色衬衣,碎发,还有那位端坐在副驾驶座,身穿白色大卦的男人。
怎么可能,他俩怎么会认识?
☆、第17章 痛心。
港城外环路,一辆疾驰而过的白色路虎,嗖的一声擦过天蓝色出租车后,像一头狂奔的猎豹,瞬间驶出很远,随着左拐右转,很快停在了人流相对比较稀少的东郊机场。
车门打开,江明一身亚麻西装,灰色衬衣,碎发在跳下车时,胡乱的飘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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