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一声巨响,话机碎了,两男人双双跌倒在地。
一时间,门口直对的,就是宁伊人和简单,在这样的一个场景,就算宁夫人害死妈妈,但简单向来恩怨分明,所以在对上宁伊人质问的眼神时,她微怔了下。
啪!啪!两个响亮的巴掌之后,宁伊人指着简单的鼻子,“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今天是我和阿泽结婚的日子,你竟然这样不知廉耻!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这样羞辱我?”
揪着简单旗袍的领口,宁伊人像是疯了一样,来回晃动着,“你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勾引我爸爸不说,现在居然还纠缠阿泽,你——”她喘着气,全身颤抖的咬牙,“你真让我恶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什么不好,非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说到最后,宁伊人直接吼起来,心底那些积压已久的委屈和不甘,仿佛全部都是因为简单的出现,彻底的破坏了她的幸福生活!
扬起手,又是想狠狠的打,却在甩上去的时候,被温隽泽在力的推开。
刹那,宁伊人就哭了,“你推我?阿泽,你竟然为了她推我,你在我们的新婚夜和她公然偷-情不说,还和我动手?温隽泽,我恨你!”
“恨?”温隽泽说,“那求之不得!”
“你!!”不止没奢望过她喜欢,还求之不得的希望她恨他?
“阿泽!”宁伊人快崩溃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明知道,她是爱他的,已经到了走火入魔,没他不行的地步,却这样残忍的说!
啊啊,她崩溃之至,一下子将矛头指向简单,“满意了?高兴了?勾-引了我爸爸,现在又来纠缠阿泽,你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你要做什么!!”
“我……”
“是我纠缠她!”再一次将不听话的女人拉到身后,温隽泽用伟岸的身体隔开宁伊人眼里的熊熊烈火,声音磁性又冷厉的说,“伊人,你向来聪明,该清楚也该记得你我婚约的由来,而且在婚前,关于你我婚姻的问题,不是已经协商过了吗?”
“……”宁伊人一怔,有吗?
温隽泽开始不耐烦了,“上次在会所,我说过‘婚礼如果你想,我们依旧会继续,但作为成年人,你该明白,谁都会有生-理需求。我不会阻止你,同样也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而且听你刚才和陆晓寒的对话,你们不是也——”说着,他意味深长的撇了眼从地上趴起来的陆晓寒,“你们,我们,难道这不意味着,协商已经达成共识?”
“你你你,我和他……”宁伊人张嘴了半天,最后痛苦的‘啊’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原本按妈妈的假话,她做了C女膜修补,是要将那晚发生的事彻底抹掉,但刚才……,哪里会想到,洗手间还会有人?
跟着泪水一下子就流下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的委屈,她的恼怒,温隽泽可以不在意,但陆晓寒却看在眼里,疼在心底,扬起拳头,出奇不易的捣过去,“温隽泽,你个卑鄙小人,那种话都可以说得出口!!”
全天下,有让妻子出去找男人的丈夫吗?
试想,他宝贝爱护了已久的女人,就在他忍痛祝福的时候,然后这男人竟然和秘书鬼混不说,还公然在新婚夜这样羞辱,怎么忍?
于是两男人,你一拳,我一脚,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
宁伊人有心想劝,又阻止不了,最后只能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简单身上,“简秘书,你太让我失望了,亏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生日宴还诚心诚意的邀请你,可是你呢?”
“我怎样?”简单两手抱胸,心里越想越疑惑,温隽泽说的那话,什么意思?谁不行还是怎么了,不然怎么会那样说?
这边宁伊人本来就气,一看简单还一副清冷的样子,更怒,但想着温隽泽在场。刚才又那样失控,只好软下语气,“简单,求你离开好不好?只要你答应,你说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简秘书,求求你,别再破坏我的家庭了,好吗?”
简单冷笑了。一字一句的说,“晚了!”
“你这个——狐狸精!!”宁伊人抹了泪,撸了袖子,一改刚才的楚楚可怜,“难怪生日宴,那些女人要剥光你的衣服,你果然是不要脸,你——”
喘了口气,她脑中也跟着冒出这种思想,“对,她们说得对,像你这种人,脸都不要了,还穿什么衣服?既然不要脸,那就不要脸到底!”
这个时候的宁伊人,跋扈又嚣张,完全没了人前的贤惠和美丽,也认定简单会忍气吞声,所以上手时根本就没防备,直接就去扯衣服。
却是简单反手,啪!啪!两个响亮的巴掌后,又用补了一下,“宁伊人,父债子还,最后这个巴掌,是你替你那个妈偿还的!
你说你当我是朋友?有这样一次次对朋友下手的?究
竟我在你眼里有多白痴,才不知道去想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宁大小姐,我之所以不反驳,不和你正面起冲突,不是因为我怕你。更不是因为我没脸见人,而是以为大家可以相安无事,但你们呢?
在我几次决定离开的时候,是你们不依不饶,不肯罢休,一次又一次的刁难,甚至老人和学生都不肯放!宁伊人,造成今天这个局面,要怪,只能怪你们太歹毒。太卑鄙!”
想着妈妈死前的样子,简单全身不由发抖,直接冲去茶机前,抓了上面的酒瓶,砰的一声,底部砸掉,直指宁伊人胸口:“害怕了?现在知道怕了?”
“你,你想做什么?”
“简单!!”已经打到阳台的两男人,在听到响声后,一下子冲过来,温隽泽第一个喊出声,不是怕宁伊人受伤,而是怕她伤到自己,“酒瓶放下,听话!”
“不!”她不止不放,向前逼近的同时,把瓶底移上了宁伊人的脖子,在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之后,简单忽然笑了,“现在居然知道求我离开了?早做什么了?一次次陷害的时候,反省了吗?设计我弟弟的时候,我答应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妈下手?”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真的!”
“呵,你是清纯可爱的白莲花,你肯定不会亲自动手了,你——”正说着,这时门板‘砰’的一声被踢开,为首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宁夫人。
一看混乱的婚房,再加上女儿现在的处境,她声音瞬间拔高了,“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手!”
“停手?”余光从玻璃窗上,看到陆晓寒想冲上来,被温隽泽给拦住,简单心里一暖,手腕也随之更用力,割破宁伊人的皮肤,“心疼了吗?宁夫人!!”
“你——你有话好说,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你不可以太过分!”
“我过分?我有你过分吗?现在你知道有话好好说了,你一个堂堂的妇联主-席,保护妇女是你的责任,你居然对一个卧病在床的女人下手,姜淑华,你就不过分了?”
声音落下,从门口围观的人群里,发出几声轻嘘,似乎在谈论什么。
宁夫人立马解释,“污蔑,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个女人就是想麻雀变凤凰,嫁入豪门想疯了,无奈阿泽对伊人深情,这不是恼羞成怒了,看在她年轻不懂事的份,就请保安带出去吧!”
说完,就越过人群,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开始叫保安。
其实简单也明白,在这样的场合中,温隽泽是不可能站出来,她也不能太自私,为了一时的冲动,就陷他于两难之中,在宁伊人快吓瘫的前提,也就‘砰’的一声,将酒瓶砸在宁夫人脚边。只说,“宁夫人,兔子急了都咬人,所以不要把我逼急了!”
“简单,你不要不识好歹!”宁夫人眼里,有浓浓的警告。
却是简单并不再害怕,“怎么,宁夫人还想再威胁我?只是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你以为做事滴水不露,然后我就没证据了?我——”正说着,简单好像看到了什么。走到宁夫人面前,指了指她职装的口袋,“怕鬼吗?听说过人死后七天内魂魄还会再回来吗?你说你这样藏着我妈的镯子,不怕自己遭报应就算了,难道还不担心同床而睡的宁行长?”
“……”
一句话,矛头直指一直没发言的宁行长身上。
其实在这之前,简单也仅仅知道他和妈妈有什么纠缠,也是刚才说到镯子的时候,看到宁行长闪躲的眼神,这才怀疑镯子的出处。
那么亮,那么水润的一个镯子,又岂是平常人能买得起的?
不是他送的,又是谁?
片刻沉默,每个人的脸都七彩斑斓的,闪过太多太多的表情,只是谁都没有打破死寂。
直到温隽泽走过来,脸色完全沉着,教人猜不出他的喜怒,就在众人以为,作为新郎的他,肯定要将捣乱的简单赶出去的时候,他来到宁夫人面前:“还给她!”
还?怎么还?
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要她还镯子,说明了什么?
无疑等于间接性的承认,她的确在思桃死前,去找过她,不然思桃的镯子,怎么跑到她口袋里?也是直到这会,宁夫人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早在洗手间的时候,她要蔡管家夺镯子,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半点反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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