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简单恍惚了,差点沉溺在这份少有的温柔里,直到温隽泽被卡,试图提着全身的劲儿想要一寸寸推进都难。
她这才开口,“我…我不用再进监狱,对吗?”
顶着他的警告,简单用最后的力量誓死抵抗,那张看似安分的小脸,有着一双令男人都想时刻征服的倔犟眼眸,紧得温隽泽抓狂。
好,很好!
果真是他无所不能的万能秘书,倒是知道在男人最关键的时候提出要求!
捏着她脸颊,温隽泽大怒,眼中那份少有的温柔也因此一点点瞬失,却不知道简单也不是善类,猛得再次收紧!
温隽泽脸上,有越来越危险的气息在闪烁,挺进的时候,他更是下了极重的力道,声音冰冷的堪比嚎叫中的烈风,“那要看值不值!”
值与不值,说白了,就是想知道她清白与否。
一年以来,他们每月都会有两次交易,每一次的开始与结束,都写满了他的尊贵,她的卑微,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
背,因为他发力,被来回的撞击在坚硬的鞋柜,边角有时还能擦伤她的腰际,人虚脱得快挂在男人肩膀,就这样她忍着疼,还倔犟的说,“值吗?值不值?值与……啊!”
“想知道结果?”
“……”
“自己看!”
☆、第5章 午夜协议。
结束一场耗时近三小时的极限运动,简单虚脱的犹如从沼泽里爬出来。
浑身湿透,双腿不止酸还无力,就这样涣散,她还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透过发丝看过去。
“……”
“还想谈判?嗯?”
不等她看清床单,他便扣她下巴。
用力下,有点疼。
几绺沾了汗水的黑发被拨开,简单瞧到他正在单手扣着最后一粒纽扣,语气和眼神里透着明显的讽刺。
像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飞快的甩开她,眨眼便恢复了衣冠楚楚。
那张本就没有多少情绪波动的俊脸,因月光更布满寒霜,要不是她红潮未退,腿根还有属于他留下的东西。简单都不敢相信,刚才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会是他。
咬了咬唇,她说,“温总,您什么意思?”
温隽泽习惯性的眯起眼,“你会不懂?”
他长腿修长,腿毛诱人,完全没有什么羞耻的斜靠着,简单吸了口气,朝身后的床单,一寸寸的望过去,那洁白的被单,虽因为他们的大战而褶皱不平,却找不到她所期望的半点红。
嗡,她身体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下子瘫痪在床。
温隽泽寒着冷峻的脸,扣完最后衬衣最后一粒纽扣,啪!将一份文件甩在简单跟前,惜字如金的说,“签了!”
“……”
没有红,她怎么就没有落红?简单无法冷静了,想拉住温隽泽告诉他,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转念又想,他是她的谁?有解释的必要吗?
自嘲的摇摇头,下秒苍白的小脸,又因为文件内容而微微扬起一抹凄笑:
1.听话,不许反抗!
2.两人的关系,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
3.每个晚上,都要洗干净,等他?
“……”这,算什么?
“把眼泪逼回去!”温隽泽拾起外套,丢下一张银行卡,“不要以为发生了刚才的事,就有得意忘形的资本,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没分寸的女人,和入狱相比,你赚大发了!”
说完,他意外深长的又看了眼床单。
等简单反应过来,人已经离开。
真是薄情,明明用这份‘午夜协议’来告诉她,以后不用再入狱,却偏偏用这种口气,最后还说一句:记得吃药!
这种事,根本不用他提醒。
她怎么会愚蠢到,以为偷偷怀上孩子,就能麻雀变凤凰?
翌日清晨,简单离开酒店,直奔药房,掐死有可能的精虫后,又买了妈妈最喜欢的夕颜花,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好电梯超载,忍着腿间的不适,她一层层的往上爬。
真是禽兽,究竟有多缺女人,才如此发狠?
借着玻璃窗,简单遮了下领口,确定吻痕不会被病房里,还在‘睡’的妈妈‘看到’,这才推门,进去。
“……”看着又苍白了几分的妈妈,简单深吸了口气,一步步走过去,将花换上,声音有些哽咽,“妈,有生之年,能再见到您,能天天陪伴着您,真好 !”
除了极个别的人,没人知道,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变故。
监狱的那两个多月,是她心底不愿意再多回忆的伤疤,即使她才脱离监狱半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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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交费区。
在听到妈妈治疗费不用再续交时,简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年以来,妈妈每月都需要近八万的费用,怎么就一下子不用了?
对疑问,护士在查过后,告诉她,“您找主治医生问下吧,单据是他经手的!”
“…谢谢。”
由大厅到医生办公室,简单想了很多。
敲办公室门,走进去。
狭长办公桌内,坐在清早阳光里的医生,他身穿白色大褂,烟灰色衬衫,好看的左手握电话,右手飞快取下胸前口袋的笔,记载着:“恩恩,好的,慈善会,周六晚上,女伴啊……”
正说着,许是发觉简单的到来,他抬头温和的笑笑,眸光深处有浓浓的亮光在闪烁。
良久,终于等到通话结束。
简单抢先,“主任,您……”
“是周大哥!”像以往的每次见面一样,周哲固执的提醒。
简单跑得红扑扑的小脸,因此有些尴尬的笑笑,“呃…周,周大哥…”刚开口,想要提妈妈的治疗费,这时原本低头看病例的周哲,忽然抬头。
刹那,简单原本红润的脸色一下子惨白。
☆、第6章 禽兽。
阳光很亮,他抬头的一笑,温柔又儒雅。
逆光里,有那么一瞬,简单竟在温润的五官里看到了另一张脸色苍白,双眼突出,又口吐血沫的影子。
不由得,脸色瞬白。
“周……”开口,简单想叫周大哥.
才发现,他姓周,而两个多月前,压在她身上死的男人,也姓周,他们会不会…
有关系?
越想,她脸色越难看。
都没发现周哲什么时候近身,大号的白大褂罩在他身上,略有些显小,一双干净的大手,在嘴角漾出笑意时,握她肩,“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震撼中,简单怔了怔。
托口说看到医生就想到妈妈的病情,很自然,两人就聊到了后期治疗和一些注意事项。
趁周哲还没再开口,简单忙拿出兜里的银行卡,“周大哥,这段时间已经够麻烦您了,如果医药费再让您垫付,那就太不像话了,这些钱是……”
“这两个月,听说你去培训了?”
“……”
“很辛苦吧,人都瘦了!”
他眼里关怀明显,笑容像窗外的阳光,温和又灿烂,唯独眼角因为岁月平添了几份笑纹,衬得越发成熟稳重。
“还,还好!”短暂失神后,简单往办公桌走了两步,把银行卡放桌上,有些尴尬的理了把耳边的发。
才发现,两月的狱中生活,本乌黑的长发已经糟蹋得长短不一,现今只剩下齐耳发。
抬手的动作,有些低,自然落空,更是尴尬,于是她笑了笑,找借口,刚转身准备回病房,就听到了周哲说:“小淘气,回把卡拿走!”
“……”
“忘记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了?”周哲笑了下,走过去,看着站在门口的女孩儿,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女人,头发虽短,却刚好露出性感的锁骨。
随意的T恤和仔裤,仍遮掩不了,她较好的身段,特别是那张酷似的脸,丰满的唇……
“真想感谢我的话……”他目光如炬,抬手看了看碗表,“请我吃午餐吧!”
拒绝的话,简单还没开口,手里已经多了那张银行卡和一份扶贫计划。
回病房的路上,她才知道,原来周哲帮妈妈审请了国家扶贫,也就是说作为医疗科研对象,会得到免费救治,如此一来,午餐她不请都不行。
餐厅,因为简单怕怠慢,特意忍疼选了港城最贵的,做温隽泽秘书的这一年,她每天都在快速的成长,由开始的做表都不会,到现在的万能。
唯一学不会的,便是交际。
即使面对的周哲,他笑意温和,她还是难免紧张和不安,只祈祷着快点结束,好脱离这份异样的压迫感,都没发现嘴角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残留了菜渍。
直到周哲无奈的摇头,抬手,拿手指擦过后,用一种溺宠的眼神,说了句淘气,然后很自然的含住手指……
刹那,简单石化了,都没发现窗外的马路对面,有辆蛰伏如猛兽的黑色兰博基尼,只听到了周哲声音低柔的问:“这周六有空吗?”
“……”
“有个慈善会,我缺个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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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餐厅,简单就有点后悔答应周哲,看时间还早,她刚打车准备去学校看弟弟,这时整天都没有响过的手机,忽然蹦出‘温隽泽’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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